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花痴少女撞见“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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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甜!

"曾甜抱着电脑包从写字楼里挤出来时,一道清脆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像一泓清泉在耳边流淌,曾甜脚步顿住,耳垂先红了个透,那红热的触感好似被火轻轻燎过。

她转身时故意放慢动作,确保发梢扫过肩头的弧度足够自然,那发丝轻柔地拂过肌肤,痒痒的,这才扬起笑:"陈学长?

"陈叙站在玻璃幕墙下,白衬衫第三颗纽扣松着,露出点锁骨,那白皙的肌肤在夕阳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嘴角勾着:"刚才项目组说你改的方案特别有灵气,我就说嘛,咱们设计部最会抓细节的小甜怎么会掉链子。

"曾甜感觉有只蝴蝶在胸腔里扑棱,那心跳的节奏如同急促的鼓点。

陈叙是公司新来的设计总监,上个月帮她捡过掉在地上的马克笔,指尖擦过她手背的温度,那温热的触感够她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想三个晚上。

此刻他眼里的笑意像杯温过的蜂蜜水,那柔和的目光让她浑身暖洋洋的,她盯着他喉结动的弧度,耳尖烧得能煎鸡蛋,那滚烫的感觉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那...那我明天再把终稿给您过目?

"她低头绞着包带,余光瞥见陈叙手腕上的银表,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那光芒如同一颗颗小星星在跳跃。

"行,我等你。

"陈叙抬手揉了揉她发顶,那温暖的手掌带着些许力度,让她头皮微微发麻,转身时风衣带起一阵雪松味的风,那清新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曾甜站在原地,首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捂着***辣的脸颊蹲下来——完了完了,刚才是不是笑得太傻?

头发有没有翘?

要是陈学长觉得她像只呆头鹅怎么办?

她蹲在花坛边用手机***检查发型,余光忽然扫过斜对角的废弃大楼。

那栋楼外墙爬满深绿色的藤蔓,那些藤蔓像一条条绿色的蟒蛇紧紧缠绕着墙面,二楼有扇破窗户,此刻正有团灰影"唰"地闪过,那速度快得让人怀疑自己的眼睛。

"什么东西..."她踮脚望去,藤蔓被风掀起一角,发出沙沙的声响,隐约能看见楼里斑驳的墙皮,那墙皮一块块剥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上个月新闻说这栋楼十年前出过火灾,死了七个人,后来开发商跑路,就这么荒着了。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那明亮的光刺得她眼睛微微一眯,通讯录里"林晓晓"的未接来电跳出来,震得她指尖发麻——这祖宗又在催奶茶了。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林晓晓的语音:"曾甜你再不来奶茶店要打烊了!

我跟你说今天我看见三中那个校草了,现在在咱们小区门口卖烤肠——"曾甜盯着那扇破窗户,鬼使神差回了句:"晓晓,你现在来我公司楼下,我发现好玩的了。

"二十分钟后,林晓晓叼着奶茶跑过来时,曾甜正扒着废弃大楼的铁栅栏。

她穿了条牛仔短裤,膝盖上沾着草屑,那草屑刺刺的,触感粗糙:"你说的好玩的就是这破楼?

我上周还听老张说晚上听见小孩哭呢。

""刚才有黑影闪过!

"曾甜指着二楼,"就那儿,你看那窗户!

"林晓晓顺着她手指看过去,突然打了个寒颤,那寒意如同冰针刺入骨髓:"别说了,这楼看着渗人...要不咱们买完烤肠就——""咚。

"闷响从楼里传来,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敲在人的心上。

两人僵在原地,奶茶杯捏得咔吱响,那塑料杯的挤压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曾甜感觉后颈的汗毛竖起来,正想拉着林晓晓跑,楼里又传来"吱呀"一声,像是门被推开的声音,那声音悠长而诡异。

"甜...甜儿,咱们走吧。

"林晓晓声音发颤。

曾甜刚要点头,楼里突然飘出段旋律。

那是首儿歌,调儿跑得厉害,像是用走音的口琴吹的:"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操操操操操——"林晓晓拽着曾甜的手腕就跑,两人踩着碎石子哐哐往小区方向冲,那碎石子硌得脚底生疼,首到撞进保安亭的玻璃门才敢喘气。

老张正捧着保温杯看《今日说法》,被她们撞得手一抖,枸杞撒了半桌,那枸杞一颗颗滚落的声音清脆可闻:"俩丫头发什么疯?

""老张叔!

"曾甜扶着膝盖喘气,"那栋废弃楼里...有东西!

我们听见儿歌,还看见黑影!

"老张的脸瞬间白了。

他摸出裤兜里的红绳,上面挂着枚褪色的八卦镜:"我就说这楼不干净!

上礼拜我值夜班,看见有个穿红裙子的姑娘在楼前转圈,等我拿手电筒照——"他咽了口唾沫,"她脚不沾地!

"林晓晓缩在曾甜身后:"那...那最近小区里传的失踪案?

"老张压低声音:"前儿个王婶家儿子说去楼里探险,到现在都没找着。

警察在楼里只找到半只鞋,鞋尖上...全是血。

"夜风突然灌进保安亭,吹得桌上的报纸哗啦作响,那风声呼呼地响,带着丝丝凉意。

曾甜盯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里像压了块石头——那个在楼里唱儿歌的,会不会就是王婶家儿子?

或者...是更可怕的东西?

半夜十一点,曾甜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

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照着她手机屏幕,相册里存着张模糊的照片——是她和林晓晓跑走前,她鬼使神差回头拍的。

照片里,二楼窗户边有团暗红色的影子,仔细看能分辨出是个小女孩的轮廓,她额头有道血痕,正歪着头看镜头。

"救我。

"曾甜猛地坐起来。

这是白天那小女孩消失前说的话,此刻在她耳边清晰得像有人贴着耳朵说。

她掀开被子,套上运动鞋就往外跑——她想起王婶今天在楼下抹眼泪的样子,想起小女孩眼里的哀求。

废弃大楼的铁门虚掩着,曾甜攥着手机的手全是汗,那汗水湿滑地裹着手机。

她顺着破楼梯往上走,每一步都踩得楼板"吱呀"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楼里回荡。

二楼走廊的窗户破了个大洞,月光漏进来,照出地上斑驳的血渍,那血渍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小姑娘...来陪我玩啊..."沙哑的女声从转角传来。

曾甜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余光瞥见墙角有团半透明的影子。

那东西有张女人的脸,左眼挂着半截肠子,右手少了三根手指,正咧着嘴冲她笑,那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啊——!

"曾甜转身就跑,可刚跑到楼梯口,那东西"唰"地挡在她面前。

她能看见它背后的墙,能看见它肋骨间飘动的碎布,甚至能闻见腐肉的腥气,那股恶臭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跑什么呀..."它举起缺指的手,指甲尖泛着青黑,"陪我玩...玩到死。

"曾甜后背抵着墙,眼泪糊了一脸,那泪水又咸又涩。

她抖着手摸出包里的防狼喷雾,可刚要按下去,那东西突然掐住她的脖子。

她呼吸困难,眼前发黑,迷迷糊糊想起陈叙今天揉她头发的样子——他的手多暖啊,要是现在能再摸一次..."叮"的一声轻响。

曾甜的视线突然变得清晰。

她看见那东西胸口有道发亮的裂痕,像块碎了的玻璃。

更神奇的是,她能看见楼梯下堆着块鹅卵石,能看见二楼窗台上的碎瓷砖,甚至能看见三楼有扇门后藏着个布娃娃。

"原来...这就是透视眼?

"她喃喃着,捡起脚边的鹅卵石。

那东西掐着她脖子的手松了松,她趁机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把石头砸向那裂痕。

"嗷——!

"怪物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像被戳破的气球般开始消散。

曾甜瘫坐在地上,看着它最后一缕黑烟飘向三楼,这才发现后颈全是冷汗,那冷汗凉凉的,贴着皮肤。

"小姑娘,你挺有意思啊。

"低笑从身后传来。

曾甜猛地回头,月光下站着个穿黑衬衫的男人。

他个子很高,眼尾微微上挑,嘴角挂着笑,像是看了场好戏。

"你...你是谁?

"她攥紧石头,声音还在抖。

男人没回答,只是抬手抛了抛手里的东西——是块和曾甜刚才用的一模一样的鹅卵石。

他转身走进阴影里,声音散在风里:"下次遇到脏东西,记得先砸弱点。

"曾甜盯着他消失的方向,首到晨光照进大楼。

她摸着脖子上的红印子往家走,路过小区楼下新开的咖啡店时,脚步顿了顿——玻璃橱窗里贴着张海报,上面写着"新店开业,老板特调免费试喝",照片里的男人穿着白围裙,眼尾上挑的弧度,和昨晚阴影里的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