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末世女王穿成备受冷落的太子妃,
似薄情的太子竟也是重生归来、背负血债的疯批——这场婚姻将会擦出怎样毁天灭地的火花?
这是一场双向奔赴的“发疯”,更是一场极致拉扯的相爱相杀。他曾负她一世,
今生宁抛江山也要换她回头;她曾心死城楼,今朝却握虎符、开坦克,
要把这虚伪王朝掀个底朝天!从“毒苹果弑夫”到“炸东宫殉情”,
从棺中睁眼到坦克压殿——当现代火器撞上古代权谋,当偏执狂遇上毁灭者,
请看这对疯批鸳鸯如何一边互递刀剑,一边将整个皇朝搅得天翻地覆!1 替嫁前夕,
太子发疯暴雨如注,砸在庄子腐朽的屋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仿佛千万颗石子击打着破败的瓦片。檐下积水已成浑潭,映出摇曳的灯笼光影。
林未晞坐在西厢房的油灯旁,指尖抚过一件磨旧的猎装——那是她从末世带来的习惯,
总在夜深人静时修补装备,以防万一。雷声隆隆,远处突然传来马蹄踏碎水洼的动静,
夹杂着门房老头的哀嚎和铁甲碰撞的刺耳声。“开门!速开中门!
太子殿下驾到——”太监尖利的嗓音撕裂雨幕,十余盏羊角灯倏然亮起,
将前院照得如同白昼。绣金蟒纹的靴尖踏过门槛,水珠顺着玄色大氅滴落,
在积灰的地砖上晕开深色痕迹。萧绝——当朝太子,目光阴鸷地扫视梁柱上结着的蛛网,
最终定格在西厢房半掩的木门。他抬手,玉扳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让她出来。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林未晞推开房门时,雨丝斜扫而入,
打湿了她的粗布衣襟。十六年来无人问津,她早已习惯这庄子的荒凉,但今夜不同。院子里,
她的嫡姐——尚书府正牌千金林婉柔,正被两名侍卫按在泥泞中,金线绣的裙裾陷进污秽,
鬓间的东珠步摇随着挣扎簌簌作响。“未晞姑娘。”太子近侍捧来一卷明黄绢帛,
嗓音谄媚却隐含威胁,“接旨吧。”油灯在穿堂风里忽明忽暗,
林未晞瞥见绢帛边缘透出的朱砂印纹——鸳鸯合契纹样,分明是婚书专用。她倚着门框,
轻笑出声:“殿下走错门了。该接旨的人,正在院里跪着呢。”萧绝突然抬手,
侍卫立即将林婉柔拖行至廊下。金簪坠地发出脆响,女子的呜咽声被雷声吞没。“林未晞。
”太子指尖摩挲着玉扳指,步步逼近,霉味混着龙涎香压过来,
“八字庚申、乙酉、丙戌、戊子。命带七杀,刑克六亲。”他冰凉的手指掐住她下颌,
迫使她抬头,“明日大婚,你替柔儿嫁入东宫。”雷光劈亮他眼底猩红,
廊下传来林婉柔脱力的啜泣。林未晞嗅到他袖口隐约的血腥气,
忽然笑出声:“殿下是觉得我长得像冤种?”剑鞘猛地抵上她咽喉,玄铁寒意刺得皮肤生疼。
萧绝将她按在斑驳砖墙上,裂开的石灰簌簌落进衣领:“你不嫁,现在就让林家多个真冤种。
”他俯身逼近,呼吸喷在她耳际,“克父克母的煞星……还是说,
你更想试试克死自己的滋味?”窗外闪电骤亮,照见他袖口暗沉的血迹。
林未晞盯着那道痕迹,末世记忆翻涌——丧尸撕咬同伴的场景浮现脑海。她偏头避开剑鞘,
语气冷静:“殿下求人办事,该先说说价钱。”“价钱?”太子嗤笑,剑尖挑开她粗布衣领,
“庄子里三十七条人命,够不够价钱?”雷声炸响的瞬间,院中传来孩童惊哭。
林未晞透过雨帘看见侍卫刀锋抵在小丫鬟颈间——那孩子今早还偷偷给她塞过炊饼。“住手!
”她猛地攥住太子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我嫁。”剑鞘应声落地。
萧绝反手扣住她脉门,玉扳指硌得骨头发痛:“早该如此。”“但有个条件。
”她仰头直视他,目光如冰,“我要尚书府出具婚书,明媒正礼抬进东宫。
”太子眼底掠过诧异,旋即化作玩味笑意:“不怕死?”“殿下不是说么?
”她弯腰拾起剑鞘,指尖抹过鞘上镶嵌的南海珠,“我命硬,克不死。”暴雨忽然转急,
狂风卷着枯叶扑进回廊。萧绝盯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睛,突然扯出个癫狂的笑:“好!很好!
”他甩袖转身,大氅扫过积水,侍从慌忙举伞趋前。泥泞中的林婉柔突然挣扎起来:“殿下!
我才是嫡女,您答应过我的……”“拖下去。”太子头也不回地摆手,声音冷如寒铁,
“既然无用,送去慈云庵罢。”凄厉哭嚎淹没在雨声中,林未晞握紧剑鞘退回屋内。
油灯爆开灯花,映亮梁柱间一道极细的银丝——那是她布置的警戒线,
末端系着末世带来的声波炸弹。小丫鬟哭着扑进来,脸颊沾满泥水。
“姑娘……您真要去东宫?
听说太子妃活不过三个月……”林未晞从空间摸出块巧克力塞进孩子手里——末世存货,
甜腻能安抚人心。窗外马蹄声渐远,她望着雨幕中消失的灯笼,轻声道:“傻丫头,
该怕的是他们。”惊雷劈开天幕,刹那亮光映出她眼底冰封的杀意。十年末世,
丧尸围城都没要了她的命,岂会栽在这疯批太子手里。“去睡吧。”她推开后窗,
夜风裹着雨丝灌入衣袖,“明日记得把我养的芦花鸡喂了。”小丫鬟啜泣着离去后,
林未晞从空间取出钛合金匕首。刀身映出窗外枯井——井台青苔下,
埋着她三吨炸药中的十分之一。“替嫁?”她对着刀光轻笑,嗓音低如自语,
“正好试试炸东宫是什么滋味。”脚步声忽从廊外传来,带着湿漉漉的回音。门被推开,
太子去而复返,玄色大氅滴着水,眼底疯狂未褪。“忘了告诉你,”他倚着门框,
玉扳指叩击木门,“柔儿有孕在身,你若伤她分毫,孤便屠了这庄子。
”林未晞慢条斯理地擦拭匕首:“殿下放心,我丧尸体质专克绿茶——保证让她活蹦乱跳。
”萧绝眯起眼:“丧尸?”“末世特产。”她耸肩,语气随意,“专治各种不服。对了,
殿下这疯批模样,倒让我想起句老话:疯批的尽头是绿帽。”太子突然逼近,
手指掐住她下巴:“牙尖嘴利。明日大婚,你若敢耍花样……”“花样?
”林未晞拍开他的手,从空间摸出一包辣条撕开——香味弥漫,与屋内的霉味形成荒诞对比,
“殿下,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比起丧尸,您这威胁……略显清新。”窗外雷声又起,
萧绝盯着她咀嚼辣条的模样,突然癫狂大笑:“好!孤倒要看看,你能疯到几时!
”他甩袖离去,脚步声淹没在暴雨中。林未晞闭眼,意识沉入空间——三吨炸药整齐码放,
旁侧还有末世搜刮的武器库。她唇角勾起冷弧。“系统,检测当前环境威胁等级。
”她默念——穿越后绑定的残次品系统,时灵时不灵。叮!威胁等级:高。
检测到目标人物‘萧绝’黑化值85%,建议宿主优先自保。备注:本系统电量不足,
即将休眠……“废物。”她嗤笑,收回意识。雨势渐小,庄外传来更夫梆子声。天快亮了。
替嫁?不过是场游戏。而她,手握炸药,随时能炸翻这荒诞世界。“殿下,您可别后悔。
”她对着夜空轻语,笑声散在风里。2 大婚当日,外室登堂红绸挂满东宫,
刺眼的艳红色几乎淹没所有视线。宾客的低语和礼乐声混杂,但一切仿佛与林未晞无关。
她穿着厚重嫁衣端坐喜床,盖头之下,右手稳稳握着一把匕首。
金属的冷意透过布料渗入掌心。脚步声靠近,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太子萧绝来了。
他没碰合卺酒,没行夫妻礼,只冷冷站在她面前。“起来。”他命令道,
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盖头被猛地掀开,光线刺入眼中。萧绝的脸近在咫尺,依旧俊美,
却阴沉得吓人。“看够了?”他嗤笑,“别以为穿了嫁衣就是太子妃。你只是个摆设。
”林未晞抬眼,不躲不闪。“殿下亲自选的摆设,自然要物尽其用。”萧绝眼中戾气一闪,
伸手拽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走。带你去你该待的地方。
”他没给她任何反应时间,粗暴地拉着她穿过长廊。红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喜庆之下掩不住肃杀。沿途宫人纷纷低头,不敢多看。“从今天起,你住偏殿。
”萧绝推开一扇偏僻宫门,里面陈设简单,甚至有些陈旧。“正殿留给柔儿。她需要静养,
你别去打扰。”林未晞还没开口,就听见细微的啜泣声。转头看去,
佛堂前跪着一个素衣女子,背影纤弱,正低声诵经。“那就是柳柔儿。
”萧绝语气忽然软了几分,甚至带上不易察觉的温柔。“她身子弱,又怀着孩子,
经不起折腾。你安分点,别惹事。”柳柔儿似乎听见动静,缓缓转过身。她容貌清丽,
脸色苍白,眼中含泪,果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在与林未晞视线相撞的瞬间,
她嘴角极快地勾了一下。萧绝松开林未晞,走向柳柔儿。“柔儿,怎么又跪着了?快起来,
当心身子。”柳柔儿借着他的手起身,目光却落在林未晞身上,
细声细气开口:“这位就是……姐姐吧?”林未晞没说话。柳柔儿怯生生靠近,
仿佛受惊的小鹿。可在经过林未晞身边时,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嗤:“替嫁的滋味如何?鸠占鹊巢,却连正殿都进不去,
可怜呐。”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偏殿。柳柔儿捂着脸跌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萧绝瞬间暴怒,一把掐住林未晞脖颈。“你找死!”林未晞呼吸一窒,却毫不挣扎,
只冷冷看着柳柔儿表演。“殿下……别怪姐姐……”柳柔儿眼泪说来就来,“是柔儿不好,
不该多话……”萧绝手指收紧,眼中杀意翻涌。“我早该掐死你——”话没说完,
林未晞空着的手忽然一扬。一小罐东西对准萧绝的脸喷出浓烈雾气。“啊!
”萧绝惨叫一声松开手,踉跄后退,眼睛红肿泪流不止。“你……你用了什么妖术!
”林未晞揉了揉脖子,语气平静:“辣椒喷雾,专治疯病。殿下还想试试?
”柳柔儿吓得瑟缩后退,哭声都停了。萧绝红着眼睛试图上前,却被辣椒***得无法睁眼。
“你竟敢——来人!把这毒妇拿下!”“叫啊。”林未晞微笑,“看是他们来得快,
还是我炸东宫快。殿下,我空间里三吨炸药,够把这儿犁三遍。信不信?”萧绝动作僵住,
尽管眼睛痛苦难当,脸上却第一次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你……你真敢?
”“我丧尸体质专克绿茶,疯批的尽头是绿帽。”林未晞瞥向柳柔儿,“殿下若不信,
大可试试。不过到时候,你的柔儿和未出世的孩子……”她没说完,但威胁意味十足。
萧绝沉默片刻,忽然咬牙低吼:“滚!都滚出去!”柳柔儿还想说什么,
被他厉声打断:“你也走!立刻!”偏殿门重重关上,隔绝内外。林未晞独自站在屋中,
耳边传来系统平静的提示音。“警告:太子情绪值突破临界点。
外室柳柔儿疑似携带不明系统,能量波动检测中。”林未晞走到窗边,望向正殿方向。
“有意思。”她轻声自语,“绿茶配系统,疯批加重生。这局越来越好玩了。
”远处隐约传来萧绝的怒斥和柳柔儿的啜泣。林未晞唇角微勾。“炸东宫的事,
看来得提前了。”3 夜半佛堂,三人行必有一疯夜深了,佛堂里只点着几盏昏黄的油灯。
檀香的味道浓得发腻,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柳柔儿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眼诵经。
她声音轻柔,每一个字都拖得又软又长,像裹了蜜的刀子。萧绝站在她身后,
目光冷沉地盯着林未晞。“跪好。”他命令道,“从今夜起,每夜子时,你来陪柔儿诵经,
直至胎儿平安。”林未晞盘腿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没搭理他。
她从袖子里慢悠悠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是一只烤得焦香的鸡腿。她低头,啃了一口。
柳柔儿的诵经声戛然而止。她睁开眼,泪光瞬间盈满眼眶,要掉不掉。
“姐姐……”她声音发颤,“这是佛堂清净地,你怎可……怎可在此亵渎佛祖?
”萧绝的脸色瞬间铁青。“林未晞!”林未晞又咬了一口鸡腿,嚼得挺香。“殿下,
保胎靠的是太医和安胎药,不是念经。再说,”她抬眼瞥向柳柔儿,“她念的是《往生咒》,
保胎?是送胎吧。”柳柔儿脸色唰地白了。“你胡说!我念的是《平安经》!”“哦?
‘皈依僧,不堕旁生’?”林未晞学着她刚才的调子念了一句,嗤笑,
“这是《往生咒》里的。柳姑娘,胎教挺别致啊。”“你!”柳柔儿捂住心口,呼吸急促,
眼看就要晕过去。萧绝一把抓起供桌上的佛经,狠狠摔在地上。经书散开,纸页飞了一地。
他几步跨到林未晞面前,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粗暴地拽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拖着她往外走,声音压得极低,却淬着冰碴,“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佛堂后面连着一间狭小的暗室,平日用来堆放杂物。萧绝将她甩进去,反手锁上门。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只有门缝里透进一丝微弱的光。他逼近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
带着威胁的意味。“你若是乖一点,”他咬着她耳朵低语,声音阴沉,
“本王或许还能发发善心,留你一个全尸。”林未晞没动。“殿下,”她声音平静得出奇,
“你猜我为什么能从末世活下来?”萧绝一愣。“什么?”就是这一秒的愣神。
黑暗中响起细微的“滋滋”电流声,紧接着是肉体重重倒地的闷响。林未晞蹲下身,
摸索着扯下萧绝身上的太子外袍。那衣料华贵,绣着精致的暗纹。她拖着昏迷的太子,
费力地将他挪到窗边,推开一道缝隙,将那件外袍揉成一团,狠狠扔了出去。
袍子划过一道弧线,落进窗外的荷花池里,“扑通”一声轻响。她关好窗,回到原地,
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下。第二天,东宫炸开了锅。
太子殿下夜半衣衫不整昏迷在佛堂外暗室,而太子妃却好端端待在屋里。唯一的线索,
是池子里捞上来的、被扯烂的太子袍服。流言像长了翅膀。“听说了吗?太子妃半夜发疯,
把殿下给欺辱了!”“何止啊!据说殿下是被打晕的!”“太子妃不是尚书府那个弃女吗?
这么凶悍?”“嘘——小点声!不要命啦!”屋顶上,林未晞悠闲地坐着,
手里捧着半块甜瓜,正啃得津津有味。下面的窃窃私语一字不落地飘进她耳朵。
系统机械音提示:“舆论发酵中。太子声望受损。柳柔儿情绪波动异常,
疑似与未知系统连接加强。”林未晞啃完最后一口瓜,把瓜皮随手一丢。“这才哪到哪。
”她看着下方匆忙跑过的宫人,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暗室里,
萧绝揉着发痛的脖颈醒来,眼中先是迷茫,随即被滔天的怒意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疑取代。
佛堂内,柳柔儿对着佛像,嘴角却悄悄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屋顶上,林未晞拍了拍手。
“好戏,才刚刚开场。”4 堕胎药还是酸梅汤?东宫正殿里气氛凝滞。
柳柔儿半倚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如纸,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另一只手颤抖地指向林未晞。
“殿下……就是她……”她声音气若游丝,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妾身喝了之后……腹中便绞痛难忍……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怕是……”萧绝站在榻边,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猛地转头,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矢射向站在下方的林未晞。
“你送的药?”林未晞点头。“是。我看柳良娣近日胃口不佳,
亲手煮了碗开胃的汤饮送过来。”“开胃?”萧绝冷笑,胸腔因愤怒微微起伏,“御医!查!
”一个年老御医战战兢兢地捧起旁边案几上还剩小半碗的汤药,仔细嗅闻,又用银针试了毒。
银针并未变黑。他额角渗出冷汗,又沾了点药液放入口中尝了尝,脸色变得极其古怪。
“回禀殿下……”御医声音发颤,“这汤……这汤里……”“说!”萧绝厉声催促。
“这汤里并无毒物……反而……反而似是加了山楂、乌梅、冰糖……”御医扑通一声跪下,
“这……这分明是碗酸梅汤啊!”殿内一片死寂。柳柔儿的哭声戛然而止,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萧绝眉头紧锁,盯着那碗汤,又看向林未晞。“酸梅汤?
”“是啊殿下。”林未晞语气轻松,“天热,煮点酸梅汤开胃消食,有什么问题吗?
莫非柳良娣喝不惯这个口味?”“你胡说!”柳柔儿尖声反驳,挣扎着坐起身,
“我明明喝了之后就腹痛不止!就是你下了毒!殿下,您要相信妾身啊!保不住孩子,
妾身也不想活了……”她又开始掩面哭泣。
萧绝的眼神在林未晞平静的脸和柳柔儿激动的哭诉间来回移动,疑窦丛生。他沉默片刻,
忽然一把夺过御医手中的药碗,递到林未晞面前。“既然你说没问题,”他声音冷硬,
不容置疑,“那就把它喝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未晞身上。
林未晞看了一眼那碗深色的汤汁,二话没说,接过碗,仰头“咕咚咕咚”几口喝得一滴不剩。
她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甚至还笑了笑。“殿下,味道不错,就是冰糖可能放多了点,
下回我少放些。”她话音刚落,旁边的柳柔儿突然脸色一变,猛地俯身干呕起来,
像是被那画面***得恶心反胃。萧绝盯着林未晞,见她神色如常,毫无异状,脸色更加难看。
他猛地转向御医,指着还在干呕的柳柔儿。“再给她诊脉!仔细诊!
”老御医连滚爬爬地来到榻前,手指搭上柳柔儿的手腕。柳柔儿下意识地想缩回手,
却被萧绝一个眼神钉在原地。御诊脉的时间格外长,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脸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如何?”萧绝不耐地催促。御医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头埋得极低,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殿……殿下……臣……臣反复查验……柳良娣这脉象……滑利流畅,
尺脉有力……这……这并非是喜脉啊!”“你说什么?!”萧绝猛地上前一步,
一把揪住御医的衣领。“臣不敢妄言!良娣……良娣并未怀孕!”御医几乎要晕过去。
“不可能!”柳柔儿失声尖叫,“我明明……我明明有了殿下的孩子!”萧绝松开御医,
缓缓转向柳柔儿,眼神里是风暴来临前的死寂。他一步步走近软榻,
猛地伸手掐住了柳柔儿的脖子,将她狠狠按在榻上。“你、骗、我?
”他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意和难以置信的暴戾。
柳柔儿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由白转青,徒劳地抓挠着他的手。
“殿……下……听我……解释……”殿内侍立的宫人早已吓得跪倒一片,瑟瑟发抖,
无人敢出声。一片死寂中,只有角落传来轻微的“咔嚓”声。众人下意识望去,
只见林未晞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小把瓜子,正悠闲地靠在门边嗑着。她吐出瓜子皮,
看着眼前这出闹剧,慢悠悠地开口。“殿下,早跟您说了,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嘲弄,“疯批的尽头是绿帽啊。这下信了吧?
”5 太子跪雪地求我原谅大雪下了整夜,将东宫铺成一片刺目的白。殿门被猛地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