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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老婆有两个家。一个在我这,一个在我死对头那。今天是我儿子百日宴,她没来,

但我收到了她和死对头儿子的满月照。第一章我恨江启。这个恨意持续了十年。

从大学毕业第一个项目开始,到今天。他像个附骨之蛆,粘在我事业的每一页。

我开辟新市场,他第二天就带着资本冲进来。我收购一家公司,他会想办法挖走核心团队。

金融街不大。我们两栋总部大楼隔街相望。从我的办公室落地窗看出去,

能清楚看到他那张讨厌的脸。今天,这张脸就在我对面。隔着一张咖啡桌。他约的我。

用一个匿名号码。信息很短:想知道你老婆的秘密,就来。附了地址。我来了。

我想看他耍什么花样。他没说话。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推过来。照片有些褶皱,

像是被攥了很久。照片上是一个女人。一个婴儿。背景是医院的走廊。女人抱着婴儿,笑。

这个女人是舒画。我的妻子。我开口,声音很平:你什么意思?江启看着我,

嘴角有一种扭曲的弧度。他说:这是我老婆,舒画。这是我儿子,刚满月。

我的手停在半空。桌上的咖啡杯晃了一下,褐色的液体泼洒出来,弄脏了我的袖口。我没管。

我的大脑有三秒钟是空白的。然后,我从自己的口袋里,也拿出了一张照片。我的手机屏保。

一样的女人。不一样的婴儿。背景是我家的婴儿房。我把手机推过去,屏幕朝上。巧了。

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也是我老婆,舒画。这是我儿子,上周刚办完百日宴。

江启脸上的弧度消失了。我们两个,金融街最顶尖的两个捕食者,像两个傻子,

坐在咖啡馆里。头顶的水晶灯很亮。我感觉,那光是绿色的。第二章我和江启的第二次会面,

在我的安全屋。一间位于城市另一端,没人知道的公寓。他来的时候,

我正在擦拭一套高尔夫球杆。他扫了一眼,发出了一声嗤笑。品味还是这么差。

我没理他。我把最后一只球杆擦干净,放回包里。然后,我指了指沙发。坐。他坐下了。

我们之间隔着三米。一个安全的距离。我开口:名字。舒画。他回答。年龄。

二十七。哪里人。苏州。职业。婚前是画廊策展人。

所有信息都和我这边完全一样。一个字不差。我继续问: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三月十二日。我的瞳孔缩了一下。我的结婚纪念日,也是三月十二日。同一天。

江启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脸色很难看。她怎么安排时间的?我问。

她说她工作需要,经常出差。去外地看展,或者去欧洲进修。江启的声音很沉。

每次一周到半个月。我的也一样。我说。她告诉我,她要去景德镇的工坊学习,

或者去乡下采风。一个女人。两个家。两个丈夫。两个孩子。这件事,

荒谬得超出了商业竞争的范畴。我们查了民政系统。江启说,用最高权限。

我们的结婚证都是真的。技术上,她犯了重婚罪。这不是重点。我打断他。重点是,

为什么?钱?我和江启都有钱。但她花钱很有节制。她从不碰我们的公司业务。

她扮演一个完美的、不问俗事的妻子。她图什么?我回家查了。我说。

她所有的东西都在。衣服,首饰,画具。一切正常。我也是。江启说,

除了书房里,她那台上锁的笔记本电脑不见了。我的心一沉。我的也是。

我们沉默地对视。十年来的第一次。我们眼里没有了惯常的敌意。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共同的羞辱感。第一步。我站起来,走到窗边。

确认孩子是不是我们的。已经在做了。江启说,结果明天出来。第二步。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像一张巨大的网。搞清楚她是谁。第三章我回到家。

这个被称作“家”的地方,现在像一个布景。一个精致的、充满谎言的舞台。

保姆抱着儿子向我问好。儿子冲我挥舞着小手,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我看着他。

他的眼睛像舒画。鼻子和嘴巴,都说像我。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走上二楼,

进入舒画的书房。她的画室。空气里有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墙上挂着几幅她画的油画。

风景,静物。画得很好。一个岁月静好的女画家。一切都和我记忆里的一样。我开始搜查。

她的书架。除了画册和艺术史,就是一些小说。我一本本抽出来,检查书页,书脊。

没有夹层,没有暗号。她的画具箱。颜料,画笔,调色盘。码放得很整齐。她的衣柜。

她喜欢穿素色的长裙。我翻遍了所有口袋。什么都没有。我像一个闯入者,在自己家里,

翻找着一个熟悉陌生人的秘密。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画室角落的一个保险箱上。是她买的,

说是用来放贵重的颜料。我一直没在意。我没有密码。我打电话给我的安保主管。半小时后,

他带着两个技术人员来了。切割声很刺耳。保险箱打开了。里面没有颜料。只有一叠护照。

不同的名字,不同的国籍,但都是舒画那张脸。还有几部手机。最底下,是一个牛皮纸袋。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份详细的报告。标题是:《陆衡:行为模式与心理弱点分析》。

报告的最后一页,附着一张我的照片。是我在一个私人酒会上拍的。照片下面,

有一行手写的红字。“目标确认。控制欲强,极度自信。突破口:完美家庭的幻觉。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变冷。这时,我的私人电话响了。是江启。他的声音很急:陆衡,

我找到了一个东西。你最好过来一下。第四章江启的安全屋在城西一个旧工业区。

一栋改造过的厂房。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张巨大的桌子前。

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笔记本电脑。不是舒画带走的那台。是另一台。在我家地下室找到的。

藏在一个通风管道里。他头也不抬。她应该以为没人会发现。我走过去,看着屏幕。

屏幕上是一个复杂的程序界面。像某种数据库。里面有无数个文件夹。每个文件夹,

都用一个名字命名。我看到了我的名字。陆衡。我还看到了江启的名字。

我还看到了很多其他名字。王董,李总,赵市长……每一个,

都是这座城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江启点开了标着我名字的文件夹。里面是海量的信息。

我的日常行程,精确到分钟。我的通话记录。我的财务状况。我的医疗报告。

我所有的网络账户和密码。还有一段段的录音。是我在家里的谈话。和舒画,和下属,

甚至是我和律师的私密通话。她把我的生活,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容器。

江启又点开了他自己的文件夹。内容大同小异。这不是重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这是战争。没错。江启关掉电脑。而且我们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他站起来,

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两瓶水,扔给我一瓶。孩子的鉴定结果出来了。他说。我拧开瓶盖,

没有喝。等着他的下文。是我的。他看着我。亲生的。我没有说话。

我的结果也出来了。我的也是。我说。这让事情变得更加诡异。

她为什么要给我们生孩子?这不像一个特工该做的事。这太拖泥带水,太不专业。除非,

孩子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我们不能再自己查了。我说。风险太高,动静也太大。

同意。江启说。我们对这个领域一无所知。需要专业的人。我有一个人选。

我也有一个。我们又一次对视。我们都清楚,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一方的人单独处理。

必须是一个我们双方都能“监管”的人。把他约出来。江启说。一起谈。

第五章我们约见私家侦探的地方,是一家不对外营业的茶馆。侦探叫老K。前总参三部的人。

退役后,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我用过他,江启也用过他。

他是这个行业里的顶级掠食者。老K进来的时候,我和江启正沉默地喝着茶。他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江启,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陆总,江总。他拉开椅子坐下。

什么风能把你们两位吹到一张桌子上?我把一个平板电脑推过去。

上面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所有信息。舒画的多重身份,那个数据库,那些名字。

老K看得很仔细。他的表情从玩味,慢慢变得严肃。这个女人,你们查过她的背景吗?

他问。查过。江启说。我们能查到的所有信息都是假的。出生证明,学历,工作履历,

甚至她的父母,都是雇来的演员。她像个幽灵。我说。凭空出现,

完美地嵌入了我们的生活。老K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这不是一般的商业间谍。

他说。这种规模,这种手法,背后一定是一个组织。一个非常严密,非常专业的组织。

我们想知道,这个组织是谁。江启说。还有,舒画现在在哪里。我补充。

老K沉吟了片刻。酬金加倍。他说。而且,我需要你们所有的授权。

包括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可以。我和江启异口同声。老K笑了。好。他说。

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老K的电话打来了。陆总,有眉目了。他的声音很低沉。

你们最好过来一趟。我这里有些东西,你们需要亲眼看看。

第六章老K的工作室在一个废弃的防空洞里。信号被完全屏蔽。我和江启走进去。

里面像一个情报中心的指挥室。十几块屏幕上闪烁着各种数据和图像。

老K指着中间最大的一块屏幕。我们从那几部手机的数据入手。他说。

大部分数据都被销毁了。但我们恢复了一部分碎片。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银行转账记录。

一笔巨款,从一个海外的离岸公司账户,转入了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我们顺着这条线,

查到了收款人。屏幕上的画面切换了。出现了一个女人的照片。不是舒画。

一个陌生的中年欧洲女人。这个女人叫伊莲娜。老K说。

她是瑞士一家高端私人诊所的负责人。这家诊所,专门从事一项业务——代孕。

我和江启都愣住了。我们黑进了诊所的内部服务器。老K继续说。

找到了两份客户资料。屏幕上出现了两份合同。一份合同的委托人,是江启的父亲,

江德明。另一份,是我的父亲,陆卫国。合同的内容,

是委托诊所寻找合适的卵子捐献者和代孕母亲,生下继承人。合同签订的日期,都在三年前。

我和江启,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所以,舒画……江启的声音有些发抖。

她不是一个妻子。老K说。她是一个被雇佣的演员,一个专业的‘母亲’。她的任务,

就是扮演你们的妻子,然后,用从诊所取来的、经过筛选的受精卵,生下你们的孩子。

我们的父亲……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无法理解。因为你们。

老K调出了另一份文件。是我们两家公司近十年的对抗史。你们的斗争,

已经威胁到了家族的根基。他们不信任你们挑选妻子的眼光。他们怕你们娶错人,

毁了家族企业。所以,他们决定自己动手,为你们‘定制’一个完美的妻子,

和一个血统纯正的继承人。原来,我们才是被圈养的种马。原来,那个完美的家,

那个可爱的儿子,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交易。那个数据库呢?江启问。

收集我们的信息,也是他们安排的?不。老K摇了摇头,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这才是我叫你们来的真正原因。他指向另一块屏幕。那个数据库,

和你们父亲的计划无关。它属于另一个势力。舒画,或者说,扮演‘舒画’的那个女人,

她在执行你们父亲任务的同时,还在为另一个人工作。老K在键盘上敲了几下。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仓库的监控画面。画面里,一个女人正在和一个男人交谈。那个女人,

是舒画。那个男人,我们都认识。他叫许志远。曾经是我最信任的副手,后来被江启挖走,

成了江启的左膀右臂。现在,他应该在江启的公司里上班。第七章我和江启看着屏幕。

画面里的许志远,和我们印象里那个精明干练的职业经理人,判若两人。他站在舒画面前,

姿态很低,甚至带着一丝……谄媚。舒画递给他一个硬盘。许志远接过,

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手提箱里。这是什么?我问。一周前的画面。老K说。

城北的一个物流仓库。我们查到,许志远用假身份租了这个地方。江启的脸色铁青。

许志远是他现在最倚重的人。公司很多核心机密,都经过他的手。所以,

舒画收集我们的情报,都给了许志远。江启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许志远又把情报给了谁?我追问。这正是问题的关键。老K切换画面,

调出了一张复杂的股权结构图。许志远在海外注册了一个空壳公司。这家公司,

最近正在和一家欧洲的投资集团接触,准备进行一轮融资。哪家投资集团?

罗斯维尔资本。听到这个名字,我和江启同时变了脸色。罗斯维尔资本。

是近几年异军突起的一股神秘力量。他们像秃鹫一样,

专门狙击那些陷入困境或者内斗的大公司,然后用最低的成本,将它们分拆、吞食。

他们的手法极其精准,狠辣。每一次出手,都像是拿到了被攻击公司的底牌。

现在我们知道为什么了。罗斯维尔的背后是谁?我问。查不到。老K摇头。

它的结构像一个迷宫。所有的线索,最后都指向一些无法追查的信托基金。所以,

这一切是……江启似乎想明白了。一个局。我替他说了出来。

一个针对我们两家公司的局。我们的父亲,为了控制我们,雇佣了舒画。而舒画,

利用这个身份,为罗斯维尔资本窃取我们的商业机密。许志远,是她的内应。而我和江启,

因为长达十年的互相仇视和内耗,给我们共同的敌人,创造了最好的攻击机会。

我们是两个在斗兽场里厮杀的蠢货,而猎人,就在笼子外面,等着我们两败俱伤。

舒画在哪?我问老K。她和许志远,都在一艘开往公海的货轮上。老K说。

三个小时后出发。江启站了起来。我去叫人。他说。不用了。我拿起外套。

这种事,我们得自己去。第八章去码头的路上,江启开车。一辆黑色的宾利,

和他本人一样,张扬又沉闷。我坐在副驾。我们谁也没说话。车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沥青。

老K给我们提供了货轮的航线图和实时位置。一艘叫海狼号的巴拿马籍货轮。

目的地是新加坡,但会在进入公海后偏离航线,与另一艘船交接。

我的直升机在城东的停机坪。我说,眼睛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二十分钟可以起飞。直接索降上船,最快。江启瞥了我一眼,没反驳,但也没同意。

他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岔路。太慢,动静也太大。他说,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们会有准备。船上不知道有什么人。你有什么好主意?他没回答。

车子开进了一个游艇俱乐部的地下车库。他停在一艘快艇的泊位旁边。

那是一艘黑色的高速拦截艇,外形像一把刀,一看就是军用级别的改装货。我的玩具。

他言简意赅。改装过的发动机,七十节。从这里出发,抄近路,

四十分钟就能追上海狼号的预定航线。我看着他。这家伙总是在这种地方透着一股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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