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告白时差 奈何秋疯 2025-09-08 19:3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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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地对我说:不准始乱终终弃! 我愣住,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景湛。

大学时他总安静跟在我身后,却从不说喜欢。 如今重逢,他已是科技新贵,

而我只是个小记者。 景总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当年...没开始过啊。

他猛地将我抵在墙边,气息灼热:魏果果,你偷了我东西。 偷了什么?

毕业晚宴那晚,你偷走了我的初吻。现在该还了!

1景湛回国后的首次重磅专访预备会。我在他公司的走廊里,被人堵住了去路。

眼前的男人一身剪裁精良的炭灰色西装,身姿挺拔,气质矜贵冷峻。

与我记忆中那个总是穿着简单白T恤的模糊身影缓缓重叠。景湛?真的是你?他没应声,

那双如墨的眼睛紧盯着我。走廊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晦暗,

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他又重复了一遍:始乱终弃。景总?

我用工作性的称谓拉开距离,掩饰突如其来的心慌,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们当年……那算开始过吗?大学四年,他总是坐在我身后右侧的位置,

考试前替我划好重点整理好笔记,在我为顾明昭哭得稀里哗啦时沉默地递来纸巾。

毕业散伙饭之后,他消失得彻底,此后经年,杳无音信。直到今天。认错人?

他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眼底却毫无笑意。下一瞬,他猛地逼近,手臂撑在我耳侧的墙壁上,

将我彻底困在他的阴影里。清冽的雪松尾调混着极淡的烟草气息,

不由分说地侵占了我所有的呼吸。我后背紧贴微凉的墙砖,心跳如擂鼓。魏果果,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几乎烫着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顿,你偷了我的东西。

偷东西?我彻底懵了,仰头看他近在咫尺的脸,试图从那上面找出一点玩笑的痕迹,

却只看到一片沉沉的认真。我偷了什么?我问得艰涩,脑子里一片空白。

大学时我连他一支笔都没借过。他眸色骤然转深,撑在墙上的手缓缓收紧,

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不容我视线有半分闪躲,毕业晚宴那晚,你偷走了我的初吻。

……我像是被一道无声的雷劈中,从头发丝僵到了脚趾尖,只能徒劳地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毕业晚宴那晚,我偷吻了景湛?

还没等我从这核爆级的指控中挣扎出半分思绪,他滚烫的呼吸再次迫近,几乎贴上我的唇。

声音喑哑,现在,他眼里翻涌着偏执的光,该还了。我脑中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炸得我魂飞魄散,四肢百骸都僵住了。还?怎么还?在哪儿还?

现在?!这虽然是个转角处,可也是人来人往!他滚烫的气息近在咫尺,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锁着我,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执拗。我毫不怀疑,

只要我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立刻、马上、在这里,践行他的话。

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后背紧贴着冰凉坚硬的墙砖,身前是他炽热压迫的胸膛,

冰火两重天。等,等等!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手抵在他胸前,

试图推开一点点的距离,却发现根本撼动不了分毫,景湛,你冷静点!冷静?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魏果果,这么多年过去,

我就等来一句‘没开始过’和‘认错人’?!我……我语无伦次,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毕业晚宴那晚,霓虹的灯光,喧闹的人声,酒精的味道,还有……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从洗手间出来,跌跌撞撞,一头撞进一个清新皂角香的怀抱。我仰起头,看不清那人的脸,

只觉得那下颌线条紧绷。我好像,好像踮起了脚尖……难道,难道我真的?我,

我不记得了……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原本灼热的气息瞬间消散,撑在墙上的手,

也缓缓地松开了力道。这突如其来的距离感,反而让我心里猛地一空。不记得了。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好,很好。他往后退了一步,整理了一下西装,

又变回了那个矜贵疏离的景总。会议要开始了,魏记者。他抬眼看我,请吧。

他转身,率先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跟大学时,不太一样。背宽了不少,

气势也强了很多。我僵在原地,心脏还在失序地狂跳。魏果果?走在前面的他停下脚步,

声音淡淡地传来。我猛地回神,跟了上去。长长的走廊,只有我们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他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直到会议室的玻璃门近在眼前,他握住门把手的瞬间,

我才听到他极低的声音。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

2会议室的冷气开得很足。长条会议桌对面,景湛姿态舒展地靠在椅背上,

指尖无意识地轻点着桌面。他公司的市场经理汪正侃侃而谈,

介绍着新产品的核心竞争力和市场前景。我的录音笔规规矩矩地摆在面前,

笔记本上却只划拉了几个不成形的字符。全部的感官,却不受控制地聚焦在对面那个人身上。

他偶尔会抬眼,目光掠过我的脸,就好像我们真的第一次见面。

仿佛几分钟前在走廊里那个霸道的男人,只是我被紧张工作逼出来的臆想。魏记者?

汪正似乎结束了阐述,还有什么问题吗?我猛地回神,指尖掐了一下掌心,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冷静:抱歉,刚才关于技术壁垒的部分,

能否再提供一些更具体的数据支撑?比如与目前市面同类产品的对比。我将问题抛向他,

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滑向景湛。只见他微微抬了下手,止住了正要开口的汪正。

这部分数据涉及商业机密,不便透露过多。他开口,公事公办的态度无可指摘,

但我们有第三方权威机构的评测报告,会后可以发给你参考。好的,谢谢景总。

我低下头,在笔记本上胡乱记录着,笔尖差点戳破纸页。接下来的半个小时,

像是漫长的凌迟。我机械地提问,他或他的团队精准地回答。他再没有看我一眼,

哪怕偶尔视线交汇,也会迅速移开。采访一结束,我立马收拾东西,

把录音笔、笔记本一股脑塞进包里。魏记者。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动作一僵,

缓慢地抬头看他。他已经站起身,正在系西装的扣子:关于报告的具体细节,

可能需要再和你单独核对一下。方便的话,留个联系方式。他把手机递出来:你扫我吧。

呃,好。那今天先到这里。说完,他客套的握手,径直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门轻轻合上。我独自站在空旷安静的会议室里,手里捏着手机。

他微信朋友圈只在四天前回国时发了一条消息:回国,讨债。

3办公室只剩下键盘敲击和空调运行的微弱声响。我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专访稿,

揉了揉发酸的眉心。有几个关于数据的技术参数,

景湛那边提供的资料和我从其他渠道查到的有些微出入。虽然差异不大,

但我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被诟病的瑕疵。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喂。他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异常安静。景总,

打扰了。专访稿里有几个数据想跟您最后确认一下。。说。

我迅速报出有疑问的节点和自己的信息来源。电话那头传来他清晰肯定的答复,

解释了数据差异的由来,逻辑严密。好的,明白了。谢谢景总。我松了口气,准备道别。

嗯。他应了一声。忽然,他的声音再次传来:昨天路过大学城,

发现以前那家豆浆店居然还在。我的手指顿在半空,记忆扑面而来。

那家店面窄小的早点铺子,空气里永远弥漫着豆香和油炸点心的味道。

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早搬了,原址现在开了家网红奶茶店,排队排得吓死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反应过来,上当了!对方像在轻笑。你知道?他问,

声音放缓了些许,你回去过?听,听其他同学说的。我感到脸颊发烫,

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心虚得恨不得钻地缝。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蠢死了魏果果!

哪个同学会这么事无巨细地跟你汇报一家奶茶店排不排队?!是吗。

他淡淡地应了两个字。短暂的沉默里,无形的压力如同潮水般缓缓漫延,把我淹没。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挽救一下这该死的尴尬时,他再次开口:我还记得,

你每次都要让老板娘多加一勺糖,说不然生活太苦了。我彻底失语。

那个画面随着他的话变得清晰:清晨熙攘的店门口,

我打着哈欠对老板娘比划糖要多一点哦。身后清瘦的男生指了指我乱糟糟的头发,

轻笑着:嗯,魏果果,下回出门前照照镜子。我就那么几个出糗的瞬间,

好像全被他看到了。我窘得想扔掉手机。魏果果。啊?

下周的具体采访行程和注意事项,我会让助理发到你邮箱。

他的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静,切换自如。啊?好。

我的思绪还陷在过去的甜腻豆香里没***。嗯。电话***脆利落地挂断,

只剩下一串忙音。我缓缓放下手机。他根本不是无意提起,他是在用最温和的方式,

打击报复!4那通关于豆浆店的电话之后,我对着电脑屏幕发了好久的呆,

直到主编的咆哮声把我拉回现实。魏果果!发什么愣呢!

景腾科技发布会的晚宴邀请函发过来了,社里就你去!穿精神点,别给我丢人!多拍点照片,

多攒点人脉,听见没!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于是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景腾科技的发布会晚宴,灯光璀璨。我端着一杯香槟,尽量把自己缩在不起眼的角落,

努力扮演一棵安静的壁花。主编让我来积累人脉,但我只觉得无所适从。

景湛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着,从容应对,游刃有余。偶尔颔首,唇角噙着一丝浅笑。

跟记忆中那个沉默的影子像是两个人。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稍稍松了口气,

刚想低头抿口酒,景湛的声音传进耳膜:李主任,那位是兴华社的魏记者。之前的专访,

提的问题很犀利,对行业理解也很独到。那位李主任立刻像是接到了什么圣旨,

目光精准锁定我,脸上堆起热情过度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过来:魏记者!幸会幸会!

没想到您也来了。别一个人在这儿啊,景总那边正好聊到刚才峰会的前沿趋势,

您一定得来听听。我就像只被拎起后颈的猫,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请进了景湛的谈话圈。

景湛正跟人说着话,对于我的加入,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微一颔首,

就继续刚才的话题,仿佛刚才那句引荐纯属无心。我被迫杵在这个精英圈子的边缘,

脚趾头在鞋子里抠出了三室一厅。忽然,有人笑着向景湛敬酒。景湛刚端起酒杯,

他身后那个背景板一样的助理适时上前半步:景总,二十分钟后您还有一个视频会议。

医生嘱咐过,近期仍需严格控制酒精摄入。景湛动作一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遗憾,

对敬酒者举杯示意:抱歉,王总,以茶代酒。那位王总自然连声说没关系。就在这间隙,

景湛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手里那杯只冒着细密气泡的冰镇香槟,

随即看向助理:去给魏记者换一杯温热的橙汁。随后他将目光转向我,

淡淡解释了一句:晚宴厅空调温度低,冷酒伤胃。理由充分,关怀得体,

却在我心里漾开。难道他还记得我大学时贪凉,生理期疼得脸色发白?

我低声道谢:谢谢景总。酒过三巡,宴会厅里的气氛更加热络。不少人已是微醺醉意,

交谈声也愈发高涨。就在这时,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晃了过来,

凑到我身边:这位美女记者看着面生啊?哪个媒体的?今年多大了?有男朋友没?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您好,我是兴华社的。 其他问题,我选择装死。

可那人却不依不饶,身子又凑近了些。景湛的场子,不便发作啊!我浑身僵硬,

求助的目光下意识投向景湛。他却仍在与人交谈。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眉宇间敛了一下,

目光扫过那醉汉,随即微微偏头,对身旁的助理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那位女助理走了过来,

巧妙地隔开了我和那醉鬼:张总!正找您呢!刘总他们在那边等您半天了,

有个合作非得听听您的意见不可!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地把人给架走了。我松了口气,

再次看向景湛,想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可他早已转过身,

正专注地听着另一位合作伙伴说话。我手心里捧着那杯刚刚送来的橙汁,心里兵荒马乱。

他总是这样。用最无可指摘的方式,在我周围划下带有他独特印记的圆圈。不进不退,

却无处不在。发布会结束的第二天下午,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稿子绞尽脑汁,

试图把景腾科技那晦涩难懂的新技术用人类能听懂的话写出来,手机就响了,是景湛。

距离晚宴才过去不到十二小时啊,不到交稿的时间呢!我稳了稳呼吸,接起:您好景总。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昨天发布会后,我看你好像往我这边走了几步,

有事?我心头一紧。他看到了?他当时不是正跟那个什么陈总相谈甚欢吗?

我捏着手机:啊?没有啊。景总您可能看错了,我就是想去拿杯喝的,看到您在忙,

就没过去打扰。完美,无懈可击。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

他忽然又问道:你觉得陈总怎么样?陈总?我猝不及防,

脑子里瞬间闪过昨天那幅郎才女貌的画面:他微微低头,那位陈总笑意盈盈,

指尖拂过他西装肩线。嗯,风投那边的陈婧总监。你们昨天应该也算打过照面了。

我舌尖泛起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苦味:陈总,看着就很优秀,气质好,能力强,

和景总您站在一起,很、很般配。话音刚落,景湛的声音冷了下来:哦?是吗?

他顿了顿,魏记者的眼光,还是和当年一样,不怎么准。……

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只剩下一片忙音。我僵在原地,握着手机的手指变得冰凉。

5此后的好几天,我都心神不宁。景湛那句眼光不准的评价,像根细小的刺,

细细密密的酸涩蔓延开来。不疼,却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冒出来,轻轻硌一下。

也许是打字时忽然的走神,也许是对着窗外发呆的片刻。

它无声地嘲笑着从前那个只顾追逐顾明昭、却对身后沉默目光视而不见的我。而如今,

那个曾被忽略的人,却带着一身锋芒和难辨的意图重新闯入,将我的一切搅得天翻地覆。

我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把自己埋进各种采访稿和会议里。

直至收到一封邮件:南央大学百年校庆。母校确实很久没回去了,那里埋藏了太多记忆,

好的,坏的,还有无疾而终的。可我不太想去。邮件已读不回。好巧不巧,

主编把我叫进办公室,递给我一份精美的邀请函。南央大学百年校庆,

社里分到几个媒体名额,你回去一趟吧,采个校友感怀青春的侧记,轻松点,

也算给你放个风。我捏着那份邀请函,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的调色盘。真的是,刀山火海,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校庆的消息很快在校友圈里传开了,沉寂多年的微信群异常活跃,

各种日程安排、受邀嘉宾名单在群里转发着,顾明昭作为知名校友,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校庆前一天下午,我正外出采访,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明天该如何自处。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果果,

我是顾明昭。我回国了。明天校庆你会来吗?很久不见,希望能见到你。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出于礼貌,简单回复:会去。校庆见。

几分钟后,他的短信又来了:好。明天现场人多,恐怕难得安静说话。

结束后方便单独聊聊吗?我知道学校后门那家我们以前常去的咖啡馆还在。魏记者?

景湛?他怎么在这?我急忙站起身:景总,王助理。景湛的目光扫过我的脸,

随即落在我还没来得及熄屏的手机屏幕上。只一眼,步履未停,径直从我身边走过。

王助理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冰冷的雪松气息掠过,不太友好。

他刚刚看我的那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屡教不改’的失望。我僵在原地,百口莫辩。

于是乎,大学百年校庆,校园里熙熙攘攘。我走在熟悉的梧桐大道上,心情复杂。毕业多年,

社会毒打挨了不少,

早就不是那个会为为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就能哭湿三包纸巾的小女孩了。但踏入这片土地,

那些被尘封的记忆还是不由自主地翻涌上来。校领导冗长的致辞终于结束。

主持人激动的宣布:接下来,

让我们有幸请出我校杰出校友、国际著名钢琴家——顾明昭先生,为大家分享他的艺术之路!

掌声像潮水一样涌起。追光灯下,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向演讲台。合体的白色西装,

眉眼依旧清俊温润,比起大学时的青涩,更添了几分被艺术浸染过的优雅。顾明昭。

我追了他整整四年。像所有青春故事里一往无前又傻得冒烟的的女配角,

用尽全部的热情和笨拙的方式。他会礼貌地接受我排半小时队买来的早餐,会对我温和地笑,

会在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安静地倾听,却从不给我任何明确的回应。我曾天真地以为,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直到毕业晚宴前夜,我鼓足平生最大的勇气,

想为这场漫长的独角戏求一个结局,得到的却是他早已拿到国外顶尖音乐学院offer,

即将远赴重洋的消息。那晚我喝得烂醉如泥,记忆支离破碎。

而关于景湛的那个惊天动地的片段,就发生在那片混乱的黑暗里。台上,

顾明昭的演讲温文尔雅,谈着巴赫的严谨、肖邦的诗意、巡演途中的趣事,

引来台下阵阵崇拜的笑声和掌声。他依然是那个万众瞩目的焦点,

轻而易举就能吸引所有目光,包括现在的我,带着一种时过境迁的平静。我站在人群之中,

静静地看着。曾经那样剧烈的心动和酸楚,如今似乎只剩下一点淡淡的唏嘘。时间这东西,

有时候还挺有用的。演讲结束,人群逐渐散去。我正准备去找相熟的老师打个招呼,

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叫住了我。果果?顾明昭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就站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目光柔和地落在我脸上。真的是你?

我刚才在台上就看到你了,还以为认错了。他微笑着,好久不见。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光斑跳跃。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回到了无数个我抱着书,像个跟屁虫一样走在他身后,努力没话找话的午后。

我扬起得体的笑容:好久不见。我们简单寒暄着,他提起了咖啡馆的约定。

我正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拒绝......魏记者。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校友论坛的媒体采访环节提前了,负责人正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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