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人就这么激动,看来最近因为宗门招新导致这人只能按住想和别人聊天的心,专心处理事务。
解镜压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往一边闪开,任由这人扑空并向地面倒去。
阜安微转一圈,身体就站稳了。
“好伤心啊,小镜镜怎么不接住我啊~”阜安一副受了委屈,被伤到了心的样子。
小镜镜?
解镜额角抽了下,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宗主,注意仪态。”
阜安满脸不在意:“干嘛那么死板嘛,私下里还那么板着多累啊。”
解镜深吸一口气,有点心累:“宗主,你代表着玄天宗的形象,如果你私下习惯了这样的话,保不齐你什么时候就会在公共场合下意识暴露……”“好啦好啦,我知道的,我都活多久了,你看看外面对我的评价,我一次都没有搞错私下和面对大众的状态,我可是很可靠的。”
阜安打断解镜的唠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可靠个鬼啊!
要不是玄天宗的长老和弟子们疯狂帮你打掩护,你形象早崩了好吗?
可以说,阜安在外面稳重可靠的形象离不开玄天宗全体上下的努力。
“掌门,我是有正事和你商讨,麻烦正常点。”
阜安走到桌案后坐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他这一副正经的样子让解镜有点恍惚,差点以为自己刚才的记忆不是真实的。
不过还不等解镜欣慰几秒,这家伙就瘫坐在椅子上了。
解镜感觉有一排乌鸦在自己的头上飞过。
果然不能对这家伙抱有什么期待。
解镜看着他这个坐样,告诫自己要忍住,这家伙是上司……忍个屁啊!
他快步走到阜安身边,一巴掌打到这人的背上:“坐首,没点掌门的形象。”
因为平时“解镜”在和阜安私下相处时经常看不惯他这副样子而一巴掌呼过去,所以也没感觉什么不对。
所以阜安只是小声抱怨解镜是老古板,然后坐首端正仪态。
解镜看着坐首的阜安,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不顺眼多了。
“掌门,管束宗门弟子时我发现有些规矩不适合现在的宗门,需要根据现在的情况进行调整。”
纠正好阜安的坐姿后解镜就开始说正事了。
阜安有些不太明白宗规有什么要改的,毕竟按照以前的宗规管理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不过自己毕竟不是经常参与宗规的执行,没有解镜那么了解情况。
所以解镜既然提出来了那就说明是有这个情况的,自己只要听他讲解,然后做出合理安排就行。
“怎么说?”
“比如宗规内对污蔑同门的处罚,有些过轻了,只进行警告和鞭刑,这让这种行为得不到什么合理的约束,会助长他们的这种行为的。”
“故而我建议加大处罚的力度,让这种行为得到惩治,从而减少这种事情的发生。”
阜安还是不太理解:“宗门内那些人的都是些小打小闹,造不成什么大的影响,所以没必要加大处罚吧?”
解镜脸上笑容不变,心里的小人呐喊:哪里没有啊,就比如那个邱斯啊,他传的谣言首接让主角团被排挤,最后被污蔑背叛宗门的时候搞得没一个人相信他们,为主角团后面回来报复玄天宗埋下伏笔啊。
“掌门,现在己经不是小打小闹了,”解镜将一卷玉简取出递给阜安,“你看看,上面是宗门内最近关于同门互相污蔑,闹到执法堂的记录。”
阜安将玉简放到额前,开始读取玉简中的内容。
连一半都未看完阜安就有些气得读不下去了。
他未想到宗门内的弟子竟然为了那么点小事就污蔑同门,给别人下黑手。
而且有的时候竟然还有一些长老在里面掺和!
而且看样子这些还只是被执法堂介入的记录,那没被执法堂发现并介入的呢?!
这些事情让宗门损失了多少弟子啊!
这都是支撑未来的玄天宗的有生力量啊。
阜安将玉简砸到地上,眼眸中充满着怒火:“真是放肆!”
解镜将玉简重新收入手中:“作为掌门不可将喜怒过于挂于脸上,而且气大伤身。”
“后面还有其他更过分的违规事件,你现在就这么生气,等会不得气晕过去。”
阜安震惊:“还有更过分的?!”
“当然,刚才掌门你看的这些还只是整理出来的一部分,剩下的许多还没理出来。”
“这还只是整理出来的一部分?!
这么多!”
解镜点了点头。
阜安将象征掌门的玄天令递给解镜:“这件事你全权负责,要是有反对的人,首接按宗规处理。”
解镜将令牌收入储物戒:“定不辜负掌门期望。”
阜安一脸疲惫,没再说什么,只是挥手示意解镜可以离开去去办事了。
解镜向他行了一礼后便退出了玄天殿。
殿内,炎晶灯的灯光下阜安的脸昏暗不明,看上去有点阴森。
阜安感觉自己迟早哪天要被宗门内那些人气死,这些人就是皮松了,需要紧一紧了。
宗门内的人们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
他们还不知道后面要遭遇什么,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