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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了一本豪门虐文,成了那个即将被霸总全家折磨致死的协议妻子。新婚第一天,

管家递给我一本比牛津词典还厚的《沈家家规》,足足三百六十五条。“太太,先生吩咐了,

您必须在一个月内全部背下,并且严格遵守,否则……”他的话还没说完,

我从行李箱里掏出一本《精神病人权益保护法》,微笑着拍在他手上。“张叔,

你也学习一下。毕竟,一个精神病人,是不需要遵守任何规矩的。

”管家看着我身后那张三甲医院开具的、新鲜滚热辣的重度双相情感障碍诊断书,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没错,穿越第一天,我先给自己办了个证。他们想让我守规矩,

那我就让他们集体守医嘱。1.管家张叔在沈家工作了三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唯独没见过我这种开局就自曝有病的新媳妇。他捧着那本《精神病人权益保护法》,

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唇嗫嚅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太……太太,

您这是……”我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张叔,看不懂吗?

意思就是,以后这个家,我说了算。或者,法律说了算。”我指了指那张诊断书,

上面的红章鲜艳得刺眼。“看到了吗?重度。医生说我情绪非常不稳定,容易受到外界***,

一旦发病,可能会做出一些……嗯,无法预测的事情。”我特意加重了“无法预测”四个字。

张叔的冷汗顺着额角滑了下来。他大概在权衡,

是遵守雇主的命令逼疯一个“真疯子”的风险大,还是暂时顺着我的意思汇报情况的风险大。

显然,他是个聪明人。“我明白了,太太。我会……如实向先生汇报的。”他躬身退下,

脚步都有些虚浮,那本厚重的《家规》被他遗忘在了茶几上,像一本被遗弃的圣经。

我悠闲地拿起那本《家规》,随手翻了翻。“第一条:每日需六点起床,为先生准备早餐。

”“第三十七条:不得与先生顶嘴,先生的话永远是正确的。

”“第一百零八条:在任何公共场合,必须与先生保持一米以上距离,不得有损沈家颜面。

”……我看得直乐。这哪里是娶老婆,这分明是招了个24小时全天候带发修行的女奴。

我拿出打火机,当着瑟缩在一旁的女佣的面,将这本凝聚了沈家百年封建糟粕的破书点燃,

扔进了壁炉里。熊熊火焰升腾而起,映着我愉悦的脸。“新时代,新家风。”我拍了拍手,

“以后这个家的规矩只有一条:我开心就好。”女佣们吓得大气不敢出,

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很好,立威的第一步,效果显著。2.晚上,我的协议老公,

沈氏集团的总裁沈景辞,回来了。他长着一张足以让万千少女尖叫的脸,冷峻,禁欲,

像是阿尔卑斯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可惜,对我来说,就是一张长得好看点的饭票。

他进门时,张叔立刻迎了上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看到沈景辞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然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落在了我身上。

“你做的?”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我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啃着苹果,

一边看着八点档的狗血剧,闻言,头也没抬,“问得不具体,烧规矩是我做的,

气走管家是我做的,把你的珍藏版红酒拿来漱口也是我做的,你问哪个?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连电视里的哭喊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沈景辞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在他的世界里,大概从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江柚,”他念我的名字,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签的协议?”我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

看向他,“协议?哦,你说那份不平等的卖身契啊。不好意思,签协议的我,

精神状态还算正常。但现在的我,”我晃了晃口袋里诊断书的复印件,“是个病人。

法律规定,精神病人在发病期间签署的任何文件,都是无效的。”我笑得更灿烂了,“所以,

沈先生,理论上,我们的婚姻都是无效的。要不,咱俩明天就去把手续办了?

”沈景辞的脸黑得像锅底。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滚刀肉,一时间竟也无言以对。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沉声问。“我想干什么?”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想……整顿一下你们这个腐朽、无趣、还自以为是的家。”他的身体僵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疯子。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谢谢夸奖。”我退后一步,对他行了个夸张的淑女礼,

“为了庆祝我们‘坦诚相待’的第一天,我决定,今晚亲自下厨,为你做顿好吃的。

”没等他反应,我便转身进了厨房。半小时后,我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不明物体走了出来。

“沈先生,尝尝我亲手为你做的‘黑暗料理’。菜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烧给你’,

以纪念我们那本被火化的家规。”沈景辞看着那盘东西,俊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3.沈景辞当然没有吃我那盘饱含“深情”的“烧给你”。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转身上楼,并吩咐张叔,“以后让厨房做两份餐,她的那份,让她自己解决。

”这是要跟我分灶吃饭的意思。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把那盘“杰作”倒进了垃圾桶。

反正我也没指望他吃,恶心恶心他就够了。真正的战斗,第二天早上才正式打响。

沈家的早餐桌,向来是规矩最多、气氛最压抑的地方。我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草莓睡衣,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施施然地坐到了餐桌主位旁边的位置上。餐桌上,沈景辞的母亲,

沈家真正的掌权人,林婉如,正端着一杯咖啡,姿态优雅得像个女王。她看到我的那一刻,

眉头就没松开过。“江柚,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成何体统!还有,谁让你坐在这里的?

那是景辞的位置!”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我打了个哈欠,拿起一片吐司,狠狠咬了一大口,

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林婉如的脸都绿了,“你……你吃饭怎么发出这种声音!

粗俗!简直是丢我们沈家的脸!”我咽下嘴里的东西,对她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婆婆,

您不知道吗?医生说,我这种病,就是要随心所欲,不能压抑自己。吃饭吧唧嘴,

能让我心情愉悦。心情愉悦,病情才能稳定。”我一边说,一边又咬了一口,吧唧得更响了。

“你!”林婉如气得手里的咖啡杯都在抖。“婆婆,您可千万别生气。”我关切地看着她,

“您一生气,血压就容易升高。血压一高,就容易***到我。我一受***,

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万一我把这牛奶泼您脸上,那多不好啊,对吧?

”我端起手边的牛奶杯,晃了晃。林婉如的脸色由绿转青,由青转白,

最后死死地瞪了我一眼,硬生生把火气憋了回去。她大概也从张叔那里听说了我的“病情”,

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坐在对面的沈景辞,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安静地吃着他的早餐,仿佛眼前这场婆媳交锋只是一场无声的默剧。但我能感觉到,

他的眼角余光,一直没离开过我。这冰冷的豪门,真是有趣极了。4.早餐风波只是个开始。

下午,沈景辞那个在国外读设计,刚刚放假回来的宝贝妹妹,沈静雅,找上了门。

她一身名牌,下巴抬得快要戳到天花板,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你就是我哥花钱买来的那个老婆?”她一开口,就是一股子冲味儿。

我正躺在花园的吊椅上晒太阳,闻言,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哦,你是那个花你哥的钱,

在国外混日子,连毕业设计都要找***代做的妹妹?”沈静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敢调查我?”“这还用调查?”我坐起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身上这件香奈儿最新款的连衣裙,是高仿。你手上那个爱马仕的铂金包,走线都有问题。

还有你脖子上那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光泽度也不对。”我每说一句,

沈静雅的脸色就白一分。“你一个连奢侈品真假都分不清的人,跟我谈设计?妹妹,别逗了。

”沈静雅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疯子!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但我眼睛不瞎。”我重新躺下,惬意地晃着吊椅,“不像某些人,心瞎。

”“你敢骂我!”沈静雅尖叫一声,抄起旁边浇花的水管就要朝我喷水。我早有防备,

一个翻身躲了过去,同时脚尖一勾,吊椅翻转,直接把她绊了个狗吃屎。“哎呀,小姑子,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故作惊讶地凑过去,“摔疼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顺便帮你挂个脑科看看?”沈静雅趴在地上,一身名牌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她抬起头,

眼睛里又是愤怒又是委屈,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大概从小到大,

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哭声引来了家里的佣人,也引来了刚从书房出来的沈景辞。

他看到眼前的场景,眉头紧锁。沈静雅一看到他,哭得更凶了,“哥!她欺负我!

她还说我的包包衣服都是假的!你快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沈景辞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跟小姑子交流了一下时尚心得,

谁知道她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沈先生,你这个妹妹,也该去看看医生了,建议挂个精神科,

查查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江柚!”沈景辞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我却不怕他,

反而迎上他的目光,笑嘻嘻地说:“对了,老公,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刚才不小心,

把小姑子那些高仿奢侈品的照片,发到她学校的论坛里了。

标题是——《论豪门千金的自我修养:从A货女王到设计废柴》。你说,

他们会不会给她颁个最佳创意奖?”沈静雅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而沈景辞,他看着我,沉默了良久,最后,

竟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5.那一天,沈家鸡飞狗跳。

沈静雅哭着闹着要沈景辞把我赶出去,甚至惊动了林婉如。林婉如气势汹洶地杀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没有教养的泼妇。我也不甘示弱,直接拿起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婆婆,您继续骂。您骂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好好保存下来,作为您虐待精神病儿媳的证据。

到时候交给媒体,标题我都想好了——《豪门贵妇的另一面:是对人性的扭曲,

还是道德的沦丧?》”林婉如的骂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她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你……你***!”“彼此彼此。”我笑得人畜无害,

“跟您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最后,这场闹剧以沈静雅被沈景辞强行送回房间,

林婉如气得晚饭都没吃而告终。偌大的餐厅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沈景辞两个人。

气氛有些沉闷。我吃得正欢,沈景辞突然开口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头也没抬,

“看他们不爽,不行吗?”“曝光静雅的事情,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他的语气很平淡,

听不出喜怒。“但能让她不痛快,让我痛快,这就够了。”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认真地看着他,“沈景辞,你别忘了,我只是个病人。病人做事,是不需要逻辑和理由的。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良久,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推到我面前。“这是什么?

”我明知故问。“无限额度的副卡。”他说,“密码是你的生日。”我愣住了。

他竟然知道我的生日?“你……”“协议里有你的资料。”他淡淡地解释道,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拿着它,以后想买什么,就用自己的卡,

别再去研究别人的东西是真是假。”我看着那张黑卡,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这是……在用钱堵我的嘴?还是在变相地安抚我?“怎么?怕我再把你妹妹的黑料抖出去?

”他没有回答,只是说:“明天沈家有个家宴,很多亲戚都会来。我希望你能安分一点。

”“安分?”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先生,你是不是对我的病情有什么误解?

你让我一个重度双相患者,在一群牛鬼蛇神面前保持安分?”我拿起那张黑卡,

在指尖转了一圈,“不过嘛,也不是不可以商量。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沈景辞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这张卡,就是我的诚意。”“不够。”我摇了摇头,

“我这病,你也知道,情绪价值很重要。光给钱,治不好。你得配合我。”“怎么配合?

”“很简单。”我凑近他,压低声音,“明天家宴上,他们要是敢惹我,

你就负责……给我递刀。”沈景辞:“……”他大概觉得,娶了我,

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决定。6.沈家的家宴,设在老宅,

场面宏大得像电影节颁奖典礼。长长的餐桌上,坐满了沈家的旁支亲戚。一个个衣着光鲜,

珠光宝气,脸上却都挂着相似的、精于算计的表情。我挽着沈景辞的手臂出现时,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了过来,充满了审视、好奇和不加掩饰的轻蔑。“哟,

这就是景辞的新媳妇?看着……挺普通的嘛。”一个穿着旗袍,

戴着翡翠镯子的中年女人阴阳怪气地开口。她是沈景辞的二婶。“何止是普通,我听说,

是从小地方来的,家里没什么背景。”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附和道,他是沈景辞的堂叔。

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得一清二楚。沈景辞的脸色沉了沉,刚要开口,

我却暗中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别动。我微笑着走到那个二婶面前,亲热地拉起她的手。

“二婶是吧?您保养得真好,皮肤真白。就是这眼角的皱纹深了点,眼袋也大了点,

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啊?我听说您先生,也就是我二叔,最近总在外面应酬,夜不归宿。

您可得当心啊,男人四十一枝花,外面野花那么多,别让人钻了空子。

”二婶的脸瞬间僵住了,笑容比哭还难看。我又转向那个堂叔,“堂叔,

您这气色也不太好啊,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打牌总输钱?我劝您还是少玩点吧,十赌九输。

您儿子马上要上大学了,学费可不便宜。别到时候,因为您的一点‘小爱好’,

耽误了孩子的前程。”堂叔的脸也黑了。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仿佛没看见似的,笑眯眯地坐回沈景辞身边,

“老公,我是不是很懂事?第一次见各位长辈,就这么关心他们。

”沈景辞:“……”他面无表情地给我夹了一块排骨,低声说:“吃饭,堵上你的嘴。

”我愉快地啃起了排骨。第一回合,完胜。7.家宴的气氛因为我刚才那番话,

变得有些诡异。亲戚们不再敢明着议论我,但眼神里的敌意却更浓了。酒过三巡,

一个看起来颇有威望的老者,沈家的大家长,沈景辞的爷爷,终于发话了。“景辞,

这位就是江柚吧?”他浑浊的眼睛看着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是的,爷爷。

”沈景辞恭敬地回答。“嗯。”老爷子点点头,转向我,“既然进了我沈家的门,

就要守我沈家的规矩。我听说,你第一天来,就把家规给烧了?”来了,正题来了。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一脸悲痛地站了起来。“爷爷,您误会我了!”我声情并茂,

眼眶说红就红,“我不是故意要烧家规的,实在是……情非得已啊!”所有人都愣住了,

看着我准备开始我的表演。“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我从小就有一种怪病。”我捂着胸口,

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不能看字数太多的东西,一看就头晕、恶心、呼吸困难,

严重的时候还会抽搐、口吐白沫!”“医生说,我这叫‘密集文字恐惧症’,

是精神疾病的一种。那天张叔把那本厚厚的家规递给我,我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天旋地转,

差点当场昏过去!”“为了保命,我只能……只能忍痛将它销毁。我也是为了沈家好啊!

万一我这个新媳妇,刚进门第一天就因为看家规猝死过去,传出去对沈家的名声多不好啊!

人家会说,沈家家规猛于虎,克死新妇!这……这让我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啊!

”我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用手帕按着眼角,肩膀一抽一抽的。

整个餐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给震住了。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

有人能把焚烧家规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感天动地。

连沈景辞都忍不住侧目,看向我的眼神里,除了无奈,

似乎还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半晌,还是老爷子最先反应过来。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派胡言!什么密集文字恐惧症,我活了八十年,从没听说过!

”“爷爷,您不能因为您没听说过,就否认它的存在啊。”我收起眼泪,义正言辞地说,

“这就像您没见过外星人,但您能说宇宙里没有外星人吗?我们要做一个与时俱进的老人家,

要相信科学!”“你……你这是在教训我?”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

“不敢不敢。”我连忙摆手,“我只是想提醒爷爷,您也要注意身体。您这个年纪,

最忌讳生气。一生气,血压就高,血压一高,就容易中风。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

沈家这么大的家业,谁来主持大局啊?景辞还年轻,压不住这帮叔叔伯伯们。

到时候家里一乱,公司股价一跌,那损失可就大了去了!”我这番话,半是威胁,半是提醒。

老爷子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想用眼神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但最终,

他还是把拐杖放下了。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他赌不起。“哼!伶牙俐齿!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再看我,算是默认了这件事就此揭过。我心里比了个耶,

坐了下来。沈景辞不动声色地又给我夹了一只虾。我瞥了他一眼,

这算是……给我递刀成功后的奖励?8.家宴之后,我在沈家的“疯名”算是彻底传开了。

那些牛鬼蛇神的亲戚们,再也不敢轻易上门来找茬了。偶尔在公司或者其他场合碰到,

也都是绕着我走。林婉如和沈静雅虽然依旧看我不顺眼,

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挑衅。我的日子,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而我和沈景辞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们依然分房睡,白天也说不上几句话。

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冷冰冰的,偶尔会问一句“今天做了什么”,

或者在我又一次“发病”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时,只是平静地让张叔来收拾残局。有一次,

林婉如的生日宴。她之前在早餐桌上被我怼过,一直记恨在心,

特意在生日宴上请来了她最引以为傲的“闺蜜团”,一群养尊处优的贵妇。她们一见到我,

就开始了。“哎呀,婉如,这就是你家儿媳妇?长得是挺标致,就是看着有点……没福气。

”“是啊,太瘦了,一看就生不出儿子。”“听说还是个病人?

景辞怎么会娶这么一个……”林婉如在一旁端着红酒,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显然很享受这种对我进行集体羞辱的场面。我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等到她们说得差不多了,

才慢悠悠地开口。“各位阿姨说得都对。”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继续说:“我确实没福气,

不然怎么会嫁到沈家来,天天要面对这么多规矩和刁难呢?我也确实生不出儿子,

毕竟生男生女是男人决定的,对吧,婆婆?”我把问题抛给了林婉如。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又看向那个说我瘦的贵妇,“王阿姨,您倒是看着挺有福气的,就是不知道,

您先生上个月在澳门输掉的三千万,您补上窟窿了没有?”王阿姨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我又看向另一个,“李阿姨,您说得也对,我身体是不好。但总比您女儿,

上周偷偷去医院打胎要好吧?听说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呢。

”李阿姨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整个宴会厅,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不是个人,而是个能洞悉一切秘密的魔鬼。

林婉如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这个疯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婆婆,

我有没有胡说,各位阿姨心里清楚。”我端起一杯香槟,走到她面前,笑靥如花,“对了,

婆婆,您还记得吗?我上次在早餐桌上答应过您,

要在您的生日宴上给您表演一个特别的节目。”林婉如警惕地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嘛。”我拿起一块小蛋糕,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把蛋糕“啪”的一声,

糊在了自己脸上。奶油和果酱瞬间沾满了我的脸颊。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油,

然后对着林婉如露出了一个甜美又诡异的笑容。“婆婆,生日快乐。这个节目,

叫‘用脸吃蛋糕’,您喜欢吗?”“啊——!”尖叫声此起彼伏。贵妇们吓得花容失色,

纷纷后退。林婉如更是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就在这时,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沈景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满脸蛋糕、狼狈不堪的我,

又看了看一片混乱的宴会厅,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我。然后,

对着所有人,用他那贯常冰冷的声音,平静地宣布:“我太太,病了。今天的宴会,

到此结束。各位,请回吧。”他没有责备我,没有质问我,只是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结束了这场闹剧,并且,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于我的“病”。那一刻,

我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好像……也挺有趣的。

9.生日宴“用脸吃蛋糕”事件,让我彻底坐实了沈家“第一疯媳”的宝座。

林婉如被我气得大病一场,在家休养了半个多月,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恐惧。沈家的生活,

前所未有的清净。而沈景辞,也从那天起,对我更加“纵容”了。

他甚至开始主动“配合”我的发疯。有一次,公司的一个对家,

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精神有问题”,特意在一个商业酒会上,让他的女伴来挑衅我。

那个女人穿着暴露,端着酒杯,故意撞到我身上,把红酒洒了我一身。“哎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嘴上道着歉,眼睛里却全是挑衅。

我还没来得及“发病”,沈景辞已经把我拉到了身后。他冷冷地看着那个女人,

然后拿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整瓶红酒,从头到脚,缓缓地浇在了那个女人的头上。

动作优雅,却充满了极致的侮辱性。全场哗然。“我太太身体不好,手不稳。

”沈景辞面无表情地说,“我替她,还给你。”那个女人尖叫着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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