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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叫晏辞。

开学第一天,她家司机开着一辆我叫不出型号的黑色轿车送她来。

四个行李箱,全是顶级奢侈品牌。

她人很安静,皮肤是那种不见光的冷白色,看人的眼神很专注,专注到让人有点不自在。

宿舍是四人间,另外两个室友很快和晏辞划清了界限。

她们背后议论,说晏辞身上有股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没感觉到。

我觉得她只是不爱说话。

她对我很好。

1军训,太阳很毒。

我排队打水,她会撑着伞等在队尾,然后把她的冰水递给我。

她的水壶是不锈钢的,保温效果极好,水倒出来还冒着冷气。

我的只是个塑料瓶,晒得温吞。

“我的水多。”

她只说三个字。

周末,我窝在宿舍床上看剧。

她会问:“苏珂,要吃水果吗?”

我还没回答,她已经从她的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盒切好的哈密瓜。

果肉被挖成一个个小球,用牙签插着,方便入口。

她的小冰箱工作时没有一点声音。

慢慢地,我成了她唯一的朋友。

我们一起去上课,一起去食堂,晚上会一起去操场散步。

大多数时候是我在说,她在听。

她的眼睛总是牢牢地锁住我,像一台正在录入数据的精密仪器。

“苏珂。”

一天晚上,她递给我一个盒子,“送给你。”

我打开。

是一条项链。

铂金的链子,吊坠是一颗造型别致的钻石。

我认得这个牌子,我妈带我逛街时指过,橱窗里一条手链的价格是我半年的生活费。

“太贵了,我不能收。”

我把盒子推回去。

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眼神暗了下去。

“你不喜欢?”

“不是,是太贵重了。”

我解释。

“不贵重。”

她把盒子又推到我面前,语气很平,但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感。

“我戴过的东西,不喜欢再戴第二次。

这条我戴过一次,你不收,我就扔了。”

她的桌上,放着一排香水。

每一瓶都价格不菲。

我确实没见过她用同一瓶香水超过一个星期。

她说的是事实。

我收下了。

“我帮你戴上。”

她说。

她站到我身后,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的后颈,我缩了一下。

那条铂金链子贴上皮肤,也是冰的。

我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冷杉的香气,很淡,很冷。

她靠得很近,呼吸吹在我耳朵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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