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双男主我盯着仓库生锈的铁门,指节已经捏得发白。还有三个小时,月亮就要爬上来了。

肌肉里的血管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铁丝在钻,从肩膀到小腿,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要撕裂皮肤。

我往拳套里塞了块毛巾,猛地挥向面前的沙袋。“砰!”帆布裂开个口子,

黄沙混着碎布渣子掉下来。这是我躲在人类世界的第三年。三年前,

山下张村的小孩误闯龙族禁地,被雷劫劈中之前,是我扑过去替他挡了一下。

族长说我“私通凡人,玷污龙族血脉”,没把我扔进炼狱池,就算开恩了。可这诅咒,

比死更难受。每月十五,月圆如镜,我体内的龙力就会像脱缰的野马,

不找到那个所谓的“纯善之人”抱一抱,就会失控。轻则毁物,重则……上次在郊区失控,

我一拳砸塌了半座废弃工厂,新闻里说是什么天然气爆炸。我靠在墙上喘气,

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砸在磨破的训练裤上。手机震了震,

是健身房老板发来的消息:“凌教练,明早有个私教课,客户点名要你。”我回了个“好”。

谁能想到,这个能徒手劈开青石砖、在拳台上把对手打趴不用第二回合的凌峥,

每个月都有一天像条丧家犬,得把自己锁在这种鬼地方等死。仓库的灯泡忽明忽暗,

我盯着墙上的挂历,十五那页被红笔划了个圈,像道血痕。“操。”我脱下拳套,

露出布满老茧的手。虎口处的伤疤又在发烫,那是去年失控时,自己咬出来的——疼到极致,

反而能保持一丝清醒。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风卷着树叶打在铁皮屋顶上,沙沙作响。

体内的力量开始翻涌,像煮沸的水在锅里撞来撞去。我咬着牙往墙角退,

那里堆着几个旧轮胎,是我准备的“缓冲垫”。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像是有无数只蝉在叫。不行,得出去。这仓库离市区太近,真失控了,指不定会伤到谁。

我撞开铁门,冷风灌进领口,稍微压下去一点灼烧感。跌跌撞撞往街角跑,

双腿重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能在地上踩出个浅坑。

路过的出租车司机探出头骂了句“神经病”,我没力气理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便利店的灯牌变成一团模糊的光,路边的垃圾桶被我撞得飞出去,发出哐当巨响。

“要……控制住……”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就在这时,

眼角余光瞥见一点暖黄的光。是家书店。墨绿色的木门虚掩着,门楣上挂着块木牌,

写着“砚山书店”,字迹清瘦,像有人用毛笔轻轻描上去的。我没多想,一头撞了进去。

鼻梁撞上一个软软的东西,带着股淡淡的墨香,不是纸浆的味道,更像……刚磨好的松烟墨。

“小心。”一个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像冰水滴进了玉壶。我踉跄着后退半步,

才看清眼前的人。白衬衫,黑裤子,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细白的手腕。

他比我矮了一个头还多,抬头看我的时候,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最奇怪的是,他眼里没有半点害怕。换作别人,

看到我这副浑身是汗、眼神发直、肌肉绷得像随时要炸的样子,早该尖叫着报警了。

可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扶住我的胳膊。“你还好吗?”他的指尖很凉,

碰到我滚烫的皮肤时,像有股电流窜过去。我想说“滚开”,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体内的力量突然变得更狂暴,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我眼前发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在这儿失控的时候,他似乎被我撞得没站稳,下意识地张开手臂,

轻轻环住了我的腰。一秒,两秒。像是有桶冰水从头顶浇下来,从头发丝凉到脚底板。

那些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的力量,那些快要把我撕裂的疼痛,突然就……平息了。

肌肉放松下来,呼吸也顺了,连耳边的嗡嗡声都消失了。我低头,能看见他柔软的发顶,

和我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形成了诡异的对比。他的衬衫很薄,能感受到底下温热的体温,

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墨香。“你……”我终于能说话了,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他松开手,

往后退了半步,脸上没什么表情,伸手捡起被我撞掉在地上的书。“我叫沈砚,

是这家书店的老板。”他把书放回书架,转身从柜台后面端了杯温水过来,“看你脸色很差,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盯着他递过来的杯子,指尖还残留着他刚才碰到时的凉意。

就是这个人。那个能解我诅咒的“纯善之人”。三年了,我躲了三年,

每次月圆都像在鬼门关走一遭,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撞进了他的店里。沈砚见我不接,

也没催,就把杯子放在旁边的柜台上,自己转身去整理被我撞乱的书架。

他踮起脚尖够最上层的书,白衬衫的后领拉上去一点,露出一小片光洁的后背。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片淡金色的月牙。不是刀伤,

也不是烫伤。那形状,

那颜色……我猛地想起小时候在龙族古籍上见过的插图——上古龙神的封印,就是这个样子。

可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人类身上?沈砚整理完最后一本书,转过身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却像春风吹过湖面,漾起细碎的波纹。“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在这儿坐会儿,等好点了再走。

”我看着他干净的眼睛,突然觉得这三年的罪,好像没白受。但那道疤痕,像根刺,

扎在我心里。这世上,哪有什么巧合。尤其是在我这种被诅咒的人身上。我拿起那杯温水,

指尖碰到杯壁的瞬间,突然有种预感——我的麻烦,可能才刚刚开始。

而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书店老板,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纯善之人”。

我在书店角落的藤椅上坐了整整一夜。沈砚没赶我走,自己搬了张小板凳坐在柜台后面看书,

台灯的光晕在他侧脸描出柔和的轮廓。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睡着,

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件带着墨香的薄毯。“醒了?”他抬头,手里拿着本线装书,

“锅里温着粥,要不要喝点?”我盯着他手腕上的淡金疤痕,那痕迹在晨光里几乎看不见。

昨晚的疯狂像场梦,只有掌心残留的灼痛感在提醒我是真的。“不用。”我起身把毯子叠好,

“多少钱?我赔你昨天撞坏的书架。”他笑着摆手:“不用赔,旧书架而已。

”我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放在桌上,转身就走。刚到门口,听见他在后面说:“十五号晚上,

你还来吗?”脚步顿住。他怎么知道?我回头,看见他低头翻书,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发梢,像撒了层金粉。“看你昨晚的样子,像是每个月这天都不舒服。

”他没抬头,“店里不关灯,你要是……需要地方待着,随时来。”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这个人类,好像和别的不一样。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砚山书店的常客。健身房离书店不远,

每天训练结束,我都绕路过去转一圈。有时买本杂志,有时就站在角落看沈砚理书。

他话不多,却总能精准地找到我想看的书。“你上次看的那本格斗技巧图解,进了新版。

”“这本食谱里的红烧肉做法,据说很简单。”“下雨了,伞在门后挂着,拿走用。

”他像株安静的植物,默默扎根在街角,却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递过来一片荫凉。

这天我刚走到书店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三个染着黄毛的混混正把沈砚堵在柜台前,

为首的胖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骂:“姓沈的,别给脸不要脸!这破店占着老子的地盘,

不交保护费,信不信我砸了你这堆破书?”沈砚站在那里,白衬衫被推得歪了一角,

却还是轻声说:“这里是正规商铺,我已经交了物业费。”“物业费?老子就是你的物业费!

”胖子伸手就要掀柜台,我一步跨过去,攥住他的手腕。“啊——!”胖子疼得尖叫,

脸瞬间白了。另外两个混混见状要上来帮忙,被我一脚一个踹翻在地上。

书店里的书架晃了晃,几本厚重的字典掉下来,砸在他们背上。“滚。”我盯着胖子,

声音冷得像冰。他连滚带爬地领着人跑了,临出门前放狠话:“你给老子等着!

”沈砚蹲下去捡书,手指被书页边缘划了道口子,血珠渗出来。

我从口袋里摸出创可贴递过去——那是健身房备着的,我总随身带几包。“谢谢。

”他接过创可贴,低头缠手指,“其实你不用动手的,他们就是想要点钱。”“不行。

”我脱口而出,“他们不配碰你。”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妥,耳根有点发烫。沈砚愣了一下,

忽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凌峥,你好像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好。”我别过脸去看窗外,

假装没听见。晚上关店时,我把磨了三天的龙鳞粉装在小瓷瓶里给他。鳞片是我蜕下来的,

龙族的东西,总能安神辟邪。“老家带来的偏方,泡水喝。”我含糊地说,“治失眠。

”他接过去闻了闻,眼睛亮了亮:“好香,像松针的味道。

”看着他小心翼翼收进抽屉的样子,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原来被人信任的感觉,是这样的。

可安稳日子没几天,麻烦就找上门了。那天我正在健身房教会员打拳,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里面传来胖子嚣张的声音:“姓凌的,你不是护着那姓沈的吗?

现在来城西废弃工厂,晚了就等着给他收尸吧!”电话里隐约传来沈砚的咳嗽声。

我脑子“嗡”的一声,抓起外套就往外冲。会员在后面喊“凌教练”,我根本顾不上。

摩托车在马路上飙到最快,风声在耳边呼啸。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

我不怕龙族的追兵,不怕诅咒失控,就怕沈砚出事。废弃工厂的铁门锈得掉渣,

一推就吱呀作响。里面光线昏暗,堆着生锈的机器零件,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味。“沈砚!

”我喊了一声,回声在厂房里荡开。“在这儿呢。”胖子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我循声看去,

顿时目眦欲裂——沈砚被吊在房梁上,白衬衫沾了灰,嘴角还有血迹,眼睛却亮亮地看着我,

像是在说“别冲动”。胖子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刃口闪着寒光:“没想到吧?

你能打又怎么样?他还不是落在我手里?”旁边站着十几个混混,手里都拿着钢管,

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放了他。”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怕,是怒到了极致。

体内的力量开始翻涌,拳头捏得咯咯响。“放了他?”胖子笑得一脸横肉,“可以啊,

你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头,再从老子裤裆底下钻过去,我就考虑考虑。”混混们哄堂大笑,

污言秽语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看他那肌肉,原来是个怂包!”“快钻啊!

钻了就让你带那小白脸走!”“哈哈哈,这肌肉块子,看着吓人,其实是个软蛋!

”我盯着吊在房梁上的沈砚,他的脸色很白,却轻轻摇了摇头。不能冲动。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力量:“我磕。”胖子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哎,

这就对了嘛……”我的膝盖刚要弯下去,突然听见沈砚轻轻说了句话。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凌峥,别信他们。”他的眼神变了。刚才还温和的眼睛,

此刻像结了冰的湖面,冷得让人发怵。手腕上的淡金疤痕,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光,

像条苏醒的小蛇。胖子还在得意洋洋地嚷嚷:“快点!磨蹭什么……”话音未落,

沈砚突然笑了。不是平时那种温和的笑,是带着点嘲讽,又有点冰冷的笑。“你以为,

就凭你们这些东西,能困住我?”他说话的时候,绑住他手腕的绳子突然“啪”地断了。

整个人像片叶子似的轻轻落地,甚至还顺手理了理皱掉的衬衫。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我。

胖子手里的匕首“哐当”掉在地上:“你……你怎么……”沈砚没理他,径直朝我走来。

他的脚步很轻,可每走一步,厂房里的温度就降一分。那些拿着钢管的混混,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抖,手里的钢管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凌峥,”他走到我面前,

抬头看我,眼睛里的冰碴子不见了,又变回那个温和的沈砚,“我说过,不用动手的。

”他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拳头,把我捏得发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这些人,

弄脏你的手。”话音刚落,那些混混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一个个跪倒在地上,

抱着头惨叫。胖子更惨,直接吓得瘫在地上,裤腿湿了一片。我看着沈砚干净的侧脸,

心脏狂跳。这到底是什么人?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转头对我笑了笑:“有点东西,

没告诉你。”就在这时,厂房外面传来一声冷笑,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沈砚,

三百年了,你藏得够深啊。”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兜帽遮住了脸,

只能看见嘴角露出的尖牙。沈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把我往身后拉了拉,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玄煞,你倒是比我想的来得早。”黑袍人往前走了几步,兜帽滑落,

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是浑浊的黄色,像毒蛇的瞳孔。“当年让你侥幸逃脱,这次,

可没那么好运了。”玄煞的目光扫过我,突然笑了,“哦?还有个龙族的小崽子?正好,

一起解决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龙族追兵。他们终究还是找来了。而且,他们认识沈砚。

玄煞抬手,掌心凝聚起一团黑色的雾气:“凌峥,族长有令,念在你是龙族血脉,自废龙丹,

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他的目光转向沈砚,充满了怨毒:“至于你,上古余孽,

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净化你这肮脏的血脉!”黑色雾气朝沈砚飞过去,速度快得像箭。

我想也没想,一把将沈砚推开,自己迎了上去。龙力在体内炸开,肌肉瞬间膨胀,

皮肤下浮现出金色的鳞片。“要动他,先过我这关!”玄煞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凶了:“好!好!真是感人!那就让我看看,你这被诅咒的废物,怎么护着他!

”更多的黑雾涌过来,带着腐臭的味道。我死死挡在沈砚面前,拳头挥出残影。

可玄煞的力量太强了,每一次碰撞,我的骨头都像要裂开。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身后传来沈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凌峥,让开。”我回头,

看见沈砚站在那里,白衬衫无风自动,手腕上的淡金疤痕彻底亮了起来,

像有一条金色的小龙在皮肤下游动。他的眼睛变成了纯粹的金色,没有瞳孔,

却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有些账,是时候算了。”玄煞的脸色第一次变了,

带着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的力量……怎么可能……”沈砚没回答,只是抬起手。

指尖划过空气,一道金色的光刃飞出去,比玄煞的黑雾快十倍。我只听见玄煞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就没了声音。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厂房里只剩下我和沈砚。那些混混不见了,

玄煞也不见了,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只有地上残留的黑色灰烬,

证明刚才发生过一场恶战。沈砚的眼睛恢复了正常,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有点迷茫。

我走过去,轻轻抓住他的手腕。那道淡金疤痕还在微微发烫。“你到底是谁?”他抬头看我,

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开口。“我是沈砚。”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

“也是……被龙族追杀了三百年的,最后一个上古龙神。”我浑身一震。上古龙神。

传说中创造了龙族的存在。难怪玄煞那么怕他。难怪他能解开我的诅咒。

难怪……无数个“难怪”在脑子里炸开,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我拼命想保护的人,

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沈砚看着我震惊的样子,突然笑了:“吓到了?”我点点头,

又摇摇头。他抬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凌峥,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他的眼神很认真,带着点愧疚。“你的诅咒,不是族长下的。”“是我。

”心脏像是被重锤砸中,疼得说不出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我眼里的疑问,

沈砚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三年前,我被玄煞暗算,真身被封印,

只能寄存在这具人类身体里。”“我需要找到一个能帮我解开封印的人。”“而那个人,

必须是龙族里,唯一拥有‘善念’的人。”“你替凡人挡雷罚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

”“所以我借族长的手给你下了诅咒,让你不得不寻找‘纯善之人’。

”“因为只有你心甘情愿守护的人,才能解开你的诅咒。”“也只有这样,你才会找到我。

”原来如此。原来我这三年的痛苦,我每一次的挣扎,都在他的算计里。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