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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日宴上,我拦住了要脑梗的老伴“诺诺,来跟奶奶说谢谢,

奶奶特意给你订的恐龙蛋糕!”包厢里暖黄的灯光洒在奶油蛋糕上,林薇薇举着手机,

镜头死死对着坐在儿童椅上的陈诺,语气里满是刻意的温柔。

她今天穿了条米白色的真丝连衣裙,脖子上挂着陈磊上个月刚送的金项链,

衬得那张精心化妆的脸愈发精致,只是眼底那抹不耐烦,藏都没藏住。陈建国坐在对面,

手里捏着筷子,却没什么胃口。鼻尖萦绕着昂贵菜肴的香气,

耳边是林薇薇指导陈诺摆姿势拍照的声音,

可他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三年后——医院抢救室门口那盏刺眼的红灯,

医生摇头说“送来太晚,左半身瘫痪大概率不可逆”时的语气,还有李秀兰躺在病床上,

左手连水杯都握不住的样子。心脏猛地一缩,陈建国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妻子。

李秀兰正给陈诺切蛋糕,手指微微有些抖,鬓角的白发沾在脸颊上,她都没顾上擦。

自从诺诺出生,她就没闲过一天,白天带娃、做饭,

晚上还要帮林薇薇拆快递、整理直播间的样品,原本就不算好的血压,一年里高了好几次。

“好了好了,照片拍够了,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陈磊终于放下手机,扒了口米饭,

语气随意得像在自己家。他今天穿了件皱巴巴的运动服,头发乱糟糟的,

眼底带着熬夜的红血丝——昨天又被林薇薇逼着改简历,说他“混了十年还是个破运维,

丢死人”。林薇薇却没动筷子,反而把手机往桌上一放,身体转向陈建国夫妇,

笑容里带着算计:“爸、妈,正好今天人齐,跟你们说个正事。我和陈磊看了套学区房,

就在实验小学旁边,以后诺诺上学步行五分钟,多方便。”李秀兰切蛋糕的手顿了顿,

抬头看向儿媳:“学区房啊?那得不少钱吧?”“也不多,首付还差20万。

”林薇薇说得轻描淡写,仿佛20万只是零花钱,“你们把老房子的首付凑给我们呗?

那老房子地段又不好,放着也是贬值,不如给诺诺换个好前程。放心,

以后我们肯定好好给你们养老,等你们老了,我们给你们请护工。”“老房子不能动!

”李秀兰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些,脸色也白了,“那是我和你爸攒了一辈子钱买的,

是我们的养老根,怎么能卖?”林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妈,

您怎么这么抠门?诺诺可是你们唯一的孙子,连这点钱都舍不得?我看您就是不想帮我们!

”“你怎么说话呢?”李秀兰气得胸口发闷,伸手扶着桌子,手指抖得更厉害了。就在这时,

陈建国的脑海里“嗡”的一声,前世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也是这个场景,

林薇薇说李秀兰抠门,李秀兰气得血压飙升,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他慌得要打120,

陈磊却拉住他说“妈就是脾气急,歇会儿就好,

别耽误诺诺的生日宴”;等他们终于把人送去医院,医生说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

李秀兰的左半身彻底瘫了……“秀兰!”陈建国猛地回神,见李秀兰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赶紧起身扶住她,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薇薇,

学区房你们自己想办法,老房子绝对不能卖!今天这桌饭1.2万,

我们老两口只付自己的3000,剩下的你们结。陈磊,现在!马上送你妈去医院!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哭闹着要吃蛋糕的陈诺都停住了嘴,

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变凶的爷爷。林薇薇愣住了,手机“啪”地掉在桌上,屏幕磕出一道裂痕。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建国:“爸?您今天怎么回事?吃枪药了?不就20万吗?

至于这么小气?我们买学区房也是为了诺诺,又不是为了自己!”陈磊也赶紧站起来,

伸手想拉陈建国的胳膊,语气带着安抚:“爸,有话好好说,妈就是有点激动,歇会儿就好,

别小题大做。今天是诺诺生日,要是去了医院,孩子该不高兴了。”“小题大做?

”陈建国一把拨开儿子的手,力道大得让陈磊踉跄了一下。他扶着李秀兰,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扫过面前这对自私的小夫妻:“以前我总想着忍忍就好,

想着一家人别闹僵,可现在我才明白,你们要的不是帮衬,是吸血!”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前世积压的所有委屈和愤怒:“你妈去年就因为你们逼她卖房,气得脑梗过一次!

你们忘了?送医的时候,你们还在纠结要不要先去看学区房!现在她身体还没好,

你们又来逼她卖老房子,还要她当免费保姆,你们的良心呢?”陈磊被说得脸色通红,

张了张嘴想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薇薇的脸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她没想到陈建国会突然翻旧账,还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建国……”李秀兰靠在丈夫怀里,

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安心。她没想到,一向对儿子百依百顺的丈夫,竟然会为了她,

跟儿子儿媳撕破脸。“别说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陈建国小心翼翼地扶着李秀兰,

转身就往包厢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还在发愣的儿子儿媳:“以后我们老两口的日子,自己过,你们的事,

自己扛——这就是我们之间的边界。记住了,我们不是你们的提款机,也不是你们的保姆。

”说完,他不再看两人的反应,扶着李秀兰快步走出酒店,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医院赶。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陈建国握着妻子冰凉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世,

他绝不会再让李秀兰受委屈,绝不会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出租车里,

李秀兰靠在陈建国肩上,轻声问:“建国,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去年……脑梗过?

”陈建国心里一紧,知道自己刚才太激动,说漏了嘴。他赶紧调整语气,

温柔地说:“是我做梦梦见的,梦见你出事,我吓得不行。所以刚才看到你不舒服,

我就慌了神。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医院检查下,放心。”李秀兰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只是紧紧握住了陈建国的手。她能感觉到,丈夫好像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有担当,

更能给她安全感了。而酒店包厢里,林薇薇终于反应过来,拿起桌上的手机,

气得浑身发抖:“陈磊!你看看你爸!他今天是不是疯了?竟然跟我们说这种话!

还跟我们算钱!他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个家?”陈磊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没怎么动的菜,

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刚才父亲说的话,想起母亲苍白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愧疚。

可一想到林薇薇要是生气回了娘家,他又慌了神,赶紧站起来安慰:“别生气别生气,

我爸可能就是最近没休息好,脾气有点大。等过几天我跟他好好说说,他肯定会想通的。

”“想通?我看他是老糊涂了!”林薇薇狠狠瞪了陈磊一眼,“20万首付你必须给我凑齐!

不然诺诺就上不了好学校,到时候你别怪我跟你急!”陈磊不敢反驳,只能连连点头。

他看着包厢里狼藉的桌面,又想起父亲刚才坚定的眼神,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不安:也许,

父亲这次是真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迁就他们了。2 家庭群发完康复计划,

我停了儿子的补贴医院里,医生给李秀兰做了全面检查,万幸只是血压有点高,

没有引发脑梗。开了些降压药,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陈建国才扶着李秀兰回了家。

老房子是两室一厅,装修还是十年前的风格,简单却干净。

客厅的墙上挂着陈建国和李秀兰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两人笑得一脸幸福。

陈建国扶李秀兰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温水,又把医生开的药放在她手边,

仔细交代着服药时间。“建国,你也坐会儿吧,忙了一晚上了。

”李秀兰看着丈夫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陈建国坐在李秀兰身边,

握住她的手:“我不累。秀兰,以后你就安心养病,什么都别想,带娃、做饭这些事,

咱们都不管了。他们小两口都成年了,该自己扛事了。”李秀兰犹豫了一下,

说:“可是诺诺还小,他们工作又忙,没人带娃怎么办啊?”“他们可以请育儿嫂,

也可以让林薇薇调调工作,总有办法的。”陈建国语气坚定,“以前我们总想着帮他们,

结果呢?我们累坏了身体,他们还觉得是理所当然。这一世,咱们得为自己活。

”李秀兰看着丈夫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听你的。”第二天一早,

陈建国刚陪李秀兰吃完早饭,林薇薇的微信电话就打了过来。陈建国看了一眼李秀兰,

按下了免提。“妈,您出院了吧?身体没什么事吧?”林薇薇的声音听起来很关心,

可陈建国却听出了一丝急切。李秀兰刚想回答,林薇薇就接着说:“没事就好。

我跟你说个事,我下周要上夜班直播,陈磊也要加班,没人看诺诺。

您出院了就赶紧来家里带诺诺吧,您退休没事,帮衬下我们不是应该的吗?”果然,

还是为了带娃的事。陈建国冷笑一声,直接接过话:“薇薇,你妈需要每天做康复训练,

还要定期去医院复查,没时间带诺诺。你们要么请育儿嫂,要么调一下工作,

费用你们自己出。我们周末有空,可以帮你们看半天,但不能天天去。

”电话那头的林薇薇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接电话的是陈建国,更没想到他会直接拒绝。

她的语气瞬间变了:“爸?怎么是您接电话?我跟我妈说话呢!妈,您倒是说句话啊!

您忍心看着诺诺没人管吗?”李秀兰看了一眼陈建国,轻声说:“薇薇,我身体确实不太好,

医生说要好好休息,不能太累。带娃的事,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妈!

您怎么也跟我爸一样?”林薇薇急了,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以前您不是都主动帮我们带娃吗?怎么现在突然就不带了?您是不是也觉得我们麻烦,

不想帮我们了?”“以前是我们没分清边界,现在得改。”陈建国接过话,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之前总跟我们说‘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

爸妈别干涉’,怎么现在轮到你们需要帮忙,就不提边界感了?带娃是你们的责任,

不是我们的义务。”林薇薇被说得哑口无言,半天没出声。过了一会儿,

她才不甘心地说:“行,不带就不带!那你们至少得帮我们凑点请育儿嫂的钱吧?

我们每个月还完房贷,根本没剩多少钱了!”“我们也没钱。”陈建国直接拒绝,

“你妈还要吃药做康复,我们得存点养老钱,帮不了你们。”说完,他不等林薇薇再说话,

直接挂了电话。挂了电话,陈建国拿出手机,打开家庭群。群里只有他们四个人,

以前林薇薇总在群里发诺诺的照片,或者指挥李秀兰做这做那,陈磊和李秀兰总是秒回,

只有他偶尔会沉默。陈建国点开输入框,编辑了一条消息,

还附上了医生给李秀兰开的康复计划表:“各位,跟大家说一下,秀兰最近身体不好,

需要每天做康复训练,定期去医院复查,所以没办法帮你们带诺诺、做家务了。

你们有什么事,自己想办法解决。周末我们有空,可以帮你们看半天诺诺,但仅限半天。

另外,以后我们老两口的开销自己承担,你们的开销也自己负责,互不干涉。

”消息发出去后,群里半天没动静。过了大概十分钟,陈磊才回复了一个“好的,爸”。

林薇薇则什么都没说,大概是还在生气。陈建国收起手机,看向李秀兰:“好了,

该说的我都跟他们说了。以后他们再找你帮忙,你就直接拒绝,不用不好意思。

”李秀兰点了点头,心里那块压了很久的石头,好像终于落了地。周末上午,

陈磊拎着一袋子水果上门了。他敲了敲门,陈建国打开门,看到他手里的水果,

心里冷笑一声:这是来求情了。“爸,我来看您和妈。”陈磊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走进屋里。李秀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陈磊进来,点了点头:“来了,坐吧。

”陈磊坐在沙发上,搓了搓手,眼神躲闪,半天没说话。陈建国知道他想说什么,

直接开口:“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陈磊尴尬地笑了笑,说:“爸,

我……我房贷这个月快逾期了,您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每月给我2000块补贴?

我知道您有钱,您就帮帮我吧。”果然,是来要补贴的。

陈建国从书房里拿出一个蓝色封皮的记账本,放在陈磊面前:“磊磊,你自己看。

”陈磊疑惑地翻开记账本,里面密密麻麻记着这几年陈建国给他们的钱:“2021年3月,

给陈磊2000元,用于还房贷;2021年4月,给陈磊2000元,

用于还房贷;2021年5月……”“过去3年,我每月给你2000,一共7.2万。

”陈建国指着记账本上的数字,语气平静地说,“你妈去年住院花了5万,你们只出了1万。

诺诺的奶粉、玩具、衣服,我和你妈掏了**万。加起来,

这三年我们一共给你们贴了快12万。”陈磊看着记账本上的数字,脸色越来越红,

头也越来越低。他没想到,自己这几年竟然花了父母这么多钱。“现在你妈要做康复,

每个月的药费、复查费就要好几千,我们还得存点养老钱,万一以后有个三长两短,

不能总指望你们。”陈建国合上记账本,“所以,补贴不能再给了。你已经35岁了,

该自己承担家庭责任了,不能总想着靠我们。”陈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理由反驳。他知道父母说得对,是他太依赖父母了。就在这时,

林薇薇发来一条微信,是给李秀兰的:“妈,我那件香奈儿外套你帮我洗一下,手洗,

别用洗衣机,干洗店洗得不干净,还伤面料。洗好后你给我送过来,我下周要穿。

”李秀兰看到微信,皱了皱眉,把手机递给陈建国。陈建国看完微信,冷笑一声,

直接回复:“你妈眼神不好,手也没力气,洗不了贵衣服。你自己送干洗店吧,

她不是你的洗衣工,没有义务帮你洗衣服。”发完消息,他把手机还给李秀兰,

对陈磊说:“你也看到了,你媳妇就是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她把你妈当成什么了?免费保姆?

洗衣工?磊磊,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好好跟你媳妇说说,让她尊重我们一点。

”陈磊拿着手机,看着林薇薇的消息,又看着父亲严肃的表情,心里又愧疚又无奈。

他知道林薇薇做得不对,可他不敢跟林薇薇吵架,只能默默承受。“爸,我知道了。

”陈磊站起身,拎起桌上的水果,“那我先走了,你们注意身体。”陈建国没留他,

点了点头:“走吧。记住,以后我们老两口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你们的事,

也别再来麻烦我们。”陈磊走出老房子,心里五味杂陈。他看着手里的水果,觉得无比沉重。

他知道,父亲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跟他们划清界限了。回到家,

林薇薇看到陈磊空着手回来,还没等他说话,就急忙问:“怎么样?

你爸同意给我们补贴了吗?我那件香奈儿外套,我妈帮我洗了吗?

”陈磊看着林薇薇急切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把手里的水果往桌上一放,

大声说:“补贴没有!我妈也不会帮你洗衣服!林薇薇,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我爸妈都那么大年纪了,我妈身体还不好,你怎么还总想着麻烦他们?

你就不能自己做点什么吗?”林薇薇被陈磊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

也生气了:“陈磊!你跟我喊什么?我让你妈洗件衣服怎么了?她退休在家没事干,

帮我洗件衣服怎么了?还有补贴,你爸妈就你一个儿子,他们的钱以后不还是你的?

现在给我们用点怎么了?”“那是他们的养老钱!不是我们的!”陈磊也来了脾气,

“我爸妈这几年给我们贴了12万,你知道吗?你就知道跟他们要钱,跟他们提要求,

你有没有关心过他们的身体?有没有尊重过他们?”“我怎么不尊重他们了?

我让他们帮我带娃、凑首付,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诺诺!”林薇薇也提高了声音,“陈磊,

你自己没本事,赚不到钱,凑不齐首付,现在还怪我?你要是有本事,

我用得着跟你爸妈开口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诺诺被吓得哭了起来,

林薇薇才停住嘴,抱起诺诺,狠狠瞪了陈磊一眼:“你自己看着办!

20万首付你必须给我凑齐,不然这个家就别过了!”说完,她抱着诺诺走进卧室,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陈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心里一片茫然。他不知道,

这个家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更不知道,没有了父母的帮衬,他该怎么撑起这个家。

3 儿媳在小区哭穷,我掏出病历本和记账本周一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陈建国陪李秀兰在小区里散步,两人慢慢走在林荫道上,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建国,

你看,前面那棵梧桐树,还是我们刚搬来的时候种的呢,现在都长这么粗了。

”李秀兰指着路边的一棵梧桐树,脸上带着笑容。“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晃都十年了。

”陈建国握着李秀兰的手,心里很满足。这几天,李秀兰的心情好了很多,

血压也稳定了不少,每天坚持做康复训练,左手的活动能力也比以前好了一些。就在这时,

他们走到单元楼门口,突然看到林薇薇坐在花坛边哭。她怀里抱着诺诺,身边围了几个邻居,

都是小区里的退休老人,平时跟李秀兰还挺熟的。“薇薇?你怎么在这儿哭?出什么事了?

”李秀兰赶紧走过去,关心地问。林薇薇看到陈建国夫妇,像是看到了救星,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妈!爸!你们可算回来了!你们快跟大家说说,

我和陈磊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们!”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看向陈建国夫妇,

眼神里带着疑惑。张阿姨是李秀兰以前跳广场舞的伙伴,她走过来,小声问:“秀兰,

到底怎么回事啊?薇薇说你们不帮他们带娃,还不帮他们凑首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林薇薇听到张阿姨的话,哭得更凶了:“阿姨,没有误会!就是他们不帮我们!

我和陈磊上班压力多大啊,每天起早贪黑的,就想让爸妈帮着带带孩子、凑点学区房首付,

让诺诺能上个好学校。可他们倒好,一分钱不拿,还连孩子都不肯带,

说以后跟我们划清界限,不管我们了!这哪像当爷爷奶奶的啊?是不是嫌我们穷,

不想认我们了?”她说得声情并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怀里的诺诺也被吓得跟着哭了起来。周围的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哎呀,怎么能这样呢?

都是一家人,帮衬一把也是应该的啊。”“就是啊,陈老师看着挺老实的,

怎么会这么对自己的儿子儿媳呢?”“诺诺多可怜啊,这么小就没人带。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李秀兰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建国脸色一沉,知道林薇薇这是故意在小区里撒泼,想利用舆论压力逼他们妥协。

他扶着李秀兰,对周围的邻居们说:“大家先别听薇薇一面之词,麻烦大家跟我去凉亭坐坐,

我有话跟大家说,也有证据给大家看。”邻居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陈建国要做什么。

张阿姨说:“好,我们就去凉亭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林薇薇没想到陈建国会这么冷静,

还敢让邻居们去凉亭,心里有些慌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去就去!我没说瞎话,我不怕!

”陈建国扶着李秀兰,带头往小区凉亭走去。邻居们跟在后面,林薇薇抱着诺诺,

也不情愿地跟了过去。凉亭里有几张石桌石椅,陈建国扶李秀兰坐下,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样东西——李秀兰的病历本和那个蓝色封皮的记账本。“大家请看,

这是我老伴的病历本。”陈建国翻开病历本,找到去年的脑梗诊断页,递给张阿姨,“去年,

我老伴就是因为薇薇逼着我们卖老房子,给他们凑学区房首付,气得突发脑梗。送医的时候,

薇薇和陈磊还在纠结要不要先去看学区房,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

导致我老伴现在左半身还没恢复好,左手连杯子都握不住。”张阿姨接过病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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