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下开关的瞬间,那东西从岳母手里弹出来掉进她裙子里。
满堂死寂,高睿第一个笑出了声。
“哟,给阿姨准备的礼物挺别致啊!”老婆许清姿满脸羞愤,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秦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变态!”我让高睿道歉,他却嬉皮笑脸:“活跃一下气氛嘛,秦彻哥别这么古板!”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许清姿却把我关进狗屋里。
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我按下脖颈上挂着的特制通讯器。
“给你两个小时,三百个保镖和顶级律师团,必须出现在我面前。”
“我要让许家和高睿,过一个此生难忘的中秋节。”
狗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腥臊味。
铁链冰冷,锁扣“咔嗒”一声,将我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门外,许清姿的声音冷得像冰。
“秦彻,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再出来!”我没有回答。
我的脸颊***辣地疼,那一巴掌,比她以往任何一次的羞辱都来得更重。
高睿那幸灾乐祸的笑声穿透门板。
“清姿,别跟这种人生气了,一条狗而已,跟他计较什么?”“就是,为了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岳母周芬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浓浓的厌恶。
“清姿,你当初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要钱没钱,要品没品,今天还敢在宴会上搞这种下三滥的把戏,我们许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我的岳父许建功,沉着声音呵斥:“早就跟你说了,别找这种下水道出生的臭虫。”
“满脑子都是些龌龊的思想。”
“讨好女人那套脏东西还敢拿到饭桌上来!”“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过鸭。”
然后,是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以及他们毫不掩盖的欢声笑语。
他们正在庆祝一个没有我的,完美的中秋节。
很快,许建功大声宣布:“高睿,这块江诗丹顿的手表伯父就送你了!”那块表,是许建功的珍藏,在许清姿出生时就买下的,要给许家未来的女婿。
可结婚三年,许建功连手表的盒子都没让我见过。
我蜷缩在角落,刚刚拉扯间胸口划破的口子,正汩汩地流着血。
我掏出脖颈上的吊坠。
这是一个特制的卫星通讯器,也是京城秦家继承人的身份象征。
三年前,我为了证明不靠家族也能得到真爱,隐藏身份来到这座城市,遇到了许清姿。
我以为,我找到了那个不看重我身份,只爱我这个人的女孩。
我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放弃了家族安排好的一切,像个最卑微的追求者,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我甚至计划在今晚,准备好股权转让协议,让她拿到上百亿的秦氏集团。
可现实给了我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仪是我找顶级科研团队特别定制的,只为缓解岳母多年的肩周炎。
可高睿,那个整天跟在许清姿身后的男助理,随手就将它换成了一个恶俗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