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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

保洁服套在我身上,显得又宽又大。我死死攥着拖把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心里全是冷汗。

护士长王丽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

“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们这种穷人,能进我们安和医院,是你们的福气。”

福气?我妹妹苏琳就是信了你们的鬼话,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摄像机,疯狂回放着三个月前送妹妹进来的每一个细节,她手腕上那根红绳的磨损程度,她指甲上快要掉落的月牙白,她被推进那扇门前回头的最后一个眼神。

我记得所有,所以,我也一定会找到所有。

安和私立医院,坐落在城市最昂贵的地段,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高级香薰混合的味道。在这里,金钱可以买到最好的医疗资源,以及最深的秘密。

我叫苏晴,三个月前,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妹妹苏琳,在这里失踪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感冒发烧,却被这里的医生建议留院观察,说什么她的体质特殊,需要深度调理。我们拿不出那么多钱,但医院却“善心大发”,免除了我们大部分费用,只需要苏琳配合一些“新疗法的临床研究”。

我当时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以为是天上掉了馅饼。直到一周后,医院通知我,苏琳自行办理了出院手续,不知所踪。

一个刚满十八岁,连出远门都要我陪着的妹妹,会自己离开?

我不信。

报警,警察来了,查了监控,监控里苏琳确实是自己走出了大门,还上了一辆出租车。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因为我记得,监控里的“苏琳”,走路时左脚落地的重心,比我真正的妹妹偏了三毫米。她的背包带子,是我亲手给她缝补的,线头朝内,而监控里那个,线头朝外。

这些细节,警察不会在意,但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有一种病,医生称之为“超忆症”。我能记住我经历过的所有细节,每一个画面,每一种声音,每一个气味,都像高清录像一样储存在我的脑海里,随时可以调取。

所以,我来了。我用一个假身份,应聘了安和医院的保洁员。我要像一颗钉子,扎进这栋华丽建筑的骨缝里,一点点挖出它腐烂的内脏。

“新来的,发什么呆!B区的地不去拖,想扣工资是不是?”

王丽尖锐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她就是当初负责我妹妹的护士长,一个四十多岁,保养得宜,但眼神里总是透着刻薄和不耐烦的女人。

我低下头,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推着清洁车走向B区。我的余光,却始终锁定着她。我记得她制服胸牌上别针的划痕,记得她今天涂的口红色号是迪奥999,记得她从我身边走过时,身上除了香水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福尔马林的气息。

B区是住院部,走廊安静得可怕。我拖地的动作很慢,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周围的一切。病房门开合的声音,护士们压低声音的交谈,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那个307床的,家属又来闹了?”

“闹呗,反正陈院长都打点好了,一份‘自愿离院协议’,谁也说不出什么。”

“还是王护士长有办法,每次都能哄得那些人签字……”

两个小护士推着药车从我身边走过,声音虽小,却一字不落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307床。

我心里记下了这个数字。

拖到307病房门口时,我故意将水桶打翻,污水溅了一地。

“哎呀!”我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

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眼圈发黑,神情憔悴,看到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干净。”我连连道歉,蹲下身子用抹布去擦地。

我的视线,却飞快地扫过他手里的文件袋。透明的文件袋里,露出一张纸的一角,上面有几个加粗的黑体字——《自愿离院协议书》。

我的心猛地一沉。

又是这个。和我妹妹当初一模一样的套路。

男人绕过我,匆匆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将他衣服上的褶皱,鞋子上的泥点,全都刻进了脑子里。

收拾完地上的狼藉,我推着车准备离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307病房的门没有关严,露出一条缝。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但一种强烈的直觉驱使着我,让我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门。

病房里空无一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有人住过。

不对。

我记得刚才那个男人出来时,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但现在,房间里却只有消毒水的味道。太干净了,干净得就像一个精心布置过的舞台。

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上面空空如也。

但我记得,就在半小时前,我路过这里,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这个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

苹果去哪了?

我的视线开始疯狂扫描整个房间。窗户紧闭,垃圾桶是空的。

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床脚的缝隙里。

那里,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暗红色。

我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捻起那一点痕迹。

是血。

已经干涸了,变成了暗褐色。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王丽那令人厌恶的声音。

“307房今天必须消毒完毕,下午要有新的VIP住进来,都给我仔细点!”

我心里一惊,迅速将那点血迹抹在我的裤子上,然后闪身躲进了病房自带的卫生间里。

我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门被推开了,王丽和另一个保洁员走了进来。

“王护士长,这里不是刚打扫过吗?”

“让你扫就扫,废什么话!特别是床底,角落,都给我用消毒液仔仔细细地过一遍,不能留下一根头发丝!”王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透过卫生间的门缝,看到那个保洁员拿着工具,开始极为彻底地打扫。

她们在……销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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