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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整,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像一只窥探黑暗的独眼。

震动声在死寂的卧室里,如同临终者的心电图,尖锐而急促。

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号码。

我自己的号码。

更诡异的是,号码下方,标注着一行小得几乎看不清的灰色字符——“来电时间:1999年10月24日”。

1999年?

二十四年前?

那时候我才四岁,别说手机,连座机都很少见到。

这不可能,绝对是系统出了BUG,或者是某种新型的诈骗病毒。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按下了拒接键。

屏幕恢复了黑暗,但我的心跳却无法平复。

我打开通话记录,想要找到那个恶作剧的源头。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画面。

通话记录里,密密麻麻,整整一页,全都是同一个号码——我自己的号码。

来电时间清一色地显示为1999年。

最早的一通,在三十七天前。

从那天起,每天午夜十二点,这个来自过去的“我”,都会准时打来一通电话,风雨无阻,从未间断。

三十七个未接来电。

三十七天,我竟然毫无察觉。

这怎么可能?

我的手机从不离身,怎么会漏掉这么多通电话?

恐惧像藤蔓一样从我的脊椎攀爬上来,缠住了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

我是一名数字遗照修复师,工作就是面对死亡,面对那些冰冷的、定格了生命最后一刻的照片。

我自认为胆子比常人大得多,但眼前这超乎常理的一幕,却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就在这时,手机轻轻“叮”地一声,提示收到一张新图片。

我颤抖着点开相册,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

黑白的,颗粒感很重,像是九十年代的老旧胶片相机拍摄的。

照片的中央,是一个女孩,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被一根粗糙的麻绳吊在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上。

她的脸因为窒息而扭曲,双脚悬空,在模糊的夜色中轻轻晃动。

那个女孩,是我。

虽然面容痛苦,但我绝不会认错,那张脸就是我二十八岁的模样。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行用老式打印机打出的时间戳:1999.10.24。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