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妙谈恋爱七年了,她是个长相十分清纯的美女,我们虽然没什么钱,
日子过的平平淡淡,但是很快乐。直到半年前,我发现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
那个男人用力捏了捏她***,她还转头去亲吻那个男人,我僵在原地,泣不成声,
直接去夜店喝醉酒,和陌生女人开房,然后就确诊了艾滋病,那一刻我笑了,
将死之人毫无顾忌,我也不着急分手了。我要她,要她背后的那个男人付出代价。
……凌晨一点,我正趴在许妙身上耕耘。暗中努力把艾滋传给她。她眼神迷离,脸颊泛红,
叫得正欢。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来。许妙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那点沉醉一下子碎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慌。她伸手要去拿手机。我压住她手腕:“谁啊?
这么晚?”“没…没谁,”她眼神躲闪,“可能…可能是垃圾短信。”手机又连震了好几下,
绝不像垃圾短信。我翻身躺到一边,看着她急慌慌抓过手机,背对着我敲字。
她的肩膀绷得很紧。“妙妙?”我叫她。她吓一跳,差点把手机摔了,转过头对我笑,
但那笑很勉强:“唐江,我…我有点急事,得出去一趟。”“现在?”我撑起身子看她,
“明天我们就结婚了,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她爬下床,
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一个老朋友,出了点急事,真的,很急,
我必须去一趟。”我看着她穿好裙子,拿起包,慌得连扣子都扣错位了。我知道她要去哪。
我也知道那个“老朋友”是谁。程白。那个有钱有势,把她当条狗一样养着的少爷。
半年前我知道了。那天我本来想提前下班给她个惊喜,却看到一辆从没见过的豪车送她回来。
车窗摇下,开车的男人伸手出来,用力捏了把她***,她居然还笑着凑过去亲了那男人一口。
我当时气得差点冲上去。但我认出了那张脸,财经杂志上常客,程家的少爷,程白。
我惹不起。那晚我气得发疯,跑去夜店,灌了个烂醉,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开了房。
我想报复许妙。结果就那一次,我中了奖。医院检查单拿到手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
艾滋。我没几天好活了。行啊,许妙,你出去卖。程白,你有钱是吧?那大家就一起死。
我从没跟她提过我知情,更没提我得了艾滋病。我只是看着她一次次找借口出门,
一次次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脖子上带着印子。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等她彻底烂掉,
等程白追悔莫及。“唐江?”许妙站在门口,怯生生地叫我,“我…我走了?”我拉回思绪,
对她摆摆手:“去吧,明天记得准时回来结婚。”她像是松了口气,
立刻保证:“我一定准时回来!”门关上了。我躺在床上,闻着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香味,
只觉得恶心又痛快。第二天上午,婚礼现场,她真的回来了。只是样子太惨了。
脸色苍白得像纸,走路时腿都在抖,一步一步挪得极其艰难,好像每动一下都扯着伤口。
我走过去,当着一堆亲戚朋友的面,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妙妙,你怎么了?
身上怎么这么冰?”我故意提高声音,让周围人都能听见,“脸色这么差,出什么事了?
”她在我怀里哆嗦了一下,声音虚得快要飘起来:“没…没事,昨晚回来太黑,
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搂紧她,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摸到她裙子底下,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的轻微凸起,像是被什么抽打过的肿痕。“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语气心疼得要命,“疼不疼?”她靠在我怀里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弄湿了我的西装外套:“不疼…唐江,我们能结婚真好。”我笑着亲亲她的额头。眼睛一瞥,
就看到入口处,程白一身昂贵西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直接朝我们走来,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恭喜啊,唐先生,许小姐。”他伸出手。
我跟他握了握手:“谢谢程少能来赏光。”他松开我,转向许妙,抓住她的手,低下头,
看似是在行吻手礼,嘴唇却根本没碰到她皮肤。他用只有许妙能听到的声音,
慢悠悠地问:“新娘子,昨晚我那五个朋友,伺候得你爽不爽?看你这样子,
是路都走不稳了?”许妙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手指尖都在颤。我看许妙表情不对,
一把将许妙拉回身后,挡住程白,脸上笑容没变:“程少,妙妙可能有点不舒服。您这边请,
招待不周,多多包涵。”程白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妙一眼,笑了笑,走开了。我搂着许妙的腰,
感觉她整个人都在往下瘫。“撑住,”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婚礼还没完呢。”她靠着我,
用力点头。婚礼流程繁琐又累人。敬酒,点烟,被起哄…许妙一直强撑着,笑得脸都僵了,
但每次坐下时,她都会轻微地皱一下眉,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我全都看在眼里。
终于熬到结束。送走所有宾客,已经是晚上了。新房里面布置得一片喜气,大红被子,
喜字剪纸。许妙一进门,就几乎瘫软下去。我扶着她坐到床上。她去洗澡,洗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一件我的旧T恤,下面空空荡荡,露着两条笔直的腿,
上面那些青紫的痕迹更明显了。她爬上床,钻到我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
“唐江…”她声音带着哭腔,“你会一直喜欢我吗?”“我好害怕…”我知道她在怕什么。
怕程白,怕那段见不得光的关系,怕现在这偷来的安稳只是假象。我搂着她,
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当然会,你是我老婆,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她仰起脸痴痴地看我,
然后主动亲我。亲着亲着,她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几下。我的手机很快响了一声。
是转账信息。五万块。“给你转了点钱,”她靠回我怀里,小声说,“结婚花了好多钱,
以后我们还要过日子呢。”我看着那条转账信息,心里那股火又冒了上来。“哪来的?
”我问她,声音有点冷。她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更紧地抱住我:“就…那个老朋友…他知道我们今天结婚,怕我刚开始过日子钱不够用,
硬要送我的…”“呵,”我嗤笑一声,没再追问。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她。
抱得她有点痛似的哼了一声。“唐江,”她在我怀里蹭,“我们要个孩子吧?
生个像你一样的儿子,好不好?”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这具温暖却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
孩子?我心里冷笑。“好,”我说,“睡吧,明天再说。”她满足地嗯了一声,
很快就在我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我看着她安静的睡脸,心里没有一点波动。
只有报复的***在疯狂燃烧。许妙,别怪我。我们一起走到黑吧。结婚后的头七天,
许妙哪儿也没去。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她每天给我做饭,三菜一汤,
味道居然还不错。她身上的伤慢慢好了,脸色也红润起来,穿着家居服在屋里走来走去,
有时候会哼歌。晚上,她会主动靠过来,抱着我,说一些关于未来的傻话。“唐江,
我们以后买个带阳台的房子好不好?可以种好多花。”“唐江,等我们有钱了,去旅游吧,
就我们两个。”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一瞬间,差点忘了她背地里那些烂事。
我甚至想过,不和她计较了。反正我也活不久了,她也染上了病,程白估计也跑不掉,
我的报复目的达到了。都是要死的人,还恨什么呢?生命的最后这段路,
有个知根知底的人陪着,好像也不错。虽然每次和她上床,我心里都一阵阵恶心,
但我忍住了。我抱着她,回应她,假装我们真的很甜蜜。我告诉自己,将就一下吧,
找别人也不现实了。第八天晚上,我们刚躺下,我压着她,动作有点重。她闭着眼,
呼吸急促。就在这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不是短信,是电话***,尖锐又执着。
她猛地睁开眼,一把推开我,几乎是滚下床去抓手机。她看着屏幕,脸一下子白了,
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电话。“谁?”我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她。“……是,是那个老朋友。
”她不敢看我,声音发虚,“他…他找我有点事…”“什么事非得大晚上去?”我坐起身,
盯着她,“非去不可?你身上的伤才好几天?”她咬着嘴唇,眼神躲闪,
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必须去,唐江,对不起,我很快回来。
”她这次连借口都懒得编得像样一点了。我看着她慌乱地穿衣服,
心里那点假装的温情瞬间没了。也好,省得我自我欺骗。我下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她身体僵了一下。“去吧,”我贴着她耳朵说,声音尽量放平缓,“不就是个聚会嘛,
玩开心点,别受伤了,我会担心。”她猛地转过身,眼睛有点红:“老公,你真好,我走了。
”她拉开门,匆匆跑了。我听着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楼道里,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心里空荡荡的,有点麻木。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吵醒的。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方自称是医院,说许妙女士住院了,通知家属过去。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起床穿衣服。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有点预料之中,又有点别的什么。我赶到医院病房,推开门,
第一眼就看到许妙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然后,我看到了程白。
他居然也在,就站在床边,穿着光鲜亮丽,跟这病房格格不入。他看到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淡淡地说:“你来了。”“怎么回事?”我走过去,看着许妙,问程白。“昨晚聚会,
她可能吃坏了东西,突然不舒服,就送来了。”程白说得轻描淡写,
好像只是吃了一颗坏掉的花生米,“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他拍拍我的肩膀,
像领导慰问下属一样,然后直接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火一阵阵往上冒。吃坏东西?
骗鬼呢!我走到床边,许妙醒了,睁开眼看到是我,眼神一下子变得迷茫又害怕。
“唐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伸手想去掀她的被子,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她却死死抓住被角,不让我看。“别…别看…”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很脏…不好看…”她的反应让我心里一沉。我松开手:“好,我不看,你好好躺着。
”我转身走出病房,直接去找医生。我必须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医生看着我,
表情很严肃:“你是许妙女士的丈夫?”“是。”“病人送来的时候,***严重撕裂,
大出血,情况很危险,刚抢救过来。”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
“生殖系统受损非常严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恢复,而且…可能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我听着,手指慢慢攥紧。“还有,”医生翻看着病历,压低了声音,“我们在常规检查里,
发现她感染了HIV病毒,也就是艾滋病。”虽然我早就知道,但亲耳从医生嘴里听到,
心脏还是猛地缩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只是震惊和痛苦:“医生,
这个结果…能不能先不要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医生同情地看着我:“我理解,
我们可以暂时保密,建议由你找个合适的时机,慢慢告诉她,但是,
你也需要立刻去做个检查。”“我知道,谢谢医生。”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医生办公室。
我回到病房,关上门。许妙睁着眼睛看着我,小声问:“医生说什么了?”我在她床边坐下,
看着她虚弱的样子,那股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上来。我俯下身,压低声音,怕被外面听到,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医生说你下面伤得很重,大出血!差点没命!许妙,
你告诉我,昨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非去不可?!”她被我吓到了,
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摇着头:“别问了…唐江,
求你别问了…”“可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我抓住她的肩膀,不敢用力,
但情绪激动,“为什么?!到底为什么?!”程白根本就是在玩她,把她当狗一样对待,
而且她也不像喜欢程白的样子。我十分不理解。她哭得浑身发抖,
断断续续地说:“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就是喜欢和老朋友呆在一起的感觉…和他们在一起,
我很放松…”放松?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无比荒谬。她因为去和那群人“放松”,
差点死在床上。我所有的愤怒,一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淹没了。我跟一个快死的人,
一个烂掉的人,还有什么可计较的?我松开她,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好了,别哭了。
”我哑着声音说,“没事了,好好休息吧。”我帮她擦掉眼泪,动作有点僵硬。
她抓住我的手,贴在她脸上,眼泪滚烫。“唐江,你会不要我吗?”她哭着问。我看着窗外,
天色灰蒙蒙的。“不会,”我说,“你是我老婆。”接下来的一个月,风平浪静。
程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找过许妙。许妙安心在家养伤,身体慢慢好转,但速度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