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嘲讽为“废物”而净身出户，人生跌入谷底的音乐人程陆，

下一秒就被告知：因符合《国家幸福指数提升计划》，国家将为他匹配一位新的人生伴侣。

他本以为是恶作剧，直到打开档案袋，

发现他的新老婆竟是粉丝上亿、高不可攀的国民天后——凌霜！一纸契约，

他从一无所有的前夫，摇身一变住进顶层豪宅，与天后开启为期一年的“契约婚姻”。

面对冰山女神，完成APP发布的奇葩“伴侣任务”，程陆被埋没的音乐才华也逐渐复苏。

当凌霜的事业遭遇危机，这位被前妻看不起的“咸鱼”，将以“浮舟”之名重返舞台，

在万众瞩目下，与他的天后老婆奏响震惊世界的华丽乐章。一段始于国家分配的婚姻，

将如何掀起娱乐圈的滔天巨浪？1钢印落下，发出“咔”的一声。

我看着面前桌上的两个墨绿色小本。其中一本被推到我手边。对面的柳瑶已经站起身，

从手包里拿出镜子，仔细补着口红。她的新男友黄浩靠在门口，手臂抱在胸前，一脸不耐烦。

“手续办完了，钱下午打你卡上，算是好聚好散。”柳瑶的话从镜子里飘出来，

没有看我一眼。钱是婚内财产分割，我没占她便宜，她也没亏待我。房子是她婚前财产，

我净身出户。我拿起那本离婚证，那颜色绿得有点晃眼。我把它放进口袋，也站了起来。

“程陆，”柳瑶叫住我，转过身，嘴角挂着一丝讥诮的弧度，“别怪我现实，

要怪就怪你没本事。”她上下打量着我，我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T恤，好像刺痛了她的眼睛。

“下半辈子，好好找个厂上班吧。咸鱼就该待在咸鱼的世界里，别指望翻身，会呛水的。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挽上黄浩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黄浩走过我身边时，肩膀故意撞了我一下，低声说：“废物。”我没动。

我只是看着他们走出了民政局的大厅。夏日的阳光有些晃眼，我眯了眯眼。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911从我面前呼啸而过。柳瑶从车窗里探出半个头，脸上是灿烂的笑，

像是终于挣脱了牢笼。那笑，比阳光还刺眼。我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三年婚姻，

像一场没做完的梦。为了她，我放弃了音乐，解散了乐队，卖掉了所有设备，

找了份糊口的工作。我以为这就是生活，是婚姻。原来不是。我掏出口袋里的烟盒，

抖了半天，最后一根烟掉了出来。还没等我点上，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请问，

是程陆先生吗？”我回头，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正站在我身后。他很年轻，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表情严肃。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我是。”我答道。“跟我来一下，

”他说，“您的‘新人生手续’，需要在这里办理。”新人生手续？我愣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民政局还有这种业务？2我跟着那个年轻人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很安静，只听得到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木门，

上面挂着一块牌子：“VIP接待室”。年轻人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走了进去。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雅致。一套棕色的皮质沙发，一张红木茶几，

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空气里有淡淡的茶香。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泡茶。他穿着一身熨烫得笔挺的中山装，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气质沉稳。“小张，你先出去吧。”他开口，声音很浑厚。

年轻人点点头，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程陆先生，请坐。

”中年男人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坐下了，沙发很软，但我整个人都是僵的。

眼前的一切都透着一股不真实。他给我倒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茶水是琥珀色的，

热气氤氲。“先自我介绍一下，”他微笑着说，“我姓王，

是国家幸福指数提升计划办公室的主任。”我端起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国家幸福指数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王主任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

他从身边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那是一个红色的档案袋，

牛皮纸材质，很厚实。封口处盖着一个鲜红的印章，上面刻着国徽和一圈小字。“程陆先生，

根据《国家幸福指数提升计划》第11条规定，

以及民政、税务、社保等多方面大数据的综合评估，您已成功通过审核。”他的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宣读一份普通文件。但我听到的内容，却像是一道惊雷。

“离婚证代表一段关系的合法结束，结婚证代表一段关系的合法开始。而您手里的这份文件，

代表国家希望您立刻开始一段更幸福的人生。”他指了指那个红色的档案袋。“恭喜您，

国家将为您匹配一位人生伴侣。这是您的新身份证明、房产钥匙和伴侣档案，祝您生活愉快。

”我低头看着那个档案袋。它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像一个荒诞的玩笑。我一定是没睡醒。

或者，是柳瑶和她那个新欢搞的恶作剧？“王主任是吧？”我放下茶杯，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果这是个玩笑，那它一点也不好笑。”他没有生气，

只是摇了摇头。“这不是玩笑，程先生。这是一项严肃的国家计划。”他站起身，

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国家不会让每一个为社会创造价值、却在情感中受到不公对待的公民，独自沉沦。

打开看看吧，你的新生活，从这个档案袋开始。”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接待室。房间里，

只剩下我和那个红色的档案袋。我死死地盯着它，心脏“怦怦”直跳。过了很久，我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了那粗糙的牛皮纸。我的手，在微微发抖。3档案袋的封口用白线缠绕着，

我一圈一圈地解开。动作很慢，像是拆一个炸弹。我的理智告诉我，这绝对是个骗局。

哪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国家发老婆？还是离婚当天就发？可这环境，这人的气度，

还有档案袋上那清晰的国徽钢印，又不像假的。我深吸一口气，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串钥匙，一个黑色的加密手机，一张印着我照片和新地址的门禁卡，还有一份厚厚的文件。

钥匙很有分量，上面刻着一个我不认识的LOGO。手机是全新的，没有品牌标识，

摸上去手感很沉。我拿起那份文件。封面上是几个烫金大字：《特殊人才匹配计划档案》。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保密等级：绝密。我翻开了第一页。一张女人的照片，

瞬间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照片上，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长发如瀑，眼神清冷，

像是雪山顶上的一汪清泉。她的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美得极具攻击性，

又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照片下方，是她的名字。凌霜。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名字，这张脸，我不可能不认识。

她是如今华语乐坛最炙手可热的国民天后。出道五年，横扫各大音乐奖项，粉丝上亿，

是无数人心中的女神。而我，只是一个刚刚离婚，一无所有的地下音乐制作人。

我赶紧往后翻。姓名：凌霜。年龄：25。职业：歌手。匹配人：程陆。

……后面还有很多她的资料，从基本信息到兴趣爱好，甚至包括她对未来伴侣的期望。

其中一条写着：希望对方懂音乐，有才华，能进行灵魂上的交流。我看到了我的资料。

姓名：程陆。年龄：27。职业：……前音乐制作人。笔名：浮舟。看到“浮舟”两个字，

我的心猛地一缩。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叫过了。

这是我以前在地下音乐圈混的时候用的名字。那时候，也曾有过几首小有名气的歌，

在圈子里被一些人赏识。但为了和柳瑶结婚，我放弃了这一切。难道……我不敢想下去。

我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是一份协议。《“幸福计划”伴侣契约》。甲方：程陆。

乙方：凌霜。协议内容很简单，甲乙双方自愿结为契约伴侣，为期一年。一年内，

双方需共同生活，并完成由“幸福计划”APP发布的各项“伴侣任务”。协议期满，

双方可选择续约，或和平解除关系。落款处，乙方的签名栏，已经签好了一个名字。

那两个字龙飞凤舞，带着一股冰冷的锋利感。凌霜。我把整份文件合上，靠在沙发上，

闭上了眼睛。这太疯狂了。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4我在那个VIP接待室里坐了很久。久到外面的天色都开始变暗。

我反复把那份文件看了好几遍，每一个字都仔细地看。我想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一丝证明这是骗局的证据。但是我没有找到。文件的行文格式，公章，纸张的质感，

都无比正规。我拿起那个加密手机。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没有复杂的开机动画，

只有一个简洁的国徽标志，然后直接进入了主界面。界面上只有一个APP，

图标是一个红色的爱心，中间有一个“家”字。我点开APP。需要人脸识别和指纹验证。

我试着把脸对准摄像头，录入指纹。“验证通过。欢迎您，程陆先生。

”一行字出现在屏幕上。APP的主界面更简单。

正中间是一个倒计时：365天00小时00分。下面是我的名字和凌霜的名字并列在一起。

再往下，是任务栏。当前任务：入住‘云顶天阙’A栋顶层公寓，

与您的伴侣凌霜女士会面。任务时限：24小时。云顶天阙。我知道这个地方。

它是我们这个城市最顶级的楼盘，号称富人区里的富人区。住在那里的，非富即贵。据说，

里面最便宜的一套平层，也要几千万。而我现在，要去住顶层公寓？

我拿起那串钥匙和门禁卡，上面的LOGO，确实是云顶天阙的物业标志。我站起身，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子里有两个小人正在打架。一个说，程陆，快跑！

这肯定是新型的诈骗，不是骗钱就是骗器官。另一个说，程陆，你还有什么能被骗的？

你刚离婚，身无分文，烂命一条。万一是真的呢？是真的……这三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霓虹初上。这个城市很大，也很冷。三年前，

我以为我和柳瑶会在这里扎根，会有一个家。今天，这个梦碎了。我输得一败涂地。

柳瑶说得对，我是个没本事的废物。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如果国家真的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呢？我拿起茶几上的档案袋，

把所有东西都装了回去。然后，我走出了那个房间。走廊里空无一人。

当我走出民政局大门时，夜风吹在脸上，有些凉。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

去云顶天阙。”说出这个地址的时候，我的声音很平静。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有点惊讶，但没说什么。车子启动，汇入了城市的车流。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当是做一场梦吧。如果梦醒了，大不了还是回到原点。反正，

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失去了。5出租车在云顶天阙的大门口停下。光是这个大门，

就比我以前住的整个小区还要气派。两尊巨大的石狮子，鎏金的雕花铁门，

还有门口站岗的保安，个个笔挺得像标枪。我付了钱下车，深吸一口气，朝着大门走去。

“先生，您好，请问您找谁？”一个保安上前一步，拦住了我，语气很客气，

但眼神里带着审视。我这身行头，跟这里确实格格不入。我拿出那张门禁卡。“我住这里。

”保安接过门禁卡，在门口的机器上刷了一下。“滴”的一声。

机器屏幕上显示出我的照片和信息。A栋顶层，

业主：程陆保安脸上的审视瞬间变成了恭敬。他双手把门禁卡还给我，九十度鞠躬。

“程先生，欢迎回家。需要为您叫一辆摆渡车吗？”我愣了一下。小区里还需要摆渡车？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好的，程先生。A栋在那边，是最高的那一栋。

”他指了指远处。我点点头，走了进去。小区里的环境，不像住宅区，更像一个巨大的公园。

潺潺的流水，精致的假山，修剪整齐的草坪，还有随处可见的珍稀树木。我走了大概十分钟，

才看到A栋。那是一栋直插云霄的摩天大楼，外墙是通体的玻璃幕墙，

在夜色中闪着幽蓝的光。大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的光芒能晃瞎人的眼。我走到电梯前，

刷了门禁卡。一部电梯的门缓缓打开。里面只有一个按钮，

上面写着“PENTHOUSE”。我按了下去。电梯飞速上升，我能感觉到轻微的失重感。

数字在飞快地跳动。最终，停在了“88”这个数字上。“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门外，

是一个独立的玄关。正对着的，是一扇巨大的***门，黑色的，泛着金属的光泽。

门口的墙上有一个电子锁。我拿出那串钥匙。上面有一把造型很奇特的钥匙，

还有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我按了一下遥控器。电子锁发出一声轻响，门开了。我推开门，

走了进去。然后，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个巨大的客厅，或者说，是一个大厅。

挑高起码有七八米，一面墙是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万家灯火，

璀璨如星河，全都在我的脚下。我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我换上玄关准备好的拖鞋，走了进去。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低调又奢华。

所有的家具和电器，都是我不认识的牌子，但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我像个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每一样东西都让我感到震撼。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你就是程陆？”我猛地抬头。二楼的旋转楼梯上，

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套简单的灰色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素面朝天。

但即便是这样，也丝毫掩盖不了她那惊心动魄的美。是凌霜。她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一个物件。“我是凌霜。

”她缓缓走下楼梯，“未来一年，我们是契约伴侣，希望合作愉快。”她向我伸出手。

她的手很白，手指纤长，像一件艺术品。我伸出手，和她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指尖，很凉。

6凌霜很快就松开了手。她转身走向客厅中央的沙发，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坐吧，有些事，我们需要当面谈谈。”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和一个生意伙伴开会。

我也走过去，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和她隔着一张茶几。“你应该已经看过文件了。

”她说。我点点头。“那我就长话短说。”她拿起茶几上的一个平板电脑，点了几下，

然后推到我面前，“这是我们这一年的同居协议补充条款，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

就签个字。”我拿起平板。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比我之前签的离婚协议还长。

我一目十行地扫过去。总结起来，就是几条。第一，对外，我们是合法伴侣。对内，

我们是合租的室友。第二，互不干涉私人生活。她有她的事业，我不能打扰。

我也可以做我自己的事。第三，关于“伴侣任务”，双方有义务配合完成。但任务之外，

保持安全距离。第四，关于财产，这套房子是计划提供的，我们共同使用。

但我的个人财产和她的个人财产，严格分开。第五，保密协议。关于这个计划，

以及我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能向第三方透露，否则后果自负。条款很多，也很细，

但每一条都很清晰。冰冷，没有人情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我摇摇头：“没有。”“那就好。”她把平板收回去，调出签字页面，递给我一支电子笔。

我在上面签下了我的名字。程陆。签完字，她把平板收了起来，然后站起身。

“我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一间。你的房间在右边，你自己选一间。

厨房、客厅、书房这些公共区域，我们可以共用。二楼还有一个音乐室，

里面的设备你可以随便用。”听到“音乐室”三个字，我的心跳了一下。“没什么事的话，

我先上去了。明天我有一个通告，要早起。”她说完，就准备上楼。“等一下。

”我叫住了她。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问。“我能问个问题吗？”“说。

”“你……为什么会参加这个计划？”我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以你的条件，

应该不需要这个。”她沉默了。窗外的夜色，映在她清冷的眸子里，像打翻了的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她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

“你只需要知道，我需要一个懂音乐的合作伙伴。而‘计划’认为，你，或者说‘浮舟’，

是最佳人选。”她知道“浮舟”。我的心又是一震。“好好休息吧。”她说完这句话，

就转身上了楼。高跟鞋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渐渐远去。整个巨大的客厅，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复杂的水晶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我拿出加密手机，点开那个APP。任务栏里的第一条任务，已经变成了灰色。

任务：入住‘云顶天阙’A栋顶层公寓，与您的伴侶凌霜女士会面。

已完成任务奖励：新手启动资金100万，已下发至您的绑定银行卡。

一条银行短信几乎同时发了过来。

XXXX的储蓄卡账户XX月XX日XX时XX分入账人民币1,000,000.00元，

活期余额1,000,005.32元。那五块三毛二，是我全部的家当。我看着那串零，

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我笑了。笑得有些苦涩。柳瑶，你一定想不到吧。

你前脚刚走的“废物”前夫，后脚就住进了云顶天阙，账户里多了一百万。

还多了一个天后老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7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

我才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是被一阵咖啡的香气弄醒的。我睁开眼，

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凌霜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

正在煮咖啡。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醒了？

”她头也没回，声音很清淡。“嗯。”我坐起身，把毯子叠好，放在一边。“过来吃早餐吧。

”她说。我走过去。吧台上放着两份三明治，两杯牛奶，还有一杯刚刚煮好的咖啡。

“我不喝牛奶。”我说。她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从橱柜里拿出一个杯子，

把咖啡倒了一半给我。我们面对面坐着，安静地吃早餐。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似乎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吃完早餐，她拿起自己的包。

“我今天要去公司开会，晚上有个晚宴，可能很晚回来。”她像是在交代行程，

“你自己随意。”“好。”她走到玄关，换上高跟鞋。临出门前，她又停下脚步，

回头对我说：“对了，手机上的任务系统，记得随时关注。”说完，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我又变成了孤身一人。我端着咖啡，走到落地窗前。从88楼看下去，

整个城市都像一个巨大的沙盘。车流像甲虫，行人像蚂蚁。这种感觉，很奇妙。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我脚下，但我却不属于这里。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个APP。

任务栏刷新了。主线任务一：72小时的陪伴。任务描述：作为伴侣，

陪伴是感情的基础。请与您的伴侣共同在‘云顶天阙’生活72小时，期间不得无故离开。

任务奖励：解锁‘伴侣基金’权限，获得基础额度1000万。

任务倒计时：71小时23分16秒。一千万。我看着那串数字，有些麻木了。

从昨天到现在，我受到的冲击太大。一百万，顶层公寓，天后老婆，现在又是一千万。

我开始有点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因为骗子，通常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