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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月轮碾碎云层的瞬间,林黯膝盖重重磕在祭坛冰面上。

青玉雕成的命影石悬浮在头顶三丈处,十二根盘龙柱环绕的祭坛此刻寂静得可怕。

他能听见身后观礼席上林昊摆弄玉佩穗子的声响,那枚刻着凤凰衔芝的暖玉本该挂在自己腰间——如果三日前那碗"固本培元汤"没让他呕出半碗黑血的话。

"吉时已至!

"大长老沙哑的嗓音刺破风雪。

命影石突然迸发出刺目血光,林黯感觉有千万根银针顺着脊椎扎进骨髓。

观礼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他知道那些人在看什么:林家子弟的命影觉醒时,石壁上会映出象征资质的图腾。

林昊上个月觉醒的是浴火重明鸟,而此刻石壁上他的倒影正在扭曲成诡异的双生形态。

"咔嚓!

"第一道裂痕出现在命影石表面,林黯的影子在血月下分裂成两道。

左侧是跪着的单薄少年,右侧却是被九条青铜锁链贯穿胸腔的高大人影。

锁链另一端没入虚空,每一次晃动都带起金铁交鸣的轰鸣。

"双影缠月..."大长老的龙头杖重重顿地,积雪簌簌震落,"七钉镇魂!

"破空声从七个方位同时袭来。

林黯尚未看清那是什么,天枢穴便传来钻心剧痛。

七枚三寸长的镇魂钉精准钉入周身大穴,玄铁锁链如毒蛇缠上脖颈,将他整个人吊在刑架之上。

鲜血顺着鎏金纹的刑柱蜿蜒流淌,在青玉地面勾勒出狰狞的符咒。

"父亲曾说命影是心的倒影。

"林黯啐出一口血沫,盯着刑架下锦衣貂裘的少年,"林昊,你猜你的重明鸟看见自己叼着毒药时,羽毛会不会烧起来?

"观礼席传来压抑的抽气声。

林昊把玩玉佩的手指骤然收紧,幽蓝火焰从指尖窜起:"黯哥哥总是这么伶牙俐齿。

"他踱步到刑架前,火焰在玉佩表面灼出焦痕,"就像三日前你明知那碗药有问题,还是笑着喝下去时一样蠢。

"寒风卷着雪片灌进伤口,林黯却低笑出声。

他当然记得那个雪夜,记得这位堂弟如何捧着药碗跪在病榻前,记得喉间火烧般的剧痛——更记得昏迷前瞥见窗棂外那抹属于大长老的暗金袍角。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林昊突然贴近,火焰在两人之间映出跳动的阴影,"二叔二婶根本不是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