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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头很痛,像有根烧红的铁钎子狠狠楔进了脑仁里,还在里头搅了三搅。

此刻他只想扯开嗓子吼一声“直娘贼”,把这钻心的疼给吼出去。

可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似的软肉,发出来的声音又细又飘,带着股子让人牙酸的娇弱:“呃……姑娘!

姑娘你可算醒了!”

一个穿着水绿衣裳的小丫头扑到床前,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吓死紫鹃了!

您都烧了三天三夜了,迷迷糊糊净说胡话,什么“哥哥保重”、“今日方知我是我”的……阿弥陀佛,可算醒了!”

紫鹃?

鲁智深,现在顶着林黛玉壳子的这位,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费力地转动眼珠,视线扫过这间屋子。

好家伙,入眼一片轻飘飘的软烟罗帐子,绣着精细的缠枝莲,空气里浮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甜腻药香。

床边小几上搁着个白玉碗,里头盛着半碗黑乎乎的药汁。

再远点,靠窗的绣架绷着一块素白绸子,上头绣了一半的什么劳什子花鸟,针线细得能扎瞎人眼。

他试着动了动胳膊,想撑着坐起来。

谁知这身子软得像刚蒸好的炊饼,骨头缝里都透着酸,使不上半点劲。

更要命的是,一股子寒气从脚底板直往上钻,激得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喉咙一阵发痒,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肺管子都恨不得咳出来。

“咳咳……咳……”这咳嗽声又轻又碎,带着破风箱似的嘶嘶声,听得他心头火起。

想当年,他鲁达何等豪杰?

三拳打死镇关西,大闹五台山,倒拔垂杨柳!

一身筋骨如铁打,等闲三五十条汉子近不得身!

如今竟被塞进这么个风吹吹就倒的壳子里?

憋屈!

天大的憋屈!

“姑娘快别动!”

紫鹃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扶住他瘦削的肩膀,另一手熟练地拍着他的背,力道轻得像拂柳絮。

“药!

药快凉了,喝了压压寒气!”

说着就要去端那碗药。

药?

鲁智深瞪着那碗黑乎乎、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汤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娘的,洒家当年在五台山犯了戒律,被逼着喝那苦汤子,也没这般憋屈!

一股邪火“腾”地窜上顶门。

“拿开!”

他猛地一挥手,想把这劳什子药碗扫开。

可那手臂软绵绵的,非但没把碗打翻,自己反倒失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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