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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月入18000,我13000,我们的收入不低,存款却少得可怜。因为他把所有工资,

都交给了婆婆“保管”,从不和我商量。直到我把自己的工资卡,也递给了我妈。

我空手回家,他说要吃我做的饭,我回他:“我没钱买菜。”他怒火中烧,

却发现我只是在模仿他的行为。01清晨,天光是一种毫无生机的灰白,透过窗帘的缝隙,

切割着卧室里的昏暗。我睁开眼,天花板的轮廓在模糊的视野里慢慢清晰,

像一座压抑的坟墓。身旁的陈明还在熟睡,呼吸均匀而沉重,

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与他无关。而我,却在醒来的第一秒,就被无形的重压攫住了心脏。

我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的冷光刺痛了眼睛。我熟练地点开银行APP,

指尖在触碰到那个“查询余额”的按钮时,控制不住地发颤。数字跳出来。213.5元。

又来了,每个月初,这种被掏空的感觉,这种荒谬的窘迫。我闭上眼,将手机扣在胸口,

冰冷的机身像是要将我骨头里的那点余温也一并吸走。我和陈明,结婚三年。我,林婉,

三十岁,科技公司市场部经理,月薪一万三。他,陈明,三十二岁,IT工程师,

月薪一万八。我们俩加起来,年收入税后接近三十万。在别人眼里,

我们是生活优渥的都市白领,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活得像个笑话。

我们的存款,寥寥无几。更准确地说,是“我”的存款,寥寥无几。因为陈明的所有工资,

从我们结婚那天起,就直接进入了婆婆王秀芳的口袋。美其名曰,“妈帮我们保管,

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妈是会计,会理财,帮我们攒着,以后好买大房子。”这句话,

像一个精美的画框,裱着一幅腐烂的画。三年来,我从未见过那个所谓的“共同账户”。

而我的工资,则被理所当然地当成了这个家的运转资金。房贷月供五千,是我在还。

水电煤气、物业网费,是我在交。一日三餐,柴米油盐,是我在买。

甚至陈明偶尔心血来潮给他妈买的燕窝、给我婆婆添的羊绒衫,都是从我的卡里刷出去的。

我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提款机,每月固定输出,却没有任何注入。“嗡嗡——”手机震动,

是信用卡中心的催款短信。这个月的账单,又是一万一。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C的沉闷。“老婆,醒了?”陈明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搭在我身上,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含混,“今天想吃什么早饭?楼下那家新开的生煎包好像不错。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撑起身子看我:“怎么了?不舒服?

”我转过头,看着他那张还算英俊,却因为常年被娇惯而显得有些天真的脸。“陈明,

我们聊聊吧。”“大清早的聊什么?”他打了个哈欠,随手拿起手机刷了起来,

“等会儿还要上班呢。”“就聊几分钟。”我坚持道,“我们这个月是不是该规划一下,

存点钱了?再这样下去,一点抗风险能力都没有。”他刷短视频的手指一顿,

眉头不耐烦地皱起。“又来了,林婉,你能不能别老是为这点钱的事情斤斤计较?

”“我的钱不是都在我妈那儿存着吗?她还能亏了我们不成?我妈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有她管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又是这套说辞。

永远都是“我妈”,永远都是“她有安排”。我感觉一股火气从胃里直冲上来,

灼烧着我的喉咙。“那她是怎么安排的?我们家现在到底有多少存款?

你能告诉我一个准确的数字吗?陈明,我们是夫妻,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有权知道我们家的财务状况!”“你有什么权知道!”他猛地坐起来,声音陡然拔高,

手机被他“啪”地一声扔在被子上。“你就是小心眼!我妈养我这么大容易吗?

我把工资给她怎么了?这是孝顺!你懂不懂孝顺?”“你每个月就惦记着我那点工资,

你是不是就盼着我妈哪天把钱都给你,你好拿去贴补你娘家?”最后一句,

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我的母亲是退休教师,有退休金,有自己的房子,

从不需要我一分钱。反倒是他的家人,总是在变着法子从我们这个小家里“拿”。

我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争吵,三年来,

每一次的结局都是这样。以我的妥协和他的胜利告终。因为我总觉得,家和万事兴,

为了这点事闹得鸡飞狗跳,不值得。可现在我发现,我的忍耐,只是在纵容他的***和自私。

那天晚上,婆婆王秀芳又“例行”提着一袋子菜来了。她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

像一个巡视领地的女王。她把菜放进厨房,里面全是陈明爱吃的排骨和基围虾。然后,

她拿起我贴在冰箱上的采购小票,戴上老花镜,眯着眼一条条地看。“哎哟,

这有机西兰花怎么这么贵?比普通菜市场的贵一倍呢!”“婉婉啊,不是我说你,

过日子要精打细算,你看你买的这个进口牛奶,跟国产的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牛身上挤出来的。”“还有这个洗洁精,买这么大一瓶,也不知道要用到什么时候,

东西要用新鲜的嘛。”她一句句地点评着,语气温和,却像一把软刀子,

一下下地割着我的尊严。我站在一旁,手里捏着一个苹果,指甲几乎要嵌进果肉里。

我是在为你儿子调理身体,是想让这个家过得更有品质一点。可是在她眼里,我所有的付出,

都变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罪证。晚饭时,我想起公司最近团购洗碗机有优惠,

就委婉地跟陈明提了一句。“老公,我们买个洗碗机吧?这样以后就不用为谁洗碗烦恼了,

也能省下不少时间。”陈明还没开口,婆婆的筷子“啪”地一声放在了碗上。

“买那玩意儿干什么?费水又费电!就两三个人吃饭,几个碗,用水冲一下不就完了?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懒,一点家务都不想做!”陈明立刻附和:“对啊,妈说得对,

家里的钱要省着用,买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就是浪费。”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责备,

仿佛我提了一个多么大逆不道的建议。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感觉自己不是这个家的妻子,不是女主人,

而是一个拿着微薄薪水,却要承担所有开销和劳动的免费保姆。饭后,我默默地收拾碗筷,

走进厨房。水龙头里流出的冷水,冲刷着油腻的盘子,也冲刷着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客厅里传来陈明刷短视频时,手机发出的阵阵喝彩声和礼物特效的音效。我擦干手走出去,

恰好看到他的屏幕上,一个漂亮的女主播正嗲声嗲气地喊着:“谢谢‘明哥’送的火箭!

明哥大气!”一个火箭,平台售价五百块。我的血,瞬间冲上了头顶。我走过去,

站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陈明。”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抖。“干嘛?

”他头也不抬,手指还在飞快地打字。“你给***工资卡里,还有零花钱?”“对啊,

我妈每个月给我打三千,怎么了?”他终于抬起头,一脸的不耐烦。“三千?”我气笑了,

“你用你妈给的三千块零花钱去打赏女主播,

却告诉我家里没钱买一台能解放我双手的洗碗机?”“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我!

我花我自己的零-花-钱,关你什么事?”他猛地站起来,个子比我高出一个头,

居高临下地瞪着我。“那是你的钱吗?那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你打赏女主播的每一分钱,

都有我的一半!”“神经病!”他一把推开我,脸上满是鄙夷和厌恶,“林婉,

我真是受够你了!不可理喻!”他摔门进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站在一片狼藉的空旷里。婆婆早就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213.5元”,

再想想那个飞向女主播的价值五百块的虚拟火箭。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不,

不是凉了,是死了。哀莫大于心死。我突然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忍耐不是美德,

是愚蠢。一颗反击的种子,在我心底那片早已荒芜的土地上,悄然破土。02压倒骆驼的,

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而那个周末发生的事,就是压在我身上的一座山。

公司临时有个紧急项目,我周六去公司加了一整天的班。傍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刚推开门,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是我五岁的侄女,小雅。小雅是我表姐的女儿,

表姐夫妻俩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就把孩子暂时寄养在我家,说等生意稳定了就接回去。

我冲进房间,看到小雅满脸通红,蜷缩在床上,浑身都在发抖。我一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小雅,小雅,你怎么了?”我慌了神,心脏瞬间被揪紧。

“舅妈……我难受……”小雅的声音微弱得像小猫。我赶紧找出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八!

“陈明!陈明!”我朝着客厅大喊。陈明正戴着耳机打游戏,听到我的喊声,

慢悠悠地摘下耳机走过来。“喊什么喊,吵死了。”“小雅发高烧了!快,送她去医院!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给小雅穿衣服,一边焦急地催促他。他看了一眼温度计,

也有些慌了:“这么高?那赶紧去啊。”我抱起滚烫的小雅,抓起桌上的钱包就往外冲。

可一打开钱包,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里面只有几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加起来不到一百。

我的手机,因为加班一天,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我转身,几乎是乞求地看着陈明:“快,

给我钱!我没带够钱!”陈明愣住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表情变得尴尬起来。

“我……我身上也没钱啊。”“你手机呢?手机里总有吧?”我急得快要哭了。

“我工资卡都在我妈那儿,微信和支付宝都没绑卡,平时身上就带妈给的几百块零花钱,

今天打游戏买皮肤,用完了……”他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一个年收入近三十万的家庭,在孩子急需用钱看病的时候,

竟然连几百块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这是何等的荒唐!何等的悲哀!“给你妈打电话!快!

”我朝着他嘶吼,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陈明手忙脚乱地拨通了婆婆的电话,开了免提。

“喂,妈,小雅发高烧了,得赶紧送医院,你那边有钱吗?快给我们送点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麻将声,婆婆的声音懒洋洋的。“发烧就发烧呗,小孩子家家的,

哪个不发烧?物理降温一下就行了,用得着大惊小怪去医院吗?”“妈!都快四十度了!

要去急诊的!”陈明也急了。“哎呀,我现在走不开啊,正打牌呢,手气好着呢!

”婆婆不耐烦地说,“再说了,我这离你们家那么远,一来一回不得一个多小时?

你们自己先想办法嘛,那么大的人了,一点应急的钱都没有吗?

”“我们……”陈明被噎得说不出话。“行了行了,先挂了啊,到我摸牌了!

”“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我抱着怀里越来越虚弱的小雅,眼泪再也忍不住,

夺眶而出。那一刻,我感觉到的不是愤怒,而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和羞耻。我,林婉,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有体面工作的现代女性,在最需要钱的时候,却像个乞丐一样,

求告无门。我看着陈明那张同样无助又充满愧疚的脸,心里最后一丝对他的期望,

也彻底化为了灰烬。最终,我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手给闺蜜打了个电话。闺蜜二话不说,

立刻给我转了五千块钱。在医院的急诊室里,灯光惨白得没有一丝温度。我抱着昏睡的小雅,

听着周围其他家长的焦急呼喊和孩子的哭闹声,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医生过来询问小雅的病史和药物过敏情况。我猛然想起,婆婆曾经不止一次地炫耀过,

说她把家里所有人的医疗记录都整理得好好的,包括小雅的,都由她“统一保管”。

可我从来没见过。我打电话给婆含,想问问小雅有没有青霉素过敏史。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婆婆的语气里满是不耐。“又怎么了?我都说了我在忙!”“妈,

医生问小雅有没有药物过敏史,您不是说您记着吗?”“哎呀,那么多本子,

我哪记得放哪儿了?你们先看着办吧,应该没事。”“应该?”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什么叫应该?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这不是一时找不到吗?

再说了,她又不是你亲生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婆婆说完,又一次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冰冷的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金钱的控制,

不知不M觉中,已经延伸到了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可以威胁到一个无辜孩子的生命。

那一晚,我躺在医院的陪护床上,彻夜未眠。小雅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平稳而微弱。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这三年的种种不公和委屈。

我的忍耐,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丈夫的漠视,婆婆的轻贱,

和自己在紧急关头连孩子都保护不了的无能。凭什么?

凭什么陈明的工资可以心安理得地交给婆婆,而我的工资就要用来填补这个家的无底洞?

凭什么他可以当一个甩手掌柜,享受着“无忧”的生活,而我却要在这场婚姻里负重前行,

甚至连尊严都被剥夺?不。不能再这样了。天快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将彻底改变这一切的决定。我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深吸一口气,拨了过去。

“妈。”电话那头,我母亲李玉兰温柔的声音传来:“婉婉,怎么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我的眼泪,再一次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

我终于找到了我的退路和依靠。“妈,您有空吗?我想把我的工资卡,交给您保管。

”03周末,我回了一趟娘家。我妈,李玉兰,一位退休教师,

正戴着老花镜在阳台上侍弄她的花草。阳光洒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温暖而安详。我走过去,

从包里拿出我的工资卡和一本几乎没什么钱的存折,郑重地放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妈,

这是我所有的家当了。”我把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这三年来我所受的委屈,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我以为她会震惊,会愤怒,会为我抱不平。但她只是静静地听着,

眼神里从最初的疼惜,慢慢变成了了然和坚定。她摘下老花镜,拿起那张工资卡,

轻轻摩挲着。“傻孩子,受了这么多委,怎么才告诉妈?”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股暖流,

瞬间融化了我心中所有的坚冰。“我怕您担心……”我低下头,声音哽咽。“妈不担心,

妈支持你。”她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干燥而温暖,充满了力量。“婉婉,记住,

女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的经济独立权。钱,不仅仅是钱,它代表着你的底气,

你的尊严,和你选择生活的权利。”“你想怎么做,就放手去做。妈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从我妈家出来,我感觉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心里那块压了三年的巨石,被挪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决绝。回到我和陈明的家,

我开始严格执行我的“不消费”计划。第一天,陈明下班回家,

看到餐桌上是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上面飘着几根青菜。他皱了皱眉:“今天就吃这个?

”“嗯,家里没什么菜了,凑合吃点吧。”我平静地回答。他没多想,

扒拉了几口就回房间打游戏去了。第二天,餐桌上更简单了,两碗白米饭,一碟酱油。

陈明的脸色开始有些不好看:“林婉,你什么意思?晚饭就给我吃这个?”“家里没菜了。

”我重复着同样的话,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没菜了你不会去买吗?”他质问道。“没钱。

”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他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黑着脸把那碗白米饭吃完了。第三天晚上,陈明加班回来,推开门,迎接他的是一室的清冷。

他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一瓶快要过期的矿泉水,

在孤零零地亮着灯。他“砰”地一声甩上冰箱门,冲到客厅。我正坐在沙发上,

悠闲地用平板电脑看剧。餐桌上,放着一碗已经泡得有些发胀的泡面,

旁边还有一双没动过的筷子。那是为他准备的“晚餐”。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林婉!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我摘下一边耳机,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他。“怎么了?”他指着那碗泡面,手指都在发抖:“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晚饭?

家里没菜了,你是不知道吗?”我点了点头,语气波澜不惊,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事实。“对啊,我没钱买菜。”这六个字,像一根引线,

瞬间点燃了陈明所有的怒火。他猛地一拍茶几,上面的水杯被震得跳了一下。“你没钱?!

”他指着我的鼻子,几乎是咆哮出声,“你每个月一万三的工资呢?都飞了?!

”我终于笑了。那是一种极度冰冷,不带任何温度的笑。我放下平板,

慢条斯理地拿起旁边的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我抬起眼,

迎上他怒火中烧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和你的工资一样,”我顿了顿,

欣赏着他脸上由愤怒转为错愕的表情。“——交给我妈保管了。”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陈明的嘴巴张着,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你凭什么”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他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再从猪肝色变成了煞白。他想骂我,却发现,

我只是在模仿他的行为。他想指责我,却发现,我所做的,

正是他三年来一直引以为豪的“孝顺”。所有的道理,所有的指责,在这一刻,

都变成了回旋镖,狠狠地打在了他自己的脸上。我站起身,准备回房间。

在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停下脚步,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补充了一句:“反正你和你妈也从不和我商量,我学学你们,有问题吗?”说完,

我不再看他,径直走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留下他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

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却无能为力。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04被我关在门外的陈明,在客厅里像困兽一样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

我隔着门板,都能听到他压抑着怒气,却又添油加醋的告状声。“妈!你管管林婉吧!

她反了天了!”“她把工资卡给她妈了!现在家里连菜都买不了!”“对!她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果然,不出半小时,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不用看也知道,

是我的好婆婆,王秀芳,杀到了。我打开房门,慢悠悠地走出去。王秀芳正站在客厅中央,

叉着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张精明强干的脸上写满了怒意。她一看到我,

立刻像找到了宣泄口,手指着我,声音尖利。“林婉!你是想反了天吗?!”我走到沙发旁,

好整以暇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没有理会她的咆哮,而是抬头,

不卑不亢地直视着她的眼睛。“妈,您先消消气。我的钱,我想给我妈保管,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平静,显然更加激怒了她。“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她气得跳脚,

“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把钱交给娘家妈,像什么样子?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还有没有陈明?”“你就是个败家娘们!不知道过日子!我儿子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

”一旁的陈明,立刻找到了主心骨,跟着帮腔:“就是!林婉,你赶紧把卡要回来!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我看着他们母子一唱一和,觉得可笑至极。我放下水杯,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整个客厅都听得清清楚楚。“妈,您先别急着给我扣帽子。”“我们结婚三年,

陈明的工资卡一直在您那儿,您觉得没问题。现在我把我的工资卡给我妈,就成了败家,

成了不想过日子?”“这三年来,房贷、水电、物业、买菜……家里所有的开销,

哪一笔不是从我的工资里出的?陈明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除了享受,他付出过一分钱吗?

”“他的工资,说是您在保管,可您什么时候跟我这个儿媳妇商量过?

什么时候告诉我家里到底存了多少钱?”我的一连串反问,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精准地戳向他们最虚伪的地方。陈明被我揭了老底,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恼羞成怒地想打断我:“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他瞬间噤了声。

王秀芳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她显然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她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开始打起了感情牌。“婉婉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她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你们年轻人花钱没数,妈帮你们管着,是想帮你们攒钱,为了你们的将来打算啊!

我一个老婆子,图什么呀?还不是图你们小两口能过得好!”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如果是在以前,我可能就心软了。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冷笑一声,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表演。“既然是为我们好,那很好办。”我站起身,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也盯着她身后的陈明。“请问,我们家现在到底有多少存款?这些钱,

都花在了哪里?我们结婚三年,除了首付,我们夫妻的共同账户上,还有多少钱?”“请您,

现在,立刻,告诉我一个准确的数字。”王秀芳脸上的悲情瞬间僵住,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陈明也眼神闪躲,不敢看我。“这个……那个……钱都投了理财了,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王秀芳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说不清楚?”我步步紧逼,

“您不是会计出身吗?连自己管的账都说不清楚?

”“我……”王秀芳彻底被我堵死了所有退路,一张脸涨成了紫色。我不再理会她,

转身看向僵在原地的陈明。“晚饭还吃吗?”他愣愣地点了点头。“行。”***脆利落地说,

“冰箱里有你妈今天带来的排骨和虾,你现在拿出钱来,去楼下超市买点配菜和米,

我立刻就给你做。”“如果你拿不出钱,那就一起饿着。”我的话,像一堵无形的墙,

立在了他的面前。一堵由他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名为“金钱”的付费墙。他想吃饭,可以,

付钱。他想维持这个家的正常运转,可以,付钱。陈明僵在原地,求助似的看向王秀芳。

王秀芳脸色铁青,她手里掌管着几十万的“家庭基金”,却在这一刻,

连几十块的买菜钱都不敢拿出来。因为一旦拿了,就等于承认了她对这笔钱的控制权,

就等于要面对我无休止的追问和审视。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一场本该温馨的家庭晚餐,

最终在一片狼藉和失控中,无声地收场。我赢了第一回合。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更猛烈的暴风雨,还在后头。05第二天一早,陈明黑着脸去上班。走到楼下,

他想刷卡进地铁,却发现交通卡没钱了。他拿出手机想充值,

却发现绑定的信用卡提示“已被冻结”。他打车,想用信用卡支付,同样失败。

他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我,电话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林婉!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的信用卡怎么被冻结了?”我正在敷面膜,声音懒洋洋的:“你的卡,

附属在***主卡下面,冻不冻结,你得问你妈,问***什么?”陈明立刻挂了电话,

打给了王秀芳。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王秀芳支支吾吾,

说着什么“为了给你们省钱”、“防止你乱花钱”的蹩脚借口。这根本不是为了省钱,

这是釜底抽薪。这是婆婆对我无声反抗的最直接的报复。她以为,冻结了陈明的卡,

断了我们所有的外部资金来源,我就得乖乖就范。果然,没过多久,

王秀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的语气不再是昨晚的气急败坏,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强硬。

“林婉,我告诉你,陈明的卡我已经停了。你要是还想这个家好好的,

就马上去把你妈那里的工资卡拿回来,交给我统一保管!”“你要是再这么胡闹下去,

别怪我让陈明‘断供’!到时候房贷还不上,上了征信,我看你怎么办!”我轻笑出声,

笑声里满是嘲讽。“妈,您是不是忘了?这套房子的贷款合同上,有我林婉的名字,

我是主贷人,陈明是次贷。房贷一直是我在还,我的工资卡虽然给了我妈,

但我预留了足够的钱来还贷。”“至于水电物业,也一直是我在付。你们‘断供’,

影响的只是你们自己在这个家的生活品质,对我,对陈明的信用,没有任何影响。”“哦,

对了,陈明的信用可能会有点影响。毕竟,一个连自己信用卡都掌控不了的男人,

银行的风控系统,可能会重新评估他的信用等级。”我的话,条理清晰,句句戳中要害。

电话那头,王秀芳的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起来。她没想到,我早已把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

“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

前台小妹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在我耳边低语:“林经理,楼下……楼下有位阿姨找你,

说是你婆婆,情绪很激动。”我心里冷笑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跟领导告了假,

走到楼下大厅。只见王秀芳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我们公司的前台和保安大声嚷嚷,

控诉着我这个儿媳妇的种种“罪状”。“我跟你们说,我这个儿媳妇,心眼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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