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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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黑红女星入营记我,林晚星,娱乐圈知名黑红女星,以一张嘴怼遍天下无敌手著称。

出道三年,黑粉比真爱粉多,黑料比作品多,热搜上得比回家还勤。我最新的“战绩”,

是在一次直播里,

真情实感地评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戏骨在最新电影里的表演——“全程面部肌肉纹丝不动,

把一个隐忍的角色演成了深度便秘”。然后,我就被经纪公司连夜打包,

送进了一个地图上都搜不到的鬼地方。全称,“明星公关危机处理暨形象重塑中心”。简称,

“星途再造营”。说白了,就是个明星再教育基地。车窗外,

风景从都市霓虹变成了荒郊野岭。我看着手机里#林晚星滚出娱乐圈#的话题热度节节攀升,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我的经纪人,一个叫雪姐的女人,坐在我旁边,

表情比我还像便秘。“晚星,这次公司是下了狠心了。你就在里面好好『改造』,

什么时候姜主任说你合格了,什么时候再出来。”“我要是不呢?”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雪姐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公司会立刻跟你解约,并且,

把你所有『黑料』的证据,一次性打包卖给营销号。”我瞳孔地震。那些所谓的黑料,

十件里有九件是公司为了给我立“耿直”人设,故意买通稿炒作的。

现在他们要用这些来威胁我?好一招卸磨杀驴。我冷笑一声,把头靠回车窗上:“行啊,

那就去呗。正好带薪休假。”雪姐看我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脸都绿了,

一路无话。车子最终停在一栋看起来像精神病院的白色建筑前。

门口挂着一块平平无奇的牌子,“星途再造营”。几个保安大哥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气场堪比国家一级保镖。我被带进一个纯白色的房间,雪姐被拦在了外面。

房间里只坐着一个女人,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

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她就是姜主任。“林晚星,”她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欢迎来到再造营。在这里,你过去的身份、名气、粉丝,都将清零。

你只是一个需要被『纠正』的学员。”她推过来一份文件,“这是你的入学档案和课程表,

签字。”我扫了一眼,差点笑出声。

观看个人恶评合集一百遍》、《互联网模拟生存:如何在没有团队的情况下活过24小时》。

这他妈是培训还是上刑?我正准备发挥我的毒舌本能,姜主任又推过来一份文件。

“这是你的『改造』伙伴档案。”我瞥了一眼,照片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我化成灰都认识。顾屿。当红顶流,国民初恋,演技与颜值并存的天之骄子。粉丝上亿,

路人缘好到爆炸,代言接到手软。最重要的是,他是我不共戴天的死对头。

我俩从一部剧里爆火,然后就走了两个极端。他成了光风霁月的白月光,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黑月季。我们两家粉丝在网上撕了三年,激烈程度堪比星球大战。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这种完美人设的代表,能犯什么错?我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姜主任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ACLE的讥诮:“顾屿,因在私人高尔夫球场,

恶意用球杆击毁狗仔队无人机,造成恶劣社会影响,自愿前来『改造』。

”我脑子里立刻有画面了。国民初恋,温润如玉的顾屿,

像个暴躁的土拨鼠一样挥舞着高尔夫球杆,怒砸无人机。这画面太美,我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姜主任的脸黑了。“笑什么?从今天起,

你们两个就是『一对一』互助小组。他的情绪稳定,是你的责任。你的言行得体,

是他的功劳。你们的『改造』成绩,将深度绑定。”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姜主任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用一种宣告世界末日的语气说,

“你们两个,谁要是考核不合格,另一个人也要一起被『开除』。”被“开除”的后果,

不言而喻。彻底在这个圈子里,社会性死亡。

2 死对头变搭档我看着档案上顾屿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脸,

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世界崩塌。我和顾屿的第一次“互助”,发生在我被分到宿舍之后。

这里的宿舍条件意外的好,单人单间,堪比五星酒店。但规矩也意外的变态。

晚上九点准时断网,所有电子设备上交。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电子屏,

上面循环播放着我的黑粉言论精选。“林晚星能不能别再作妖了?看见她的脸就烦。

”“笑死,她也配叫演员?她那是演戏吗?她那是本色出演讨人嫌。

”“建议和顾屿捆绑的那位,独立行走好吗?别来沾边我们哥哥。”我面无表情地看着,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开始研究这些评论的修辞手法。这时,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

顾屿就站在外面。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头发柔软地垂在额前,

素颜的样子比精修图里还要好看几分。他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递给我。“姜主任让我来的,

”他言简意赅,声音清冷,像山间溪水,“她说,这是『情绪稳定训练』的一部分。

”我挑眉,接过牛奶:“怎么,怕我看了这些评论,一时想不开从这二楼跳下去?

”他没理会我的嘲讽,视线落在我身后的电子屏上,淡淡地说:“他们说得不对。”“哦?

”我来了兴趣,“哪里不对?”他看着我,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屏幕上滚动的恶毒文字,

也倒映着我。“你不是本色出演,”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你的演技,

比那个便秘的老戏骨好多了。”我:“……”这天聊不下去了。我正要把门关上,

他却用手抵住了门框。“明天第一节课,《互联网模拟生存》,”他说,

“姜主任让我们组队。”我冷笑:“跟你组队?嫌我死得不够快?”“你别无选择,

”他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林晚星,在这里,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说完,

转身就走,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3 互助小组初体验我握着那杯还带着温度的牛奶,

第一次觉得,顾屿这个人,好像和我认知里的不太一样。第二天,《互联网模拟生存》课上,

我和顾屿,还有一个因为假唱被送进来的小爱豆赵航,被分到了一组。

任务很简单:给我们三个空白的社交账号,没有粉丝,没有认证,在24小时内,

获得一万个点赞。不能暴露身份,不能花钱。赵航是个天真的傻白甜,

一上来就提议:“我们可以发一些正能量语录!或者可爱的猫猫狗狗视频!”我翻了个白眼。

现在这年头,正能量内卷得比我妈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还厉害,根本没市场。我看向顾屿,

他正低头看着平板,手指在屏幕上划着,似乎在浏览什么。“你有什么高见?”我问他,

语气不善。他抬起头,把平板转向我。

屏幕上是一个热门话题:#当代年轻人消费观#“蹭热度,”他吐出两个字。“怎么蹭?

”赵航一脸好奇。顾屿的视线转向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

得请教我们这里的专家。”我懂了。他这是要我“重操旧业”。行啊。我拿过平板,

手指翻飞,迅速编辑了一条内容。“当代年轻人别扯什么消费观了,

大家都是『虚无主义消费』。买之前:我需要它,它能让我的生活更美好。

买之后:我是个傻子。”配图,一张捂着脸流泪的熊猫头表情包。

赵航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也太丧了吧?”“丧?不,”我得意地扬起下巴,

“这叫『人间真实』。”顾屿看着我,眼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几分钟后,

这条内容开始有了零星的点赞和评论。“***,我的嘴替!”“不能说一模一样,

只能说是我本人了。”“博主快把摄像头从我身上拆了!”我乘胜追击,

开始在评论区和网友***互动,金句频出。“问我为什么喜欢熬夜?因为晚上才是快乐星球,

白天只是为生活奔波的社畜星球。”“别跟我谈恋爱,谈恋爱多巴胺的分泌也就那几个月,

但搞钱的快乐是持续一辈子的。”赵航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忍不住小声问顾屿:“屿哥,晚星姐一直都这么……这么厉害吗?”顾-屿看着我,

低声说:“她一直都这么有趣。”他的声音很轻,但我听见了。我的心跳,

没来由地漏了一拍。24小时后,我们的账号不仅获得了一万个赞,还涨了三万个粉丝,

甚至冲上了同城热搜。姜主任在宣布我们小组获得第一名的时候,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

下课后,顾屿叫住了我。“你的『天赋』,不应该只用在怼人上。”他说。“不然呢?

”我没好气地说,“用来歌颂世界和平吗?”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纸,

塞进我嘴里。是一颗柠檬味的硬糖。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我愣住了。“这是奖励,

”他看着我错愕的表情,嘴角那抹笑意又出现了,“奖励我们的『人间真实』。

”那是我第一次,没有怼回去。在“再造营”的日子,过得像一场荒诞的梦。

我们每天都要上各种离谱的课程。比如,在《表情管理课》上,

老师会用最恶毒的语言人身攻击我们,而我们必须保持微笑。赵航第一次上课就被骂哭了,

顾屿则面无表情地递过去一张纸巾。我?我因为笑得太灿烂,被老师批评“不走心,虚伪”。

再比如,《危机公关实战演练》,姜主任会随机制造“突发事件”。有一次,

她让人假扮私生饭冲进来抱住顾屿,考验他的临场反应。

顾屿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我拉到他身后,然后才冷静地对那个“私生饭”说:“请你冷静,

这样会伤害到我们大家。”他的手,温热而有力地护在我的肩膀上。那一刻,

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我的心,又一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

也在这种诡异的日常里,慢慢发生了变化。他会在我因为看恶评看到深夜而情绪低落时,

给我端来一杯热可可。我会在他被姜主任罚抄一百遍“冲动是魔鬼”时,偷偷帮他写一半。

赵航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像在看一部偶像剧。“晚星姐,屿哥,”他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

“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有点那个……CP感?”我一本书拍在他头上:“再胡说,

你的假唱视频我就给你挂到我们那个模拟账号上去。”赵航立刻噤声。但我知道,有些东西,

正在失控。尤其是在那次“户外劳动课”之后。姜主任把我们拉到一片荒地里,

美其名曰“体验生活,磨练心性”,让我们种菜。那天太阳很大,***了一会儿就头晕眼花,

差点中暑。顾屿二话不说,把他的遮阳帽扣在我头上,自己则顶着烈日继续翻地。

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进泥土里。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某个地方,

悄悄地塌陷了一块。休息的时候,我坐在树荫下,问他:“顾屿,你为什么要砸那个无人机?

”这不像他会做的事。他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它已经跟拍我三天了,从我家,

到公司,再到球场。甚至在我换衣服的时候,还悬在窗外。”我的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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