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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暴雨如注,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迷蒙的水汽之中。

价值上亿的***版超跑“魅影之刃”如同一道撕裂夜幕的黑色闪电,引擎的低吼被雨声掩盖,

最终精准地停在了一栋墙皮剥落的破旧居民楼下。车门如鹰翼般扬起,

一双锃亮的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毫不犹豫地踩入浑浊的积水,

昂贵的西裤裤管瞬间被泥泞浸湿,留下深色的印记。男人撑开一把毫无装饰的纯黑雨伞,

伞面极大,完美隔绝了倾泻而下的雨水。他仰起头,

雨水顺着他刀削斧凿般凌厉的下颌线滑落,他却毫不在意,目光如炬,穿透雨幕,

牢牢锁定了五楼一扇窗户里透出的、温暖而昏黄的灯光。那眼神深邃,

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古井,晦暗不明,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辰少,

您真的要我在这里等吗?这地方……”身后,

穿着得体西装的助理毕恭毕敬地为他撑着另一把伞,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欲言又止。

这狭窄的巷子、斑驳的墙面、空气中隐约的潮湿霉味,都与眼前男人的身份格格不入。

被称作“辰少”的男人——陆景辰,这个名字曾执掌着全球最大的商业帝国之一,

是跺跺脚便能引发金融界地震的传奇人物。此刻,他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动手解开了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外套的纽扣,随手将其扔给助理,

露出里面略显单薄的白衬衫。雨水带来的寒意似乎并未触及他分毫。“从今天起,我叫陆辰。

”他的声音比这冰冷的雨夜更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一个普通的外卖员。

在我让她心甘情愿对我点头之前,谁敢泄露我的身份,后果自负。”他没有提高声调,

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威压,让助理瞬间噤声,只能低头称是,

接过那件仿佛还残留着主人体温的西装,感觉重若千钧。陆景辰不再多言,转身走到车尾,

打开后备箱,从一堆文件旁拎出一件崭新的、印着“速食达”Logo的亮蓝色外卖服。

他动作间带着一丝不常做这种事的笨拙,但还是利落地套在了白衬衫外面,拉链拉到顶。

然后,他提起一个空空如也的外卖箱,里面只放了一个精心包装的餐盒,迈开长腿,

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栋连电梯都没有的老旧单元门。雨幕模糊了他的背影,

那个曾经站在世界之巅、俯瞰众生的男人,此刻步伐坚定,

一步步踏过潮湿肮脏、布满青苔的混凝土台阶,

走向那个他用整个商业帝国都换不回的、命中注定的……劫数。1“完了完了完了!

天要亡我!还有五分钟!我的全勤奖啊!”顾晓晓嘴里叼着半片干巴巴的白吐司,

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堆满杂物的玄关寻找另一只鞋子,一边含糊不清地哀嚎。

作为一个在都市丛林中艰难求生的标准“社畜”,每个月那看似微不足道的三百块全勤奖,

是她贫瘠生活中为数不多、能带来切实安慰的亮色。就在她终于蹬上鞋,

准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夺门而出的瞬间,放在鞋柜上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屏幕随之亮起。

速食达温馨提醒:您点的“至尊豪华海陆空三明治”已由骑手“陆辰”接单,

正在火速为您送达,预计十分钟内抵达。祝您用餐愉快!顾晓晓像被按了暂停键,

整个人僵在原地。她愣愣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咬得只剩半边、寒酸无比的白吐司,

又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看向手机上那个浮夸到让她脚趾抠地的三明治名称——“至尊豪华海陆空”?

她什么时候点了这种听起来就羞耻度爆表的外卖?难道是昨晚熬夜加班赶PPT,

脑子不清醒,梦游下单了?她赶紧手指颤抖地点开订单详情,

付款时间赫然显示是凌晨三点半。好吧,破案了。那个时候她确实还在公司,

跟复杂的数据和昏沉的睡意进行着激烈的搏斗,神志不清下干出这种事……似乎也说得通?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钱都扣了……”顾晓晓深吸一口气,试图安慰自己,

反正现在取消也来不及了,不吃白不吃。可眼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一分一秒无情流逝,

距离打卡截止线越来越近,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转。“拜托拜托,

素未谋面的外卖小哥,求求你长对翅膀,立刻、马上飞到我门口吧!”她双手合十,

对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的骑手名字“陆辰”念念有词,仿佛这样就能施加什么魔法。

或许是上天真的听到了她虔诚且 desperation的祈祷,仅仅过了三分钟,

短促的门***便响了起来,清脆得如同天籁。“来了来了!救命恩人!

”顾晓晓一个箭步冲过去,几乎是用撞的拉开了那道薄薄的防盗门,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

准备迎接这份雪中送炭的“豪华早餐”。然而,门外的景象,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大脑当场宕机。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个……非常高的男人。顾晓晓身高一米六五,

在女性中不算矮,但此刻却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目测绝对超过一米八五,

宽厚的肩膀将那件普通的蓝色“速食达”工装撑得极具张力,拉链一丝不苟地拉到顶端,

却丝毫掩盖不住布料之下那具身躯透出的、与这身行头完全不符的矜贵迫人气场。

这根本不像是个奔波于风雨的外卖员,更像是刚刚从某个顶级商务会议现场走出来的男模。

顾晓晓的视线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往上移。然后,她看到了那张脸。刹那间,

她理解了什么叫“剑眉星目”,什么叫“鼻如悬胆”。他的眉峰凌厉,

眼眸深邃得像藏了星辰,又像是冬夜的寒潭,鼻梁高挺得过分,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勾勒出既疏离又性感的弧度。他的头发似乎被头盔压得有些微乱,

几缕不听话的黑色碎发垂落在光洁的额前,非但没有减损他的英俊,

反而给那份过于完美的精致增添了几分野性的不羁。只是,他的眼神……太冷了。

那不是普通的冷漠,而是一种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核心散发出的寒意,

又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幽深得让人心悸。

仅仅是被他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平静地注视一眼,顾晓晓就觉得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窜起,

直达后脑勺。这……这真的是外卖小哥?

现在送外卖的行业门槛已经卷到这种人神共愤的程度了吗?这张脸,这身材,这气场,

去混娱乐圈当顶流都绰绰有余了好吗!“您好,您的外卖。”男人开口了,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年代久远的大提琴被拨动时发出的醇厚尾音,

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熬夜般的微哑,好听到简直能让声控当场阵亡。

他将手里那个印着餐厅Logo的纸袋递过来。顾晓晓的视线却像被粘住了一样,

落在了他递东西的手上。那是一只……堪称艺术品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

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皮肤是冷调的白皙。更过分的是,在他线条流畅的左手腕上,

戴着一块手表。顾晓晓对名表没什么深入研究,但基本的审美还在。那块表设计极致简约,

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通体却流转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光泽,尤其是深蓝色的表盘,

在楼道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依旧折射出沉稳而璀璨的细碎光芒,一看就知绝非凡品,

价格恐怕能买下她这间小公寓还有富余。一个风里来雨里去送外卖的,

戴着几十万甚至可能上百万的名表?顾晓晓脑子里瞬间像是开了弹幕站,

无数念头疯狂刷屏:体验生活的超级富二代?家道中落不得不暂时谋生的落魄贵公子?

还是说……这表其实是个以假乱真的高仿A货?“那个……谢谢,辛苦你了。

”顾晓晓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接过那份入手沉甸甸、香气隐隐透出的外卖袋。

她下意识地再次抬头,目光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里。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竟然从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底,捕捉到了一丝飞快掠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那是什么?

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几分深藏的挣扎?还是……一抹隐忍的痛苦?

顾晓晓被自己这过于戏剧化的联想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肯定是没睡醒,出现幻觉了。

“还有事吗?”男人见她接了外卖却迟迟不关门,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

不由微微皱起了英挺的眉头,语气里透出几分恰到好处的不耐,

仿佛真的只是个赶着送下一单的忙碌骑手。“啊,没……没事了。谢谢!

”顾晓晓猛地回过神来,脸上浮起尴尬的红晕,赶紧挤出一个笑容,准备关门。就在这时,

已经半转过身去的男人,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停下了动作,回头又看了她一眼。“顾晓晓。

”他叫了她的名字。不是机械的确认,

而是用那种低沉磁性的、仿佛带着某种独特韵律的语调,缓缓念出这三个字。那声音不高,

却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她心湖,漾开圈圈涟漪。顾晓晓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

一种莫名的、强烈的熟悉感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她敢用自己下半年的全勤奖发誓,

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记忆里,绝对不认识这样一个英俊得离谱、气质卓绝的男人。如果有,

她怎么可能忘记?“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瞬间警惕起来,

手下意识地握紧了门把手,身体微微后退了半步。独居女性该有的防备心瞬间拉满。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种复杂难辨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有重量,

压得顾晓晓有些心慌意乱。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径直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楼梯口,

留给顾晓晓一个挺拔却莫名透着几分落寞孤寂的宽阔背影。顾晓晓呆呆地站在门口,

手里还提着那份昂贵的“至尊豪华海陆空三明治”,直到楼道里脚步声彻底消失,

她才恍恍惚惚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长长吁出一口气,

低头看了一眼外卖单上打印的收货人信息,

那里赫然写着“顾晓晓女士”以及她的完整手机号。是了,他当然知道她的名字。

外卖单上写得清清楚楚。顾晓晓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大概是最近熬夜太多,加上那些霸总网文看多了,

潜意识里居然开始幻想什么天降神秘富豪来拯救自己于平凡水火的离谱情节。

可就在她关好门,转身准备把外卖拿到桌上享用这份迟来的“奢侈”早餐时,眼角的余光,

不经意间瞥见了门口玄关地垫上的一样小东西。那东西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晨光下,

反射出一道幽微而璀璨的光芒。她疑惑地弯腰捡起。摊开掌心,那是一枚袖扣。

一枚设计极为独特精致的铂金袖扣,主体是简洁的几何形状,

但中间镶嵌着一颗深邃如海洋之心的幽蓝色菱形宝石,在清晨的光线下,

闪烁着神秘而高贵的光芒。顾晓晓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松开,

开始失控地狂跳起来,速度快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这枚袖扣……这枚袖扣的样式、材质,

尤其是中间那颗独一无二的蓝宝石,和她五年前,在国外那个小镇旅行时,

因为意外而丢失的那枚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一对祖传袖扣中的其中一枚……一模一样!

2尽管顾晓晓一路狂奔,甚至不惜奢侈地打了车,

但全勤奖最终还是无情地泡汤了——她迟到了整整三分钟。

在部门主管“王扒皮”几乎能杀人的死亡凝视下,顾晓晓灰溜溜地蹭到自己的工位,

一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工作效率极其低下。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但文档上一行字都没多。

那枚冰凉坚硬的袖扣,被她用柔软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包裹了好几层,

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她牛仔裤的前口袋里。明明只是小小的一枚,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隔着布料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存在感,烫得她坐立难安,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怎么会这么巧?

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五年前,她在欧洲一个宁静悠闲的小镇上旅行。

在一个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的午后,她为了救一个突然冲上马路去捡皮球的小男孩,

自己差点被一辆失控的观光车撞到。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她在混乱的躲避和拉扯中,

亲去世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那对祖传的、据说是外曾祖母传下来的蓝宝石袖扣中的一枚。

她为此在小镇的警局哭红了眼睛,滞留了三天,几乎翻遍了事发地周围的每一寸草地和水沟,

却终究一无所获。那份伤心和自责,她至今记忆犹新。而今天,

一个素未谋面、气质诡异的外卖员,竟然将另一枚一模一样的袖扣,掉落在了她的家门口?

这到底是概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巧合,还是……背后隐藏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隐情?

那个自称陆辰的外卖员,他那张帅得完全不应该出现在外卖行业的俊脸,

那身与廉价工装格格不入的、仿佛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手腕上那块价值堪比一套房的名表,

他看她时那复杂难懂、欲言又止的眼神,以及他精准地叫出她名字时,

那种奇怪的熟悉感……无数个疑点像一团被猫咪玩弄过的毛线,在顾晓晓的脑子里疯狂搅动,

缠成了一个死结,让她完全理不出头绪。“晓晓,想什么呢?一上午魂不守舍的,

代码都快敲到桌面上去了。”对面工位热心肠又爱八卦的张姐,

探过身用文件袋轻轻敲了敲她的隔断板,“是不是早上迟到,

又被王扒皮给逮住机会狠狠骂了一顿?”“啊?没……没有的事。

”顾晓晓猛地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走神。”“没有才怪呢,看你那黑眼圈重的。

”张姐撇撇嘴,显然不信,但也没深究,转而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神秘的兴奋表情,“哎,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跟你说个大事儿,晚上部门聚餐,地方定在‘锦江春’了,

规格可不低!你可千万别忘了啊。最重要的是,咱们部门新来的那个总监,听说今天也会来!

据说是总部那边空降过来的海归精英,年轻有为,还是个大高个,长得特别帅!

标准的钻石王老五!姐妹儿,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单身这么久,可得好好把握住啊!

”若是平时,听到这种关于“高富帅”的八卦,顾晓晓或许还会跟着调侃两句,但此刻,

她心里像是塞了一团乱麻,对什么海归精英、高富帅总监提不起丝毫兴趣,

只是兴趣缺缺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叫陆辰的神秘外卖员,

和口袋里那枚烫手的袖扣。这两个谜团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思考空间。

好不容易像坐牢一样熬到下班时间,

顾晓晓立刻婉拒了张姐和其他同事一起出发去聚餐的热情邀请,借口说昨晚没休息好,

头有点晕,想先回家好好睡一觉。她现在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立刻回家!

找出被她珍藏在家首饰盒最底层的那枚孤品袖扣,和今天捡到的这枚放在一起,

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对比一下!她需要确认,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模一样”。

走出压抑的办公大楼,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勾勒出与白日截然不同的繁华喧嚣。晚风吹拂,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顾晓晓心头的纷乱。

她紧了紧身上单薄的风衣,低着头,快步朝着最近的地铁站走去。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就在马路对面,一辆看似普通、实则经过防弹改装的黑色轿车,安静地停在临时停车位上。

车窗玻璃贴了深色的膜,从外面看不清车内分毫。车内,后座上一双深邃如夜的眼眸,

正透过单向玻璃,一瞬不瞬地、专注地凝视着人群中那个显得有些单薄和疲惫的背影。

那目光,复杂得包含了太多东西,有关切,有隐忍,有挣扎,

还有一丝……近乡情怯般的紧张。“辰少,顾小姐好像……没和同事一起去参加聚餐,

一个人往地铁站方向走了。”前排的助理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后座男人的脸色,

低声汇报。陆景辰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的视线,

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个身影。五年了。他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明里暗里,

找了她整整五年。五年前那场发生在欧洲的意外车祸,不仅让他身受重伤,

更让他失去了几乎所有的记忆。医生说,这是严重的应激性心理障碍导致的选择性失忆。

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过往,大脑像被格式化的硬盘,只剩下一片空白。唯一残存的,

就是一个模糊的、在危急关头奋力推开他的女孩背影,

和一枚遗落在他紧紧攥着的手心里的、闪烁着幽蓝光芒的袖扣。那枚袖扣,

成了他找回过去的唯一钥匙,成了他黑暗记忆迷宫中唯一的光点。于是,出院后,

他不顾家族反对,动用了陆家庞大而隐秘的力量,

在全球范围内秘密搜寻那枚独特袖扣的主人。这个过程漫长而艰辛,如同大海捞针。终于,

就在前几天,他手下最得力的信息团队,将所有线索交叉比对后,

最终锁定了一个人——顾晓晓。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履历清白简单得像一张白纸,

生活轨迹单调得近乎乏味。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着一名不起眼的设计师,朝九晚五,

为几百块全勤奖斤斤计较。他不敢贸然出现在她面前。他怕太过突兀的方式会吓到她,

更怕……怕这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最终又是一场空欢喜。那种得到希望又瞬间破灭的感觉,

他承受不起第二次。所以,他选择了这种最笨拙、最离谱、也最不“陆景辰”的方式,

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接近她。送外卖,

这个能最自然、最不引人怀疑地进入她生活圈子的身份。他想亲眼看看,

当她再次看到这枚刻意留下的、一模一样的袖扣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茫然,是惊讶,

还是……和他期待的一样,拥有某种熟悉的记忆?他想知道,她是否还记得五年前那个下午,

记得那个为了救她而被撞飞的男人。是否……还记得他。“辰少,

我们现在是……”助理试探着问道。“跟上去。”陆景辰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紧张而产生的微哑,“保持距离,别让她发现。”“是。

”车子无声地启动,缓缓汇入车流,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个走向地铁站的纤细背影。

顾晓晓对此一无所知。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边走边下意识地摸着口袋里的袖扣,

心里还在反复盘算、推敲着各种可能性。当她为了抄近路,

拐进一条回家必经的、相对僻静少人的小巷时,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略显急促的、不属于她的脚步声。顾晓晓心里本能地一紧,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然而,身后的脚步声非但没有远离,

反而也加快了频率,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带着明显的意图。“喂!前面那个!站住!

”一声粗暴而沙哑的喝声在她身后炸响,在狭窄的巷道里回荡,显得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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