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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妈妈很“疼爱”我。

七岁那年,她出去吃席,把席上的大肘子通通拿回来给我吃。

我说肘子臭了,可她却不闻不问,一个劲儿把臭烘烘的肉皮往我嘴里塞。

“傻孩子,娘知道你心疼我,乖,赶紧吃,吃了好长身体。”

十六岁,我挨着分数线考上高中,可我妈却每晚给我的水杯下安眠药。

在第无数次因为迟到被学校劝退后,我崩溃质问妈妈,她却抹着眼泪满脸委屈。

“我就是心疼你,想让你多睡会儿。”

二十六岁,我结了婚,我妈又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份生子偏方偷偷放进老婆的饭里,导致她中毒住院。

在医院里,她哭的撕心裂肺。

“妈知道你想要儿子,所以才到处求人要偏方,你现在反过头来怪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那一刻,我彻底崩溃了。

这场以爱为名的精神霸凌,我不奉陪了。

1.

“幸好送来及时,再晚点就危险了。”

医生的话仿佛就在耳边。

我愤怒地冲回家,怒火在胸腔燃烧,我只想知道真相。

“妈!”

“你到底在汤里放了什么?”

我把化验单狠狠摔在茶几上,声音嘶哑。

她愣了一下,随即表情变得委屈和无辜。

“说什么呢儿子,妈怎么会害瑶瑶?那是鸡汤啊,我特地给她补身子的。”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的怒火被她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彻底引爆。

“补身子?补到急诊室去吗?!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放了什么!”

在我的逼问下,她才委屈地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一个红布包。

“这是求子的香灰,我跑了三个庙才求来的。”

“这可是祖传秘方,保证你们早生贵子。”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苏瑶差点就死了?!”

“哎呀,那是她福薄,身体弱,接不住这天大的福气。”

母亲不以为然。

“不是我当年吃了这个,哪能有你这么个宝贝儿子吗?”

我一把夺过布包,将里面的香灰全部倒在地上,发疯似的用脚踩踏,仿佛要将这荒唐的一切都碾碎。

“江浩!你干什么?”

她尖叫着想要阻止我。

“因为你!我老婆都差点没了,你说我在干什么!”

母亲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开始捶胸顿足。

我冷眼看着她,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感到厌恶。

“我对你不好吗?”她抽泣着。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跟我翻脸?”

“苏瑶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算什么?”

母亲突然停止哭泣,眼神变得锐利。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要是嫌她生不出儿子,大不了再娶一个!妈再去给你物色个***大的,保证能生!”

我震惊地看着她,这个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此刻看起来如此陌生、如此恐怖。

“妈,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她挺直腰板:“我为我儿子,坐牢都愿意!”

我突然感到疲惫和无力,愤怒仿佛被一盆冰水浇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你不是爱我”

“你只是爱那个完全属于你的儿子,一个你臆想出来的、永远不会反抗的附属品。”

“我不爱你?”她声音拔高,“我这辈子除了你还有什么?你就是我的命!我的根!”

我手机响起,是苏瑶发来的信息。

我点开,只有简短的一行字:“江浩,我们完了,我明天会寄离婚协议给你。”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如死灰。

“是不是那个***?”

母亲凑过来想看我的手机。

我猛地后退,将手机塞进口袋:“别这么叫她!”

“你现在向着外人说话了?”她的眼泪又流下来。

“我对你不好吗?我把最好的都给你了!”

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为一声深重的叹息。

我逃也似的转身离开,再多待一秒,我怕自己会真的疯掉。

2.

我连夜开车去岳父家,跪在门口,只求苏瑶能见我一面。

岳父岳母铁青着脸,将我拒之门外。

“滚!害我女儿差点没命,还有脸来?”

“叔叔阿姨,求你们了,让我见苏瑶最后一面。”

我双膝跪地,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

“滚远点!”

岳母一脚踢开我放在门口的礼物。

“我女儿不想见你!”

门砰地关上了。

我在楼下枯坐一夜,寒风刺骨,却比不上心中的冰凉。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一辆面包车停在小区门口,车门被猛地推开。

我妈领着舅舅、姨妈等七八个亲戚冲了下来。

手里还拉着一条白色的横幅,上面用刺眼的红漆写着:“还我儿子!***恶媳!”

我瞬间血液凝固。

“儿子!”

我妈看见我跪在地上,眼泪立刻决堤,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你受苦了!都是那个***害的!”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躺在了我车前,开始拍地大哭。

“我的儿啊!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吗?你现在被狐狸精迷了心窍,连亲妈都不要了!”

周围的邻居被惊动,纷纷探出头来。

“大家评评理啊!我儿从小就傻,尿床尿到十二岁,都是我半夜起来给他换洗裤子!!现在被城里狐狸精骗了,要逼死亲妈啊!”

她把那些本该是母子间最私密的过往,当众宣扬。

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她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就在这时,单元门开了,苏瑶和她父母被惊动下楼。

岳父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妈。

“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妈眼睛一亮,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向了在最前面的岳父。

“就是你这个老东西!教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女儿来祸害我们家!”

她伸出手,狠狠地推在岳父的胸口。

岳父年岁已大,被这股蛮力推得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楼梯的台阶上!“爸!”

苏瑶发出一声尖叫。

岳母也慌了神,冲过去扶住丈夫,回头对我怒吼。

“江浩!你看看你妈干的好事!”

我彻底懵了,血液冲上头顶,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我看见岳父的后脑缓缓渗出血迹,染红了他花白的头发。

我一把抓住我妈的手臂。

“妈!你疯了吗?!你这是在杀人!”

“他打我!我儿子为了外人打我了!”

我妈立刻反手抓住我,同时对亲戚们哭喊。

“你们看啊!他被鬼迷了心窍,连亲妈都打了!”

亲戚们瞬间围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将我架住。

“你个畜生!怎么敢对你妈动手!”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被他们死死钳制住,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瑶抱着她父亲,哭得浑身发抖,岳母则在旁边颤抖着手拨打120。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苏瑶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失望变成了彻底的憎恨和冰冷。

我意识到,一切都完了。

再不阻止我妈,这个家就彻底毁了。

我忍无可忍,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举起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都TM给我闭嘴!”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

我冲到人群中间,举起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那段她承认下药的录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这可是祖传秘方......”

“那是她体质弱......”

在亲戚们震惊的目光中,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着香灰的布袋,一把撕开,将灰烬狠狠撒在地上。

“你们都看清楚了!还要闹吗?!就因为这个东西!”

我指着地上的灰烬,又指着倒地的岳父,嘶吼着。

“就是这个东西,差点害死苏瑶!就是因为这个,我岳父才会躺在这里!”

3.

刺鼻的气味和铁一般的证据,让我妈的哭声戛然而止。

亲戚们组成的“人墙”也终于溃散了。

他们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岳父和远处传来的救护车鸣笛声。

终于意识到,这是犯罪。

“快......快走!”

不知谁喊了一声,他们赶紧将我妈架走,狼狈地逃离了现场。

我站在原地,看着救护车呼啸而来,医护人员将岳父抬上担架。

苏瑶在陪同上车前,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我在医院走廊里坐了一夜,脑子里一片空白。

抢救室的灯灭了又亮,天亮时分,医生终于走了出来,摘下口罩,一脸疲惫。

“病人是颅内出血,幸好送来及时,手术很成功,但有脑震荡,人已经转到ICU观察,家属可以先去办理一下手续。”

我悬着的心刚放下,听到医生说明的岳母就红着眼冲了过来。

医生的话没有带给她丝毫安慰,反而点燃了她压抑一夜的怒火。

她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脸上。

“滚!你给我滚!”她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我捂着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

这时,苏瑶跟着ICU的护士,刚办完手续回来。

她没有骂我,只是用一种死水般的语气对我说:“江浩,我爸还躺在里面,我妈心脏也不好。我没精力跟你吵。”

她从包里拿出一支笔和一张纸,迅速写下几个字,递给我。

“这是律师的电话。我的诉求只有一个,离婚。”

“财产我一分不要,只求你和你妈,永远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

“我给过你机会,江浩。”她的眼泪终于滑落。

“从下毒那天起,我就在等你。等你给我一个交代,等你真正地站出来解决问题。可你给了我什么?”

说完,她转身走回了病房,再也没有回头。

我被赶出了医院。

我的婚姻,我曾珍视的一切,都被我母亲亲手摧毁了。

现在,我唯一能抓住的,似乎只剩下那份工作了。

然而,我低估了母亲摧毁我人生的决心和能力。

第三天早上,我正在公司整理客户资料,准备下午的重要会议。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十几条未接来电,全是同一个号码。

我刚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同事惊慌的声音:“快回来!你妈带着个怪老头闯进公司了!”

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冲出办公室,从楼梯直奔大厅。

公司大厅已经乱成一团。

我妈站在中央,身边跟着个披头散发穿着道袍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桶黑乎乎的液体。

“儿子!”我妈看见我,眼睛一亮。

“快过来!这位大师说了,你被恶鬼缠身,才会不要亲妈!”

所有同事都停下手中工作,目光齐刷刷投向我。

有人偷偷拿出手机录像。

“妈,你疯了吗?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我冲过去想拉她离开。

“我疯?我是在救你!”

她挣脱我,从那大师手里接过一碗符水,猛地就要往我嘴里灌。

“说喝下这个,你就能清醒了!”

我惊恐地躲开,那碗符水洒了一地。

我看向那所谓的“大师”,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眼神游移不定。

“你是谁?”我质问他。

“小伙子,我是茅山第十八代传人。”

“你妈说你被恶鬼缠身,我特来相救。”

我冷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

“看!”

我妈尖叫。

“他连话都不会说了!一定是邪气入体!”

她一把抓住那桶黑液体,我这才看清——是血。

“妈!你冷静点!”

“儿子别怕!妈这是在救你!”

她猛地将那碗黑狗血朝我泼来。

我本能地闪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血泼在了我身后的文件柜上,正好浸透了下午会议要用的全部客户资料。

4.

办公室瞬间安静得可怕。

“看!邪气冲天!”

那“大师”指着被血染红的文件,煞有介事地念念有词。

我妈跟着他念起咒语,然后点燃了那叠黄纸,朝我扑来。

“儿子!把脏东西赶跑了,媳妇就回来了!”

同事们目瞪口呆,有人捂着嘴偷笑,有人拿手机录像,更多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的上司从办公室冲出来,脸色铁青:“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我......”

“他被恶鬼缠身!”我妈打断我。

上司看了看被血染红的文件,又看了看我:“林默,你停职一周,处理好你的家事再来上班。”保安被叫来,架着我和我妈往外走。

“我都是为你好啊!”我妈在走廊上哭喊。

“儿子,妈这是在救你啊!”

我站在公司门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我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在这一刻被她毁得干干净净。

事业和情感的双重打击让我无比痛苦。

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公司那个海外项目。

如果能挽回它,或许还能在公司立足。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通宵达旦地修改方案。

这是我翻身的最后机会,也是向苏瑶证明自己的唯一途径。

“儿子,还没睡啊?”

我妈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她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与前几天在公司闹事的疯狂判若两人。

“妈,我在忙。”

我头也不抬,内心充满了戒备,她越是这样温柔,我越是感到不安。

“别太累,身体是本钱。”

她把牛奶放在桌上,站在我身后。

“喝点热牛奶,对睡眠好。”

我瞥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再有两小时,我就能完成这份方案。

我伸手去拿牛奶,心里竟涌起一丝荒谬的奢望。

或许......她真的只是关心我?

“谢谢,妈。”

她笑了:“妈就你这一个儿子,不心疼你心疼谁?”

我喝了口牛奶,继续工作。

“好了,终于把这个难缠的项目搞定了。”

我长舒一口气,点击保存按钮。

就在这一刻,我妈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热牛奶泼洒在笔记本电脑上,液体瞬间渗入键盘。

“滋滋”的电流声响起,屏幕闪烁几下,冒出青烟,然后彻底黑屏。

我浑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三天的努力,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的工作,就这样化为乌有。

我缓缓抬头看向我妈。

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和自责。

“哎呀!妈不是故意的!都怪我!”

你快别弄了,一个破电脑,妈给你买新的!”

我想挽救数据,但她已经伸手去拔电源线。

妈,别——”

太迟了。

她用力一拔,造成了二次短路。

硬盘发出一声哀鸣,彻底报废。

“妈!”我声音颤抖,“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儿子,对不起啊!”她抱住我,眼泪说来就来。

“不就是个工作吗?没了就没了!妈养你!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我僵硬地任由她抱着,一股彻骨的寒意蔓延至全身。

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一切。这不是意外,这是蓄谋。

她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事业,现在又毁了我最后的机会。

她不要我成功,不要我独立,她只要我永远依赖她,永远“属于”她。

我轻轻推开她,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妈,你不用买了,我也不要了。”

“包括你,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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