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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给那个白脸纸人点了睛。我家祖传扎纸店,专扎些牛马衣箱,

伺候阴间老祖宗。可老祖宗不知道,地府的公务员们,撂挑子不干了。亡魂堵在黄泉路口,

跟年关赶集似的,有些饿急眼的,就摸回了阳间。我,陈七,就是那个倒霉催的,

被迫接管了这烂摊子。我的目标?活下去,

顺便把堵在我家店门口不肯去投胎的孤魂野鬼送走,不然下一个被啃得精光的就是我。

店里阴风阵阵,油灯忽明忽暗。我刚扎好一个童女,准备明天烧给后山淹死的老光棍。突然,

角落里传来“咔嚓”一声轻响。我心头一跳,扭头看去。

那个我爹临死前再三嘱咐绝不能碰的白脸纸人,脑袋自己转了个方向,空荡荡的眼窝子,

正对着我。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这纸人邪门得很,我爹说过,它里面装着东西,

不是善茬。“看什么看?”我强装镇定,骂了一句,“再看把你烧了!”纸人的嘴角,

好像往上弯了一下。我眨眨眼,又觉得是灯光晃的。就在这时,店门被拍得山响,

外面传来村长老王头带着哭腔的喊声:“七小子!快开门!出大事了!

张屠户他……他诈尸了!在他家院子里啃他婆娘晾的腊肉呢!”我头皮发麻。

张屠户前天刚咽气,怨气重,这要是成了气候,全村都得遭殃。这就是我的麻烦,

逼到眼前的麻烦!我抄起一把浸了黑狗血的竹篾刀,刚拉开门栓,老王头就瘫了进来,

脸色惨白指着外面:“快去!满嘴流油,眼睛泛绿光!”我冲出门,夜风冷得刺骨。

跑到张屠户家院墙外,果然听见里面传来“嘎吱嘎吱”的咀嚼声,

还有一股混合了尸臭和腊肉油哈喇味的怪味儿,直冲鼻子。我扒着墙头往里看。月光下,

张屠户穿着寿衣,身体僵直,正抱着一条生蛆的腊猪腿猛啃,嘴角咧到耳根,

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里发光。“妈的!”我暗骂一声,正准备翻墙进去给他来个透心凉。

怀里突然一动。那个我一直贴身放着的、我爹留下的最小号的黄纸小人,自己跳了出来,

飘在半空。一个极其不耐烦、带着浓浓嘲讽的声音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蠢货!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上去送菜吗?那是尸傀,有人用邪术催动的!找它的控尸线!

”我惊呆了。这声音……是那个白脸纸人?判官?它怎么附在这小纸人上了?“左耳垂!

一根红线!”纸人声音又快又急,“快!削断它!”没时间多想。我凝神看去,

张屠户腐烂的左耳垂上,果然隐隐有一根细如发丝的红线,一直延伸到屋里的黑暗处。

我瞅准机会,猛地翻进院子,竹篾刀带着风声,精准地削向那根红线!尸傀察觉到危险,

丢掉猪腿,嘶吼着向我扑来,腥臭扑鼻。刀光一闪。红线应声而断。张屠户的动作瞬间定格,

然后像截烂木头一样,“噗通”栽倒在地,不动了。屋里传来一声闷哼,一道黑影破窗而出,

迅速消失在夜色里。果然有人搞鬼!老王头带着几个胆大的村民这时候才敢凑过来,

看着地上的尸傀,对我千恩万谢。我摆摆手,心里却沉甸甸的。捡起飘落的小纸人,

它又变得轻飘飘,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只有那个嘲讽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这届凡人真难带。”回到阴冷的纸扎店,

我把小纸人拍在桌子上:“出来!说说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地府怎么回事?

刚才那控尸的又是谁?”小纸人慢悠悠地立起来,表面泛起一层微光。

那个毒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疲惫:“本官乃罚恶司判官,钟馗。

地府轮回司***,秩序崩坏,恶鬼偷渡阳间。至于刚才那个,小喽啰罢了,

盯上你这身扎纸灵通的筋骨了。”我愣住了。钟馗?就附在这巴掌大的纸片上?

“你真是判官?地府公务员***,你跑我这小纸扎店躲清静?”我火气上涌。

“若非本官神念暂寄于此,你早被刚才那邪修拆骨剥皮了。”纸人钟馗冷哼,

“阳间浊气弥漫,唯有你这祖传扎纸铺,因常年沟通阴阳,还算个清净处。暂时合作,

清理滞留阳间的恶鬼,查清轮回司异动的根源。这是你自救,也是功德。”合作?

跟一个附在纸人上的毒舌判官?我看着他那个拽了吧唧的样子,气得肝疼。

但想想刚才的尸傀,再看看门外游荡的鬼影,我只能咬牙认了。“这届地府真不靠谱!

”我啐了一口。“彼此彼此。”纸人轻飘飘地转了个圈。接下来的日子,

我被迫和这个嘴欠的判官成了搭档。他靠那点残存的神识感应恶鬼,我负责动手。

我们清理了吊死鬼,送走了水鬼,解决了几起阴魂作祟。过程惊险万分,

每次我都差点交代了,全靠钟馗关键时刻的指点以及毫不留情的嘲讽才险象环生。

我发现,这判官虽然嘴毒,但懂得确实多。他教我如何用特制的颜料给纸人点睛,

让纸人暂时拥有束缚鬼魂的能力;教我辨认各种鬼物的弱点和禁忌。我也渐渐摸到点门道,

扎纸的手艺突飞猛进,甚至能扎出简单的纸鸟用来侦查。但每次我问及地府***的具体原因,

或者他为何偏偏选中我,他就语焉不详,只说是天道有变,时机未到。这天夜里,

村里最胆小的二狗子连滚爬爬跑来,说他婆娘中邪了,力大无穷,见人就咬,眼睛全黑,

嘴里还念叨着“飞升……都是假的……”我和纸人钟馗赶到时,二狗媳妇被捆在椅子上,

浑身扭曲,黑气缭绕,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檀香混合腐烂的甜腻气味。

“不对劲。”纸人钟馗的声音第一次带上凝重,“这不是普通附体。她魂魄被污染了,

有种……上界的气息。”“上界?仙界?”我惊疑。“仙?”钟馗嗤笑,“但愿是吧。

先救人!”我立刻动手,用浸过朱砂的墨线弹向二狗媳妇。她却猛地挣断绳子,

指甲变得乌黑尖长,向我抓来!速度快得惊人!纸人钟馗骤然放出微光,

一股阴冷的力量暂时阻滞了她的动作。我趁机将一张写满符咒的黄纸拍在她额头。

她发出凄厉惨叫,一股黑烟从头顶冒出,凝聚成一张扭曲的人脸,

恶狠狠地瞪着我们:“阻我飞升者……死……”随即消散。二狗媳妇瘫软下去,气息微弱。

那黑烟人脸消散前留下的怨毒眼神和“飞升”二字,让我心里发毛。钟馗也沉默了许久。

“判官大人,‘飞升是假的’,什么意思?”我盯着桌子上微微颤动的小纸人。

“……阳间修士所谓的飞升,或许并非抵达仙境。”纸人里传出的声音有些低沉,

“此事牵扯太大,你目前知道太多无益。”我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地府***,恶鬼横行,

现在又冒出个假的飞升?没过两天,更大的麻烦上门。

一群穿着怪异黑袍的人包围了我的纸扎店,为首的是个干瘦老头,眼神阴鸷。

正是那晚操控张屠户尸傀的邪修!“小子,把你身上那点地府的残魂交出来!

还有你扎纸通灵的法门!”干瘦老头声音沙哑,“乖乖配合,或可留你全尸,

助你早登极乐……哦不,是早入‘上界’!”我握紧了竹篾刀,手心冒汗。这些人气息阴邪,

比之前的恶鬼难缠多了。纸人钟馗在我怀里轻微震动,传来意念:“小心,

他们身上有和那晚污染魂魄同源的气息。所谓的‘上界’爪牙。”“判官,怎么办?

打不过啊!”我心里大喊。“拖延时间!我感应到西南方有极强的阴脉波动,或可一用!

往那边退!”钟馗急促指导。我二话不说,抓起一把纸钱撒向空中,口中念咒。

纸钱化作团团绿火,暂时扰乱了黑袍人的视线。我趁机撞破后窗,朝着西南方向狂奔。

身后风声呼啸,黑袍人紧追不舍。箭矢擦着我的耳朵飞过,带起一阵***辣的痛。

跑到后山乱葬岗,阴气最重的地方。怀里的纸人钟馗突然光芒大盛!“以我判官之名,

引九幽阴煞,听令!”整个乱葬岗的地面翻滚起来,无数苍白的手臂破土而出,

抓住那些黑袍人的脚踝!凄厉的鬼嚎声响彻四野。干瘦老头大惊失色,

掏出一个黑幡拼命摇晃,却抵不住源源不断的鬼手。他的手下瞬间被拖入地下,惨叫连连。

老头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喷出一口黑血,化作一股黑烟遁走了。我瘫坐在地,大口喘气。

刚才那一刻,钟馗调动阴脉的力量,简直恐怖。但他附身的小纸人,颜色也黯淡了许多,

几乎变成灰色。“判官?你没事吧?”“……无妨,消耗过大。”他的声音变得极其微弱,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飞升’之秘,就在……他们老巢……”我强撑着力气,

抱起变得几乎毫无灵性的小纸人,踉跄着逃回纸扎店。我知道,麻烦远未结束。

那个遁走的老头,他背后的势力,还有那句“飞升是假的”,像一把刀悬在我头顶。

我必须主动出击,为了活下去,也为了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馗需要恢复,

而我知道下一个线索该去哪里找了——那些黑袍人来的方向,五十里外的黑风山。

安顿好虚弱的纸人判官,我翻出我爹留下的最厚的一本古籍,

里面记载着一种我从未尝试过的、据说能扎出“通天梯”的禁忌纸扎术。也许,

这才是真正通往“真相”的路。我点燃油灯,拿起篾刀。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店里格外清晰。前方的路注定凶险,但我已经没有退路。灯光下,

我刚扎好的纸梯骨架,隐隐泛出一种不属于人间任何颜色的、冰冷的幽光。古籍最后一页,

有一行我爹用血写下的小字,此刻才清晰显现:“儿啊,若见此字,吾已遭不测。

飞升非仙途,乃献祭之宴!上界食客,以吾辈修士为珍馐!速毁……”字迹到此,戛然而止。

我盯着那行血字,手脚冰凉。献祭?食客?珍馐?我爹是被……吃掉的?

一股凉气从我尾巴骨窜到天灵盖。原来所谓的飞升,是特么的自投罗网当菜人!

去他仙风道骨!去他得道长生!怀里的小纸人动了动,

传来钟馗微弱的声音:“……你也看见了?现在知道,为何地府要***了吧?轮回司堵了,

就是因为不想再送魂魄上去当点心!”“你们地府早就知道?”我声音发颤,是气的。

“高层或许知道,但无力反抗。我等下层官吏,也是近期才窥得一丝真相。那‘上界’,

不过是更贪婪、更强大的另一层地府!他们以信仰为饵,圈养阳间修士,

待其‘飞升’时吞噬其魂魄精华,美其名曰‘接引’!”钟馗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

“所以你们***?摆烂?”“是***!也是自保!断了他们的‘食材’供应!但没想到,

他们竟直接派爪牙下来‘收割’了!”钟馗语气急促,“陈七,你身负扎纸通灵异术,

筋骨纯净,在他们眼里是上等补品!黑风山,必是他们在阳间的一个‘厨房’!”我懂了,

全懂了。从地府***到恶鬼横行,从邪修作祟到飞升骗局,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我特么不仅是清洁工,还是人家菜单上的头盘!“干!”我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

“老子不伺候了!掀了他们的桌子!”“就凭你?”纸人钟馗凉凉地说,

“刚才那几个杂兵就差点要了你的命。”“不是还有你吗?判官大人!

”我抓起颜色黯淡的小纸人,“别装死!怎么让你恢复?赶紧的!咱们去端了那黑风山厨房!

”钟馗沉默了一下:“需要精纯阴气……或者,大量怨魂戾气。”精纯阴气?

我目光扫过店里堆着的纸扎。怨魂戾气?后山乱葬岗刚被钟馗抽过一波,暂时瘪了。有了!

我爹笔记里提过,祖上曾扎过一种“聚阴纸幡”,能吸引汇聚阴气,但极其危险,

容易引来不受控制的东西。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翻出压箱底的陈年尸油和坟头土,混合朱砂,

开始在那张最大的招魂幡上绘制扭曲的符咒。每一笔落下,周围的温度就低一分,

油灯的火苗都变成了惨绿色。纸人钟馗没再说话,但我感觉他似乎在默默观察。折腾到鸡叫,

聚阴幡终于完成。那幡面无风自动,发出呜呜的鬼泣声,四周影影绰绰浮现出模糊的鬼影。

我把小纸人放在幡下。浓郁的黑色阴气如同实质,丝丝缕缕钻进纸人体内。

纸人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实,甚至泛起一层幽光。“够了!

”钟馗的声音恢复了些许中气,甚至带着一丝惊疑,“快停下!再吸下去,

方圆百里的孤魂野鬼都要被引来了!”我赶紧撤掉聚阴幡。再看小纸人,不仅恢复了,

感觉还胖了一圈,更有质感了。“走!去黑风山!”我把纸人揣进怀里,

背上我的家伙事——特制的竹篾刀、一叠画好符的纸人、还有几包乱七八糟的辟邪玩意。

黑风山五十里路,我靠两条腿跑,天黑前赶到山脚。那山看着就邪性,黑雾笼罩,寸草不生,

隐隐有血腥味飘下来。“山上布了迷阵和眼线。”钟馗提醒。“小意思。”我扎了个纸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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