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醒了,发现自己是一本追妻火葬场小说里的舔狗女配。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男主痴,
为男主狂,为男主哐哐撞大墙,最后为了救他而死,让他幡然醒悟去追女主。
在我即将冲出去替他挡刀时,我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拉过了旁边看戏的女主,
把她往前一推。在男女主震惊的目光中,我诚恳地说:“别误会,我只是觉得,
这种能让男主铭记一辈子的机会,还是得留给女主角。”1.尖刀刺破空气的声音,
和我脑子里情节崩坏的警报声,交织在一起。林楚楚被我推出去,踉跄几步,
正好撞上那个持刀的疯子。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刀锋划过她的手臂,带出一串血珠。
不够。按照原情节,我应该替傅言洲挡下这穿心一刀,用我的命,换他下半辈子对我的愧疚,
和对女主林楚楚的幡然醒悟。现在林楚楚只是皮肉伤。死不了人,就换不来男主的彻骨之痛。
我有点失望。现场一片混乱,保镖们一拥而上,瞬间制服了那个疯子。傅言洲站在原地,
没动。他甚至没有去看林楚楚一眼。他的目光,像两道淬了冰的利箭,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那眼神,不是看一个为他扫清障碍的“功臣”。是看一个背叛者。林楚楚捂着流血的手臂,
脸色惨白,眼圈通红地看着傅言洲,声音又软又委屈:“言洲,我好疼。
”这是女主的专属技能,撒娇。按照情节,傅言洲应该立刻冲过去,把她拥入怀中,
用最焦急的声音喊医生。然后,抱着她,用一种掺杂着失望、冰冷、厌恶的眼神,
最后看我一眼,转身离去。可傅言洲没有。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
周围的嘈杂好像被按了静音键。我只能听见他皮鞋踩在地面上,那一下又一下,
像是踩在我心脏上的声音。“宋晚。”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扯出一个完美的、属于舔狗女配的笑容:“我保护了你啊,言洲。
我把那个想伤害你的女人推开了。”我指了指林楚楚。林楚楚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傅言洲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度冰冷的弧度。“你再说一遍。”“我说,
我是在……”话没说完,我的手腕就被他猛地攥住。那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当然知道。她是你的女主角,是你未来的妻子,是你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而我,宋晚,
只是一个负责为你们的爱情添砖加瓦,最后还要用自己的命来烧旺你们感情火焰的工具人。
我忍着痛,笑得更灿烂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傅言洲的黑眸里,风暴凝聚。
他甩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后退了好几步。他终于转向了林楚楚。
林楚楚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可傅言洲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对旁边的保镖说:“送林小姐去医院。”说完,他看都没再看她一眼,重新抓住我的手腕,
几乎是拖着我,把我塞进了他的车里。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林楚楚那张写满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脸。2.车内空间逼仄。傅言洲的怒气,
几乎要凝成实质,压得我喘不过气。“宋晚,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
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我没疯。”我说,“我只是想通了。”“想通了?”他冷笑,
“想通了怎么算计楚楚?”看,他已经开始叫她楚楚了。情节的惯性真是强大。
“我没有算计她。”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语气平淡,“我是在成全她。
也是在成全你。”“成全?”“对啊。”我转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让她成为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是应该感激我吗?这样,你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对她好了。
”傅言洲的脸色,一寸寸沉了下去。他眼中的风暴,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旋涡。“宋晚,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以前的你,
看到我身边有任何女人,都会发疯。今天你把她推向刀口,明天你是不是就要我的命?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皮肤,带着一种危险的意味。我心里冷笑。傅言洲,你搞错了。
以前的宋晚想要你的心,现在的我,只想让你离我远一点。“怎么会呢?”我弯起眼睛,
“我那么爱你,怎么会要你的命呢?”这句话,我说得无比顺口。
因为在过去二十年的人生剧本里,这句话我对他说了几万遍。傅言洲的动作,僵了一下。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我坦然地回视他。我的眼神里,
没有了以往痴迷的爱恋,没有了那种不顾一切的狂热。只剩下平静。死水一般的平静。
他慢慢松开了手。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了他的私人别墅前。而不是送我回宋家。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车。”他命令道。我没动。“傅言洲,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我看着那栋熟悉的,
囚禁了我二十年爱恋的牢笼,一股生理性的厌恶涌了上来。“不。”我拒绝,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傅言洲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直接弯腰,将我从车里抱了出来,
大步往别墅里走。“放开我!傅言洲!”我挣扎着,拳头落在他坚实的后背上,
却像石沉大海。他把我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宋晚,
在我没搞清楚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之前,你哪儿也别想去。”3.我被软禁了。
傅言洲没收了我的手机和电脑,别墅的信号被屏蔽,我成了一座信息孤岛。他每天都会回来。
不说话,只是用那种探究的,冰冷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凌迟我。他想从我身上,
找到过去那个宋晚的影子。那个把他当成神,卑微到尘埃里的影子。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这天,他带回来一个人。是林楚楚。她手臂上缠着纱布,脸色还有些苍白,
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得意。她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来的。“晚晚,我来看看你。
”她坐在我对面,语气关切,“言洲说你这几天不舒服,我特地给你炖了汤。
”她把保温桶推到我面前。我看着她,笑了笑。“林小姐有心了。”我的称呼,
让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晚晚,你怎么……这么叫我?”“不然呢?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反问。她求助似的看向傅言洲。傅言洲坐在单人沙发上,交叠着双腿,姿态慵懒,
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们。或者说,是看着我。
他想看我在这位“情敌”面前,会是什么反应。是会像以前一样,失控地尖叫,把她赶出去?
还是会委曲求全,强颜欢笑?我让他失望了。我端起那碗汤,闻了闻。“很香。
”我真心实意地夸赞,“谢谢。”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林楚楚的表情,从得意,到错愕,再到一丝慌乱。我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大概以为我会嫉妒得发疯,会把汤泼到她脸上。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恶毒女配,
永远上不了台面。一碗汤喝完,我用餐巾擦了擦嘴。“汤很好喝,林小姐的手艺真不错。
以后傅言洲有口福了。”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你们俩,很般配。”“郎才女貌,
天生一对。”林楚楚的脸,彻底白了。而傅言洲,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股冰冷的怒意,
几乎要喷涌而出。他猛地站起身。“宋晚!”“我在。”我歪了歪头,一脸无辜,
“我说错什么了吗?”他一步步逼近我,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变得稀薄。
“你再说一遍。”“我说,祝你们,百年好合……”“啪!”一个巴掌,
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脸颊上,是***辣的疼。
我舔了舔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我慢慢地转回头,看着傅言洲。他举着手,
胸口剧烈地起伏,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他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失控的恐慌。
他好像,比我还震惊。4.傅言洲打了我。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哪怕以前我为了他发疯,
砸了他的收藏品,搅黄了他上亿的生意,他最多也只是把我关起来。
他从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因为我是宋晚。是那个可以为他去死的宋晚。他对我,
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纵容。可现在,我只是祝福了他和他的女主角,他就失控了。真是有趣。
林楚楚也吓坏了,她结结巴巴地说:“言洲,你,你别这样,
晚晚她不是故意的……”她想上来拉傅言洲。傅言洲却猛地一挥手,声音嘶哑地吼道:“滚!
”这个“滚”字,是对林楚楚说的。林楚楚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捂着嘴,
不敢置信地看着傅言洲,然后哭着跑了出去。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傅言洲。死一样的寂静。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颊,笑了。“傅言洲,你急了。”他像是被我的话刺痛,
黑眸骤然紧缩。“宋晚,收起你那套把戏。”“把戏?”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仰头看着他,“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真心实意地,祝福你们。”我的目光,坦荡,清澈。
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傅言洲却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后退了一步。“你不是她。
”他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混乱,“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把我问笑了。
“我是宋晚啊。”我说,“一个全新的,不爱你的宋晚。”“不爱我?”他重复着这三个字,
像是在咀嚼什么苦涩的东西。然后,他笑了。那笑容,疯狂又偏执。“不可能。
”他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嵌进我的骨头里,“宋晚,你爱我,
你这辈子都只能爱我。这是你的命。”“命?”我嗤笑一声,“我的命,凭什么由你来定?
”我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眼中的疯狂。“就凭你是我养大的!”他低吼道,
“你的吃穿用度,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是啊。
书里的设定就是这样。宋家早就破产,我是被傅家收养的。与其说是收养,
不如说是买来的童养媳,一个为傅言洲量身定做的附属品。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爱他。
“所以呢?”我平静地看着他,“所以我就要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爱你一辈子?傅言洲,
你欠我的,不是我欠你的。”“我欠你?”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对。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欠我一条命。一条在原来的故事里,为你挡刀而死的女配的命。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记忆里某个尘封的角落。他的脸上,
血色褪尽。5.傅言洲的反应,很奇怪。他没有把我当成疯子。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剧烈的挣扎和痛苦。“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我故意***他,“我说,
我本来应该替你死的。但是,我不想死。”我凑近他,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凭什么呢?凭什么我要为了你的爱情,献上我的人生?
傅言洲,我不想再当那个愚蠢的女配了。”他的身体,在细微地颤抖。他抓着我肩膀的手,
越收越紧。“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不、爱、你、了。”每一个字,
我都说得清晰无比。傅言洲的眼睛,彻底红了。他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可他没有。他只是松开了我,踉跄地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酒柜。
哗啦一声。价值不菲的藏酒碎了一地。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玻璃碎片,在地毯上蔓延开来。
他却恍若未闻。他扶着酒柜,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恐惧。“你不是宋晚。”他一遍遍地重复着,“你不是她。
”“我当然是。”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服,语气轻松,“我只是觉醒了而已。
”“觉醒?”“对啊。”我笑了,“不想再当舔狗了,不行吗?”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他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别墅。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我以为我会很痛快。可为什么,我的心,
会有点闷。情节崩坏的后遗症吗?我甩了甩头,把这丝异样的情绪甩开。傅言洲走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打量着这栋空无一人的别墅。跑路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
6.我以为傅言洲会很快回来。但他没有。一连三天,他都没有出现。别墅里的佣人,
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从以前的敬畏,变成了现在的怜悯和轻视。
大概是傅言洲打我的那一巴掌,和林楚楚哭着跑出去的那一幕,传遍了整个圈子。我,宋晚,
这个傅言洲身边最得宠的女人,失宠了。我不在乎。我利用这三天,摸清了别墅的安保系统。
傅言洲很自负。他以为只要收了我的通讯设备,我就插翅难飞。他忘了,我是在这里长大的。
别墅后花园的角落里,有一个狗洞。是我小时候,为了偷偷溜出去买零食,自己挖的。
后来被他发现,狠狠地罚了一顿。但那个洞,他没有让人堵上。他说,那是给我留的教训。
现在,这个教训,成了我的逃生通道。第四天夜里,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运动服,
避开所有的监控,从那个狗洞里,钻了出去。自由的空气,从未如此香甜。我没有去宋家。
那里早就被傅言洲的人控制了。我去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一个破旧的老城区。这里,
有我用自己攒下的零花钱,偷偷买下的一间小公寓。这是我给自己留的,唯一的退路。
我以为,逃离了傅言洲,我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可我忘了,小说的世界,
有它自己的运行法则。我这个偏离了轨道的女配角,是它首要的修正目标。
我刚在小公寓里安顿下来,麻烦就找上了门。我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宋子昂,
一个在原著里致力于给我和傅言洲制造麻烦,最后被傅言洲搞破产的炮灰,找到了我。
他一脚踹开我公寓的门,满身酒气地冲进来。“宋晚!你这个***!你躲在这里!
”他通红着眼睛,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往墙上撞。
“你是不是在外面给傅言洲戴了绿帽子?他为什么突然要搞垮我们宋家!
”我被撞得头晕眼花。情节,还是来了。在原著里,宋子昂因为堵伯欠下巨债,求我帮忙。
我为了他,去求傅言洲。傅言洲借此机会,羞辱了我一番,最后还是帮了。但现在,我逃了。
傅言洲找不到我,就把怒火,发泄到了宋家身上。“放手!”我挣扎着。“放手?
”宋子昂狞笑着,“你害得我们家要破产了,我还放过你?宋晚,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
我打死你!”他扬起了手。我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只手,
攥住了宋子昂的手腕。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我猛地睁开眼。傅言洲。他站在那里,逆着光,像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神祇。他的脸色,
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难看。那双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滔天巨浪。
7.宋子昂被傅言洲一脚踹开。他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缩在角落里,不敢再动弹。
傅言洲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蹲下身,
抬手想要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空气,仿佛凝固了。
过了好久,他才收回手,声音沙哑得厉害。“跟我回去。”不是命令,是近乎乞求的语气。
我看着他。几天不见,他瘦了很多,眼下的乌青很重,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傅言z洲。他看起来,很疲惫。甚至有些……脆弱。
我心里,那丝异样的情绪,又冒了出来。“我不回去。”我拒绝了。“宋晚。
”他抓住我的手,很用力,“别闹了,好不好?”“我没有闹。”我甩开他的手,站起身,
和他拉开距离,“傅言洲,我们结束了。”“结束?”他像是被这两个字刺痛,猛地站起身,
眼里的脆弱瞬间被疯狂取代,“我没说结束,就永远结束不了!”他再次向我逼近。
“你找到我了,你想怎么样?再把我关起来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如果这是唯一能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办法。”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介意。”“你疯了。
”“我是疯了!”他低吼道,情绪彻底失控,“从你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的那一刻起,
我就疯了!”我愣住了。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他说的是……“你说什么?”“那把刀!
”他通红着眼睛,抓住我的肩膀,剧烈地摇晃着我,“那把刀本来是对着谁的!宋晚!
***的告诉我,那把刀本来是对着谁的!”我被他摇得头晕。他说的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子里炸开。那把刀?那个疯子,他不是来刺杀傅言洲的吗?原著里写得清清楚楚,
是傅言洲的商业对手,买凶杀人。我冲上去挡刀,成了他心头的朱砂痣。
可是傅言洲现在的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挣扎着。“你不知道?”他冷笑,
笑声里带着绝望,“你当然不知道!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只记得你的情节,
你的女配身份!你根本就不记得,你曾经有多爱我!”他放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狠狠地砸在地上。是一个小小的,很旧的录音笔。“你自己听!
”付费点我僵硬地低下头,看着地上的录音笔。它还在工作,指示灯一闪一闪。
一个稚嫩的,带着哭腔的女孩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傅言洲,你别死……我把我的命给你,
你好好活着……”“言洲哥哥,我最喜欢你了,比喜欢巧克力蛋糕还喜欢……”“傅言洲,
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结婚,我就……我就死给你看!”那是我自己的声音。是很多年前,
那个还没有被情节完全同化,真心实意爱着傅言洲的,小女孩宋晚的声音。我的脑子,
一片空白。这些话,我都不记得了。在我觉醒的记忆里,我对他所有的“爱”,
都是剧本设定好的台词。可这支录音笔里的声音,充满了真实的,不顾一切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