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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文学女男一凤栖楼是京城里最不缺热闹的地方,红纱灯笼高挂,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而在三楼最角落的小隔间里,云舒正对镜整理衣襟,试图用长发遮住眼角的新伤。二十七了,

他默想着,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桌上那架旧琴。在青楼,这个年纪已经算是人老珠黄。

还记得十六岁刚被卖到这里时,妈妈还夸他“眉眼如画,指若削葱”,

如今却只剩一句“不识抬举的老东西”。他确实不识抬举。十一年来,任凭打骂折磨,

他就是不肯卖身,只靠弹琴勉强为凤栖楼充个数。妈妈说得对,

要不是看在偶尔还有几位怀旧的客人喜欢听他弹古调的份上,早就把他扔出去了。“云舒!

死哪儿去了?刘员外家的三小姐来了,点名要听《春闺怨》!”门外响起粗哑的女声,

是管事的赵娘。云舒猛地起身,长发抖动间露出额角一块青紫。“就来”他低声应道,

抱琴的手微微发抖。那位刘三小姐上月就来过,手很不规矩,他躲闪时不小心打翻了茶盏,

为此被赵娘用藤条抽了十下。下楼时,几个年轻公子嬉笑着从他身边跑过,撞得他一个踉跄。

“哟,对不起啊,老哥哥”其中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男孩敷衍地道歉,眼神里全是轻蔑。

云舒只是低头抱紧琴,加快脚步。刘三小姐已经喝得半醉,见他进来便眯起眼笑“来来来,

坐近些,上次没看清,原来徐郎半老,也别有风韵啊”云舒在离她最远的凳子上坐下,

轻声道“奴为三小姐奏《春闺怨》”他刻意垂首,让长发完全遮住面容。一曲过半,

酒气突然逼近,一只肥厚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啧,瘦是瘦,

倒是软得很”云舒惊得向后一躲,琴声戛然而止。“小姐请自重...”“自重?

”刘三小姐嗤笑,“***立什么牌坊?在青楼十多年还装清高?”她猛地抓住云舒的手腕,

“今天要么从了我,要么我就告诉你们妈妈,说你故意怠慢客人!”恐惧攥紧了云舒的喉咙。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又是一顿毒打,或许还会被断食断水关进柴房。他浑身发抖,

试图挣脱,却被抓得更疼。“求您...我只是个琴师...”他声音微弱,几乎是在呜咽。

“琴师?我看是欲擒故纵!”刘三小姐猛地将他拽倒在地,琴摔在一旁发出刺耳的声响。

周围的客人纷纷看来,却无人阻止,反而有人起哄笑闹。云舒蜷缩在地,长发散乱,

露出苍白面容上的新旧伤痕。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起来!别给脸不要脸!”刘三小姐粗暴地拉扯他的衣襟,布帛撕裂声响起,

露出他瘦削肩头上的累累伤痕。“不...不要...”云舒绝望地挣扎着,

却被硬生生拖向门口。“让大家看看凤栖楼的公子多么不识趣!”刘三小姐醉醺醺地叫嚷着,

将他拽到了大街上。午后的阳光刺得云舒睁不开眼,街上来往行人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衣不蔽体的羞辱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看啊!这就是当***又立牌坊的下场!

”刘三小姐高声辱骂,甚至抬脚欲踢。云舒闭眼等待痛苦的降临,

却听到你的声音响起“刘三小姐,大街上如此对待一个男子,恐怕有失身份吧?”他睁开眼,

透过凌乱发丝看见你站在不远处。你正淡淡地看着这场闹剧。

“林掌柜?”刘三小姐稍收敛了些,但仍抓着云舒不放,“这***收钱不办事,

我教训教训他,关你什么事?”你微微蹙眉“确实不关我事,

只是你的喧闹声影响我店铺生意了”你指了指自己的绸缎庄,“况且,

凤栖楼的妈妈最不喜客人把事情闹大,你这样,下次还能进门吗?”刘三小姐犹豫了,

手上的力道稍松。云舒趁机挣脱,踉跄着后退几步,几乎跌倒在地。你不经意地挪了一步,

恰巧挡在了云舒身前。“为个青楼男子坏三小姐若是气不过,不如到我店里看看新到的苏锦,

给你算便宜些”刘三小姐哼了一声,但明显气消了大半。又骂了几句,

终于在你的半劝半请下进了锦绣记。围观人群见无热闹可看,渐渐散去。云舒仍瘫坐在地,

双手颤抖地拢着破碎的衣襟。他试图站起来,却因惊吓过度而腿软。忽然,

一件青灰色的外袍轻轻落在他肩上。“能站起来吗?”你站在他面前,语气依旧平淡,

却没有丝毫轻蔑。云舒不敢抬头,只是微微点头。他挣扎着想站起,却一个踉跄。

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了他的胳膊,但又很快松开。“抱歉,”你说,

似乎注意到他那一瞬间的瑟缩,“你的琴,

我让人取来了”云舒这才发现你手里拿着他的旧琴。琴身有一处新磕碰的痕迹,

他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眼中泛起难以察觉的心疼。“多谢...林掌柜”他声音细若蚊蝇。

你点点头“快回去吧,街上不安全”说完转身便要离开。“等等!”云舒突然鼓起勇气,

“您的袍子...”“洗净后再还也不迟”你没有回头,径直走向自己的店铺。

云舒怔怔地望着你的背影,裹紧了那件仍带着淡淡檀香的外袍。十一年来,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在触碰后感到恶心和恐惧。街角的风拂起他墨黑的长发,阳光下,

隐约可见眼角闪烁的水光。二天还未亮,云舒就醒了。十一年来,

他习惯了在凤栖楼的嘈杂尚未开始前就清醒过来,好有一刻属于自己的宁静。但今天不同。

他躺在柔软干净的床铺上,闻着被褥上阳光的味道,一时间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背后的疼痛提醒了他昨夜的遭遇。他猛地坐起身,环顾这间整洁的厢房。这不是梦。

他真的逃出了凤栖楼,被你收留了。不安顿时涌上心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十一年在风月场的经历告诉他,任何人给予的任何东西,

最终都是要偿还的。而他能偿还的方式,只有一种。云舒迅速起身,换上了你给的衣裳。

那是一套朴素的青色布衣,虽然略显宽大,但干净整洁,穿上去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仔细叠好昨夜借穿的外袍,犹豫了一下,又将长发梳理整齐,尽可能遮住脸上的伤痕。

天色微明时,他轻轻推开房门,走到院中跪下。这是青楼里常见的规矩——清晨跪候,

等待吩咐,以示顺从。晨露浸湿了他的裤膝,寒意顺着布料渗入皮肤。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

但他一动不动,低头等待着。第一缕阳光洒入院落时,后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端着一个小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粥和几个馒头。当你看到跪在院中的云舒时,

明显愣了一下,眉头立刻蹙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你的声音比晨风还冷。云舒伏下身,

额头几乎触地“等候掌柜吩咐”你快步走到他面前,但没有立即让他起身。“我收留你,

不是要你来做奴仆的”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起来”云舒颤抖了一下,

但没有动弹“云舒明白…掌柜仁慈,收留贱奴,我愿意服侍掌柜,尽我所能…”“尽你所能?

”你的声音陡然升高,“你所谓的‘能’,就是这般轻贱自己吗?”云瑟缩了一下,

伏得更低。他不懂你为何生气。在凤栖楼,顺从和自我轻贱是生存的唯一方式。

他以为你收留他,无非是看中了他的容貌身体,尽管他已经二十七,早已不再年轻鲜嫩。

你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情绪,“看着我,云舒”他怯怯地抬起头,晨光中,

你的表情严肃,但眼中没有他熟悉的轻蔑或欲望。“我帮你,是因为看不得人受难,

不是要你回报什么”你一字一句地说,“你若真想谢我,就站起来,

像个有尊严的人一样接受帮助”有尊严的人?云舒茫然地看着你。十一年来,

他的尊严早已被践踏得一丝不剩。在凤栖楼,他要么顺从,要么挨打,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小声说,声音里带着无助的颤抖。你的表情柔和了些许。

你放下托盘,伸手扶他“先起来,地上凉”这一次,云舒没有拒绝你的搀扶。站起身时,

因跪得太久,他踉跄了一下,你及时扶住了他的胳膊。“你的伤还没好,

不该这样跪着”你责备道,但语气已经缓和许多,“我拿了早饭来,

一起吃吧”云舒惊讶地睁大眼睛“与掌柜同食?这不合适…”“在这里,

我说合适就合适”你不容分说,拉着他走向院中的石桌,

“坐下”云舒小心翼翼地坐在石凳边缘,身体僵硬。你将粥碗推到他面前,

又递过一个馒头“吃吧,你需要补充体力”他看着眼前的食物,白米粥散发着热气,

馒头饱满洁白。在凤栖楼,他通常只能吃些剩饭冷菜,有时甚至一天都吃不上东西。

“不合口味?”你见他不动,问道。云舒连忙摇头,犹豫地拿起勺子,小口尝了尝粥。

温热的米粥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久违的暖意。他吃得极慢,几乎是数着米粒,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你默默看着他,忽然问道“你背后的伤,还疼吗?

”云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好多了,多谢掌柜赠药”“叫我林绾绾就好”你说,

“等下我再帮你换次药”云舒手中的勺子差点掉落“不敢劳烦…”“要么我帮你换,

要么你自己换,选一个”你的语气不容拒绝。

云舒低下头“劳烦…林掌柜了”你轻轻叹了口气“你不必如此害怕,我既然救了你,

就不会伤害你”云舒沉默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放下手中的馒头,望向院中初绽的梅花“我年轻时,也曾遭遇困境,险些流落街头。

是一位陌生人帮了我,才有了今天的锦绣记”你转回目光,看着云舒,“那时我就发誓,

若有一天有能力,定要帮助那些身处困境的人”云舒怔怔地看着你,

第一次有人如此平等地与他交谈,解释自己的行为。三在凤栖楼,

从来没有人需要向他解释什么。“况且”你继续说,“你那日的琴声,我很喜欢,

能弹出那样清越音色的人,不该被糟践”云舒的眼眶突然发热,他急忙低头掩饰。十一年来,

第一次有人肯定他的琴艺,而不是只盯着他的身体。“我…我可以为您弹琴…”他小声说,

“作为报答…”你摇摇头“你若想弹琴,随时可以,但不是作为报答”你站起身,“现在,

让我看看你的伤”这一次,云舒没有挣扎或推辞。他顺从地让你检查伤口,敷上新的药膏。

你的动作依然专业而轻柔,没有任何不必要的触碰。当一切处理完毕,你收拾好药箱,

“今日你就在院内休息,不要到前店去。凤栖楼的人可能还会在附近搜寻”云舒点点头,

忽然想起什么“我的琴…”“在房里,很安全”你安慰他说,“等你伤好了,

可以弹给我听”你转身欲走,又停住脚步“记住,在这里,你不需要下跪,

不需要自称‘贱奴’,更不需要用身体报答任何人,明白吗?”云舒望着你离去的背影,

久久没有动弹。晨光洒满小院,梅花初绽,暗香浮动。他缓缓走到石桌旁,

手指轻轻抚过琴弦。十一年来,他第一次不是为了取悦他人而想要弹奏。音符如流水般泻出,

不再是凤栖楼中那些靡靡之音,而是他童年时母亲教的那首《梅花三弄》。琴声清越,

穿越院墙,飘向晨空。在店铺前厅,你听到琴声,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院内,云舒完全沉浸在音乐中,暂时忘记了背后的疼痛,

忘记了恐惧与不安。这一刻,他只是个弹琴的人,不是凤栖楼的琴师,不是任人欺辱的玩物。

琴声渐歇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脸颊上有冰凉的湿意。十一年来,他第一次流泪,

不是因为疼痛或屈辱,而是因为一种他几乎已经忘记的感觉——希望。四你离开后,

小院重归宁静。云舒坐在石凳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琴弦。阳光透过梅枝洒下斑驳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这种安静太过陌生,让他坐立难安。十一年来,

他习惯了在恐惧和疼痛中醒来,习惯了低头顺目、小心翼翼。如今突然被善待,

反而不知如何自处。他起身收拾了碗筷,仔细清洗后放回原处。又拿起扫帚,

将本已干净的小院再打扫一遍。每做一件事,他都忐忑地望向门口,生怕自己的举动不得体,

惹你不满。日上三竿时,前店传来开门营业的声响。云舒记着你的嘱咐,不敢踏出小院半步,

只安***在屋内,偶尔拨动琴弦,练习那首生疏已久的《梅花三弄》。午后,

前店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云舒的心猛地揪紧,他悄悄走到院门边,透过门缝向外张望。

不是凤栖楼的人。只是几位贵女前来选购绸缎,你正从容地为她们介绍新品。他松了口气,

退回院中。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担心你的安危,虽然你看起来是比他坚强百倍的女子。

又过了一个时辰,前店渐渐安静下来。云舒听见你对伙计吩咐“我去城西看看新到的苏锦,

你看好店铺”脚步声渐远,你外出了。小院顿时显得空旷起来。云舒坐立不安,

一种莫名的恐惧攥住了他。没有你在附近,这个暂时的避风港似乎也不再安全。

他走到院角那株梅树下,试图用赏花来平复心绪。梅花开得正好,

淡粉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忍不住伸手,想触碰那脆弱的美好。就在这时,

后院门猛地被撞开。三个粗壮的女子闯了进来,为首的是凤栖楼的护院头领赵娘。

“果然躲在这里!”赵娘狞笑着逼近,“老公子,妈妈说得对,你就会往有钱女人裙底下钻!

”云舒脸色煞白,连连后退“不…求求你们…”“求?”赵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妈妈说了,抓回去有你求的时候!”另外两人一左一右架住他,

用布团塞住他的嘴。云舒拼命挣扎,但瘦弱的他根本不是这些专业打手的对手。

他被粗暴地拖出小院,塞进门外等候的马车。马车颠簸前行,云舒的心沉入谷底。

他又回到了这个移动的牢笼,再次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回到凤栖楼,

妈妈冷笑着站在门口“哟,还知道回来?看来是林掌柜玩腻了,把你赶出来了?

”云瑟缩着不敢回答。他知道任何辩解只会招来更狠的毒打。“关进柴房,

晚上再好好‘招待’你”妈妈挥挥手,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晚吃什么。

云舒被扔进熟悉的柴房,门从外锁上。五黑暗中,他蜷缩在角落,

背后的伤口因刚才的挣扎再次裂开,鲜血浸透了衣衫。时间一点点流逝,夕阳西斜,

柴房的小窗透进最后一丝余晖。他会来救我吗?这个念头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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