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降台故障划破他手腕,沈知微拎着药箱冲进来时,他正咬着纱布胡乱包扎。
“别动。”
她握住他手腕,棉签蘸着碘伏小心擦拭伤口。
睫毛垂落的弧度像羽翼,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消毒水味道。
他疼得吸气,她却突然笑了:“上次摔破膝盖也是这个表情,像被抢了糖的小孩。”
那时他18岁,她23岁。
他是风头正劲的顶流偶像,她是合作了两年的造型师姐姐。
暗恋像慢性毒药在少年胸腔里蔓延。
刘耀文开始期待每个有沈知微的行程,故意弄丢袖扣让她弯腰寻找,假装不会系领带等她无奈接手。
有次拍杂志他坚持要戴栀子花胸针:“像你身上的味道。”
沈知微熟练地调整别针位置:“小朋友突然走文艺路线了?”
他所有试探都被轻巧地挡回“弟弟”的结界里。
她给他擦汗时像照顾自家亲戚小孩,听他新歌时会说“我们耀文长大了”,连他醉酒靠在她肩头都被调侃“小屁孩偷喝酒”。
最痛的是亲密接触时的理所当然。
2024年初的颁奖礼后台人群拥挤,他护着她腰肢隔开人群。
沈知微自然靠在他胸前整理首饰盒:“我们耀文终于比姐姐高了。”
他心跳如雷,她却抬头笑问:“晚上吃火锅?
小朋友还在长身体呢。”
转折发生在2024年米兰春夏时装周。
2月的米兰还有些冷,刘耀文看见沈知微被意大利设计师搭讪,对方的手指掠过她发梢。
他失控地打断对话,拽着她手腕离开会场。
酒店走廊灯光昏黄,他把她抵在壁灯前:“我不是小孩了。”
沈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