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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青楼魁首,用全部积蓄供秦曜卿高中状元。

他却在孕晚期罚我跪碎前妻诗稿,任我血染祠堂石阶。

“妓子也配碰慕慕的东西?”

他冷笑甩开我求救的手。

………01冰冷的石砖透过薄薄的裙料,狠狠咬进我的膝盖骨缝里。

祠堂里弥漫着陈旧木头和香灰混合的沉闷气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厚重的灰尘。

正前方,那个描金的牌位——‘爱妻慕慕之灵位’——像一只冰冷的眼睛,在摇曳的烛光里幽幽地盯着我,带着无声的审判。

“呃……”小腹深处又是一阵凶猛的抽紧,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狠狠攥了一把,疼得我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

我本能地用手死死抵住高高隆起的肚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孩子在里面不安地躁动、踢打,像是在无声地呼救。

祠堂的门窗被秦曜卿从外面牢牢锁死,隔绝了外面呼啸的寒风,也隔绝了我所有的生机。

他临走时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比这冬夜的寒风更甚。

他说我不敬主母,他说我矫情做作,他说我猪狗不如……只因为我烧了那些压在枕下、早已积满灰尘的诗稿取暖。

“慕慕……”他扑在炭盆边,徒手从灰烬里抢出几片焦黄纸页时,那声悲恸的低唤,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那一刻,我终于彻底明白,无论我如何掏心掏肺,付出所有。

在他秦曜卿心里,我苏柳儿,永远只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青楼妓子。

一个连触碰他前妻遗物都算亵渎的***胚子。

而那个早已化为黄土的慕慕,才是他心尖上永远皎洁的白月光。

“嘶……”又一阵更剧烈的宫缩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向前一倾,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尖锐的疼痛让我短暂地清醒。

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迅速濡湿了裙摆,在浅色的布料上晕开一片刺目的暗红。

血!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孩子!

我的孩子!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忘记了膝盖碎裂般的疼痛;忘记了秦曜卿的绝情;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拖着笨重麻木的身体,拼命地向祠堂那扇紧闭的门爬去。

指甲在冰冷光滑的石地上徒劳地刮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

肚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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