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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照下来,没有一丝温度。我叫李维,编号G-1,

地球上最后一个男人。今天,是这个月的“授孕日”。巨大的环形大厅里,坐满了人。不对,

是坐满了女人。她们是这个星球现在的主人。她们穿着不同颜色的制服,

代表着不同的权力阵营。白色的是科学院,黑色的是联合军,灰色的是行政院。

我就像个稀有动物,被关在正中央那个全透明的玻璃房里。房间里除了我,只有一张床,

白色的床单,平整得像一块冰。我的生活,就是被一群女人盯着,吃饭,睡觉,锻炼,然后,

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完成我的“使命”。外面,巨大的屏幕上,

一个代表着“***”的图标正在疯狂地滚动、抽选。每一个被抽中的女人,

脸上都会露出狂喜的表情,像是中了头彩。而没被抽中的,则是一脸的失落和嫉妒。

她们看的不是我,李维。她们看的是我这条能行走的Y染色体。“下一个,A-7区,

联合军,上校,安娜·伊万诺娃。”冰冷的电子音响起。一个穿着黑色军服的女人站了起来。

她很高,金发,蓝眼睛,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让她看起来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咬断你喉咙的母狼。她是联合军总司令的女儿。玻璃房的门,

无声地滑开。安娜走了进来,她身上带着一股硝烟和血的味道。她脱下军靴,

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动作干净利落,不像来完成什么神圣的仪式,倒像来拆卸一颗炸弹。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评估货物般的审视。“开始吧,”她说,

“为了人类的延续。”我没说话,只是麻木地躺了下去,闭上眼睛。我脑子里想的,不是她,

也不是什么狗屁人类的未来。我想的是三年前,那碗没吃完的,加了两个蛋的,

热气腾騰的牛肉面。那味道,我快忘了。2三年前,我还是个社畜。每天挤地铁,被老板骂,

为了几千块的工资,活得像条狗。但那时候,天是蓝的,风是自由的,牛肉面是热的。

我还有个女朋友,叫林晓。我们说好了,等我攒够了首付,就结婚。我还记得,

Y-K病毒爆发的那天,是个星期五。新闻里说,一种新型病毒正在全球蔓延,致死率极高,

而且,只感染男性。一开始,没人当回事。直到我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先是公司的男同事,昨天还在跟你吵报表,今天他的工位就空了。然后是地铁上,街上,

到处都是倒下的人。城市陷入了恐慌。我把自己和林晓锁在家里,不敢出门。我看着电视里,

男性的死亡数字,像股票指数一样疯狂地往上跳。几天之内,从几万,到几百万,

再到几十亿。世界,像一栋被抽掉所有承重柱的大楼,轰然倒塌。我每天都活在恐惧里,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我抱着林晓,能感觉到她在发抖。“阿维,你会没事的,

对不对?”她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奇怪的是,我一直没事。我没有发烧,没有咳嗽,

没有任何症状。直到有一天,一群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女人,撞开了我家的门。

她们拿着各种仪器对着我扫描,然后,她们的眼神,从紧张,变成了狂喜。“找到了!抗体!

他是唯一的幸存者!”我被她们从林晓的怀里,粗暴地拖走。

我记得林晓在后面哭喊着我的名字,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后来,我被带到了这里,

这个地下深处的“人类繁衍中心”。我不再是李维。我成了一个符号,一个希望,

一个被圈养起来的“种公”。我的血液,我的基因,被无数次地研究、分析。

她们从我身上提取了抗体,制造了疫苗,终结了那场差点让Y染色体灭绝的灾难。但是,

已经太晚了。除了我,这个星球上,已经没有第二个男人了。我从一个随时会死的幸存者,

变成了一件比任何东西都宝贵的“物品”。我曾经以为,这是幸运。现在我知道,

这是一种比死亡,更漫长的折磨。3这个世界的权力中心,在“三席议会”。行政院的议长,

林玫。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国女人,总是穿着一身灰色的套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眼神像刀子一样,能看穿你的骨头。她追求的是稳定,是秩序。她要把人类社会,

重新打造成一台精密的机器。而我,是这台机器的核心零件,必须被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里。

科学院的院长,伊芙琳·里德。一个英国女人,白大褂是她的皮肤。她对权力没兴趣,

她眼里只有数据和基因序列。她把我当成一个活的“基因库”,

一个能解开生命终极奥秘的钥匙。她想的,是如何最高效、最大规模地,复制我的Y染色体。

在她眼里,我和培养皿里的小白鼠,没太大区别。联合军的总司令,奥尔加·伊万诺娃。

安娜的母亲。一个俄国女人,据说能徒手拧断北极熊的脖子。

她的世界里只有一条法则:弱肉强食。男人没了,女人就要拿起枪。

她想要的是一支由我的后代组成的,最强悍的军队,去征服这个满目疮痍的星球。

她们三个人,就是我的“饲主”。她们每天都会通过视频会议,讨论我的“使用协议”。

今天,会议的议题是:我的第一个后代的归属权。屏幕上,三张脸,一样的冰冷,

一样的强势。“安娜已经怀孕了,检测结果显示,是男孩。”奥尔加总司令的声音,

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按照战时贡献协议,第一个男孩,理应由联合军抚养,

他将成为未来的将军。”林玫议长推了推眼镜:“奥尔加,现在不是战时了。这个孩子,

是全人类的财富,他不能成为你穷兵黩武的工具。他应该由行政院统一抚养,

接受最全面的教育,成为未来的领袖。”伊芙琳院长则更直接:“你们都在浪费时间。

这个男孩的基因,和G-1完全一样,是完美的复制品。我们应该立刻提取他的干细胞,

进行基因编辑和培育,这比低效的自然繁殖,要快一万倍。我们可以在十年内,

重新恢复全球的男性人口。”“克隆?伊芙琳,你想制造一群没有灵魂的复制人吗?

”林玫的语气很重。“灵魂?林议长,灵魂是诗人的幻想,基因才是现实。

”她们吵得不可开交,就像在分割一块最肥美的蛋糕。而我,还有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就是那块蛋糕。我看着她们的争吵,心里没有任何感觉。我只是觉得,这个全是女人的世界,

和我以前那个全是男人的董事会办公室,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一群饿狼,在抢一块肉。

4日子,像白开水一样,无色,无味。每天,都会有新的女人来给我做“护理”。

她们是护士,是营养师,是心理医生。她们会检查我的身体,记录我的心跳、血压,

分析我的情绪波动。她们的眼神,都一样。好奇,敬畏,还有一丝……贪婪。

直到安雅的出现。她是个很年轻的护士,大概二十岁出头,脸上还有点雀斑。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会说“请”,会说“谢谢”。她的手很轻,

会避开我手腕上那些因为抽血而留下的针孔。她看我的眼神,没有那种***裸的审视。

她看我的时候,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一个人。有一天,她推着餐车进来,

除了那些精心配比的营养餐,餐车底下,还藏着一本书。一本纸质的,旧旧的书。

“这是……给我的?”我很久没说过这么长的话,声音有点哑。她把书塞到我的枕头下面,

紧张地看了看门口,对我比了个“嘘”的手势。“他们说,

看书会让你的情绪产生不必要的波动,会影响‘种子’的质量。”她小声说,“但是我觉得,

人不能活得像个机器。”那是一本《百年孤独》。那天晚上,我躲在被窝里,

用最微弱的床头灯,贪婪地读着。那些文字,像一股暖流,流进了我早已冰封的心。

我好像又闻到了三年前,那个自由世界的味道。从那天起,

安雅每天都会偷偷给我带点“违禁品”。有时候是一块巧克力,有时候是一个苹果,

有时候是一首老歌。我们很少说话,但我们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我知道,她这么做,

是在冒险。在这里,任何未经批准的、与G-1的“非必要接触”,都是重罪。

我问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正在给我换床单,听到我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着我,很认真地说:“我爸爸,也是个社畜。他喜欢看书,喜欢听老歌。

病毒爆发的时候,他为了给我找吃的,再也没回来。”她说完,眼圈有点红。

“你让我想起了他。”那天,我第一次,在这个比监狱还冰冷的鬼地方,

感觉到了那么一点点,人的温度。5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了。奥尔加总司令,

那个想把我儿子变成战争机器的女人,开始不耐烦了。一天下午,基地的警报,

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像是要把人的耳膜撕裂。“安全演习,一级戒备!

所有非战斗人员,立刻进入避难所!”广播里,传来安娜那冰冷的声音。

一群全副武装的联合军士兵,冲进了我的玻璃房。她们不是来保护我的。她们的枪口,

对准了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科学院护卫。“奉总司令命令,接管G-1的安保工作!所有人,

放下武器!”一个女军官吼道。科学院的护卫们,脸色惨白,但还是举起了手里的***。

“这里是科学院的管辖区!没有三席议会的联合授权,你们无权进入!”“授权?

很快就有了。”双方剑拔弩张,空气紧张得像一根即将绷断的弦。我被她们夹在中间,

像风暴的中心。我知道,这不是演习。这是联合军的一次试探,一次***裸的武力夺权。

奥尔加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林玫和伊芙琳,枪杆子,才是这个世界最硬的道理。而我,

就是她最重要的战略武器。就在这时,安雅冲了进来。她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身前,

对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你们不能这么做!”她喊道,声音因为害怕而发抖,

但眼神却很坚定,“他不是武器!他是一个人!”那个女军官,冷笑了一声。“新人?

看来你还没搞懂这里的规矩。”她挥了挥手,两个士兵走上来,粗暴地把安雅架开。

安雅挣扎着,看着我,大声喊:“李维!你不是他们的东西!”李维。她叫了我的名字。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些士兵,

想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带走。我看着被她们死死按住,还在不停挣扎的安雅。我心里,

有什么东西,裂开了。是那层包裹着我的,麻木的,冰冷的,厚厚的壳。我第一次,对她们,

感到了愤怒。6联合军的“演习”,最终被行政院的强硬介入,叫停了。奥尔加的夺权计划,

暂时失败了。但这件事,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这潭死水里,激起了所有人的野心和恐惧。

安娜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生。所有人都盯着他。

他不是一个生命,他是一个象征,一个战利品,一个能决定未来权力格局的,最重要的筹码。

终于,那一天来了。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消息传出去的那一刻,整个基地,

甚至整个世界,都沸腾了。她们欢呼,她们庆祝,她们流泪。她们说,这是人类的希望,

这是新纪元的开始。只有我,躲在我的玻璃房里,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我通过屏幕,

看到了那个孩子。他很小,很脆弱,躺在无菌的育婴箱里,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他长得……很像我。我心里,没有一丝为人父的喜悦。我只有恐惧。我没有创造一个孩子。

我只是……复制了一个新的囚犯。他将重复我的命运。他会被圈养,被研究,被争夺。

他的身体,他的基因,他的一切,都不属于他自己。他的人生,从出生的第一秒起,

就已经被写好了剧本。他会成为奥尔加的将军,或者林玫的领袖,或者伊芙琳的实验品。

但他永远,都成不了他自己。我看着那个孩子,仿佛看到了我自己。我感到了窒息。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林晓。她问我:“阿维,我们的孩子呢?”我醒来的时候,

枕头湿了一片。我恨她们。我恨她们夺走了我的一切,还要让我的孩子,

也承受这种非人的命运。我看着自己这具被她们视为珍宝的身体。我突然明白,

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我自己。这个她们赖以生存的,唯一的“希望”。

7安雅因为上次的“冲动行为”,被关了禁闭。我再也没见过她。我的生活,

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压抑。她们加强了对我的监控,

任何可能引起我“情绪波动”的因素,都被彻底清除。我像个被关在无菌罐子里的标本,

连呼吸的空气,都被精确地计算过。直到有一天,林玫议长,亲自来看我了。这是她第一次,

走进我的玻璃房。她脱掉了那身灰色的制服,换上了一件很普通的便服。

她甚至还化了点淡妆,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像个铁腕的统治者,倒像个……邻家的阿姨。

她给我带来了一盘棋,中国象棋。“会下吗?”她问。我点了点头。我爸教过我。

我们谁也没说话,就在那张小小的棋盘上,开始了无声的博弈。她的棋风,和她的人一样。

沉稳,谨慎,步步为营,滴水不漏。我输了。“你很聪明,”她一边收拾棋子,一边说,

像是在闲聊,“但你太急了。有时候,退一步,是为了更好地进攻。”我看着她,没说话。

我知道,她不是来跟我下棋的。“李维,”她也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知道,你很痛苦。

你恨我们,觉得我们把你当成了工具。”“难道不是吗?”我终于开口了。她沉默了一下,

说:“是,也不是。从人类这个‘物种’的角度看,你确实是延续我们文明的唯一工具。

但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合作者’。”“合作者?”我冷笑了一声。

“对。”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奥尔加是个疯子,她想把世界变成一个军营。

伊芙琳是个天才,但她眼里没有人性。只有我,能重建一个稳定、文明的社会。而你,

是这个新社会里,最重要的一环。”她顿了顿,抛出了她的筹码。“和我合作。我会给你,

除了自由之外的一切。更好的生活条件,更多的个人空间,甚至……情感上的慰藉。

”她暗示,她可以为我挑选一些“候选人”。那些女人,不再是冰冷的“受孕者”,

她们可以是我的“伴侣”。当然,前提是,她们都来自行政院的阵营。她想用糖衣炮弹,

收买我。她想让我,成为她巩固权力的,最独一无二的“赘婿”。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

第一次,有人给了我一个“选择”。虽然,这个选择的背后,是一个更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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