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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江驰恋爱三年,他家拆迁,分了五套房。

他妈第一时间找到我,甩给我一张二十万的卡。

离开我儿子,这些钱就是你的。

你这种穷人家的女儿,配不上我们家。

我默默收下了卡。

转身联系我的助理,将这笔钱,专门投入到我们即将动工的岑园私人艺术馆项目里。

备注:用这笔善款,为艺术馆的奠基石,定制一块范思哲黄金瓷砖。

1.卡里很快就只剩下了几块钱的零头。

我把消费凭证截图,发给了江驰的妈妈,刘姨。

附言:谢谢阿姨,钱我收下了,您真是个大好人。

那边大概没想到我如此爽快,半天没回复。

我放下手机,看着窗外。

江驰的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进来,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悦。

安安!你听说了吗?我们家那片地,被一个超级神秘的富豪买下来了!要建一座私人艺术馆!规格特别高!我轻声应着:听说了。

听说光是设计费就花了八位数!真想知道是哪路神仙,这么有钱有品位。

江驰兴奋地说个不停,又话锋一转,带上了点炫耀。

以后那一片就是本市最高档的艺术区,我们家分的那几套房,房价还得蹭蹭往上涨!安安,等我们结婚了,就搬过去住,你每天都能去逛艺术馆!我没说话。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小心翼翼地问:安-安,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没有。

是不是我妈又找你了?他声音低了下去,她那个人就那样,突然有钱了,烧的。

你别往心里去,我会跟她说的。

我捏了捏眉心。

三年来,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遍。

他永远都会说,但他永远都只是说说而已。

江驰,你爱我吗?我轻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而来的是他有些慌乱的保证:当然爱!安安,我最爱的人就是你,谁也改变不了!你等我,我这就回家跟她说清楚!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扯了扯嘴角。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手机再次震动,是刘姨发来的消息,一张高级餐厅的定位图。

晚上七点,带上安安,一家人吃个饭。

后面还有一句,像是特意说给我听的。

别穿得太寒酸,丢我们江家的脸。

2.我到餐厅时,江驰一家已经到了。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他们一家人穿着崭新的名牌,像是融不进这环境的土财主。

刘姨看到我,立刻皱起了眉,视线在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上扫了一圈。

岑安,我不是提醒过你吗?穿得体面点。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客人看过来。

怎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了?也是,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的。

江驰的脸色有些难看,拉了拉他妈的袖子。

妈,你少说两句。

我说错了吗?刘姨眼一瞪,你看她浑身上下,加起来有二百块吗?我们家现在是什么身份?让她这么一衬,跟扶贫现场似的。

江大伯在一旁打圆场:好了好了,人来了就行,快坐吧。

我面无表情地拉开椅子坐下。

江驰凑过来,低声道歉:安安,对不起,我妈她……没事,习惯了。

我打断他。

他脸上闪过一丝愧疚,随即又被兴奋取代。

安安,你快看,他指着窗外不远处的一片工地,那就是要建艺术馆的地方!我们家以前就住那儿!你说巧不巧!刘姨冷哼一声,接过了话头。

什么巧不巧的,这叫风水好。

我们江家祖上积德,才能碰上这种好事。

她喝了口茶,慢悠悠地炫耀起来。

我可都打听清楚了,买下这块地的老板,神秘得很,姓什么都不知道。

但人家是真的有实力,听说建这个艺术馆,就跟玩儿似的,预算不设上限。

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

岑安啊,这就是上流社会,你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圈子。

人跟人啊,生来就是有差距的。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您说得对。

刘姨似乎对我顺从的态度很满意,语气缓和了些。

你也别怪我说话直。

江驰现在不一样了,他以后要接触的,都是达官显贵。

你跟着他,只会拖累他。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

一道道精致的菜品摆上桌,刘姨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拿起手机,对着每一道菜疯狂拍照,然后发朋友圈。

配文是:唉,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觉得有些好笑。

这顿饭,她就是要在我面前,把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这句话,掰开了揉碎了,讲给我听。

3.来,安安,尝尝这个,澳洲龙虾。

刘姨夹了一大块龙虾肉到我碗里,脸上带着施舍般的笑容。

多吃点,你平时也吃不着这些。

江驰的表妹,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孩,捂着嘴笑了起来。

妈,你别这么说,表嫂可能不认识呢。

江驰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江月!你胡说什么!江月吐了吐舌头:我开个玩笑嘛。

表嫂,你别生气啊。

我拿起叉子,慢条斯理地吃着,没有理会她们。

刘姨见我不为所动,又想出了新招。

她从身边一个崭新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推到我面前。

安安,第一次请你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阿姨也没准备什么。

这个包,你拿着,平时上班背,也算有面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粉色的链条包,logo做得歪歪扭扭。

是个一眼假的仿品。

江驰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想说什么,却被他爸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看着那个假包,又看看刘姨脸上那副***谢我的表情。

谢谢阿姨。

我把包装了起来,放在一边。

刘姨得意地扬了扬眉,对江驰说:你看,安安还是识大体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助理,陈叔。

我说了声抱歉,起身走到餐厅僻静的走廊里接电话。

岑小姐,『岑园』的初步设计方案已经发到您邮箱了,您看一下。

另外,意大利那边新发现了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匿名画家作品,对方开价三百万欧元,我觉得很有收藏价值。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声音压得很低。

设计方案我待会儿看。

那幅画,让团队先做鉴定,确定是真品,就拿下。

好的。

还有,奠基仪式的时间定在下个月十五号,邀请函按之前的名单发出去,安保工作一定要做好。

明白。

我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到江驰的表妹江月站在不远处,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她显然是听到了什么。

我面不改色地从她身边走过,回到座位上。

江月跟了过来,眼神复杂地在我身上打量。

饭桌上的气氛已经变了。

刘姨还在吹嘘她对那个艺术馆项目的独家内幕。

我可听说了,这个项目的老板,是个非常年轻的女人,长得跟天仙似的。

就是一直没露过面,神秘得很。

江月突然插了一句:表嫂,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啊?什么奠基仪式?什么三百万欧元?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4.空气仿佛凝固了。

江驰紧张地看着我。

刘姨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我放下筷子,淡淡地开口:一个朋友,做海外代购的,问我要不要凑单。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挑不出毛病。

江月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但眼里的疑惑并没有消散。

刘姨显然不信,她冷笑一声:海外代购?什么代购一张嘴就是几百万欧元?岑安,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妈!江驰猛地站了起来,你够了!你今天到底是请客吃饭还是开批斗大会?我批斗她怎么了?我花钱请她吃饭,还不能问两句了?刘姨也来了火气,你看看她那样子,藏着掖着的,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我们家刚有点好日子过,可不能让不明不白的人给搅和了!你简直不可理喻!江驰气得胸口起伏,拉着我就要走。

安安,我们走,别理她!我没动。

我看着满脸怒容的刘姨,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这场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

阿姨,我平静地开口,您是不是觉得,我收了您二十万,就应该像条狗一样,任您呼来喝去?刘姨被我的话噎住了,脸涨得通红。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给你钱,是看得起你!是吗?我笑了笑,那我还真得谢谢您的『看得起』。

我站起身,拿起那个假包。

这个包,还有那二十万,我都心领了。

江驰,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我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江驰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追了上来。

安安!安安你别走!你听我解释!他在餐厅门口拉住了我的手腕,眼圈都红了。

都是我妈的错,我代她向你道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

江驰,你知道我最失望的是什么吗?不是你妈用钱砸我,也不是她用假包羞辱我。

而是每一次,她欺负我的时候,你都只会说『对不起』。

他的身体僵住了。

我看着他无措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你的道歉,太廉价了。

说完,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后视镜里,江驰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点。

三年的感情,在今天,画上了一个难堪的句号。

5.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把一身的疲惫和晦气都洗掉。

陈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岑小姐,意大利那边的画廊又联系了,说有个法国的买家也在竞争,我们可能需要提高报价。

那就提。

我靠在沙发上,声音懒懒的,告诉他们,我们志在必得。

好的。

另外,奠基仪式的邀请函已经全部发出去了,反响很热烈。

市政府那边也很重视,到时候会有主要领导出席。

嗯,安保工作,再加一倍人手。

明白。

挂了电话,我打开邮箱,开始看岑园的设计方案。

这是一个我筹备了五年的项目。

为了纪念我那位郁郁而终的画家爷爷。

爷爷生前是个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却一生潦倒,作品不为世人所知。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有一座自己的艺术馆,陈列他所有的心血。

我动用了家族大部分的流动资金,买下了城南这片地,邀请了国际顶尖的设计团队,就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

巧的是,江驰家那栋破旧的老楼,正好就在这片规划区里。

更巧的是,拆迁款的发放,让刘姨的尾巴,翘上了天。

手机屏幕亮起,是江驰发来的几十条微信。

安安,我错了。

我跟我妈大吵了一架,我让她跟你道歉。

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们三年的感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我一条都没回,直接把他拉黑了。

第二天,刘姨竟然亲自找上了门。

她手里拎着一堆礼品,脸上堆着虚伪的笑。

安安啊,昨天是阿姨不对,阿姨喝多了,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她把东西堆在门口,就想往里挤。

我堵在门口,没让她进来。

阿姨有事吗?刘姨的笑容僵了一下: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江驰那孩子,昨天回去跟我发了好大的脾气,饭都没吃。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她说着,就想来拉我的手。

我退后一步,避开了。

道歉就不必了。

分手是我提的,跟您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刘姨急了,你们年轻人谈恋爱,吵吵闹闹很正常。

江驰心里是有你的,他不能没有你啊!看着她这副情真意切的样子,我差点就信了。

如果不是我昨晚拉黑江驰之前,看到了他发的朋友圈。

他和一群朋友在KTV里唱歌,配文是:单身快乐,今夜不醉不归。

我真是普信女天花板,竟以为他能为我硬气一回。

刘姨,我看着她,眼神冰冷,您是怕我把那二十万的事告诉江驰,让他跟您离心吧?刘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6.你……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刘姨的眼神躲闪,声音也虚了。

我笑了笑,把手机里那张消费凭证的截图点开,在她面前晃了晃。

您放心,这二十万,我花的很开心。

至于您儿子,您自己留着好好过吧。

我关上门,把她的叫骂声隔绝在外。

世界清静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全身心投入到艺术馆的筹备工作中。

江驰那边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想来,是刘姨把事情摆平了。

也好。

奠基仪式的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江驰的表妹,江月。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犹豫。

表……岑安姐,你明天……会去那个艺术馆的奠基仪式吗?怎么了?我大姨……她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两张邀请函,非要拉着我表哥一起去,说是要去见见世面,结交一下上流社会的人。

江月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我总觉得……她要去闹事。

我沉默了片刻。

她想结交的,是那个神秘的老板?对!江月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她天天在家里念叨,说要是能攀上这条线,我们家就能一步登天了。

我听着都害怕。

我知道了。

岑安姐,你……你如果要去的话,离他们远点。

我怕我大姨看到你,又要发疯。

谢谢你的提醒。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那片已经初具雏形的工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发疯?我倒要看看,明天,到底是谁会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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