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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裴烬结婚的第七年,我们像两条斗兽场里不死不休的困兽,给彼此下的最恶毒的诅咒,

就是祝对方下地狱。他恨我用一场精心设计的商业丑闻,逼得他裴家声名扫地,

不得不与我家联姻,也拆散了他和他的心上人。我恨他七年来,夜夜睡在我枕边,

心里却为另一个女人守身如玉。死前那一刻,我们正在为对赌协议的最终清算歇斯底里。

他眼底燃着火,启动了最终条款,要把我名下的一切吞得干干净净。我冷笑着,

按下了发送键,把我俩一起送上了财经版的头条,罪名是金融欺诈。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可就在警车呼啸声中,我意识涣散,却听见他的律师红着眼眶对他怒吼:裴总!你疯了!

你早就把个人名下所有资产都转到了给沈小姐设立的秘密信托里,

还一直在查当年是谁设局陷害她,你现在跟她玩命,图什么!原来是这样。

原来恨到骨子里的七年,只是个天大的笑话。我流下最后一滴血泪,含笑闭眼。再睁开时,

刺鼻的酒精和消毒水味,混着宿醉的剧痛,轰然炸开我的神经。我猛地转头,

撞进一双布满血丝,满是暴戾和厌烦的眼。是裴烬。这一幕熟悉得让我心脏抽搐。

这是七年前,我以一场惨烈的车祸,逼他签下那份联姻兼对赌协议的第二天。醒了?

裴烬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下颚上冒出的青茬让他显得格外狼狈。他把我从他怀里推开,

动作里没有半分怜惜,仿佛在甩开一件黏在身上的垃圾。裴烬……

我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干哑得厉害。他没应声,转身就走。再抱我一下……

他脚步不停,回应我的是紧绷的背影,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滚开”。

我却不管不顾地从背后死死抱住他。他身上的肌肉瞬间僵得像块铁。沈朝夕。他咬着牙,

一字一顿,试图掰开我的手,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知道没意思。

我把脸埋在他宽阔的后背,贪婪地汲取这辈子最后一次属于他的温度,

我只是想……想通了。想通了?他嗤笑,笑声里满是讥诮和疲惫,这话,

我听了七百遍也不止了。他终于挣脱我的钳制,毫不留情地将我甩回病床上。砰

的一声巨响,病房的门被摔上。那决绝的背影,和前世他被警察带走时一模一样。我低下头,

摊开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灼热的体温。可他不知道,这次,我是真的想通了。

我是他商业场上的对手,是父辈相交却反目成仇的世家之女,

是一条咬住他就死不松口的疯狗。唯独,永远也做不成他的爱人。够了。我闭上眼,

这场持续了七年的自我凌迟,该结束了。手机嗡嗡作响,是我的私人助理。沈总,

海岛那边的‘续约仪式’已经开始筹备了,您不是一直想要一场最盛大的……

问问柳楚楚,她喜欢什么风格,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就按她的喜好来。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沈总?您……助理的声音充满了惊骇,可您才是裴太太啊!

从今天起,不是了。挂断电话,我拨通了我们两家的世交,也是裴氏集团的独立董事,

周叔的电话。周叔,我想好了,放弃对赌协议里的附加条款,我退出。

周叔那边长舒一口气,仿佛怕我反悔,立刻答应:想通了就好!朝夕啊,你和阿烬还年轻,

没必要捆死一辈子,你放弃那份附加协议,裴家就不会拿走你的股份,两清,对谁都好!

我何尝不知道这是对我最好的选择。前世,我死都不肯放弃,最终和裴烬斗到鱼死网破。

这一次,我放手。我处理完股权转让的初步文件,正要离开,病房门却被猛地推开。

柳楚楚哭得梨花带雨,眼睛肿得像核桃,正楚楚可怜地靠在裴烬怀里。那画面,

刺得我眼睛生疼。裴烬看着我,那张俊美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森然冷意,

带着审判般的压迫感。沈朝夕,把‘天启科技’的控股权,还给楚楚。我看着他,

又看看他怀里那个演得情真意切的女人,只觉得荒谬可笑。不可能。你非要这么逼我?

裴烬的眼神几乎能将我凌迟,我已经答应跟你续约,再陪你演七年夫妻,你还要怎么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抢走‘天启’,就是为了折磨楚楚!

柳楚楚也适时地抬起哭红的眼:朝夕姐,‘天启’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我为了让它起死回生,付出了很多努力,只要你把它还给我,我……我立刻就出国,

再也不打扰你们……努力?我笑了,你的努力,

是指拿着公司仅剩的流动资金去拉斯维加斯豪赌,欠下一***债,

再把公司项目低价抵押给地下钱庄吗?柳楚楚,‘天启’在你手上,

不出三个月就得破产清算。柳楚楚的脸瞬间煞白,眼泪掉得更凶了。

裴烬却一把将她护在身后,怒视着我。你又在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调查她?沈朝夕,

我以前只觉得你偏执,现在才发现你恶毒得无可救药!就算楚楚经验不足,那也是她的公司,

你凭什么抢走!我晃了晃手里的另一份文件,上面清楚地写着,我是如何从地下钱庄手里,

合法地买下了‘天启’的所有债权。现在,我是‘天启科技’最大的债主,也是它的新主人。

就凭这个。裴烬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失望浓得化不开。好,很好。沈朝夕,

你记住,就算我们续约,这辈子,你都别想我碰你一下。我知道。

我坦然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上辈子,我已经尝够了那种滋味。他拥着柳楚楚离开,

那温柔安抚的姿态,是我前世求了七年都求不来的奢望。这一世,我不想要了。我真的,

该走了。回到我俩的婚房,我以为在续约仪式前不会再见到他。一开门,却和他撞了个正着。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绕过我大步离开。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才发现餐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醒酒汤,是我喝惯的那个牌子。心头五味杂陈。上一世,

他也是这样。一边对我恶言相向,恨不得我立刻消失,一边又在我生病时,

恪守着那份可笑的承诺,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不是在爱我,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

赎他自以为是的“罪”,还他想象中的“恩”。我却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再坚持一下,

就能把他的心也捂热。喝着这碗或许是最后一碗的醒酒汤,我脑中猛地闪过一个日期。

心脏骤然一紧。我扔下碗,一边换鞋一边给助理拨号:立刻去查柳楚楚在哪!

东郊那间废弃的仓库,给我盯紧了!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甚至来不及拿伞,就冲了出去。

凭着前世的记忆,我疯了一样地开车。就是今天,柳楚楚被那群亡命之徒的债主绑架。前世,

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虽被救回,却也彻底疯了,最终在我和裴烬的续约仪式当天,

跳楼自尽。这件事成了我和裴烬之间,永远无法拔除的毒刺。他至死都认为,

那场绑架是我一手策划。果然,废弃的仓库里,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围着柳楚楚。

小美人,别以为你傍上了裴总就万事大吉,欠我们‘黑水’的钱,阎王爷也赖不掉!

拿不出钱,就用你这身子骨来还!住手!我一脚踹开门,抄起旁边的钢管就砸了过去。

沈朝夕?柳楚楚看到我,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我没理她,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跑。啊!

她却脚下一软,重重摔在地上。我怎么拉都拉不起来,后面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快跑!

我把她护在身后,死死顶住冲上来的人,我拖住他们,你快去找人!

我……我腿软……我动不了……她抱着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快跑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以命相搏。我从小练的防身术在这些亡命之徒面前,根本不够看。

我一咬牙,拼着挨了一棍,回头想把她拽起来,她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将我向前一推。

冰冷的枪口,抵住了我的后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妈的,怎么是你……

领头的刀疤脸也没想到我会撞上来。他显然只是求财,不想闹出人命。我睁大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身后的柳楚楚。她也看着我,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恶毒和快意,

但嘴里却在发抖:对、对不起,朝夕姐……我……我太害怕了……太害怕了?我明白了。

她不是害怕,她是想借刀杀人!怒火和剧痛烧穿了我的理智,我猛地回身,夺下那把枪,

对着天空就是一枪。砰!巨大的枪声在仓库里回荡。那伙人本就心虚,看我像个疯子,

吓得屁滚尿流,四散而逃。我踉跄着,浑身力气被抽干,视线也开始模糊。雨声中,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伸出手,想扶住墙壁,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推开。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上,伤口撕裂的剧痛让我几乎晕厥。裴烬双目赤红,死死地瞪着我,

将抖成一团的柳楚楚紧紧抱在怀里。沈朝夕!我已经答应你了!为什么你还要赶尽杀绝!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伤口不断涌出温热的液体,我捂着心口,

艰难地吐出一口血。裴烬,不是我……闭嘴!他打横抱起柳楚楚,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心疼和珍视,我再也不会信你一个字。

裴哥哥……我……我好怕……柳楚楚在他怀里颤抖着,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不怕,

我送你去医院。他抱着她,转身就走。我挣扎着想说什么,却再也支撑不住,

重重地摔倒在地。血水混着冰冷的雨水,在我身下蔓延开来。迷蒙中,

我只看到他抱着柳楚楚上车的背影,那么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头。我的手,

无力地垂落在血泊里。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好像看到了助理的车,

还有那刺眼的红蓝警灯。再次睁眼,是医院熟悉的白色天花板。透过病房的玻璃窗,

我看到裴烬的身影一闪而过。我扯了扯嘴角。他还是来了,哪怕只是为了确认我死了没有。

警方那边很快结了案,绑匪头子为了减刑,把一切都招了。他们承认了绑架是为了追讨赌债,

也承认了那一枪,是柳楚楚“不小心”把我推到枪口上的。这一切,我都清楚。前世,

没人救我,更没人为我证明清白。等我能下地时,收到了裴烬的消息,只有冷冰冰的几个字。

续约仪式,地点不变。我笑了。好,那就把这最后一出戏,演得再盛大一点。

我没有回那个冰冷的婚房,而是在助理的安排下,住进了市中心最好的酒店。

续约仪式前一天,我接到了柳楚楚的电话。朝夕姐,对不起……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歉意和脆弱。我静静听着,没有说话。裴哥哥已经狠狠骂过我了,

他说,他会加倍补偿你……他说,这次的仪式,会办得比七年前还要盛大,

算是……算是给你赔罪……朝夕姐,你能原谅我吗?好啊。我轻笑一声,我原谅你。

电话那头的柳楚楚,似乎噎了一下。我慢悠悠地补充道:那么,也请你,

准备好收我的新婚贺礼吧。不等她回应,我便挂了电话。是该送他们一份,

永生难忘的大礼了。仪式当天,海岛上铺满了从荷兰空运来的郁金香,宾客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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