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地撇下薛璋玉,走到回廊。
和这个神经比聊天,每次都叫我无比气闷。
风雨忽至。雨丝飞到我指尖上,触感冰冷。这一丝丝冷意顺着我的指尖,蹿至我的心窝,再到小腹。
我的小腹忽然绞痛,疼得我冷汗涔涔。瞥了眼手臂,筋络上黑色的脉络越来越深,看来是朱雀丸的毒性蔓延了。可是我调查薛兆安不仅没有进展,薛璋玉这个疯子也油盐不进。
接下来,我到底该怎么办?
嫂嫂,在想什么?薛兆安的问候,吓了我一跳。我才发现,自己一直维持着接雨丝的动作。
我连忙拉上袖口遮掩中毒的痕迹,眼睫轻闪: 小叔,你、你怎么来了?
幸好思想不会被读取,不然被他听到,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刚和朋友小聚,回来便见嫂嫂在廊上发呆。薛兆安视线在我身上逡巡,微微挑起薄唇。
我这才想起,他今天约了姜槐。
束腰的九环玉带上,别了一株粉色的新荷,荷尖露珠都没有干透——他应该是和姜槐赏荷花刚刚回来。
我笑盈盈的,心底却冒着寒意。正想说点什么,视线流转,又瞥见他腰带旁悬垂的一个宝蓝点朱山丹花香囊。
——他怎么还会留着这件东西?
香囊,是我曾经一针一线,亲手绣给他的。
他在跟姜槐约会的时候,好意思佩戴我当初送他的贴身之物?
你大哥心情不好,把我轰了出来。我更加齿冷,面上却假装难受,发现腰间没有锦帕,只得用指尖仓促点了点眼角。
嫂嫂,可是在找此物?薛兆安打量了片刻,竟然从怀里摸出了那方锦帕。长指如玉,根骨分明,递到我手里。
我心思微动,小叔,你……
嫂嫂晨起经过院子,不慎将手帕落下。薛兆安狐狸眼逡巡我,薄唇挑起,贴身之物,丢在没人知道的地方不打紧,若是叫有心人碰见……
我更加尴尬了。原来我帕子是给他捡到了,他怎么现在才还我?
他说得没错,没人看见还好,若是叫有心人拿去,塞到哪个仆人的包袱里诬陷我通奸,我百口难辩。
我没想到他会帮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又感觉到,锦帕内包裹着什么东西。
这是……
何不打开看看?薛璋玉仍然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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