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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深夜,周砚白的电话把我从混沌的睡梦中扯出来。

***尖锐得像是催命符。

“喂?”

我喉咙干涩,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

“苏晚柔胃疼得厉害,老毛病犯了,家里的药没了。”

周砚白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冰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没有一丝询问或请求的意思,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抽屉里常备的那种胃药,立刻送过来,地址发你。”

他甚至没问一句我是不是方便。

电话干脆利落地挂断。

几秒钟后,一条定位信息跳了进来。

定位显示在城东一个挺有名的高档小区,离我们住的城南别墅区,开车不堵也得四十多分钟。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刺眼的小红点,胃里也隐隐开始翻搅。

苏晚柔。

又是苏晚柔。

周砚白心尖上那抹永远皎洁无瑕的白月光。

而我沈青瓷,大概就是他鞋底那块甩不掉的泥巴。

我撑着坐起身,靠在床头,没开灯。

黑暗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手机冰冷的边缘。

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晕渗进来一点,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

周砚白第一次带我去见他那些朋友,苏晚柔也在。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像朵柔弱的小白花,说话轻声细语,看周砚白的眼神带着钩子。

周砚白替她挡酒,替她布菜,目光几乎没离开过她。

有人开玩笑:“砚白,你这护花使者当得够称职啊,青瓷要吃醋了。”

周砚白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嘴角勾了一下,那弧度没什么温度:“青瓷?

她没那么小气。”

我当时傻啊,真以为他是在夸我大度。

后来苏晚柔出国了,听说家里出了变故。

周砚白消沉了很久,烟抽得凶,酒喝得更凶。

是我,像个傻子一样守在他身边,笨拙地照顾他,安慰他,以为能用真心捂热他那颗冰封的心。

再后来,他像是终于从那段情伤里走出来了,开始看我。

他会带我去吃饭,会送我礼物,会在我生日那天,在漫天烟花下吻我。

他向我求婚的时候,单膝跪地,手里举着钻戒,说:“青瓷,我们结婚吧。

我需要一个家,一个像你一样安稳的人。”

我信了。

我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以为终于熬出了头。

结果呢?

苏晚柔一回来,他眼里的光,就全回去了。

我成了那个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