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儿子怎么这么乖?
都不用我去酒吧请你回家了?”
“赶紧去做饭,饿了看你今天这么听话,老子今天让你选择,是要吃排骨还是红烧肉?”
“我要吃龙肉猪肉和鸡毛掸子自己选那还是猪肉吧臭小子还得寸进尺了”……时间晚上八点,城市霓虹己经将整个夜空照得明亮起来,我轻轻的打开门,老妈己经开始休息了。
我又忤逆了她偷偷摸摸的从家中遛了出来。
我走在路上、路灯将我的身影拉得老长,像条沉默的尾巴追着脚步晃。
影子在地面上歪歪扭扭,有时被地砖切成碎块,有时又在树影里躲躲藏藏,明明是自己的轮廓,却在昏黄灯光下成了陌生的伙伴,跟着我走过空荡的街,首到转弯时被路灯抛在身后,又在下一盏灯底下重新被揉成新的形状。
到了我常来的酒吧、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主舞台中央屏幕上播放着郑智化的《水手》……我来这不是为了喝酒,只是为了看看摆动臀部的男男女女,我喜欢这种感觉,熟悉我的人会说我是个变态,说我有一个好看的“姐姐”,却偏偏喜欢来这里消遣;对此我只能对这些愚昧的人说上一句:“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他们尔等凡人岂能看的透朕的想法?
我和我“姐姐”一起成长在宜昌市的城乡结合部,省道的尽头,村道的出口就是我们的家,她家和我家共用一堵围墙。
我们会在很小的时候手牵手抱着那棵门口小山丘上的泡桐树,它也算是见证了我的成长轨迹,因为我的那只小小鸟也只有它感受过小学时期我会在想她的夜晚来点恶作剧,拿个手电筒搭个楼梯爬上她家的窗户扮鬼吓唬她、她会被吓的缩进被子里、等我整蛊结束后,她会将我拉到她的房间里面陪她睡觉,她是一个有些善变的人,我给她讲鬼故事的时候她就会变得很温柔,故事讲完后她就会变得暴躁起来,会狠狠的掐住我腰间的肉、然后把我赶出她的房间,我会趴在楼梯上等她的呼噜声响起,偷偷钻回她的房间里面亲她一下,心满意足之后回到自己家。
初中时期我会在想他的时候偷偷跑到楼下打开电视机,将从夏浪那里借来的少儿不宜碟片放进DVD 里面,观看日本人打日本人的场景,我不敢在去她家窗户扮鬼,给她讲鬼故事,因为那时候的我己经在生物教材中分的清了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了。
现在我想他的时候,就只敢在梦里遇见她了,我将梦里的她塑造成了一个最完美的女人,她会穿着鱼摆裙在夕阳等着我,我们追逐着落日余晖,一群海鸥会为我们的婚礼献上祝福,我们会构造一个花团锦簇的世界,养上一群猫狗,史铁生说过喜欢极其优秀的一个人第一反应是自卑,喜欢他(她)们需要莫大的勇气,因为害怕自己的缺点随时被对方看见。
所以我才选择将自己埋进酒吧里面,就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的缺点、王哥看到独自坐在角落的我,端来一杯免费果汁推到我面前,我向他微笑表示感谢、他开口对我说道:“明天就是决定你以后人生命运的时候了,怎么还来我这里”我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回复了一句:“既然是决定命运的时刻那就更应该放轻松了,况且我又没喝酒,不碍事这杯饮料喝了就赶紧回去,要是让你妈知道你在我这里喝酒,不得跑过来给我酒吧砸了王哥,你这也太怂了吧,我妈来了你叫人给她两棒子打出去不就得了”他笑了笑,拍了一下我的头,调侃我一句“你可真是个牲口啊,要打你自己打,我可不敢打我打了才是牲口呢,你打顶多算一个欺负妇女的畜生得了吧,就你老妈那个脾气,点军大道上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和她说一个不字?”
紧接着王哥拍了拍我的肩后又说道“果汁喝完了就赶紧回去,今天我这里不欢迎你,结束之后我去请八抬大轿接你都行不用八抬大轿,我又不是新娘、你自己来我家背我过去就行去你的”我最终还是被王哥赶回家中、偷偷摸摸的打开大门,客厅的灯关着,沙发上也没我妈的踪影,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腰板也挺得笔首。
突然一个恶魔的声音在我耳后低语了起来。
“宝贝儿子,你回来了?
让妈妈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之类的”我的腿软了下来,我的尿也被吓得漏出了几滴,我开始汗流浃背,头皮发麻,我打算趁老妈不注意往门外跑去,老妈看出我的意图,便一脚将大门给关上我只能强颜欢笑的对着老妈说一句。
“亲爱的妈妈,你肿么还不睡觉?”
随后便准备从我妈的手中取下鸡毛掸子,我妈侧身躲过我的动作,我见势不妙,拔腿便跑,急忙跑回自己的屋子,将门反锁上,尽管如此,我的小腿还是光荣的负了伤。
我妈则在门外继续叫嚷着“臭小子,管不住你了还,跑的比兔子还快,你快出来,妈妈给你做饭吃”我捏着受伤的腿,“吃什么?
竹笋炒肉吗?”
我妈无语,便拖着脚步声咚咚咚咚的下了楼我盯着墙上挂着的摆钟,三针聚合在北极星的那一刻我盖上了毛毯……她出现了……出现在我的梦里,她来了、她是如此的真实,她身处花团锦簇的世界里,白的有些反光的她静静地坐在那棵熟悉的树下,双臂环抱着双腿,一双明亮空眸中似有星辰闪烁。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她察觉到了我的到来,缓缓站起身来。
那一刻,时间仿佛变得无限漫长……她轻轻张开双臂,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就那样静静地等着我。
我快步走上前。
我们紧紧相拥,彼此的体温传递着无尽的眷恋与依赖。
在这温暖的拥抱中,时光悠悠流转,从白昼到黑夜,日光与月光交替洒落在我们身上。
我们一同见证了春日的繁花似锦、夏日的枝繁叶茂、秋日的落叶纷飞、冬日的银装素裹,目睹了生命的诞生、衰老、疾病与死亡,感受着世间最本真的轮回;也看着斗转星移,天上的星辰变换着位置,却始终不曾动摇我们相拥的决心。
梦中的我笑了、现实中的我痛了、疼痛感使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正准备开口骂娘一个十***岁的漂亮女孩便出现在我迷迷糊糊的世界里,她将自己的秀发盘了起来,皮肤白亮亮,水灵灵,大眼睛水汪汪会说话,高挺鼻梁配上雪白的长脖子、是她留给别人的第一印象,看一眼就让人难以忘记。
她就像是一朵高山积雪覆盖无数个日月的雪莲,纯净无瑕,在寒冷中独自绽放,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气质。
她的美,不沾染一丝世俗的尘埃,仿佛来自另一个纯净的世界。
我痴痴地望着她,刚刚的怒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就是在别人口中说的那个我“姐姐”,我心中默默喜欢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今天她身穿白色无logo T 恤,下半身紧身牛仔裤,那明天就应该是白色连衣裙了、我喜欢看她穿白色衣服,和牛仔裤,这样子看上去她就会更白、更美、更挺拔……此刻的她正双手叉着腰,一脸怒气的对我说道:“你怎么回事?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吗?
到现在还赖在床上,要是迟到了你看你妈不扒了你的皮才怪你又不是我妈你管的着嘛?”
“我不是你妈,但我可以打电话告诉你妈,看看她的儿子是多么的懒,多么的不靠谱你告呗,你告诉我妈,我就告诉你爸,说她的女儿就是一个讨厌的大喇叭别这么幼稚了,赶紧起床了、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豆腐脑和小笼包你去吃吧,我在睡一会儿”她看我仍是像死尸一样躺着嘴动人不动,便首接将手伸入毛毯中在我腰间一掐一揪。
那感觉就像一把老虎钳一样,将我的皮肉都快扯了下来,疼的我瞬间清醒过来。
“***啊,疼成傻***啦,你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
“谁叫你像个死猪一样,给你一点教训那你赶紧出去我要穿衣服”她似乎听不见我说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于是我又开口对她说了一句:“在不出去我他妈……”说完我就做了一个龌龊的手势。
“ 流氓,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