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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还不肯低头,贺涵洲看似无奈地开口。

“家里保镖欣赏岳母,我们做儿女的肯定要成全,今天请大家看他们洞房花烛好不好?”

说着就拍了拍手,保镖不顾妈妈的挣扎,满脸猥琐地对她上下其手。

眼泪悄然从我脸上滑落,撕心裂肺地冲着保镖大喊。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妈妈!放开她!”

保镖还特地从我身边经过,碰倒我后皮鞋狠狠碾过我的手指。

刺骨般的疼痛从十指传来,我死死咬着下唇,不停地摇着头。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周围安排了七八个机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开着直播。

妈妈满脸写着拒绝,可没有一个人可怜她,任由保镖撕开她的衣服。

“不不!不要!我求你了我求你,我答应取心头血给苏宁宁!”

听到这句话,贺涵洲立马挥了挥手,让那些人都退下。

他向我走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眼里的疼惜不似作假。

“早点这样就好了,你知道我平时最宠你了。来人带走!”

下一秒我被带上车,一刻没停地赶往医院。

冰冷的手术刀划过皮肉,大师说打了麻药取的心头血不纯。

硬生生要我扛过这场手术,贺涵洲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一个小时手术做下来,我几乎昏死过去,嘴角扯出一抹笑。

她苏宁宁有命取,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福气接住我这个转运大师的心头血。

2

醒来后,胸口一阵阵钝痛,牵扯到的伤口,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想端起桌边的水杯,却被一只大型犬扒拉在地上。

看到那种狗的体型,我的胸口不自然地起伏,冷汗直流,整个后背都完全湿透。

苏宁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出的话更是让我颤抖不止。

“不知道陈熙姐姐喜不喜欢这只小狗呀?果果可在家憋了好久,正好带它来看望姐姐!”

看我满脸不舒服的样子,她就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脸。

“听说你有转运根骨,可那又怎么样呢?你最爱的男人不还是把你心头血取给我了吗?”

胸口像是有万根利刃扎向最柔软的地方,一点点剖开展现在世人面前。

她看到我脖子上挂的玉,一把拽过去,还不忘炫耀贺涵洲对她的偏爱。

“你再卑微乞求的爱,我勾勾手指就能让他奉上一切。”

话音刚落,她突然口吐鲜血,弯着腰好像很痛苦。

旁边的大狗让她依靠在背上,才不至于她整个人趴倒在地上。

她眼睛发红,又吐了口鲜血,像是看仇人一般看向我。

“你这个***,在玉上抹了什么东西!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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