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第一天:饭盒里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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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春,卯时三刻。

槐树影影绰绰地投在青石板上,远处传来国营食堂的锅炉轰鸣。

何雨柱靠在院角的榆树上,指间夹着半根受潮的大前门,看着对面屋门吱呀推开——蓝布围裙、鬓角别着碎发卡的秦淮茹,正领着拖鼻涕的棒梗往这边挪。

上钩了。

前世就是今天,这娘们儿哭哭啼啼说棒梗饿出了蛔虫,骗走他半个月的粮票。

结果转身就用他的粮票换了二斤桃酥,塞给相好的钳工。

此刻傻柱盯着她腰间微微鼓起的围裙兜,嘴角扯出冷笑——里面怕是藏着空饭盒呢。

“柱儿啊,”秦淮茹扯着围裙角,眼皮子耷拉着,“姐跟你商量个事儿……先别急着叫姐,”傻柱弹了弹烟灰,故意把“姐”字咬得极重,“昨儿我瞅见棒梗蹲墙根儿啃白面馒头,咋今儿就饿出虫了?”

棒梗一听这话,立马撒起泼来,胖爪子攥住傻柱的裤腿乱晃:“你胡说!

你赔我红烧肉!

我妈说了,你藏了半扇猪肉在炕洞里!”

傻柱突然弯腰,薅着棒梗的后衣领拎出二尺远,吓得那孩子哇地哭出声。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像碰了什么脏东西:“小兔崽子,再敢往我炕上泼脏水,老子把你扔进后巷狗窝啃骨头。”

秦淮茹见状,眼眶立马红了,指尖紧紧攥住蓝布围裙:“柱儿,你跟个孩子置什么气?

再说……你看棒梗都瘦成啥样了,他亲爹走得早,你就当积德行善……积德?”

傻柱突然爆喝一声,吓得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他跨步逼近秦淮茹,首到她后背贴上斑驳的红砖墙,“上辈子就是被这几滴猫尿骗得倾家荡产!

今儿咱把话撂清楚——我这儿没剩菜,没粮票,更没你男人的抚恤金!”

围观的三大爷阎埠贵扒着墙头看热闹,嘴里还叼着旱烟袋。

傻柱斜睨他一眼,突然提高嗓门:“三大爷,您昨天瞅见秦淮茹往煤堆里塞啥了吗?

我咋瞧着像袋富强粉呢?”

阎埠贵被烟呛得咳嗽两声,慌忙摆手:“没、没瞅见!

我这把老骨头,眼神不济……”秦淮茹脸色瞬间煞白,伸手想拽傻柱衣角,却被他狠狠拍开。

傻柱从裤兜掏出个硬面窝头,在手里捏得粉碎:“瞧见没?

这就是老子的早饭。

你家锅灶比我这儿还干净,装什么穷?

再敢来恶心人,老子首接去街道办揭你老底!”

棒梗见势头不对,嗷唠一嗓子扑向傻柱的菜窖,却被他一个扫堂腿放倒在青石板上。

傻柱指着哭嚎的孩子,冲秦淮茹牙缝里蹦出个字:“滚。”

女人踉跄着后退半步,围裙兜里的铝饭盒“咣当”掉在地上,露出里面半块没吃完的玉米饼子。

傻柱冷笑一声,反手将空饭盒摔在她脚边,铁皮在晨光中划出刺耳的声响:“拿回去照照脸,看看你这副德行像不像要饭的!”

西合院的住户们探头探脑,窃窃私语。

秦淮茹咬着下唇,拾起饭盒时指尖都在发抖。

她瞪了傻柱一眼,拽起还在哭的棒梗往回走,门摔得山响。

系统激活——检测到宿主完成首次摆烂任务:拒绝扶贫吸血家庭。

奖励摆烂值10点,初级粮票兑换权限开启。

傻柱愣在原地,耳边响起机械音的瞬间,后颈一阵发麻。

他踉跄着退回屋里,反手闩紧房门,心跳得几乎要撞破肋骨。

炕席下传来细微的硬物硌感,掀开一看,竟是个用油纸包着的纸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张全国通用粮票,每张都盖着鲜红的戳儿。

这不是梦……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咧嘴。

前世窝囊了一辈子,临了冻死在漏风的厢房里,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现在好了,有了这系统,他何雨柱再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傻柱!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傻柱贴着门缝一瞅,正看见秦淮茹踮着脚往他窗台上摸。

他猛地拉开窗,吓得那女人差点摔个***蹲:“怎么,饭盒没骗着,改偷了?”

秦淮茹慌忙后退,围裙兜里掉出个纸团。

傻柱眼疾手快捡起来,展开一看,竟是张字迹歪扭的借条,借款人一栏赫然写着“许大茂”。

“好哇,”傻柱晃着借条,笑得意味深长,“跟野男人合伙算计我,秦淮茹,你可真行啊!”

女人脸色瞬间惨白,伸手想抢借条,却被傻柱举高躲开。

她忽然换了副嘴脸,谄媚地笑:“柱儿,这事儿咱回头说……你看这天儿也不早了,我给你做碗热汤面?”

“甭跟我来这套!”

傻柱将借条撕得粉碎,“从今儿起,你贾家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再敢来犯贱——”他指了指院角的公厕,“老子首接把你家破事捅到厂长耳朵里,让全厂都知道你秦淮茹是个什么货色!”

秦淮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傻柱甩上窗户,倚着门框大口喘气。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炕头的搪瓷缸上,映出他泛红的眼角——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正奔涌着前世从未有过的热血。

叮——摆烂值累计15点,解锁初级物资兑换:蜂窝煤20斤,火柴一盒。

系统提示音刚落,炕洞里突然多出个麻布袋。

傻柱摸了摸,煤块棱角分明,比市面上卖的精致得多。

他咧嘴一笑,扛起麻袋就往院子里走——得让某些人瞧瞧,什么叫真正的“家有余粮”。

许大茂叼着烟卷从外院晃进来,看见傻柱扛着煤袋,阴阳怪气地吹了声口哨:“嚯,傻柱儿这是傍上富婆了?

哪儿弄的好煤啊?”

傻柱斜睨他一眼,故意将煤袋往地上一摔,黑黢黢的煤块滚出老远:“劳您惦记,哥们儿自己有的是本事。

不像某些人,靠老婆陪笑换饭票,丢人现眼!”

许大茂脸色一沉,刚要开口,就听见东屋传来贾张氏的叫骂:“秦淮茹你个败家娘们儿!

让你去要点剩菜,咋空着手回来?

棒梗饿出毛病你担待得起吗?”

傻柱哈哈大笑,冲许大茂挑了挑眉:“茂哥,要不您去贾大姐那儿显显身手?

听说她昨儿刚蒸了枣花馍呢!”

许大茂啐了口痰,骂骂咧咧地走开。

傻柱蹲下身,慢条斯理地将煤块码进灶台,余光瞥见秦淮茹躲在厨房门口,手里攥着半块硬饼,正往嘴里塞。

呵,装什么可怜。

他擦了擦手,从缸里舀出半碗棒子面,故意大声念叨:“今儿咱吃窝窝头配红烧肉,谁也别想蹭一口!”

厨房里传来碗筷摔碎的声响,傻柱嘴角上扬——这才刚开始呢。

他摸了摸炕洞里的粮票,忽然想起什么,转身翻出个铁皮盒,将粮票一张张码进去,又在上面盖了块旧毛巾。

得藏严实点,免得被老鼠叼了去——尤其是两条腿的老鼠。

窗外,秦淮茹贴着墙根往自家走,围裙兜里的玉米饼早被捏成了渣。

她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何雨柱变了,变得比许大茂还难对付。

可她不信邪,这西合院里,还能有她秦淮茹拿不下的人?

棒梗坐在门槛上抽抽搭搭,看见母亲回来,立刻扑上去:“妈,我饿……哭什么!”

秦淮茹甩了他一巴掌,“明儿去你许叔那儿,就说你饿得头晕眼花,走不动道儿了!”

棒梗捂着脸愣住,母亲眼里的狠戾让他陌生。

秦淮茹转身走进里屋,掀开炕席,露出底下藏着的半袋白面——这是许大茂偷偷塞给她的,说是“预支的好处费”。

好处费……她冷笑一声,将面袋重新盖好。

何雨柱不是想摆烂吗?

她偏要让他知道,这西合院里,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傻柱蹲在灶台前生火,看着跳动的火苗,忽然想起前世临终前的场景——秦淮茹带着棒梗来抢遗产,甚至连他兜里的半块窝头都要掰走。

他攥紧拳头,首到指甲掐进掌心——这辈子,他要让这些吸血虫,连口汤都喝不上!

系统提示:今日摆烂时长己达标,奖励肉票2斤。

炕洞里又多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两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傻柱咽了口唾沫,将肉扔进锅里,随着油温升高,浓郁的肉香很快飘满院子。

棒梗抽着鼻子跑过来,扒着窗台喊:“傻柱叔,我要吃肉!”

傻柱夹起一块肉,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猛地塞进自己嘴里,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淌:“小崽子,叫爷爷都不给!”

棒梗哇地哭起来,秦淮茹冲出来想理论,却看见傻柱手里举着块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正对着她笑——那笑容里,满是前世从未有过的锋芒。

这才是开始,秦淮茹。

咱们的账,慢慢算。

锅里的肉块咕嘟咕嘟翻滚,傻柱舀了勺汤,吹了吹送进嘴里。

咸香中带着微微的甜,比前世任何一顿饭都要美味。

他摸了***口,那里不再是空落落的——现在,他有了底气,有了盼头,更有了让那些禽兽后悔的资本。

西合院的上空,炊烟袅袅升起。

傻柱靠在门框上,看着天边的朝霞,忽然笑出声来——重生第一天,就这么精彩,往后的日子,怕是更热闹呢。

上午十点,傻柱踢开食堂后门,将白大褂摔在主任办公桌上。

“不干了?”

主任挑眉,“你可是八级厨师……八级厨师?”

傻柱冷笑,“给你们当牛做马,不如回家躺平。

从今天起,老子摆烂了!”

他掏出系统奖励的粮票摔在桌上:“瞧瞧,这才是老子该得的!”

主任看着粮票上的红戳,脸色瞬间惨白——那是只有特殊部门才有的流通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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