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催乳师的第七个年头，婆婆说我天天进出产妇家，被客户夺了子孙运。

她连夜从老家杀进市里。不但把催乳用品全都扔了。还在主卧打起了地铺。“今晚开始，

老婆子监督你俩，啥时候怀上孙子，我啥时候再回次卧住。”被人肆意窥探的羞辱感，

让我瞬间火气直蹿。推搡中，婆婆捂着后腰放声哭嚎。“儿啊，

你媳妇是嫌我这个老不死的碍事了…”只顾着玩手机的祁明睿也不装了。他二话没说，

抬手就是一巴掌。“不孝的东西，那是我亲妈，你敢跟她动手？”我被母子两个死死压住。

婆婆得意的猛戳我脑门。“不下蛋的狗东西，今晚再怀不上，就去给我做试管。

”我怀她姥姥个腿。他儿子那三秒神速能怀上个球。况且，真弄出个小娃娃把家产都占了。

她那老相好能同意？1、祁明睿连吃了四颗大药丸。整张脸涨的通红。他气喘的厉害，

慌忙把老虔婆推了出去。“妈，我心里有数，你就等着抱孙子吧。”他急着忙正事，

却忽略了老虔婆眼底的那抹算计。我被祁明睿绑在床上，那晚他吃药、办事。反反复复，

一整宿都没睡。我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连早饭都吃不下。一觉睡到天色渐晚。手机振动，

有信息提醒。“云姐，我又堵奶了，发烧39.8，医生说要引流，我怕！

”是我三四年的老顾客了。我不敢延误，偷偷买了宝宝油，急忙赶去医院。可到时，

宝妈的左胸早已硬的像是石头。半小时后，一个微小颗粒打到脸上。随着清水的喷射而出，

浓稠的后奶也缓缓排了出来。宝妈绯红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退。

宝爸感激的递来六张红票。刚要去接，门外突然闪进一个人影。“你拿钱干什么，

都是我儿子的，别想乱花。”“你跟踪我？”老虔婆嫌恶的直撇嘴。“大晚上的到处跑，

说是催乳，万一跑到哪个野男人屋里，我儿子还做不做人了。”她简直是满嘴喷粪。

当着客户的面不好动手。我只能歉意的跟小两口告别。可老虔婆手握六张红钞，

她看向好转的宝妈，眼珠子顿时亮了。“哎呦，她个不下蛋的废物懂个啥，

我可是村里有名的催奶老手，给五百保证给你揉的妥妥的，快让我瞧瞧。”她不顾宝妈反对，

硬要扯人家衣服。我拽住老虔婆的头发拼命地往外拉。没想到，祁明睿就守在门外。

他解下腰带死死缠住我。老虔婆得了空，跑去卫生间接水。戴着乳胶手套，

提来滚烫的热毛巾，作势要往宝妈胸上敷。我惊呼一声，“不要。”宝爸扑了过去，

隔着衣服还是烫红好大一片。听到呼救声，巡逻保安急忙报了警。小两口看在我的面子上，

只让赔付1万块的烫伤费。老虔婆却在警局里撒泼打滚。别说赔钱，

还想让客户给她500块的催乳费。宝爸当场联系律师，非要老虔婆蹲局子不可。

眼看协商无望。老虔婆又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我儿媳妇才是催乳师，客户也是她的，

让她赔。”我忍住想要活撕了她的冲动，冷声拒绝。“谁动的手，谁赔钱。

”祁明睿狠瞪我一眼。“闭嘴，赶紧把钱出了，妈年轻守寡，为了养大我吃了不少的苦，

你懂点事。”别说我，连隔壁桌带铐子的小偷哥都听笑了。“我的老天奶呀，比我还不要脸！

”“啊呸！”小偷哥恶心的啐了一口。祁明睿被人当众打脸，但这里是警局，又不敢动手。

为了亲妈不被拘留，也只能恨恨的转了钱。忙了半宿，我几乎累瘫。刚趴到床上，

老虔婆就高举铲锅一顿猛敲。“懒婆娘，谁让你睡了，赶紧起来做饭。”祁明睿也来拉我。

“听见没，妈饿了，现在就做。”我烦躁的甩开他们。“我现在只想睡觉，

怕饿死就出去吃啊，谁拦你了！”老虔婆一***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嚎：“不活了，

儿媳妇嫌我老，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呀！”我烦躁的撕扯头发，快要被两母子逼疯。

掏出身份证，拉起祁明睿就往外走。老虔婆哭声一顿，“你干嘛去？”“离婚！

”2祁明睿傻眼了。“只是做个早饭，怎么又扯到离婚上去了。”不等车子驶出地库。

老虔婆又追了过来。她拦在车前，怒指我。“给老娘滚下来，我儿子堂堂大学生，

你凭啥嫌弃他。”祁明睿趁机熄了火，他打开车门把亲妈拉上车。“行了，

不就是一顿早饭么，谁都不愿做，出去吃总行了吧。”他暴躁的猛踩油门。还因为一个车位，

差点跟别人打起来。回想七年过往。我不由得重新审视这场婚姻。四年的校园热恋，

到披上婚纱组建只有我和他的这个小家。他努力上进，所有工资上交，对我比家人还亲。

怎么就突然变了呢？想想，应该是从老虔婆催生开始。我们试过自然受孕。

可他***活力太低，一直怀不上。村里人笑话他老祁家要断根了。老虔婆把脏水全泼我身上。

说是我身体不行，生不了孩子。为此，每年春节回老家，没少挨村里人的白眼。之前深爱他，

念及男人的尊严我都认了。也是从那时候起，祁明睿借口老虔婆身体不好，要有钱傍身。

连工资卡都送了出去。老宅翻修、生活开销全都在花我的钱。如今想来，

母子俩怕是早就开始盘算了。可老虔婆明知他儿子不行，为什么还要跑来催生呢？

还指明要去做试管。吃过早饭，祁明睿开车去了商场。现在还是夏天，

老虔婆居然把四季需要的衣服全都买了个遍。结账时祁明睿故意蹭我。

“你害妈生了一晚上闷气，还不把钱付了，算作道歉，好好哄哄。

”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呢。又是跟踪，又是烫伤客户，还不让我睡觉，

我给老虔婆道歉？脸呢！我骤然拔高声调，“祸害我两天了，该道歉的是她吧！”“别胡闹，

那是我亲妈，哪有老人给儿媳妇道歉的道理。”他还知道那是他亲妈，

买个衣服还要搞孝心外包那一套。这狗男人真该踹了。我快步走出商场，

丝毫不搭理身后母子俩的叫骂。收拾好行李，把拟好的离婚协议拍在了客厅桌上。刚出小区，

又跟母子俩走了个对头。不等车子停稳，老虔婆咒骂着朝我跑来。“赔钱货，

你拉着箱子干啥去，说，是不是偷了家里的东西，要跟野男人私奔？”祁明睿微微皱眉，

“晓云，你又惹妈生气，快跟她老人家道歉。”话音刚落，老虔婆一脚踹翻行李箱。

密码锁瘪了进去。衣服、化妆品散落一地。小区外围满了人。她趁势往地上一坐。“哎呦喂，

儿媳偷人被我老婆子发现了，这是要跑路呦…”小区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心。

和老虔婆同样岁数的几个老人纷纷附和。“真不要脸，年纪轻轻就偷人，等有了孩子，

还不知道是谁的呢！”“人模人样的长的还行，没想到是个烂货。”中年油腻男眼神猥琐，

笑嘻嘻的走来，打开了二维码。“妹子，别偷人了，哥有钱，加一个？

”3、心头仿佛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我好好一个催乳师，

在他们嘴里愣是变成了可以任人玩弄的站街女。关键是引导风向的还是我的亲婆婆。

一旁的祁明睿，可以任由他亲妈骂我、打我、甚至接连给我扣屎盆子。但放任别的男人靠近，

那他就真成活王八了。他把烟头扔油腻男脸上。“滚蛋，再敢碰她，别怪老子不客气。

”两个大男人推推桑桑。老虔婆眼珠子一转，伸手就往我随身小包里掏。她拽出一条金项链，

急忙往脖子上套。我一把夺了回来。她嚎啕大哭，“没天理啊，儿媳妇毒打老婆婆了。

”偷人、偷东西，还有当街殴打亲婆婆，放在老年间，哪条都能置我于死地。

好毒辣的老虔婆。还好时代变了。祁明睿踢走油腻男，冷眼盯着我。“不就是条金链子么，

先送妈，以后我再买条还你。”还？他拿什么还！我反问他，“除了结婚时的三金彩礼，

这七年来你给我买过什么？”“你吃我儿子的，住我儿子的，哪哪不是钱，还想穿金戴银，

我呸！”老虔货一骨碌爬起来，吐出一口浓痰。三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我好笑的看向祁明睿，

“房子是你买的？吃喝都是花你的？”他心虚的摸摸鼻子。“两夫妻花谁的不一样，

何必分那么细。”真是活久见。母子俩同样的不要脸，连恶心人的程度都一致。

这个家真是烂透了。我抱起行李箱拦了辆出租车，临走前通知祁明睿。“明天民政局见。

”在酒店总算睡了一晚安生觉。令我没想到的是，老虔婆也跟来了民政局。她掏出大算盘，

摇的哗哗响。“你彩礼8万，三金酒席和衣服最少3万，还有雇车钱、红包钱，四舍五入，

还个20万算是便宜你了。”另一对等着离婚的两口子都看乐了。“好家伙，

国际谈判要是有她老人家在，谈啥不赢啊！”老虔婆听出别人在嘲讽他。顿时掐腰梗脖子。

“你懂个屁，我儿子可是大学生，再娶个黄花闺女，没个十来万能行么！

”她一口一个黄花大闺女，恶心的我直反胃。在大学生满地的年代，

她对儿子的滤镜不是一般的厚。祁明睿这个既得利益者，躲在亲妈身后，活像个透明人。

没拿到二十万，老虔婆不让工作人员登记。事儿没办成，我在附近公园坐了整整一上午。

回到酒店，阿姨正在打扫客房。错身走过时，总觉着她的背影有些眼熟。我心下一紧，

在屋子里到处翻找。终于在矿泉水上发现个细小针孔。夜里，有人偷偷开了门锁。“儿子，

快把人带走。”“妈，那边都准备好了？”“放心，咱跟你深华叔借种，只要怀上孩子，

你媳妇手里的钱就跑不了。”祁明睿扛我下楼。有结婚证在手没人阻拦。

车子停在了私人医院外。他借口抽烟，留在了车里。由老虔婆跟进去。我偷偷瞄了一眼。

桌台上，整齐的摆放着六个培养皿。老虔婆笑出一脸褶子。“他华叔，能多种几个不，

生完孩子她也就没用了。”医生轻拍她手，两人目光黏腻。“放心，我会选出两儿两女，

等她生了，咱俩就真有后了。”老虔婆娇羞的靠在医生怀里。“死鬼，我等了你半辈子，

终于能有自己的亲儿子了。”亲儿子？那祁明睿……4、老虔婆身上的隐秘还真不少。

两人谈话间，我又接连听到好几个大瓜。即便祁明睿是个大***，也不由得为他唏嘘两声。

叫了三十多年的亲妈，不惜伤害老婆也要护着的人，居然早有杀心。

真想看看他得知一切后的反应。应该无比精彩吧。两人腻腻乎乎，

竟然在手术间里玩起了***。趁他们不注意，我左右开弓，同时注射进两支镇定剂。

还在交缠的两人总算是消停了。手术室工具齐全。我学着当初给小白鼠做胚胎移植的步骤，

把六个胚胎全用了。她不是想要孙子么，那就让她生个够。给两人穿好衣服，

又把植入钳塞进医生手里。老虔婆则被我扔到门外椅子上。等医生醒来，我装作正在穿裤子，

双眼肿的像是核桃。医生捂着红肿的后脑，眼神迷茫。“我…给你做完移植了？

”我狠狠瞪他一眼，“不然呢，又酸又涨，难受死了。”他看了眼手里的移植钳，

似乎相信了。门外的老虔婆也悠悠转醒。“他华叔，我咋睡着了？”两人同时朝我看来。

我捂着后腰，从手术床上挪下来。笨拙的样子，倒像是真的做了胚胎移植。路过医生身后时，

我又偷瞄了一眼被我故意砸伤的位置。那里有海马体，只要敲对地方，准保他会失忆一阵子。

如今，在老虔婆眼中，我肚子里可有六个大金孙。别说磋磨我，巴结还来不及。

祁明睿虽说膈应不是他的***。可总比以后无子送终要好。他只能认了。回到家，

老虔婆忙着给我补身体。榴莲、车厘子这种从不让买的高价货，也成了家中常备。

短短一个月，我胖了足足三圈。母子俩都认为是孩子多，发育的也快。只有我知道，

这是纯胖。准确的说，是我刻意吃胖的。到了正式产检那天，老虔婆殷勤的挂号、取尿。

等结果的时候，更是拿出切好的水果，亲手递到我嘴里。可谓是服务到位。但当结果出来后，

两母子瞬间傻眼了。‘中度肥胖，未发现胎芽’八个大字，如一记重锤，

捶的老虔婆险些没栽过去。她发出土拨鼠一样的尖叫，“孩子呢，我的六个大宝贝去哪了？

”我指指她肚子，勾唇浅笑。“放心，都好着呢！”5、老虔婆早就绝经了。

跟着我吃了这么久的滋补品，哪有不胖的道理。连邻居见了她，还要快赞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