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大婚之日,那个同样身为妾室,却总自诩为“大女人”的苏明月,
身着艳丽抢走我的全部风头。我的眼前弹幕滚动:女宝真美,艳压小妾女配!
苏苏并非为了争宠,她是在推广自己的妆面与衣裳,以拓展商业版图。你个雌竞脑女配!
李相让我来做间谍,我的母亲还捏在他手中。如果我今日无法翻盘,
母亲不知道会遭到何种对待。城内权贵在喜厅内等着看我笑话,我凭借一曲琴音,
重新夺回了婚宴主角的身份。苏明月,我无意与你争夺男人的宠爱,我只想和母亲好好活着!
1.在我大婚之日,宾客们对着台上的一对璧人赞不绝口。“苏明月真美啊!
”“这妆面、这身衣衫真是美轮美奂!”“镇北王真有眼光!”苏明月欠身行礼,
轻声说道:“妾身不过是托了王爷的福,才稍显几分姿色。
”我的眼前仿佛有弹幕滚动:女宝真美,艳压小妾女配!美什么?
秋雅结婚她在这儿又唱又跳的!你懂什么,女主才不是为了争宠,
她是在宣传自己的妆面和衣裳,拓宽自己的商业帝国。你个满脑子雌竞思想的人!
我不知道谁是秋雅,但我清楚自己才是这场大婚的主角。王爷上月新纳的苏明月,
妆容服饰竟比我还要隆重。我是李相派来的间谍,负责监视镇北王萧景珩的一举一动。
根据李相提供的情报,苏明月是个商女,经营着自己的铺子,背靠镇北王这棵大树,
生意愈发兴隆。风流成性的萧景珩突然对一个商女产生兴趣,这让李相不得不提高警惕,
所以派我前来。从我踏进王府那一刻起,眼前便出现这些莫名其妙的文字。在他们口中,
我仿佛成了话本里的炮灰女配,而台上的苏明月才是女主。我大致能猜到“雌竞”的意思,
可苏明月明明有诸多场合和机会宣传自己的铺子,为何非要选在我大婚这天呢?
2.我依旧被冷落于厅中。台上,萧景珩望向苏明月的眼神,我从未见过。难道,那便是爱?
我听从李相的安排,执行过诸多任务。我见识过形形***的贪婪,可萧景珩眼中的那份情愫,
我却辨认不出。未曾拥有过的东西,又怎会认得出来呢?但我并不在意任务目标钟情于谁,
我只清楚,如果我继续这般傻站着,今日的场景传入李相耳中,他会认定我任务失败。
我不能失败,因为我的母亲还在他手中。“柳娘子怎么独自站在此处?
”身旁传来压低的嘲笑声,“王爷似乎更青睐苏娘子呢……”目光扫过厅角的那架古琴,
我忽然心生一计。苏明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我便俘获所有人的耳朵。我提高音量,
朝着琴台走去:“诸位,今日承蒙王爷抬爱,妾身无以为报,愿弹奏一曲,为各位助兴。
”弹幕飘过:女配又在作什么妖?雌竞脑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争抢。
萧景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大概以为我只会弹奏些取悦人的小曲。
可我偏偏要弹奏《十面埋伏》。琴音如裂帛般刺耳,惊得席间的酒杯微微颤动。
我的手指在琴弦上飞速舞动,此刻的我,不再是温顺怯懦的小妾,
而是双手染过血、算计过生死的柳如烟。萧景珩看我的眼神已然改变。余韵尚未消散,
我已盈盈下拜:“献丑了。”满堂先是寂静无声,继而爆发出阵阵喝彩。
“柳娘子竟有如此精湛的琴艺!”“此曲只应天上有啊!”“王爷真是好福气!
”萧景珩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这次他眼中的神情,是我所熟悉的:探究、算计,
还有一丝新鲜的兴致。他低声说道:“柳如烟,你究竟有多少副面孔?”我眼睫轻颤,
恰到好处地露出羞怯之色:“王爷想见到妾身哪一面,妾身便是哪一面。”这句话取悦了他,
他伸出手要将我扶起,一旁的苏明月突然轻声惊呼。“怎么了?”萧景珩立刻转过身去,
将刚刚起身的我晾在一旁。“回王爷,娘子为操办柳娘子的婚事疲惫不堪,常常眩晕。
娘子还不许我告知王爷!”“如兰!今日是王爷大婚之日,说这些做什么?
”苏明月话音未落,身子便轻轻一晃,萧景珩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不早说?
”她虚弱地摇头:“王爷大喜的日子,明月怎敢扫兴……”说着,身子又是一晃,
整个人软软地往萧景珩怀中倒去。萧景珩扶着苏明月坐下,转头对我丢下一句:“你先回去。
”我的目光扫过角落那个一直低头记录的李府眼线。今日的消息传回李相耳中,
还不知道李相会如何惩罚我母亲。刚刚我费尽心思弹奏的曲子,还比不上苏明月轻轻一晃。
弹幕再次疯狂刷屏:柳如烟装什么才女,真让人恶心!不过是李相送来的玩物罢了。
明月:优雅永不过时,柳婊:下作永不下班。王爷看女宝的眼神才是真爱,
柳如烟再会伪装也无济于事。一个妾室而已,女宝可是未来的正妻!
3.红烛已然燃过一半,烛泪堆叠成一座小山。我独自坐在喜床上,
萧景珩却迟迟未见踪影。远处隐约传来丝竹声与欢声笑语,还夹杂着女子娇柔的嗓音。
“娘子,你就这么干坐着?我去请王爷过来!”李相送来的侍女冬青焦急道。
这是萧景珩给我这个新妇的下马威,也是在打脸李相。我摇摇头:“备上一盏醒酒汤,
我亲自去。”宴客厅的门半掩着,我瞧见萧景珩斜倚在软榻之上,衣襟微微敞开。
刚才还眩晕的苏明月此刻正跪坐在他身旁,捻起一颗葡萄往他唇边送去。“王爷真坏,
明明说好听完曲子就回去的。”苏明月娇嗔着,眼中却满是甜蜜:“新夫人该等着急了。
”萧景珩顺着她的手吃下葡萄:“怎么,你吃味了?”“妾身哪敢呀。”苏明月假意挣扎,
却被萧景珩揽入怀中:“只是担心……那位毕竟出身低微,
不懂得伺候人……”台上浓情蜜意,台下窃窃私语。
宾客们谈话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柳如烟长得漂亮又怎样,还不是不如苏明月受宠。
”“大婚当天王爷仍然独宠苏明月啊,李相的这步棋怕是要变成弃子了!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幕,连呼吸都没乱。我在李府暗牢长大,看惯了比这恶心百倍的事。
母亲常说,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尊严是吃饱穿暖的人才有资格谈的奢侈品。
我猛地灌下半壶烈酒,任由酒气将双颊染得通红。
王爷~”我拖着长音跌进宴客厅:“妾身……妾身来接您了……”我故意让衣领滑落至肩头,
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肤,发髻散乱更增添了几分娇憨。这副醉态可掬的模样,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久候夫君不至的可怜新妇。萧景珩松开苏明月,皱着眉头站起身来,
我顺势软绵绵地倒在他怀中。
教妾身解酒令的……”“是不是……妾身愚笨……不配……”席间已有女眷发出同情的叹息。
萧景珩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将我横抱起来:“诸位见谅,内子不胜酒力。
”“不要……”我在他怀里轻轻挣扎,
实则让衣带松开得更多:“王爷还没……没听苏姐姐唱完……”苏明月脸色铁青。
她精心设计的局,被我以退为进,拆解得干干净净。如今在众人眼中,
她成了霸着新郎不放的妒妇,而我则是痴心等候的委屈新人。萧景珩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声音中带着罕见的尴尬:“别闹了,我们回房。”在回廊上,
萧景珩突然停住脚步:“戏演够了吗?”“王爷说什么……妾身听不懂……”他低头看着我,
月光在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流淌。我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震动——是他在笑。“罢了,看在那曲《十面埋伏》的份上,
今夜陪你演完这场戏。”当萧景珩将我放在喜床上时,
我借着“醉意”勾住他的脖颈:“王爷……能不能……答应妾身一件事……”“说。
”“明日……我想接母亲来住几日……”这既是试探,也是交易。我给他体面,
他要给我方便。萧景珩沉默片刻:“准了……”啊啊啊气死我了!柳如烟这个绿茶婊!!
救命!王爷你忘了大明湖畔的苏明月了吗?前方高能预警!苏明月提刀杀上门!
我尚未来得及展露笑意,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王爷!王爷救命啊!
”丫鬟带着哭腔喊道,“我家娘子心悸发作,已经晕过去一次了!
”萧景珩的手瞬间从我发间抽离。“请太医了吗?”他一边疾步走向门口,一边厉声问道。
“请、请了,可娘子一直喊着王爷的名字......”门被拉开又重重合上。
大红的喜房内,只剩下我一个人。好一个心悸发作。
苏明月这是摆明了在和我争夺萧景珩的宠爱,连一刻都不肯分给我。这难道不是“雌竞”?
我冷静地盘算着,萧景珩的准许能为我争取到多少营救母亲的时间。
世人趋之若鹜的镇北王宠爱,于我而言不过是保命的筹码。就像母亲说的,
笼中鸟不需要爱情,只需要活下去的谷粒。4.尚未见到母亲,我先遇见了苏明月。
在后花园的凉亭里,苏明月正悠然品茶。“这位便是新来的柳妹妹吧,过来坐。
”我垂首缓步走近,施了一礼:“苏姐姐。”苏明月亲自斟了一杯茶,
轻轻推到我面前:“妹妹是李相爷送来的?”我双手接过茶盏,
指尖微微颤抖:“是……是的。”“妹妹不必害怕。”苏明月微笑着,“在这王府里,
女子的地位都相差无几。只不过我是王爷亲自挑选的,你是他人送来的,仅此差别而已。
”我抬起眼,恰好对上苏明月审视的目光。这是苏明月的下马威。
“我……我不明白姐姐的意思。”我继续装作柔弱的模样。苏明月姿态闲适:“柳妹妹,
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都清楚你为何会在此处。李相爷想通过你掌控王爷,
而王爷收下你,不过是想反过来利用你传递假消息。”苏明月是在提醒我,我只是个工具。
和她这样被王爷真心相待的人有天壤之别。我慌忙跪下:“姐姐明察,如烟绝无二心!
”苏明月摇摇头,语气中带着怜悯:“你知道吗?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样的女子。
把自己装扮成精美的玩物,任人摆布,没有灵魂,没有自我。
”“我拥有十二家绸缎庄和香粉铺,三家钱庄。”“王爷准许我继续经营,利润分他四成。
你知道我为何能如此吗?因为我从不将自己视为附庸。女人同样可以拥有事业,拥有野心,
而非整日琢磨如何讨男人欢心。”我怯生生地抬头:“姐姐好厉害……”我在心中冷笑,
贬低完我还要吹捧自己。苏明月真的像弹幕说的一样那么纯白圣洁吗?“算了,
跟你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苏明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只奉劝你一句,
别在我面前耍什么手段。否则……”她俯身贴近我耳边:“我虽然不屑于使用后宅的手段,
但也不会任你欺负。”苏明月离开后,我依旧跪在原地。我身为一名间谍,
在明面上不可表现得张扬跋扈,凡事都需忍让。我收起脸上的惊惶之色,
吩咐侍女青霜:“告诉陈叔,可以对苏明月的铺子动手了。”依据我的情报网提供的消息,
苏明月今年囤的杭绸,全是用廉价樟木箱装的。江南气候潮湿,这种箱子极易生虫。
我要让这件事更快地暴露出来。啊啊啊女宝快跑!这绿茶又开始作妖了!!苏苏实惨!
自己努力搞事业还要被这种贱婢暗算!苏苏快告诉王爷!这种毒妇就该浸猪笼!
纯路人,苏明月不是标榜不屑于宅斗吗?怎么还跑来***?“没有灵魂的玩物?
”我轻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位“独立自强”的苏明月究竟有几斤几两。
5.贵客们蜂拥至苏明月的绸缎铺门前,讨要说法。价值千金的云锦襦裙里,
竟爬出米粒大小的银丝虫,将华美的服饰蛀得千疮百孔。我倚靠在茶楼雅间,
看着对面铺子里上演的闹剧。我原以为苏明月会紧急调配货物进行补救,
或是请名医为受到惊吓的贵女诊治——毕竟她向来自诩为经商奇才。然而,
她竟只是站在门口打官腔,说着女子经商不易,请求给她时间,她一定会彻查此事,
而且对赔偿只字不提。我觉得十分怪异,这样的说辞,贵客们会相信吗?
只见一顶玄色轿辇停在店铺前,苏明月红着眼眶,娇嗔道:“王爷,你怎么来了?
”萧景珩皱着眉头下了轿,所有受害的贵客瞬间安静下来。萧景珩稳住了局面,
接下来便由他接手处理。苏明月依旧嗔怪道:“你不来,我也能解决,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怎会?只是我不忍心见你难过。”啊啊啊,甜死我了!王爷霸气护妻!!笑死,
说好的独立女性呢?出了事还不是得靠男人?酸鸡跳脚了?我家苏苏只是合理利用资源!
王爷:我的女人我罩着,有问题?
“我老公是公务员”……侍女青霜惊讶地说:“娘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王爷对苏明月宠爱有加,这对我们的任务可不利啊!
”我忍住笑意说:“因为苏明月是个蠢货,我当然开心!”“我本以为她与其他女子不同,
毕竟口号喊得响亮。没想到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生意做得好,还以为她有多大本事,
不过是美滋滋地当萧景珩的血包罢了。”“这种蠢货,最容易被利用!”6.“王爷到!
”我赶忙起身,萧景珩已大步踏入。“奴婢参见王爷。”我盈盈下拜。
萧景珩径直走到餐桌主位坐下,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顾着和苏明月说话。
“王爷一路舟车劳顿,想必饿坏了。”我夹起一块清蒸鲈鱼,仔细剔去鱼刺,
放入萧景珩面前的青瓷碟中。萧景珩将碟子推到一旁,语气冷淡:“不必。
”我依旧维持着温婉的笑意:“那王爷尝尝这盅燕窝羹,炖了三个时辰,
最是滋补……”“聒噪。”他冷声打断我的话。随后,他目光转向苏明月,
眉眼瞬间柔和下来:“明月,你爱吃的樱桃肉。”说着,便亲自夹了一块放入她的碗中。
苏明月掩唇轻笑,眼尾得意地扫过我:“多谢王爷挂念。”就在萧景珩转头的瞬间,
我“不小心”碰翻了手边的茶盏。“啊!”滚烫的茶水泼洒在手腕上,我轻呼一声,
眼眶瞬间泛红,却强忍着疼痛不喊出声,只是咬着唇慌乱地擦拭着。萧景珩终于看向我,
眉头微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声音轻软:“是奴婢笨手笨脚,扰了王爷和姐姐的兴致。
”萧景珩忽然抬手,将一方锦帕丢到我面前,冷冷地说道:“擦干净。
”我感激地福身行礼:“谢王爷体恤。”苏明月笑容微僵,萧景珩已收回目光,
继续与她说笑。“前日与明月都说了什么?”萧景珩高深莫测地质问我。我咬了咬下唇,
恰到好处地露出犹豫之色:“苏姐姐……说奴婢是李相爷派来的眼线,
爷收下奴婢是为了……为了反间……”萧景珩宠爱地摸了摸苏明月的头发:“明月向来直爽。
那你觉得呢?”我眼中噙着泪:“王爷明察秋毫,奴婢虽是相爷送来的人,但既入了王府,
便是王爷的人。奴婢……奴婢初见王爷便……一见钟情。”我适时地红了脸,低下头去。
萧景珩嗤笑一声:“柳如烟,你演技不错,但还不够精湛。”我肩膀一颤,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王爷不信奴婢也是情理之中。
只求王爷给奴婢一个证明忠心的机会……”萧景珩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我屏住呼吸,任由他捏得我生疼。萧景珩松开手,从袖中抛出一封信,
冷冷说道:“李相给你的密信,被本王的暗卫截获了。看看吧。”我拾起信笺,
上面写着:母病危,速取边防图。我脸色变得惨白。这是李相惯用的手段,
母亲被软禁在李府别院,以此要挟我就范。“王爷……奴婢母亲确实在李府为仆,
但奴婢绝不敢背叛王爷……”萧景珩说了句看似毫不相干的话:“三日后卯时,
本王要去校场点兵。书房无人值守。”“你不是要证明忠心吗?本王给你这个机会。
明日此时,若边防图还在书房,你便赢了。若不在……”他俯身凑近我,
冷冷地说道:“你知道叛徒的下场。”萧景珩率先离开,厅中只剩下我和苏明月。
7.苏明月眼底满是讥讽之色:“你明明不笨,为何要做李相的棋子?”我垂下眼睫,
轻声回应:“苏姐姐说笑了,奴婢听不懂。”“像你这样的女子,若不是心甘情愿,
谁能逼迫得了你?”我轻声说道:“苏姐姐生来养尊处优,自然难以理解……有些人,
从出生起便别无选择。”她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别无选择?
那你如今为何不反抗?倘若换作是我,宁可死,也绝不做他人手中的利刃。
”我低头望着自己发红的手腕:“苏姐姐所言极是。”她微微一愣,
显然没料到我会表示认同。我缓缓抬起眼眸,
眼底满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意:“可姐姐是否想过……若刀握得足够紧,终有一日,
也能反过来割伤执刀之人?”苏明月瞳孔微微一缩,竟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我又恢复了那副温顺的模样:“姐姐教训的是,奴婢……受教了。”她盯着我看了许久,
离开前冷笑一声:“装模作样。”苏苏三观超正!柳如烟就是贪生怕死还爱找借口!
女宝退半步尽显教养!换作是我,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只有我觉得柳如烟说得很现实吗?底层人哪有选择的权利?
苏明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哪里懂得生存的艰难!
“边防图……”我轻声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8.我正对镜卸下钗环,
冬青站在我身后,手里捏着刚送来的密信,眼神中满是轻蔑。“李相说了,
要你尽快拿到边防图。”她语气傲慢:“别磨磨蹭蹭的,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夫人?
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我抬眸看了她一眼:“冬青姑娘,你似乎忘了,谁才是主子?
”她嗤笑一声,正欲反驳,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柳如烟!你这个***!
”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衫的身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扬手就朝我脸上扇来!
我侧身急忙避开,但对方力道实在太大,指甲仍在我脸颊上刮出一道红痕。我抬眸,
看清了来人,是赵如兰,苏明月的闺中密友,性子泼辣,向来瞧不起我。“赵娘子这是何意?
”我捂着脸问道。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怒目而视:“你竟敢栽赃明月姐姐私通侍卫,
你以为这点下作手段能瞒得过谁?!”我心中一惊,立刻看向冬青。她站在一旁,
得意地笑着。显然是她擅自行动,却让我背了黑锅。我面上露出委屈之色,
解释道:“赵娘子误会了,我从未做过这种事……”赵如兰猛地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恶狠狠地说:“你这种***胚子,也配跟明月姐姐争?”萧景珩就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