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天才调香师,却患有嗅觉超敏症。站在国际调香大赛决赛的舞台上,
我感受着聚光灯的温度,三年心血即将揭晓。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向世界展示我的杰作"永恒之境"。突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侵袭我的感官,
对于我这个嗅觉超敏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一场噩梦。剧痛撕 裂神经,冷汗浸透礼服,
痛苦让我瞬间跪倒在舞台中央。我狼狈失 禁,在全世界镜头前尊严尽碎。闪光灯下,
沈聿珩从VIP席走来,冰冷的声音划过我的耳畔:"这就是害死小蕊应有的下场。
""现在,该还了。"他俯身,"这只是开始,林晚,我会让你记清自己的罪孽。
"......1冰冷的地板硌疼我的膝盖,泪痕还未干。我惊醒时,又回到了沈聿珩别墅。
呼吸里全是那消毒水般死寂的空气。这曾是我们婚后的“家”,如今成了他精心打造的刑房。
七年婚姻,终结于他养妹三年前的一场意外。他认定我是凶手,恨意蚀骨,囚我于此。
折磨如期而至,他推门带来一瓶透明液体。“今天试试这个,”他微笑,瓶口逼近,
“提神醒脑。”那味道像腐肉,瞬间刺穿我的嗅觉神经。头颅仿佛炸裂,我蜷缩干呕,
胆汁灼烧喉咙。恶臭化作实体,扼住我的气管,肌肉痉挛到扭曲变形。
他说这是用养妹骨灰混着腐烂栀子花提炼的。“好好闻,”他捏着我下颌,强迫吸入。
每一次“治疗”都让我在痛苦深渊里重温失去的一切。深夜却偷偷把镇痛贴贴在我后颈,
指尖擦过我冷汗时抖了一下。突然他攥住我痉挛的手指涂抹药膏。“死了谁来赎罪。
”深夜床笫间,他撕开我睡衣时像在拆一件属于他的破碎战利品。撞击力道带着惩罚的狠戾,
却在吻我颈侧时呼吸错乱。“叫出来。”他蒙住我眼睛。最后一次痉挛中我咬住他肩膀,
尝到血腥味。他喘 息着用婚戒上凸 起的钻石触碰到我后背。“疼吗?”他沙哑地问,
指尖却温柔缠绕着我汗湿的头发。接着,他递给我一颗避孕药,让我吞下。我紧闭双眼,
昏睡了过去。第二天,门被无声推开。不是他,是王妈。她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
上面摆满了燕窝、参茸……“太太,”王妈小心翼翼,“先生说……您需要补补气血。
让您把这些都……都吃了。”补气血?多么讽刺的关怀。
他冷酷剥夺了我身体里可能孕育的另一个生命存在的可能性,
却派下人送来价值不菲的大补之物。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沾着血的糖?
还是……像对待一件需要被精心“维护”的物品,以确保它能持续承受更多的折磨?
我闭了闭眼,连冷笑的力气都被抽没了。“我吃不下……拿走吧……”我声音嘶哑。
王妈搓着手,脸上更惶恐了:“太太,
您多少吃点吧……这可是先生……先生他一大早亲自吩咐厨房,
盯着火候炖好的……选的都是最好的料……”她的话猝不及防地刺入我已经麻木的神经。
“呵……”我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终于冲破了喉咙的枷锁。我猛地扑到床边,
“哇——”的一声,苦涩的胆汁和清水混合着狼狈地吐在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王妈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拿帕子和水过来清理:“太太!太太您……就在这时,
卧室门再次被推开。沈聿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托盘上。“怎么?
王妈没告诉你我的吩咐?
”王妈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先生……太太她、她实在吃不下……”沈聿珩没理会王妈,
径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还在控制不住痉挛的我。“很好。
看来是我太仁慈了,让你还有力气挑三拣四。”“王妈,把地上的东西打扫干净。然后,
把她抱到那边椅子上坐好。这些她不吃的东西,全部倒掉。换一份新的。
”王妈战战兢兢地端来新的补品托盘。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细碎急促的拍门声和熟悉的“呜呜”声!2是墨点!
那个陪伴我度过无数地狱般日夜的小白狗!它不知怎么顶开了并未完全关严的门缝,
准确无误地朝着我的方向扑来!它似乎嗅到了我剧烈的痛苦气息。“……墨点…”看到它时,
心脏瞬间涌上悲凉的暖流。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碰一碰它柔 软温热的皮毛。然而,
这小小的、本能的寻求慰藉的动作,却引来了灭顶之灾。
他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嫌恶,随即化作残忍的寒意。“呵,这脏东西怎么到处乱跑?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沈聿珩!求求你!它只是一条狗!它什么都不懂!别伤害它!!
”我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想将拼命往我怀里钻的墨点藏起来。“怕了?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个黑色玻璃喷瓶,这是他以前逼我调配的药水。
“既然你这么在意它……”沈聿珩一把拽出它。他接着缓缓举起那喷瓶,
瓶口精准地对准了小墨点,“那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做‘低贱’。”“不——!!
放开它!!”我目眦欲裂,挣扎着想扑过去阻止。“按住她!”沈聿珩命令一旁的王妈。
王妈带着恐惧,用力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聿珩的手指稳稳地按下了喷头。“嗤——!!!
”***性蒸汽的冰冷水雾,精准地喷洒在小墨点洁白的皮毛上!起初只有极其细微的一声。
下一瞬——“嗷呜——呜嗷嗷嗷嗷————!!!!”小墨点发出了惨嚎!
小小的身体剧烈地扭曲、翻滚。前一刻还在我怀里寻求温暖,
此刻疯狂地抓挠着自己被喷到的所有地方!尖锐的小爪子留下一道道血痕!
它痛得整个身体不停地抽搐、痉挛!我撕心裂肺地哭喊挣扎,心脏像被捏碎!
亲眼看着这世上唯一还给予我纯粹温暖和光芒的小生命,在我面前遭受如此炼狱般的痛苦,
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沈聿珩只是冷漠地看着地上疯狂痛苦挣扎的小狗。“脆弱,肮脏,
不堪一击……”“就像你一样。”他的目光终于转向我。“把它抱起来,王妈。放到她面前。
”墨点被放在冰冷的地板上,就在我的膝盖前。它还在剧烈地颤抖着,
甚至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绝望又充满痛苦的眼神看着我。“现在,给我吃。
把那些东西,一口一口,给我咽下去。”“否则……这剩下的‘礼物’,它会替你全部收下。
”是我害了它。我放弃了挣扎。碗沿抵上了我的唇,绝望地、一口一口地,灌进了喉咙。
每一口下去,伴随着的,都是地上墨点呼吸停顿一拍的微弱抽噎。胃部在剧烈地痉挛和反抗,
喉咙被灼伤般灼痛,但我只是机械地抬起手腕,强迫自己吞咽。泪水早已流干,
只剩下麻木的动作和一片空茫死寂的心。我不知道吃了多久。直到碗几乎空了。
直到——“呜…呜…”墨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它小小的身体最后抽搐了一下,
终于完全停止了颤抖和呼吸。那双痛苦浑浊的眼睛,依旧朝着我的方向。
“啪嗒…” 我手中的碗从手中滑落。3沈聿珩看着地上墨点冰冷的尸体。“收拾干净。
晚上还要参加一场宴会,你一道去。”他扔下冰冷如刀的话语,转身大步离开房间。
我换了礼服,随着加长宾利驶入一处私 密的别墅。
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围坐在巨大环形沙发上,昂贵的酒液流淌,笑声放 浪。
我独自坐在角落。一个年轻女子紧贴他左侧坐着。是夏薇安—他的助理。看来他又有新欢了。
“聿珩,迟到了,自罚三杯啊!”一个微醺的男人起哄。他端起酒杯走到我面前。“哟,
这位是?”“我的。”沈聿珩言简意赅。他手掌落在我的肩处,恶意地揉按了一下。“喝了。
”我的喉咙瞬间苦涩,瞬间绷紧身体,又引来一片暧昧不明的轻笑声。“嫂子好酒量。
”沈聿珩回到座位上,无视我将手放在夏薇安雪白的大腿上。“来来来,助个兴!
”另一个穿着花哨衬衫的男人拍着手,两个侍者拿来一个个盖着绒布的箱子。“老规矩,
‘惊喜盲盒大放送’!看看今晚谁能开出最***的‘彩头’?友情提示,
都是现场各位的神秘‘私藏品’哦~”他说完,引起一阵哄笑和口哨。游戏开始了。
无数只手伸向箱子,在哄闹中抢着拿出一个个包装精美的黑色小盒那些盒子被逐个拆开,
里面是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最后一个丝绒盒子被送到了沈聿珩的面前。“沈老板压轴!
肯定是大惊喜!”他看了我一眼,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盒子上精致的银色丝带。
里面静静躺着那条由二十六块被打磨圆润的脊椎骨串联而成的项链。随即爆发出尖叫和口哨!
“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怎么像狗的脊椎骨!”沈聿珩伸出手指,捻起骨链的一端,
拿到我面前。“戴上。”我僵在原地。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他将那条项链,优雅而残忍地——戴在了我的脖子上。他将我小狗被毒死时的遗骸,
做成了献给这场宴会的“惊喜盲盒”!一股锥心之痛涌上来。“啊!
”就在我还沉浸在痛苦中时,夏薇安一声尖叫立马引起全场的注意。她打开了她手中的盲盒,
赫然是一张张私 密照!照片散落一地,他们一个个捡起来欣赏。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沈聿珩。
那一瞬,我感到皮肤被剥开,灵魂被血淋淋地钉在审判架上展览。视觉和联想的双重冲击,
如同一只巨大的、肮脏的手,当众扒光了我所有的尊严屏障!全场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声。
“OH MY GOD!”“***……牛逼!”“这……这TM玩的够大啊!”“沈老板,
真情 趣大师!”刺耳的揶揄、惊叹、变态欣赏的议论,像鞭子狠狠抽在我的神经上!
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阵阵发黑!沈聿珩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仿佛只是展示了一件件平平无奇的收藏品。4回到家,我蜷缩在地板上,惊魂未定。突然,
书房传来动静。有种不祥的预感让我悄悄地挪过去。“...聿珩,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夏薇安的声音,甜腻里掺着令人作呕的兴奋。“用她的...肚子?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鼓噪、撞击,几乎要挣脱出来。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的腥甜,
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短暂的沉默。“她的身体,是容器里性价比最高的一个。健康的母体,
基因也没有明显缺陷。”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成冰。我无法呼吸。
容器...母体...原来如此。难怪他一直让我补充营养。“更重要的是,
”沈聿珩的声音顿了顿,“她足够脆弱,足够‘可控’。
”‘可控’...这个词像淬毒的针。夏薇安发出一声短促的、满足的低笑。“可我记得,
她以前不是怀过你的种嘛?也没听你说要生下来...哦对了!”又是一道晴天霹雳!
我的心跳骤停!“...那次啊。”沈聿珩的声音淡漠。“三周吧。发现得早,
她自己也晕乎得很。”他语气里不带丝毫犹豫或愧疚,“一点药混在她吃的维生素里,
处理得很顺利。”他轻轻地“啧”了一声,“她体质敏 感,反应大了点,流得挺快。
”脑袋里像被塞进了一颗炸弹!眼前猛地一片漆黑。
腹痛如绞倒在浴室地板上的那天...医院里医生同情惋惜的眼神...他搂着我,
手指冰冷,说着“孩子走了没关系,我们以后还会有”...原来!那不是意外!
根本没有所谓的“不小心”,没有所谓的“身体弱”!他不动声色地在我吞下的维生素片里,
放进了杀死我们孩子的毒!夏薇安娇滴滴的声音还响着,“天哪亲爱的!
你真是一点退路都不给她留啊!那这次为了我们的宝宝,
可必须把她‘照顾’得更仔细才行哦!嘻嘻...”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一点药……处理顺利……”“为了我们的宝宝……”每一句话都像淬了剧毒的鞭子,
反复抽 打在我已然破碎的神经上。胃里翻江倒海,最终,
一阵剧烈的痉挛再也压制不住:“呕——!”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弯下腰,猛烈地干呕起来。
我颤抖地拨打了一个陌生电话,“帮我查一下...”接下来的几天,
我扮演一个被彻底驯服的“空壳”。面对王妈送来的那些昂贵补品,我不再抗拒,
机械地吞下。那天早晨,当他将几份合同随手丢在书桌上,准备出门去。
“聿珩……”我开口,声音暗哑。他停下脚步,不耐地挑眉。“合同……”我指了指桌上,
“你忘记签字了……”他嗤笑一声,“没想到你现在学会操心了?”他看都不看,
极其不耐烦地俯身签字。也包括早已被我精心夹放在那份合同中间那张离婚协议书的签名栏。
我垂着头,心脏狂跳,几乎要破膛而出,脸上却纹丝不动。他整理了下袖口,
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径直推门离开。他走后,我趁王妈出去买菜,收拾好行李出发了。车内,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风景,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夜里,他在顶层会所纸醉金迷。
沈聿珩靠在奢华的沙发上,夏薇安娇笑着倚在他身边。突然,一个外卖一个进来了。
“请问谁是沈聿珩先生?”“怎么了?”“您的‘盲盒’礼物已送达。
”沈聿珩眉头皱了一下。“盲盒礼物”?他最近没有预定任何这种东西。谁会寄……?
他走上前,拿起盒子。嗤拉——他单手粗暴地撕开了外包装。不详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打开后,沈聿珩瞳孔骤然紧缩!5最上方,是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
签名栏上面赫然是他不耐烦签下的龙飞凤舞的名字—沈聿珩!而他自己的名字下方,
已经工工整整签上了另一个名字—林晚!日期,正是今天!
嗡——一股冰冷的、夹杂着被愚弄的暴怒瞬间冲上沈聿珩的头顶!所有的酒意荡然无存!
她竟然敢!“林晚!!!”他喉咙里爆发出那声撕心裂肺的咆哮。“这是什么?!
”文件下面还有个U盘。他将U盘插 进电脑,打开投屏。视频内容是一段监控。
时间显示是三年前,是我住院的VIP病房走廊监控录像。走廊上,
神色紧张、左顾右盼的夏薇安快步出现。她手上拎着一个保温桶,鬼祟地靠近病房。
画面切换至小吧台的角度,夏薇安背对镜头,迅速打开保温桶。她惊慌失措地倒入什么东西!
我当时正在熟睡,她用勺子准备给我喂汤。突然,她听到了什么动静,立马慌慌张张离开了。
此时,养妹来了:“薇安姐姐!是哥哥送来的汤吗?我正好口渴了!给我喝一口吧!”很快,
养妹倒下了,而我正好苏醒。当时调查时,监控却被删除了。
随后是医护人员赶到病房的急促画面!沈聿珩看着视频中自己最深爱的妹妹倒下。
那个害死她的人,竟然是此刻正坐在他旁边的夏薇安!而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