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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晚结婚七年,她开车时走神,害我成了跛子。

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八个情人的聊天记录。“瘸子满足不了你?”我笑着问她。

她摔了碗筷:“总比守活寡强!”第一章:雨点子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跟炒豆子似的。

屋里没开大灯,就沙发边上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撑开一小圈亮。

电视里放着个吵闹的综艺,嘻嘻哈哈的,跟外头的冷雨还有这屋里的死寂,半点不搭。

陈默陷在沙发里,左腿直挺挺地伸着,搁在个矮脚凳上。膝盖往下,裹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像个笨拙的石膏模型。他手里捏着个遥控器,手指无意识地按着,屏幕上的画面闪来闪去,

没个定数。厨房那边传来水声,碗碟碰撞的轻响。林晚在收拾。七年了,

这声音本该是家的背景音,暖乎乎的。可这会儿听在陈默耳朵里,只觉得刺挠,

像有根小针在心上一下下地扎。他目光落在自己那条僵直的腿上。就是三个月前,

也是这么个鬼天气,雨大得看不清路。林晚开的车,他坐副驾。她当时在说什么来着?

好像是抱怨新来的同事,还是哪个闺蜜又买了什么包?陈默记不清了,只记得她侧着脸,

说得眉飞色舞,手指头还在方向盘上比划。然后就是刺耳的刹车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

天旋地转,最后是右腿钻心剜骨的剧痛,还有挡风玻璃碎裂的冰碴子溅到脸上的冰凉。

医生说,骨头接上了,但伤得重,以后走路,怕是会有点跛。跛子。

陈默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词,没什么表情。他试着动了动脚趾头,隔着绷带,

只有一点微弱的牵扯感,钝钝的,像隔着一层厚棉花。林晚擦着手从厨房出来,

身上还系着那条碎花围裙。她看了眼沙发上的陈默,又飞快地移开视线,落在电视上。

“这节目吵死了,换一个吧?”她声音有点干,带着点刻意的轻松。陈默没动,也没看她,

手指停在遥控器上,屏幕定格在一个夸张大笑的主持人脸上。“吵吗?我觉得挺好,热闹。

”他声音平平的,听不出情绪。林晚抿了抿嘴,走到沙发另一头坐下,

离陈默那条伤腿远远的。她拿起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

手指在上面划拉着,心不在焉。空气又沉了下来,

只有电视里聒噪的笑声和窗外的雨声在较劲。“药吃了吗?”林晚没抬头,

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嗯。”陈默应了一声,目光却落在她握着手机的手上。

那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层淡淡的裸粉色。就是这双手,三个月前,

握着方向盘,把他的人生也撞得偏离了轨道。林晚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手指顿了一下,

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了腿上。“医生说,下周可以去拆一部分固定了,恢复得…还行。

”她终于抬起头,看向陈默,眼神有点飘忽,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拆了固定,

慢慢复健,会…会好起来的。”好起来?陈默扯了扯嘴角,一个极淡的弧度,算不上笑。

“嗯,好起来。”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没什么起伏,目光却像带着钩子,从她脸上滑过,

最后又落回自己那条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腿上。林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的带子。“那个…我明天约了苏晴去做头发,可能…晚点回来。

”她找了个话题,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去吧。”陈默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

听不出是同意还是无所谓。他拿起遥控器,终于换了个台,是个老电影,黑白画面,

人物说话慢悠悠的。林晚松了口气,又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点着,

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点弧度,像是在回复什么有趣的消息。那点笑意很浅,却像根细小的刺,

扎进了陈默的眼底。他不再看她,视线投向窗外。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淌,

模糊了外面路灯的光晕,也模糊了他此刻眼底深处,那一点点开始凝结的冰。

第二章:日子像掺了沙子的粥,磨得人嗓子眼发疼。陈默的腿拆了部分固定,

换上了更轻便的护具,医生说得拄一阵子拐。家里多了根金属拐杖,

走动时“笃、笃、笃”的声音,成了新的背景音,沉闷,单调,敲在人心上。

林晚似乎更忙了。做头发,做指甲,和闺蜜苏晴逛街,参加插花班,理由层出不穷。

在家的时候,她总抱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舞,嘴角时不时抿起一丝笑,又飞快地压下去。

那手机,像长在了她手上。陈默大部分时间待在书房。以前这里是他的战场,

堆满了项目文件和行业报告。现在,文件蒙了层薄灰,电脑屏幕也暗着。

他更多时候是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里,腿上盖着条薄毯,看着窗外那棵叶子快掉光的老槐树,

或者,目光没什么焦点地落在虚空中。拐杖就斜靠在沙发扶手边。“笃、笃、笃。

”他拄着拐,慢慢挪到客厅倒水。林晚正蜷在沙发另一头,捧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

脸上带着一种他很久没见过的、鲜活的光彩。听到拐杖声,她像受惊的兔子,

猛地按熄了屏幕,把手机反扣在胸口。“要喝水?我帮你倒。”她站起身,动作有点急。

“不用。”陈默声音不高,自己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冷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压下心口一丝莫名的燥。他端着水杯,没立刻回书房,就站在饮水机旁,看着林晚。

林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重新拿起手机,却只是解锁又锁屏,反复几次,眼神躲闪。

“那个…苏晴说新开了家日料店,评价不错,周末…周末我们去试试?”她找了个话题,

语气带着点刻意的讨好。陈默没接话,目光落在她紧握着的手机上。“手机,”他开口,

声音没什么温度,“快没电了。”“啊?哦,是,是快没电了。”林晚像是才反应过来,

连忙起身,“我去充电。”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向卧室。陈默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口,

眼神沉了沉。他拄着拐,慢慢踱到沙发边,林晚刚才坐的位置还残留着一点体温。他坐下,

目光扫过光洁的茶几面,最后,落在沙发靠垫的缝隙里。一个银色的手机,露出一角。

大概是林晚刚才起身太急,滑落进去的。陈默盯着那点银色,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客厅里很静,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和他自己有些沉的呼吸声。他伸出手,

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停顿了一下,然后,把它抽了出来。屏幕是黑的。

他拇指按上侧边的电源键。屏幕亮了。需要密码。陈默的指尖悬在数字键上方。结婚七年,

他从未刻意去记过林晚的手机密码,也从没想过要查她的手机。信任这东西,

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旦捅破,后面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他试着输入林晚的生日。错误。

又输入他们结婚纪念日。还是错误。指尖有些发凉。他沉默了几秒,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屏幕解锁了。主界面很干净,常用的几个社交软件图标排列整齐。鬼使神差地,

陈默点开了那个绿色的聊天软件。置顶的聊天框,备注是“老公”,是他自己。

他手指向下滑。一个备注“周锐”的聊天框跳了出来,时间显示是几分钟前。

最后一条消息是林晚发的,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陈默的手指像被冻住了,

悬在那个名字上方。他点开。聊天记录像潮水一样涌出来。“宝贝,今天插花课累不累?

想你穿旗袍插花的样子,一定美死了。”——周锐。“讨厌,哪有穿旗袍插花的。

”——林晚。“晚上老地方?给你带了瓶新香水,你肯定喜欢。”——周锐。“嗯…晚点,

家里那个瘸子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林晚。“管他呢,一个废人,还能把你怎么样?

别让他扫了兴。”——周锐。“知道啦,等我消息。”——林晚。陈默的呼吸停住了。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手指僵硬地继续往下翻。

不止一个“周锐”。还有“李总”:“晚晚,上次送你的包喜欢吗?

下次带你去欧洲总部看看。”“王经理”:“林小姐,项目款的事你放心,只要你…呵呵,

都好说。”“健身教练阿Ken”:“姐,今天臀腿练得超到位吧?照片呢?

[坏笑]”“大学同学张帆”:“晚晚,听说你老公…唉,真是委屈你了。出来喝一杯?

老地方。”一个,两个,三个…八个不同的名字,备注亲昵或暧昧,聊天内容露骨或挑逗,

时间线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黏腻的蛛网,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那些字眼,

“瘸子”、“废人”、“委屈”、“想你”、“宝贝”、“老地方”…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烫进他的脑子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他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客厅里死寂一片,只有挂钟的滴答声,

和他自己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声。他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像一尊骤然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石雕。时间仿佛凝固了,

又仿佛在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里飞速倒流,把他这三个月,不,

是把这七年婚姻里所有温情的假象,都撕扯得粉碎,露出底下爬满蛆虫的腐烂真相。

第三章: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碗碟碰撞的轻响。林晚在洗碗。

水流声掩盖了客厅里那沉重得几乎凝滞的空气。陈默依旧坐在沙发上,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银色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像一块冰冷的铁。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下颌的线条绷得死紧。

只有胸口剧烈的起伏,泄露着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惊涛骇浪。“笃、笃、笃。

”拐杖点地的声音响起,缓慢而沉重。他拄着拐,一步一步,挪向厨房门口。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又像踏在结了薄冰的深渊边缘。厨房明亮的灯光下,

林晚背对着门口,系着围裙,正低头冲洗着最后一个盘子。水流冲在她白皙的手上,

溅起细小的水花。她嘴里似乎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似乎不错。陈默停在厨房门口,

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拉长,投在光洁的地砖上,显得有些佝偻。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那里,

像一尊沉默的、带着寒气的雕像。林晚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一转身,

差点撞上门口的人影。她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哎哟!你站这儿干嘛?吓死我了!

”她嗔怪道,脸上还带着点未褪的笑意,但看清陈默的脸色时,那笑意瞬间僵住了。

陈默的脸色白得像纸,眼神却黑沉沉的,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的东西。那眼神让她心头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脊背抵住了冰凉的料理台。“你…你怎么了?”林晚的声音有点发虚,眼神飘忽,

不敢和他对视,“脸色这么难看?腿又疼了?”陈默没回答她的问题。

他抬起那只没拄拐的手,手里捏着的,正是她的手机。他动作很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把手机屏幕朝向她,拇指按亮了屏幕。屏幕上,赫然是那个备注“周锐”的聊天界面,

最后那句“家里那个瘸子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像淬了毒的针,清晰地刺入林晚的眼中。

林晚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比陈默的脸色还要难看。她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见了鬼,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手脚冰凉。“瘸子?

”陈默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像冰锥子一样,带着刺骨的寒意,

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出来,“满足不了你?”他嘴角甚至向上扯了一下,

那是一个极其扭曲的、毫无温度的笑容,眼神却锐利如刀,死死钉在林晚脸上。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林晚魂飞魄散。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恐惧、羞耻、被揭穿的狼狈瞬间冲垮了她。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炸了毛,

所有的理智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你!”她尖声叫起来,

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和愤怒而扭曲变调,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破音,“你偷看我手机?!

陈默!你***!你凭什么!”她像疯了一样,猛地扑过来,不是扑向陈默,

而是扑向他手里的手机,想要抢夺。陈默拄着拐,行动不便,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一撞,

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但他攥着手机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林晚抢不到手机,

更是气急败坏,所有的伪装和愧疚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

只剩下被戳破丑事的恼羞成怒和口不择言。她猛地一挥手,

狠狠扫向旁边料理台上刚洗好、摞在一起的一叠碗碟!“哗啦——哐当!

”刺耳的碎裂声猛地炸开!洁白的瓷片四散飞溅,像下了一场惨白的冰雹,滚落一地。

汤汁菜叶溅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巨大的声响让两人都顿了一下。林晚胸口剧烈起伏,

喘着粗气,眼睛赤红地瞪着陈默,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她指着陈默的鼻子,

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和刻毒:“对!我就是找别人了!

怎么了?!一个瘸子!一个连路都走不利索的废人!你告诉我,我守着这样的你,

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总比守着你这个活死人强!”“守活寡”三个字,

像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陈默的心脏,再用力搅动。他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拄着拐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尽,

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歇斯底里的女人,

这个他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妻子。那些曾经温婉的笑容,体贴的话语,

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讽刺。厨房明亮的灯光下,她扭曲的脸,飞溅的瓷片,满地的狼藉,

构成了一幅无比丑陋、无比真实的画面。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馊味和瓷器碎裂的粉尘味,

令人窒息。陈默没再说话。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吸进了无数冰渣,

冻得他五脏六腑都生疼。他最后看了林晚一眼,那眼神里,所有的震惊、痛苦、愤怒,

都沉淀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死寂。然后,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

拄着拐杖,“笃、笃、笃”,一步一步,离开了这片狼藉的战场,走向黑暗的书房。每一步,

都沉重得仿佛要把地板踏穿。林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

听着那一声轻微的关门落锁声,浑身脱力般顺着料理台滑坐在地上,望着满地狼藉的碎片,

终于控制不住地,捂着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第四章:那扇书房的门,像一道沉重的闸门,落下后就再没打开过。

家里彻底分成了两个世界。客厅、厨房,是林晚的世界。她依旧早出晚归,甚至比之前更甚。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又急促,带着一种刻意的张扬。她化妆的时间更长了,

出门时身上总带着不同的、浓烈的香水味,像是要拼命掩盖什么,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

偶尔在家,她要么抱着手机窝在沙发里,要么就是对着镜子试穿新买的衣服,眼神空洞,

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放纵。她不再和陈默说一句话,连眼神的交汇都刻意避开,

仿佛他是这屋子里一件碍眼的、散发着晦气的旧家具。书房,是陈默的堡垒。

他几乎把自己焊死在了里面。一日三餐,是钟点工阿姨做好,

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房门口的小凳子上。他吃得很少,也很少出来。只有深夜,或者凌晨,

客厅彻底安静下来时,书房的门才会偶尔打开。他拄着拐,慢慢地挪到客厅倒水,

或者去阳台站一会儿。月光下,他的背影沉默而孤峭,像一截被风雪侵蚀殆尽的枯木。

“笃、笃、笃”的拐杖声,成了这死寂房子里唯一的、单调的节奏。每一次响起,

都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这天下午,林晚难得没出门。她坐在客厅的落地窗边,

下午的阳光暖洋洋地洒进来,她却觉得浑身发冷。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周锐”发来的信息:“宝贝,晚上‘夜色’见?想你了。”她手指悬在屏幕上,

迟迟没有回复。自从那天厨房的爆发后,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恐慌就像毒蛇一样缠住了她。

陈默的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让她心惊肉跳。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死寂。

她烦躁地丢开手机,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书房紧闭的门。就在这时,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身体瞬间绷紧。门开了。陈默拄着拐,慢慢走了出来。他没看客厅,

径直走向厨房,大概是去倒水。他走得很慢,那条伤腿依旧僵硬,但似乎比之前稳了一些。

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身形瘦削了不少,侧脸的线条像刀削斧刻般冷硬。林晚屏住呼吸,

眼睛死死盯着他,像在观察一头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困兽。陈默倒了杯水,转过身,

准备回书房。他的目光,终于无可避免地扫过了客厅,落在了林晚身上。那目光,

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怨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在看一个摆在客厅里的、无关紧要的花瓶,或者,一件蒙尘的旧物。冰冷,漠然,

带着一种彻底的、抽离的审视。那目光只停留了不到一秒,便移开了,

仿佛她根本不值得浪费任何情绪。林晚的心却像被那目光狠狠剜了一下,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她宁愿他冲过来打她骂她,也好过这种彻底的、冰冷的无视。

这比任何语言都更清晰地宣告着:在他心里,她已经死了。陈默拄着拐,一步一步,

又走回了书房。门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林晚僵在沙发上,

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她猛地抓起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颤抖,

飞快地给周锐回了条信息:“老地方,等我!”她需要酒精,需要喧嚣,

需要那些廉价的甜言蜜语来麻痹自己,

驱散这屋子里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死寂和陈默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抓起包,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家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慌乱而急促。书房里,

陈默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林晚仓惶钻进一辆出租车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深得像寒潭。他慢慢踱回书桌前,坐下,

打开了那台沉寂许久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亮起,映着他冷峻的侧脸。

他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件——林晚公司的部分财务流水复印件以前她随手带回家处理时被他无意看到过关键页,

一些模糊的、她与不同男人进出酒店或餐厅的***照片他请了人,

还有几个名字和电话号码。他的手指在冰冷的触控板上移动,点开一个联系人,

备注是“老赵”。他敲下一行字,发送:“赵哥,帮我查几个人,深一点。林晚公司的周锐,

李成栋,还有那个健身教练王凯。重点查他们和林晚,以及他们各自的经济往来,越细越好。

钱不是问题。”信息发送成功。他关掉对话框,又点开另一个加密文档,

标题是“星海项目”。那是他出事前,几乎已经谈妥的一个大型合作项目,

因为他的意外而暂时搁置。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姓秦,是个很念旧情的人。陈默盯着屏幕,

眼神锐利如鹰隼,之前的死寂被一种冰冷的、燃烧的火焰取代。他拿起桌上的手机,

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喂?

陈默?真是稀客啊!腿怎么样了?听说恢复得还行?”“秦总,

”陈默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去,平静,沉稳,

甚至带着一丝久违的、属于商场上那个杀伐果断的陈总的锐气,“腿是跛了,但脑子没坏。

星海那个项目,我这边有了点新想法,想跟您再聊聊,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好!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容易趴下!时间地点你定!我等你消息!”挂了电话,陈默靠回椅背,

书房里只有电脑风扇低微的嗡鸣。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端起桌上早已冷掉的半杯水,喝了一口。冰冷的水滑过喉咙,却像浇在滚烫的炭火上,

激不起半点涟漪。无声的硝烟,已经在这方寸之地,悄然弥漫开来。猎物还在醉生梦死,

而猎人,已经无声地收紧了网。第五章: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下流淌,表面无波,

底下暗流汹涌。林晚彻底放飞了自我。她像一只终于挣脱了牢笼的鸟,扑棱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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