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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范闲扶着马鞍,看着前方被夜色吞没的山林,眉头拧成一团——半个时辰前,

他们遭遇了北齐叛军的伏击,护卫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他和海棠朵朵两人,

骑着一匹受伤的马,逃进了这片荒无人烟的黑松林。“先下马。

”海棠朵朵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却依旧沉稳。她翻身落地时,牵动了左臂的伤口,

疼得她闷哼一声。白日里为了护范闲,她替他挡了一箭,箭杆虽已拔出,可伤口还在渗血,

染红了半边灰色劲装。范闲赶紧跳下马,伸手扶住她:“怎么样?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先找地方躲起来。”海棠朵朵摇了摇头,目光扫过四周,“叛军肯定还在搜山,

这里不安全。”两人牵着马,在漆黑的山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月光被茂密的枝叶挡住,

只能透过缝隙洒下零星的光点,勉强照亮脚下的路。范闲走在前面,

用腰间的匕首拨开拦路的荆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海棠朵朵,生怕她跟不上。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风笛声——不是人的声音,

是风吹过洞穴的呜咽。范闲眼睛一亮,拉着海棠朵朵快步走过去,

果然看到一个隐蔽在山岩下的山洞。洞口被藤蔓覆盖,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进去躲躲。”范闲拨开藤蔓,率先走进山洞。洞内不算宽敞,却干燥干净,

角落里还堆着一些枯枝,像是以前有人来过。他转身接过海棠朵朵手里的马缰绳,

将马拴在洞口的岩石上,又用藤蔓把洞口遮掩好,才松了口气。海棠朵朵靠在洞壁上,

脸色苍白。她解开腰间的水囊,递给范闲:“先喝点水。”范闲接过水囊,

却先递回给她:“你先喝,你流了不少血。”海棠朵朵没再推辞,仰头喝了几口,

又把水囊递给范闲。范闲喝了水,

从包裹里翻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和布条——这是他出发前特意让王启年准备的,

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他走到海棠朵朵面前,蹲下身子:“把胳膊抬起来,我帮你换药。

”海棠朵朵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抬起左臂。范闲小心翼翼地解开她手臂上的布条,

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血肉模糊,看得他心头一紧。他倒出一些伤药,轻轻撒在伤口上,

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她。“疼的话就说一声。”范闲的声音放得很柔。海棠朵朵摇了摇头,

目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昏暗中,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她想起第一次在北齐皇宫见到他时,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袍,站在殿内,与战豆豆谈笑风生,

眼神里满是狡黠与从容。那时她以为,他只是个靠着家世和运气的南庆臣子,却没想到,

后来会与他一起经历这么多——从京都的宫宴,到北齐的边境,从互相试探到彼此信任。

范闲包扎好伤口,抬头时正好对上她的目光。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都愣了一下。

范闲率先移开目光,站起身,走到角落捡起那些枯枝:“我生堆火,既能取暖,

也能驱赶野兽。”他用匕首刮下一些木屑,又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便窜了起来。

他小心地将枯枝架起来,火苗渐渐变大,照亮了整个山洞。火光中,

海棠朵朵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一些,她靠在洞壁上,看着范闲忙碌的身影,

心里忽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范闲生好火,走到她身边坐下。洞内很安静,

只能听到外面风吹过山林的声音,还有火苗噼啪作响的声音。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微妙。“今天……谢谢你。”范闲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若不是你替我挡那一箭,我恐怕已经成了叛军的刀下亡魂。”海棠朵朵笑了笑,

语气轻松:“我们是盟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再说,你要是死了,

谁帮战陛下稳定北齐的局势?”范闲也笑了,他转头看着海棠朵朵,火光映在她的脸上,

让她原本英气的眉眼多了几分柔和。他想起她平时总是穿着一身劲装,骑马射箭,喝酒吃肉,

像个男孩子一样,却在关键时刻比谁都细心勇敢。“其实,我一直觉得,

你不该待在北齐皇宫。”范闲轻声说,“你喜欢自由,喜欢山林,待在皇宫里,

对你来说太束缚了。”2海棠朵朵的眼神暗了暗,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事情,

不是喜欢就能选择的。我是北齐的圣女,战陛下需要我,北齐的百姓也需要我。

我不能只为自己活。”范闲沉默了。他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在这乱世之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他想起司理理,想起林婉儿,

想起那些他想要保护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人。洞内的温度渐渐升高,

两人身上的寒意散去不少。海棠朵朵靠在洞壁上,渐渐有了睡意。她打了个哈欠,

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靠在洞壁上睡着了。范闲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心里忽然变得很柔软。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盖在她身上。火光中,她的呼吸很轻,

长长的睫毛偶尔会轻轻颤动一下,像一只安静的蝴蝶。他坐在她身边,守着篝火,一夜未眠。

他不敢睡,怕洞里会有野兽进来,怕叛军会找到这里,更怕自己会不小心惊扰了她。

他就这样坐着,看着她,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洞口的藤蔓,

照进山洞。海棠朵朵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身上盖着的外袍,又看了看坐在身边的范闲,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没睡。“你没睡?”海棠朵朵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范闲点了点头,笑了笑:“没事,我不困。”海棠朵朵掀开身上的外袍,

递还给范闲:“谢谢你。”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

“我们该走了。”范闲接过外袍,重新穿在身上,“叛军应该还在搜山,

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找到战陛下派来的人。”海棠朵朵点了点头,跟着范闲走出山洞。

洞口的马还在,正低头啃着地上的青草。范闲解开马缰绳,扶着海棠朵朵先上马,

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坐稳了。”范闲勒紧缰绳,轻轻一夹马腹,

马慢慢向前走。清晨的山林里很安静,只有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海棠朵朵坐在前面,

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范闲的呼吸。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

让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范闲警惕地停下马,

握紧了腰间的匕首。海棠朵朵也绷紧了神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很快,

一队穿着北齐军服的士兵出现在前方。为首的将领看到他们,立刻翻身下马,

快步走过来:“圣女大人!范大人!陛下派我们来接应你们!”看到是自己人,

范闲和海棠朵朵都松了口气。跟着士兵回到北齐军营时,战豆豆正在帐内焦急地等待。

看到他们平安归来,她终于露出了笑容:“你们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范闲和海棠朵朵走进帐内,向战豆豆汇报了遭遇伏击的经过。战豆豆听后,

脸色沉了下来:“这群叛军,竟敢对你们下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汇报完事情,

范闲和海棠朵朵走出帐外。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这次,真的谢谢你。

”海棠朵朵看着范闲,眼神里带着一丝不一样的情愫。范闲笑了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海棠朵朵也笑了,她点了点头:“是,朋友。”她转身走进自己的营帐,

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那个山洞里的夜晚,那个为她守了一夜的身影,

那个盖在她身上的温热的外袍,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她知道,

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再也不只是简单的盟友和朋友了。范闲站在帐外,

看着海棠朵朵的背影,心里也泛起一阵涟漪。他想起山洞里的篝火,想起她熟睡的模样,

想起她靠在他身后时的温度。他知道,自己对这个率真勇敢的北齐圣女,早已动了心。只是,

他不知道,这份感情,在这乱世之中,能否开花结果。他看着远方的天空,心里充满了迷茫,

却又带着一丝期待。或许,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很多艰难险阻。但他知道,

只要身边有她,有那些他想要保护的人,他就有勇气走下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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