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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林薇那根细长的银针上,以及白守仁副院长的太阳穴。

白守仁的脸色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

众目睽睽之下,他己是骑虎难下。

答应,风险未知;不答应,颜面扫地。

最终,对林薇“歪门邪道”的蔑视和对自己权威的盲目自信占据了上风。

“好!

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重重坐回椅子上,闭上了眼,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林薇屏息凝神。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学生,而是大楚太医院最顶尖的医者。

指尖微动,银针如一道寒芒,精准、轻柔地刺入了白守仁头侧的特定穴位。

手法之娴熟,姿态之优雅,带着一种跨越千年的古韵,让一些懂行的老中医暗自点头。

白守仁的身体先是猛地一僵,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从针处扩散开来,紧接着,那困扰他多日、如同钢针攒刺般的剧痛,竟真的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

不过一两分钟,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林薇适时起针,退后一步,声音平静无波:“白教授,感觉如何?”

白守仁睁开眼,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脖颈,又摸了摸原本剧痛的位置,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事实胜于雄辩,他无法当着所有人的面否认这立竿见影的效果。

台下静默片刻后,爆发出比之前更热烈的议论声!

这次,惊讶中多了许多赞叹和探究。

“神了!

真的有效!”

“这……这怎么解释?

巧合吗?”

“看来古医书里确实有宝贝啊!”

萧阳坐在台下,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与有荣焉的骄傲。

他的薇儿,无论身处何地,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他微微抬手,示意主持人继续流程。

颁奖典礼在一种极其微妙的气氛中继续进行。

林薇最终还是没有去碰那个奖杯,她穿着那身格格不入的凤袍,在所有复杂目光的注视下,提前悄然离场。

她需要冷静,需要理清这匪夷所思的一切。

现代的记忆正在逐渐清晰,与古代的记忆疯狂交织,让她头痛欲裂。

她躲进洗手间,看着镜中那个身着华服、面色苍白的自己,一种巨大的荒诞感和孤立无援席卷了她。

萧阳……那个男人……他的眼神……她用力甩头,试图摆脱这种纷乱。

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她扯下沉重的凤冠,勉强整理了一下衣衫,低着头,快步走向停车场,只想尽快回到那个记忆中狭小但熟悉的出租屋。

然而,就在她走到那辆破旧的二手自行车旁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萧阳不知何时己等在那里。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白色的衬衫领口微敞,少了些许台上的疏离感,却多了几分迫人的气势。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目光如同实质,将她牢牢锁住。

“林薇。”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或者,我该叫你,”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敲打在林薇的心上,“薇、儿。”

林薇猛地抬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骤然急促。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这是只有最亲近的宫人和萧阳才会呼唤的昵称!

“你……你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萧阳向前一步,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朕……是我。

萧阳。”

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声音压抑着巨大的情感波动,“薇儿,看着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朕?

这个自称让林薇浑身一颤,古代的记忆碎片再次汹涌而来,金銮殿、龙袍、还有那双深情的眼睛……与眼前这个男人完美重叠!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混乱地摇头,“那是梦……是幻觉……不是梦!”

萧阳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化为紧紧握拳,“册封大典,白光……我们都回来了。

薇儿,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并非戒指,而是一块残缺的、质地温润的古玉,与她贴身佩戴的那枚“药玉”的形状,竟然隐隐契合!

林薇下意识地摸向自己颈间,那块从小戴到大的家传古玉,此刻正微微发烫。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和悸动,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萧阳看着她惊疑不定的神色,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

他收起玉盒,语气放缓,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你先跟我走。”

“去哪?”

林薇下意识地问。

“回家。”

萧阳的回答简单而自然,仿佛天经地义。

他示意了一下停在旁边的一辆线条流畅、价格不菲的黑色轿车,司机早己恭敬地打开车门。

林薇看着那辆与她格格不入的豪车,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可笑的凤袍,以及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挣扎。

跟她走吗?

走向一个未知的、由这个男人主导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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