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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突发脑溢血,身体抽搐倒在地上。我正要打120,儿媳江婉却一把抢过手机,

眼神狂热:“妈,这是爸的业障爆发,医院的凡夫俗子根本救不了,灵修才是万能的!

”她竟将奄奄一息的老伴拖到阳台,用一根红绳绑住老伴的头发,将他吊了起来,

美其名曰“天灵灌顶”。老伴双脚离地,脸色痛苦。我疯了似的扑过去,

却被亲生儿子一把推倒:“妈!你别打扰小婉的灵修!爸马上就能康复了!

”老伴在我眼前被活活吊死。而儿子和儿媳竟双手合十,满脸虔诚地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我心如死灰,从阳台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儿媳第一次进门时的场景。

这一次,我要亲自送他们一份“灵修大礼包”,尝尝什么叫“清规戒律”。1“以后,

你们就不是我爸妈了。称呼是业力的枷锁,我会称呼你们为‘陈施主’和‘苏施主’,

希望你们也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听到这些话,我就知道我重生了。

回到了新媳妇给我们老两口立规矩的这一天。我紧紧攥住老伴温热的手,

感受着他真实的存在。上一世他被活活吊死的画面在脑中闪过,

巨大的恐惧和失而复得的狂喜交织,让我浑身颤抖。

儿子陈浩立刻满脸虔诚地附和:“小婉说得对,妈,我们必须斩断世俗的牵绊,

才能共同精进。”江婉见我没作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继续宣布她的“清规戒律”:“第一、你们的卧室浊气最重,是负能量的源头。今晚开始,

你们搬去阳台打地铺,吸收日月精华,涤荡自身的业障。

”“第二、所有肉、蛋、奶都是‘尸毒’,家里不准出现。你们要是忍不住,就去外面吃,

但回来前必须在楼下磕一百个响头,以表示忏悔。”“第三、你们那些亲戚,

都是行走的业力。禁止他们踏入家门,你们也不能跟他们来往,免得把霉运带回来,

影响我的修行。”“第四、晚上七点后,家里必须断网、熄灯。你们要跟我一起打坐,

谁要是分神,就是心魔作祟,必须自己掌嘴一百下,以示惩戒!”老伴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她就要破口大骂,被我抢先一步。我猛地站起身来,突然双膝跪地,

对着江婉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额头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江婉和陈浩都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我抬起头,满脸狂热,眼神亮得吓人,

用比她还虔诚百倍的语气,颤抖着喊道:“大师!

您......您就是下凡来点化我的活菩萨啊!我悟了!我今天终于悟了!

”我一把抱住江婉的大腿,涕泪横流:“大师,您的规矩还是太仁慈了!

我们这种业障缠身的人,只睡阳台怎么够?应该把房子卖了,全家住进山洞!

才能早日得道飞升啊!”江婉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比她还疯魔的举动彻底搞蒙了。

老伴微张着嘴巴,从头到尾都震惊地看着我。2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故作惊讶地看向儿子儿媳。“你们不会舍不得吧?

”“难道刚才的规矩就是想把我们老两口逼走,你们独占这里?”江婉强作镇定,

厉声呵斥:“一派胡言!你这是着了魔障,真正的修行是在红尘中历练,不是钻狗洞!

”儿子陈浩立刻挡在江婉身前,指着我鼻子骂:“就是!妈!

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惊扰到小婉的胎气!你这是造孽!”江婉眼神一转,

用一种怜悯的语气对我说道:“罢了,看在你修行之心可嘉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

你对金钱的执念太深,这是你最大的业障。”她伸出手,

理直气壮地命令道:“把你们老两口所有的银行卡、存折、房产证都交给我。

”“我每晚会为它们诵读加持,净化上面的铜臭和业力。等你们什么时候真正放下了,

我再还给你们。”老伴气得发抖,吼道:“你们这是明抢!”陈浩冲到老伴面前,

伸手就要去掏他口袋:“爸!你怎么就不明白!小婉是为了你好!是为了我们全家好!

快交出来,别逼我动手!”我一把将老伴拉到身后,对着他们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我没有争辩,反而从抽屉里拿出所有的银行卡和存折,以及一把剪刀。“大师说得对!

这些俗物留着就是祸害!净化太慢了,不如直接毁灭!斩断尘根,方能立地成佛!”我说着,

就将剪刀对准了银行卡。江婉和陈浩的脸瞬间煞白。江婉尖叫一声:“住手!暴殄天物,

罪加一等!”陈浩也扑过来想抢,满脸急色:“妈你疯了!这是我们的钱!

”他情急之下说出了真心话。我停下动作,用一种看“蠢货”的眼神看着他:“傻孩子,

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才是福报啊。”江婉咬着牙,强行解释:“我的意思是,

这些财物需要转移到‘功德箱’里,而不是物理毁灭。”她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

点开收款码:“转到我这里来,我就是你们的功德箱。”我恍然大悟地一拍手:“对啊!

功德箱!我怎么没想到!但是大师,您的功德箱太小了,怎么装得下我们全家的福报?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飞快地用手机向中国红十字会捐了十万。

我笑得慈悲又灿烂:“第一笔功德已经汇出,我感觉整个家的能量场都清新了!大师,

您感受到了吗?”江婉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身体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好好好,妈,你可真行。”陈浩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没再多说一句废话,拉着江婉转身就走。“砰!”一声巨响的摔门声,

宣告了这场荒唐修行的暂时结束。3关上门,老伴才担忧地问我:“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没事吧?”我紧紧抱住他温热的身体,上一世他被吊在阳台的画面闪过,眼泪瞬间决堤。

我不敢说重生,只说自己做了个噩梦,梦见他出事了,所以我怕了。老伴长叹一口气,

反手拍着我的背安抚:“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建国,这次你必须听我的,我们不能再心软了。

”老伴以为我在说气话,一个劲地安慰我,让我别生气。我也没多说,

拉着老伴直接打车到市里最高级的那家西餐厅。“老婆子,

你这是......”老伴看着菜单上咋舌的价格,有些不安。“我们辛苦一辈子,

没享受过什么。今天,我们就开始自己的‘修行’,修身养性,享受生活!

”我为他切好一块鲜嫩多汁的牛排,递到他嘴边,“尝尝,这可比‘灵修’实在多了。

”老伴刚要张口,眼神却突然凝固,望向我身后不远处。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没想到,

江婉和陈浩也在!两个口口声声说肉是“尸毒”的人,

此刻正用刀叉熟练地切割着一块血水淋漓的牛排,吃得满嘴流油。

我冷冷地对老伴说:“别看,当他们是空气,我们吃我们的。”半小时后,

两人施施然走了过来。陈浩将账单“啪”地拍在我们桌上:“妈,你们还真是会找地方。

”“怎么?是不是怕我们真的走了,不要你们?”他理所当然地开口:“这样吧,

你们把我们的饭钱结了,再转十万资助我和小婉修行,我就勉强原谅你们了。

”我冷笑出声:“你们自己吃的东西,凭什么要我们结账?”“还给你转钱?

你都不如小区下边的那条狗有良心!”被我当面拒绝,江婉气上加气。她突然开口,

对着周围的食客大喊起来:“大家快来看啊!这对老不死,竟然偷家里准备用来做功德的钱,

跑到这种地方大吃大喝!”“自己不务正业就算了!我们劝他们修行,

他们就把我们赶出家门!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父母!

”周围的目光“唰”一下全集中到我们身上。“你们......你们胡说八道!

”老伴一生清白要强,何曾受过这种污蔑,气得站起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建国!

”我惊呼一声,只见老伴捂着胸口,身体剧烈晃动然后摔倒在地。

上一世他突发脑溢血的画面,和眼前这一幕轰然重合!我疯了似的冲过去扶住他。“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我抱着老伴瘫软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冲着周围喊。江婉看着我,

一脸轻蔑:“苏施主,看到了吗?这就是违逆‘大师’的下场,你的业障,报应到他身上了。

”“什么报应!小婉,你别说了。”儿子竟然会反驳江婉,只是我心里仅存的希望还没升起,

便再次被他当头浇灭。“妈,你快别让爸躺那儿装死了,丢不丢人!”“这样好了,

你们把饭钱结了,十万我先不要了!”听着亲生儿子不耐烦的催促,我抱着老伴,

两世的绝望与恨意在胸中轰然炸开。我终于明白,原来这才是自己真正要修的“道”。

4餐厅经理总算反应过来,拨打了120。索性救护车来得及时,经过急救,

医生说老伴只是情绪激动,引起的暂时性脑供血不足,没有大碍。我悬在半空的心,

重重地落了回去,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餐厅经理追到医院的急诊室,手里拿着那张账单,

面露难色:“阿姨,您看这两位的账单......”我还没开口,

躺在病床上的老伴已经气得又要坐起来。我按住他,看着经理,冷冷地问:“他们人呢?

”“他们就没来啊,说先去什么道场了。”我点点头,

平静地看着经理:“其实我们早就和他们断绝关系了,所以这个钱,我不能付。

”经理愣住了:“您......您这不是骗我吗?”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经理,

你也是个明眼人。刚才在餐厅,他父亲晕倒在他面前,他有关心过一句吗?

他连看一眼都嫌多余,你见过这样的儿子吗?”我顿了顿,

声音更冷:“如果不是断绝了关系,哪个亲生儿子能做出这种事?

”经理被我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他大概也回忆起了刚才那离谱的一幕,灰溜溜地走了。

我没有立刻带老伴回家,而是用没替他们掏的钱,拉着老伴在医院做了个最全面的身体检查。

我对医生说:“我们老两口准备长期出去旅游,

得确保身体这个‘革命的本钱’没出任何问题,不然玩都玩不踏实。”老伴看着我,

欲言又止,最终只能任由我安排。

拿到所有指标都显示正常、甚至比同龄人还健康的体检报告,我才终于放心。

回家的第一件事,我就是开始“净化”家里的磁场。我找出几个最大的垃圾袋,

走进陈浩和江婉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他们的衣服、日用品、乱七八糟的“灵修”书籍,

甚至他们买的一些装饰品、摆件。我全部当成“带有负能量的俗物”,一件不留地打包。

对门邻居张姐出门倒垃圾,看到我一袋一袋地往外扔东西,惊讶地问:“小苏,

你这是干嘛呢?跟孩子吵架了?”我一脸“高深”,用灵修的话术回应:“张姐,

你这就看不懂了吧。孩子有他们自己的修行,我们做长辈的,要学会放手,斩断尘缘,

才能让彼此的能量场更纯净。”张姐听得一愣一愣的,摇摇头走了。我不在乎。

我把家里的门锁,换成了最高级的那种指纹密码锁,只录入我和老伴两个人的指纹。

做完这一切,我拿出手机,当着老伴的面,直接预定了一个价格不菲的豪华欧洲邮轮游。

我把订单页面举到他面前,轻声告诉他:“建国,我们的修行,

从看遍这个世界的大好河山开始。”这一世,我不仅要他活着,还要他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

5邮轮游还没成行,陈浩和江婉就如我所料,再次找上了门。他们在门外按了半天门铃,

发现根本没用,开始“砰砰砰”地砸门。“妈!开门!我知道你在家!”“苏施主!

你把自己锁在屋里,是心生魔障,是修行的最大阻碍!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帮你!”我没理会,

老伴却有些坐不住,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老婆子,要不就让他们进来,把话说清楚?

”“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可无奈砸门声越来越响,我站起身从厨房的储物柜里,

拿出了一大把过年时剩下没用完的艾草。打开门。门外的陈浩和江婉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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