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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穿越者,穿成了书中权倾朝野的边将,手握百万兵权。

曾与前身月下盟誓的白月光成了皇后,却来信劝我交出兵权,入京“安度晚年”。

“陛下仁厚,必不苛待。”她信中写道。只可惜我不是那个书中那个心甘情愿上交兵权,

最后落得一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蠢货将军。次日拂晓,我点了百万大军,

直扑皇城—— 这晚年是否安稳,得我自己打出来才算。---帐外是北地刮骨的寒风,

卷着砂砾,拍打在牛皮帐篷上,噗噗作响,像永无止息的战鼓。帐内,炭火烧得噼啪,

暖得让人皮肤发紧,

却驱不散那股子铁锈、皮革和久不沐浴的体味混合的、独属于边军的浑厚气息。萧屹,

也就是现在的我,就陷在这气息里,指间一枚青铜虎符,冰凉沉重,边棱摩挲得滑手,

凸起的铭文深深烙进指尖。案上摊着刚送来的密报,墨迹犹带风霜冷意。幽州七城粮草被断,

朝廷的批复只有“自筹”二字;麾下三名押送军饷的校尉,不明不白死在了京畿外的山道,

尸首旁散落着制式的羽箭。灯花哔剥一声,爆了一下。脚步声停在帐外,

亲卫压低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大将军,京里来的信,皇后娘娘的人亲自送到的。”“进。

”帘子掀开一道缝,冷风趁机灌入,扑得案头烛火猛地一歪。亲卫躬身递上一只扁平的锦盒,

紫檀木,雕着繁复的凤穿牡丹,与这粗犷军帐格格不入。盒里没有信笺,只有一卷素白丝帛,

展开,清雅熟悉的字迹刺入眼中。不是以皇后懿旨的口吻,而是旧称。“子谦兄如晤,

”子谦?这身体原本的字。叫得真顺口啊。“一别数载,北地苦寒,兄一切可还安好?

陛下常念兄劳苦功高,夙夜忧叹。今四海虽定,然兄手握重兵,久戍边陲,恐惹朝野非议,

非臣子保身之道也。”指尖无意识地在虎符冰冷的纹路上收紧。炭火盆里,

一块炭无声地碎裂开来,溅起几点火星。“陛下仁厚,感念旧情。若兄愿解甲,上交虎符,

陛下必以王爵相酬,赐宅京畿,允兄荣养天年。妾……亦能担保兄安危无虞。昔日种种,

妾未尝一日或忘。盼兄慎思,勿负圣恩,亦勿使妾为难。”落款处,没有玺印,

只绣了一枝孤零零的、褪了色的梅花。“嗤——”一声极轻的冷笑从喉咙里挤出来,

在过分安静的军帐里显得格外清晰。送锦盒来的那名内侍还垂手站在帐中,低眉顺眼,

嘴角却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上位者近侍特有的矜持与笃定,

像是在等待一场预想中的感恩戴德。萧屹抬起眼,目光没落在那内侍身上,反而越过他,

投向帐壁上悬挂的一幅巨大的、鞣制得有些粗糙的狼皮。那是三年前雪夜追剿北狄王庭时,

那头窜入中军、几乎扑到帅案的狼王,被乱刀砍死。狼眼处只剩下两个黑窟窿,

森然地对着帐内。“皇后娘娘,”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像是在评论天气,

“还记得我喜欢梅花。”内侍腰弯得更深了些,语气谦恭,

话里的骨头却硬:“娘娘一直记挂着大将军。此番为大将军前程,

娘娘在陛下面前……”话没说完。萧屹握着那卷丝帛的手,随意地、甚至带着点慵懒地,

伸向了旁边的烛台。素白精致的丝帛边缘触到跳跃的火苗,先是蜷缩,发黑,

随即猛地腾起一簇明亮的焰,迅速向上吞噬。那些清秀的、情意绵绵又杀机暗藏的字迹,

在火舌的舔舐下扭曲、焦糊,化为飞灰,簌簌落下,散在冰冷的泥地上。

内侍脸上的矜持和笃定瞬间碎裂,被极大的惊骇取代,张着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火光跳跃,映着萧屹的脸,半明半暗,没有任何表情。直到最后一角丝帛燃尽,

他才松开手指,一点残灰飘落。“京城的梅花,香气太薄,比不得边关的风雪呛人肺管子。

”他拍了拍手,像是掸掉什么灰尘,“回去告诉娘娘——”他顿了顿,

视线终于第一次真正落在那瑟瑟发抖的内侍脸上,目光沉静,却带着某种近乎实质的重量,

压得内侍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萧屹的晚年,不劳陛下和娘娘费心安排。

”他拿起案上那枚沉甸甸的虎符,五指收拢,冰冷的青铜紧紧嵌入掌心。“怎么活,

活成什么样,得我自己说了算。”内侍连滚爬出军帐的狼狈身影消失在帘外,

寒风最后一次灌入。萧屹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几乎填满了帐内的空间,阴影拖得很长。

他走到帐壁前,抬手,猛地将那幅狼皮扯了下来,掼在案上,激起一片尘埃。“击鼓!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锋,猛地劈开帐内凝滞的空气。“聚将!”帐外静了一瞬,

随即,沉浑如滚雷般的鼓声猛地炸响,一声,两声,迅速连成一片,

震得脚下的土地都似乎在颤抖。鼓声里,

夹杂着军官粗野的吆喝、兵甲急促的碰撞声、马蹄踏过冻土的闷响,

整个死寂的军营像一头被惊醒的洪荒巨兽,骤然睁开了猩红的眼睛。牛皮帐帘被彻底掀开,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入,卷着雪沫。一道道披甲的身影挟带着外面的冰冷气息,鱼贯而入,

按刀肃立,沉默而剽悍,目光如铁,尽数投向案后那个唯一坐着的人。

萧屹的手指按在摊开的狼皮上,粗糙的皮毛触感扎人。他抬起眼,

目光扫过每一张被风霜刻满痕迹的脸。“幽州的粮,”他声音平直,砸在地上,“断了。

送饷的兄弟,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帐内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炭火燃烧的微响。

将领们的眼神瞬间变了,那点因急促聚将而产生的疑惑顷刻化为冰冷的铁。“现在,

”萧屹拿起案上那只空了的、尚残留一丝丝帛焦糊味的紫檀锦盒,掂了掂,

随手扔进脚边的炭盆,火焰倏地窜高,吞噬了那些凤穿牡丹的雕花,“宫里那位,

要咱们放下刀,跪着进京,去当圈养的猪狗。”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竟有几分狼的狰狞。“你们说——”他拖长了声音,

目光再一次缓缓扫过全场。“答不答应?”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三息。“不答应!

”右首一员虬髯猛将猛地踏前一步,声如炸雷,刀鞘砸在甲胄上哐当作响。“不答应!!

”“不答应!!!”咆哮声浪几乎要掀翻帐顶,巨大的杀气拧成一束,冲开帐帘,

直扑向外面的沉沉黑夜。萧屹猛地挥手,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只剩下血液奔流和牙齿咬错的咯咯声。“好!奸臣作乱!众将士跟随本将军入京!清君侧!

”萧屹抓起案上的虎符,冰冷的青铜被焐得滚烫。“传令三军!拂晓造饭,卯时拔营!

”他声音陡然拔高,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砸进铁砧的烙铁,火星四溅。

“目标——”“皇城!”帐外,北风卷着雪沫,疯狂抽打着一切。而在这风声之下,

的声响正在苏醒——那是无数铁蹄叩击大地、无数甲叶相互碰撞、无数脚步碾碎冻土的轰鸣,

沉默地、坚决地,开始涌动。这晚年是否安稳,得我自己打出来才算。

---皇城的最后一道宫门在巨大的撞木下***着碎裂,沉重的楠木裹着铁皮轰然倒塌,

溅起漫天烟尘和血腥。负隅顽抗的御林军最后的阵列如同被潮水冲垮的沙堤,

瞬间被玄甲洪流淹没。喊杀声、兵刃撞击声、垂死哀嚎声在巍峨的宫墙间碰撞、回荡,

最终渐渐稀落,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噼啪和胜利者粗重的喘息。我踏过满地狼藉,

战靴踩在粘稠的血泊和破碎的砖石上,发出咯吱的声响。玄甲上溅满了暗红的斑块,

手中的横刀犹自滴落温热的血珠。身后是如狼似虎、杀气未褪的亲卫,

沉默地拱卫着他们刚刚踏平了帝国心脏的大将军。金銮殿就在眼前,

曾经象征着至高无上的九重丹陛,此刻在火光和血色映照下,显得苍白而脆弱。殿门洞开,

里面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无法掩饰的惊惶。几步跨入大殿,空旷得令人心悸。

昔日文武百官匍匐的地方,如今只剩下零星几个瑟瑟发抖的内侍和宫女,蜷缩在角落里,

连大气都不敢出。龙椅上,还坐着一个人。曾经的九五之尊,此刻龙袍歪斜,金冠掉落,

露出一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惨白的脸。他手里死死攥着一把装饰华丽的宝剑,

剑尖却抖得不成样子,指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帝王威仪的话,

喉咙里却只发出咯咯的怪响。“陛下,”我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冰冷,不带一丝情绪,

“别来无恙。”他猛地尖叫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挥着剑胡乱向前刺来。动作笨拙,

无力,充满了绝望的疯狂。我甚至没有格挡,只是侧身轻易避开,反手一刀。

横刀的寒光划过一道简洁的弧线。尖叫声戛然而止。那颗戴着残余冕旒的头颅滚落下来,

在光洁的金砖上磕碰出沉闷的响声,最后停在一个蟠龙柱基旁,眼睛兀自圆睁着,

凝固着最后的惊骇和难以置信。血泉从无头的脖颈喷涌而出,染红了那张象征天下的龙椅,

滴滴答答,流淌下来,汇聚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深红色的湖泊。殿内死寂。

角落里传来压抑的、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抽气声。我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归刀入鞘。

金属摩擦的轻响在此时显得格外刺耳。正要转身,一个身影从龙椅后的屏风旁扑了出来。

云鬓散乱,凤袍沾着灰烬和点点血迹,那张曾经清丽绝伦、让我魂牵梦萦的脸庞,

此刻写满了惊惧、悲痛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凄惶。是柳云兮,曾经的白月光,

如今的未亡人皇后。她甚至没有多看那无头的尸身一眼,径直扑到我的战靴前,重重跪下,

纤柔的手不顾一切地抓住我冰冷的、沾满血污的甲叶边缘。“子谦!

子谦哥哥……”她仰起脸,泪水冲开脸上的污迹,留下蜿蜒的痕迹,声音哀切颤抖,

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饶命……饶了我们母子吧!”她猛地回头,向屏风后嘶声道:“快!

快过来!”一个穿着明黄色小龙袍、约莫六七岁的男孩,被一个老嬷嬷颤抖着推了出来。

孩子吓傻了,小脸煞白,大眼睛里全是恐惧的泪水,

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和他跪地哀求的母亲,瘪着嘴不敢哭出声。“你看,

这是陛下的唯一的骨血,是太子啊!”柳云兮紧紧抓着我的甲叶,

指甲几乎要抠进金属的缝隙里,她急切地仰视着我,泪水涟涟,“他还这么小,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对你没有任何威胁!”她用力摇晃着我的腿,

像是要唤醒什么久远的记忆:“子谦,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

看在我……我从未真正忘怀的份上!留下他,留下我!我们……我们可以辅佐他登基,

你来做摄政王,不,你来主持大局!这天下实际就是你的!”见我不语,只是冷眼俯视着她,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透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和诱惑,压低了声音,

仿佛怕被旁人听去:“等他长大,等他能亲政了……我就把一切都给他!

然后……然后我就自由了!子谦,我可以跟你走!我们去塞外,去草原,

就像我们年轻时说过的那样!抛开这一切,什么皇权富贵,什么母仪天下,我都不要了!

我只要你,只有我们俩……”她的眼神炽热,带着泪光,却又燃烧着一种不正常的亮光,

仿佛自己都已经深信不疑这虚构的未来:“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好不好?子谦哥哥,

答应我,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对不对?你得到了实际的权柄,

我们……我们还能有以后……”她的话语哽咽,

充满了一种绝望的、试图将血色浪漫化的哀婉,苦苦哀求着,将所有的希望,包括她自己,

都当作了谈判的筹码。大殿里只有她哀戚的声音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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