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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爽,修仙界平平无奇一理发店老板,最近有点愁。愁的不是生意。“生意?

那简直好到爆炸!”我苏氏祖传的手艺,主打一个“雷劫烤鸭造型”。对,你没听错,

就是字面意思。别家理发店还在用灵火温吞吞地烤头油,我这儿直接引雷!

天上那帮子神仙老爷们闲着也是闲着,劈下来的雷劫,

我后院的特制烤鸭炉子接得那叫一个稳准狠。烤鸭滋啦冒油,香飘十里,

顺便给烫头的灵石加热,省时省力,还自带一股子……嗯,渡劫成功的焦香韵味。

“愁的是屋顶。”准确地说,是卡在我家屋顶里的那位爷。抬头,望天。

透过我那被砸出个人形窟窿的、可怜兮兮的琉璃瓦顶,

正好能看见一片镶着金线的雪白云锦袍角。还有一只穿着同色系云纹锦靴的脚,悬在半空,

晃晃悠悠。“又来了。”“冷老板?”我叉着腰,声音拔高八度,试图穿透那厚厚的屋顶。

“您老这'落地'姿势,挺别致啊?”“这个月第三回了!

咱家这屋顶是您专属降落点还是咋地?”“修屋顶不要灵石的啊?”窟窿里沉默了一下。

片刻,一个冷得能冻住三伏天太阳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地飘下来。“……抱歉。心魔躁动,

灵力岔了。”紧接着,一道清冽的剑光微闪。像切豆腐似的,

无声无息把那碍事的琉璃瓦又削开一大片。白影一晃,人已经落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点尘不惊。剑尊,冷无霜。整个修仙界战力天花板之一,据说是块万年不化的玄冰雕出来的。

俊是俊得惨绝人寰,冷也是冷得能冻死企鹅。

此刻他站在这满地狼藉、飘着烤鸭香和碎头发茬子的理发店里,依旧身姿挺拔,白衣胜雪,

纤尘不染。跟周围油腻腻的环境格格不入,活像一幅价值连城的古画被硬塞进了菜市场。

旁边那个刚烫完“烈焰凤凰卷”的炼气期小修士,正顶着一脑袋蓬松红毛,

对着水镜术美滋滋欣赏自己新造型。冷无霜面无表情,目光扫过去。小修士被那眼神一扫,

瞬间打了个激灵。头发丝儿都吓得蔫巴了几分,火烧***似的蹦起来。“苏、苏老板!

我…我先走了!灵石放这儿了!”丢下几块下品灵石,连滚带爬冲出门去,

仿佛身后有鬼在追。冷无霜对此毫无反应,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尘埃。

他径自走到那张被我特意加固过、还铺了柔软雪貂皮的专属理发椅上。姿态优雅地坐下,

背脊挺得笔直,宛如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剑。“修鬓角。”他言简意赅,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看着他那张完美无瑕、连根多余绒毛都找不出来的脸。

还有那两边棱角分明、弧度堪称教科书级别的鬓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冷老板,

”我拖长了调子,一边从工具架上拿起我那把祖传的、据说能斩断三千烦恼丝的“忘忧剪”。

一边熟练地给他围上特制的防碎发云锦围布。“您这鬓角,上个月才修过,

连一毫米都没长出来吧?”“您确定是修鬓角,不是找个由头来我这儿'镇压心魔'?

”“我看您这心魔挺规律啊,一个月躁动一回,比大姑娘的月事还准!

”冷无霜端坐在椅子上,透过面前巨大的水镜术,目光平静地回视镜中我的吐槽。

那眼神清凌凌的,像昆仑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映着理发店暖黄暧昧的灵光,

也映着我那张写满“信你才有鬼”的脸。他薄唇微动,吐出的字眼儿跟他的人一样,

带着一股子冻死人的实诚。“心魔无形,发于毫末。鬓角不整,道心难安。”“听听!

听听这理直气壮的语气!”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行吧,您是金主您是爷,

您说心魔长在鬓角上,它就一定长在鬓角上!”我认命地拿起剪子,

凑近他那完美得令人发指的鬓角线。小心翼翼地开始我的“除魔”大业。

空气里只剩下剪刀细微的“咔嚓”声,还有后院烤鸭炉里滋滋冒油的诱人声响。

“我说冷老板,”我一边手下稳如老狗地操作,一边试图打破这冻死人的沉默。

“您看您这'心魔',一个月就得来镇压一次,风雨无阻的,

比我们店门口那报晓的灵鹤还准时。”“要不……考虑办个卡?”我循循善诱,

声音里充满了奸商特有的热情。“至尊年卡!一次性充值十万上品灵石,全年不限次数!

每次还送半只雷劫烤鸭!”“您想想,省心省力还省灵石,更重要的是,省屋顶啊!

”“您老每次破顶而入,我这小心肝儿也跟着颤三颤……”冷无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视线依旧平视着水镜术,仿佛镜子里有绝世剑谱。他淡淡开口,声音波澜不惊。“不必。

”“得,话题终结者。”我撇撇嘴,专心对付那几乎不存在长度的鬓角。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这冰山脸,油盐不进,钱袋子捂得比谁都紧。

不过……他每次来修鬓角,给的灵石倒是足够我再盖十次屋顶了,还绰绰有余。啧,

也算是个优质冤大头。

就在我琢磨着怎么再榨出点油水时——店门口那串用雷击木珠子串成的风铃,

突然“叮铃哐啷”一阵狂响!不是清风拂过的悦耳叮咚。

是那种被人用蛮力狠狠撞开、带着十足十暴躁和嚣张的噪音!“砰——!

”门板差点拍在墙上再弹回来。一股子霸道灼热的气息,裹挟着硫磺和烈酒的味道,

瞬间席卷了整个小小的理发店。把烤鸭的焦香和冷无霜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都冲得七零八落。

来人一身张扬至极的暗红锦袍,袍角用金线绣着翻腾的烈焰魔纹。

随着他大步流星的步伐猎猎作响。那张脸,是极具侵略性的俊美,剑眉斜飞入鬓。

一双狭长的凤眼此刻微微眯着,流转着岩浆般滚烫又危险的光。

唇角却习惯性地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睥睨一切的狂傲。魔尊,炎燎天。

修仙界另一块惹不起的硬茬天花板。他目光如电,瞬间扫过店里。

当看到坐在专属理发椅上、正被我围着围布、修着鬓角的冷无霜时——那双燃着火的眼睛里,

先是掠过一丝货真价实的愕然。随即,

那点愕然立刻被更浓烈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嘲讽和怒火取代。“哟——!

”炎燎天拖长了调子,那声音低沉磁性,却像淬了火的刀子,刮得人耳膜生疼。他抱着手臂,

往门框上一靠。姿态慵懒又充满了压迫感。目光钉子似的钉在冷无霜身上,

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开,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诮。

“这不是咱们仙盟高高在上、清冷出尘、日理万机的'护法大人'吗?

”他故意把“护法大人”四个字咬得极重,带着浓浓的戏谑。“怎么?”炎燎天挑了挑眉,

视线放肆地在我拿着剪刀的手和冷无霜的鬓角之间来回扫视。

最终定格在冷无霜那张冰封的脸上,嗤笑一声。“仙盟俸禄不够花了?”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理发店的气温骤降!不是错觉。以冷无霜为中心,

一股肉眼可见的、带着霜花的凛冽寒气猛地爆发开来!他身下那张特制的雪貂皮理发椅,

瞬间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发出细微的“咔咔”冻结声。

他面前水镜术的光幕剧烈地波动了一下,镜面边缘甚至凝结出细小的冰棱。

冷无霜依旧端坐着,姿势都没变一下。只是,他原本平视前方的目光,

此刻微微转向水镜术的侧边,

冰冷的视线精准地捕捉到镜中映出的、门口那个一身嚣张红衣的身影。他薄唇微启,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一样,穿透了炎燎天带来的灼热气场,清晰地砸在每一个人耳膜上,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魔尊大人亲临陋店烫头,只为‘隐藏身份’?呵,稀罕。

”那个“呵”字,轻飘飘的,却蕴含着足以冻裂神魂的嘲讽。“隐藏身份”四个字,

更是被他念得字正腔圆,像是在念一个天大的笑话。空气,凝固了。

烤鸭炉里油脂爆开的“滋啦”声,此刻显得格外刺耳。我捏着剪刀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心脏在腔子里玩命蹦迪,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完了完了完了!修罗场!

还是修仙界最高规格、能瞬间把我这小破店连带方圆十里轰成渣的那种!

这两位爷积怨有多深?据说三百年前那场差点打崩半个修仙界的仙魔大战,

就是他俩带头干起来的!后来虽然签了停战协议,但谁都知道那是表面和平,

暗地里较劲使绊子的事从来没停过!今天这是什么黄道吉日?

竟然在我这巴掌大的理发店里狭路相逢了?!炎燎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破隐秘的、混合着暴怒和杀意的狰狞。

他周身那股灼热霸道的气息猛地一炸!暗红锦袍无风自动,猎猎狂舞,

袍角上绣着的烈焰魔纹仿佛活了过来,蒸腾起扭曲空气的热浪!

离他稍近的几个放着烫发药水和灵石加热器的架子,上面的瓶瓶罐罐“嗡嗡”震动起来,

里面的液体肉眼可见地沸腾、蒸发!“冷、无、霜!”炎燎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每一个字都带着火星子。他一步踏前,脚下坚硬的黑曜石地板“咔嚓”一声,

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去!他死死盯着理发椅上那个岿然不动的白色身影,

眼中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你找死!”最后一个“死”字炸响的瞬间,冷无霜动了!

不是闪避,不是后退。是进攻!他依旧端坐在那张覆满白霜的理发椅上,

身体甚至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只是右手并指如剑,朝着炎燎天所在的方向,

看似随意地凌空一划!“铮——!”一声清越到极致、也锋锐到极致的剑鸣,

撕裂了凝固的空气!没有耀眼的剑光,没有磅礴的剑气。只有一道纯粹到极致的“线”。

一道比发丝更细、比月光更冷、比空间裂缝更幽邃的“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炎燎天身前!

那条线出现的刹那,时间仿佛被强行拉长、扭曲。空气不再是流动的气体,

而是变成了一层层脆弱不堪的琉璃,被那道细线轻而易举地切开、剥离、粉碎!

细线所过之处,空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塌陷感,光线被吞噬,声音被湮灭,

仿佛世间万物都要被那纯粹的“斩切”之意一分为二!炎燎天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反应快到了极致,在那道致命的“线”即将触及身体的千分之一刹那,

口中发出一声暴戾的低吼:“焚天!”“轰——!!!”狂暴无匹的暗红色魔焰,

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从他体内轰然爆发!不再是之前那种扭曲空气的热浪,

而是凝练到极致的、足以焚山煮海的毁灭之炎!那火焰呈现出一种近乎粘稠的液态质感,

带着焚烧灵魂的硫磺恶臭,瞬间凝聚在他身前,

化作一面凝实无比、布满古老魔纹的火焰巨盾!细线与魔焰巨盾,无声地碰撞!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震耳欲聋的轰鸣。

只有一种令人牙酸的、仿佛空间本身在被强行撕裂又强行弥合的“滋啦……嗤……”声。

那道无坚不摧的细线,斩入粘稠的魔焰巨盾,如同烧红的刀子切入凝固的油脂。

魔焰被强行切开一道深深的缝隙,边缘疯狂地扭曲、沸腾、试图愈合,

却不断被那线中蕴含的极致锋锐和冰寒所湮灭、冻结!而那道细线的前进速度,

也在魔焰恐怖的焚烧和迟滞之力下,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两股绝强力量的碰撞点,

空间剧烈地扭曲、塌陷,形成一个拳头大小、不断吞噬着光线和碎屑的微型黑洞!

恐怖的能量乱流如同失控的野马,瞬间向四周疯狂倾泻!“噼里啪啦——哐当!哗啦——!

”灾难降临!离得最近的那排烫发药水架子首当其冲!数十个品质上乘的玉瓶、水晶瓶,

在这股扭曲狂暴的乱流中,连一秒钟都没坚持住,

直接炸成了漫天五颜六色的粉末和飞溅的液体!

的“深海冰魄定型水”、“九阳离火柔顺液”、“蚀骨销魂染发膏”……混合着破碎的瓶渣,

如同天女散花般泼洒开来!紧接着是旁边的灵石加热器阵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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