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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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社团活动室的角落,指尖划过积灰的铁盒时,突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把盒子倒扣过来,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 “啪” 地掉在地上,

封面上用红漆写着 “灵异档案” 四个字,颜料已经干涸开裂,像道凝固的血疤。“阳哥,

还收拾呢?” 室友赵鹏抱着篮球探进头,“再不走食堂就没饭了。”我捡起笔记本翻开,

纸页泛黄发脆,第一页记载着十年前的怪事:三号教学楼深夜有哭声,

有人在女厕所镜子里看到穿白裙的影子。指尖抚过字迹,突然发现纸背透出暗红色的印记,

像滴被晒干的血。“等会儿再去。” 我头也没抬,“你看这个。”赵鹏凑过来瞥了眼,

突然后退半步:“这玩意儿哪儿来的?赶紧扔了!” 他的声音发颤,额角渗出细汗,

“我爷爷说这学校以前是乱葬岗,建校时挖出过好多骨头。

”我嗤笑一声:“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但心里却打了个突,去年刚入学时,

确实听学长说过三号教学楼的传说 —— 十年前有个女生在厕所***,

之后总有人看到白影。合上笔记本时,最后一页的边角突然翘起来,露出夹着的照片。

黑白照上是群戴安全帽的工人,站在刚封顶的三号教学楼前,中间穿西装的男人举着奠基石,

石头上刻着 “奠基大吉”,日期正是十年前。“这照片有点眼熟。

” 赵鹏的声音透着古怪,“我爸好像给我看过类似的。”我刚要追问,

他却突然摆手:“算了算了,吃饭去。” 转身时动作太急,差点撞翻门口的扫帚。

那天晚上,我抱着笔记本躺在床上,翻到记载 “镜中白影” 的页面。目击者说,

每周三午夜,女厕所第三间的镜子会自动蒙上雾气,擦掉后能看到穿白裙的女生梳头,

梳着梳着就转过头来,脸是烂的。“扯淡。” 我嘀咕着划手机,

社团群里有人发消息:“谁去三号教学楼探险?今晚正好周三。” 下面跟着一串报名的,

大多是新生。指尖悬在屏幕上,突然想起照片里的奠基石。鬼使神差地,

我回了句:“算我一个。”十二点整,我们一行五人摸到三号教学楼。门锁早就坏了,

推开时发出 “吱呀” 的怪响,像有人在磨牙。走廊的应急灯忽明忽暗,

照得墙面上的涂鸦像一张张扭曲的脸。“就在那边。” 新生小美指着走廊尽头的厕所,

声音抖得像筛糠。她穿了件白色连衣裙,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人眼晕。我踹开女厕所的门,

一股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三个隔间都空着,第三间的镜子蒙着层灰,

看起来和普通镜子没两样。“肯定是假的。” 我掏出湿巾擦镜子,玻璃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擦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像是有人把重物砸在地上。“谁?

” 我猛地回头,其他人都站在门口,小美脸色惨白地指着我的脚边。低头一看,

不知何时掉了串钥匙,其中一把沾着暗红色的东西,像没干的血。“这不是我的。

” 我踢开钥匙,刚转回去继续擦镜子,突然发现玻璃里多了个影子。白裙,长发,

背对着我梳头。心脏瞬间炸了,湿巾掉在地上。镜子里的人影动作很慢,

梳子一下下刮过头发,发出 “沙沙” 声。“快…… 快跑!” 小美突然尖叫,

转身就往外冲,其他人也跟着跑,只有我僵在原地,盯着镜子。人影慢慢转过头来。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镜子里哪有什么烂脸?分明是张年轻的脸,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往下撇,像是要哭。“你是谁?”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

人影没说话,抬手往镜子上指。我顺着她的指尖看去,玻璃边缘有行刻字,很淡,

像是用指甲划的:“他们埋了东西。”“埋了什么?” 追问的话刚出口,

走廊的灯突然全灭了。黑暗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撞在我背上,是赵鹏。

“你怎么还在这儿!” 他拽着我往外跑,手心烫得像火,“小美刚才摔下楼梯了!

”跑到楼梯口,看见小美趴在地上,白色连衣裙沾了血,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她指着楼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眼里满是恐惧。送完美去医院,我躺在宿舍翻来覆去。

镜子里的刻字总在眼前晃,突然想起照片里的奠基石。那些工人在建楼时,到底埋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拽着赵鹏去图书馆查旧报纸。十年前的本地新闻堆在角落,积着厚厚的灰。

翻到建校那版,头版是奠基仪式的照片,和笔记本里的一模一样,

标题写着 “市重点工程顺利奠基,市长亲临剪彩”。“看这个。

” 赵鹏突然指着照片角落,“这个戴安全帽的,是不是我爸?”放大后,

角落里的工人确实和赵鹏爸有几分像。照片下面有行小字:“承建单位:赵氏建筑公司”。

“你爸是搞建筑的?” 我盯着他,“为什么从没说过?

”他眼神闪烁:“早不干了…… 转行开超市了。”翻到下一页,

社会版的角落有则短讯:“工地发现无名女尸,警方初步判断为意外身亡”,

日期就在奠基仪式后三天。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女尸,白裙,

镜中影 —— 难道是同一个人?“别看了。” 赵鹏突然合上报纸,“都是老黄历了。

”“你肯定知道什么。” 我按住他的手,“昨天你爸的照片,

还有这女尸……”他猛地站起来,碰倒了椅子:“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 转身时撞翻了报纸堆,散落的纸张里飘出张泛黄的便签,

上面是潦草的字迹:“奠基石下有问题,别信他们”。赵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比昨晚的小美还难看。接下来的几天,赵鹏像变了个人。上课总走神,

看到白色的东西就发抖,晚上睡觉还会磨牙,

说梦话时反复念叨:“不是我爸干的…… 真的不是……”我抱着笔记本去找社团的老学长,

他大四快毕业,据说知道不少学校的秘闻。“你说的女尸,我也听说过。” 学长嘬着奶茶,

“当年建校时确实挖出过尸体,不过被压下去了。听说那女的是工头的相好,

发现工头偷工减料,就被灭口了,尸体直接砌进了墙里。”“偷工减料?”“嗯,

” 他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传言说三号教学楼的地基没打牢,用的钢筋也不达标,

怕验收不过,才搞了这么一出。”我突然想起镜子里的刻字:“他们埋了东西”。

难道不是埋了尸体,而是埋了偷工减料的证据?回到宿舍,赵鹏正对着手机发呆,

屏幕上是张黑白照,和笔记本里的工人群像差不多,只是多了个穿白裙的女人,

站在人群后面,脸被模糊处理过。“这是我妈找到的。” 他声音发哑,

“穿白裙的是林阿姨,我爸以前的同事,失踪那天就是穿这件裙子。

”照片背面有行钢笔字:“6 月 13 日,奠基石下”。日期正是女尸被发现的前一天。

“奠基石……” 我突然站起来,“现在还在不在?”三号教学楼门口的花坛里,

确实有块半埋的石头,上面刻着的 “奠基大吉” 已经模糊。我和赵鹏借来铁锹,

挖了没两下就碰到硬物。“小心点。” 赵鹏的手一直在抖,

铁锹碰到石头时发出 “铛” 的一声,震得虎口发麻。挖出来的不是证据,

是个生锈的铁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里面是几根骨头,还有个变形的工作证,

照片上的女人梳着马尾,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 和镜中白影长得一模一样。

“林阿姨……” 赵鹏瘫坐在地上,眼泪混着泥土往下掉,

“我爸说她是卷款跑了……”铁盒底层压着张纸,是张钢筋检测报告,

结论栏写着 “不合格”,签名处是赵鹏爸的名字,日期就在奠基前一天。

“所以她发现了偷工减料,被你爸……”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赵鹏突然发疯似的摇头:“不是我爸!他说那天看到林阿姨和市长秘书在吵架,

第二天就失踪了!”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挖了,危险。

”抬头一看,花坛对面的树后站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正举着手机拍我们。看到我发现他,

立刻转身就跑。“追!” 我拽起赵鹏,跟着那人跑到操场。他跑得飞快,

翻过围墙时动作很敏捷,不像普通人。“他往那边去了!” 赵鹏指着校外的小巷,

我们追进去时,人已经没影了,地上掉了个工作证,照片是刚才的男人,

单位写着 “市公安局”。“警察?” 我捡起工作证,突然想起学长的话,

“难道警方早就知道了?”赵鹏突然指着工作证背面,

上面贴着张便利贴:“十年前的案子重查了,保护好证据。”当晚,

我把铁盒藏进社团活动室的保险柜,刚锁好门就撞见赵鹏爸。他站在走廊尽头,

手里攥着根钢管,在昏暗的光线下像尊铁塔。“小阳,” 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

“赵鹏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叔,您怎么来了?” 我往旁边挪了挪,

后背抵住冰凉的墙壁。他往前走一步,钢管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把东西交出来,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什么东西?” 我装傻,眼角瞥见赵鹏躲在楼梯口,

正举着手机录像。“别装了!” 他突然挥起钢管,我下意识地闭眼,

却听见 “哐当” 一声,钢管掉在了地上。赵鹏不知何时冲了过来,

死死抱住他爸的腰:“爸!你自首吧!警察都知道了!”他爸愣了愣,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

像个泄了气的气球:“我也是被逼的…… 那时候公司快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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