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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家族企业,我嫁给了京圈大佬周砚白。传说他高冷禁欲,是商界阎王。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分房而睡。

直到那天我意外发现——他书房抽屉里藏着整整一抽屉的肾宝片。我吓得手抖,

却听见他在身后幽幽开口:“夫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指尖下的红木桌面冰凉,

上面摊开着一份需要签字的文件。这是沈知意住进这栋别墅的第三个月,

也是她成为周砚白妻子的第九十一天。黄昏的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地毯上拉出长长的、安静的光斑。空气里只有中央空调细微的送风声,

以及她自己过于清晰的心跳。她拿着文件,站在书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才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周砚白还没回来。或者说,他允许她进入他的领地了?这间书房,

如同他本人一样,是这栋婚姻牢笼里唯一不对她开放的禁地。但今天,管家明确告诉她,

先生吩咐,文件可以送入书房,放在桌上。她拧动黄铜门把,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

一股混合着陈旧书卷、高级墨水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周砚白惯用的香水味,在这里沉淀得格外浓郁。书房极大,顶天立地的书架占据了两面墙,

上面摆满了精装典籍和经济著作,秩序井然,一丝不乱。巨大的书桌临窗而放,

上面除了电脑、笔架,再无他物。干净得近乎冷酷。沈知意快步走过去,

将文件放在桌面指定位置,不敢多看一眼,转身就想离开。

裙摆拂过书桌一侧带滚轮的窄边抽屉柜,也许是动作太急,也许是那抽屉本就没关严实,

“哐当”一声轻响,最上面一层抽屉被带开了一条明显的缝隙。她的脚步顿住。出于礼貌,

也出于一种不想在他领域留下任何不规整痕迹的本能,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将那抽屉推回去。

就在指尖触碰到冰凉抽屉面板的瞬间,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那条幽深的缝隙。

里面没有文件,没有文具。密密麻麻,整齐码放着的,

是一个个她绝不应该在周砚白书房里看到的东西——深红色的小盒子,

盒子上“肾宝片”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了她的眼睛。沈知意呼吸一滞,

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扔进冰窟。

为了家族那点摇摇欲坠的产业,她嫁给了他,

这个在京圈翻云覆雨、传说中高冷禁欲、不近女色的男人。婚后,他给她周太太的尊荣,

住最好的房子,用最贵的物品,却也给她最彻底的疏离。他们分房而睡,

交流仅限于必要场合的只言片语,像一对被强行拼凑在一起的、最完美的商业合作伙伴。

她一直以为,这就是他们婚姻的全部真相。相敬如宾,互不打扰,直到某一方或许觉得无趣,

或者价值榨干为止。可现在……这一抽屉的肾宝片算什么?传说?禁欲?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瞬间将她吞没。所以,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他并非清心寡欲,只是……对象不是她?甚至,可能因为某些她无法想象的“过度”,

才需要用到这种东西来……维持?脸颊猛地烧了起来,是羞耻,是难堪,

还有一种被彻底欺骗和愚弄的愤怒。她扶着抽屉边缘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冰凉一片。

“在看什么?”一道低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她身后响起。

像是一道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沈知意浑身猛地一颤,触电般缩回手,仓惶转身。

周砚白不知何时回来了,就站在书房门口,身形挺拔,将门外的光线挡去了大半。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一颗扣子,

露出小半截清晰的锁骨。黄昏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黑眸,此刻正落在她脸上,准确地说,是落在她刚刚缩回的手,

以及那条未来得及关上的抽屉缝隙上。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厚软的地毯上,

几乎没有声音,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混合着一丝室外的微凉空气,

逐渐将她包裹。沈知意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他走到她面前,脚步停住,目光先是掠过她苍白失措的脸,然后,缓缓下移,

落在了那个洞开的抽屉上。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

沈知意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不是愉悦,更像是一种了然,带着点难以捉摸的意味。

他俯身,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缓慢,

带着一种研磨人心的调子:“夫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声“夫人”,

叫得她耳根酥麻,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无地自容。误会?她能误会什么?

误会他周砚白年纪轻轻、身强体壮就需要靠肾宝片维持男人尊严?沈知意脸颊滚烫,

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脊背却抵住了冰冷的红木书桌边缘,退无可退。她想开口,

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睁大了眼睛,

惶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周砚白没有错过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那里面有惊慌,

有羞窘,有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冒犯的恼怒。

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随即伸手,不是去关那引人遐想的抽屉,

而是直接将它完全拉了出来。整个抽屉的内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

深红色的肾宝片盒子,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码放得整整齐齐,

视觉冲击力比刚才那条缝隙带来的更要强烈数倍。沈知意倒抽一口冷气,

视线几乎要被那一片深红灼伤。然而,周砚白修长的手指却越过了那些刺眼的盒子,

伸向了抽屉最深处,从底下,轻轻勾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密封药袋。

袋子里装着几颗白色的药片,形状普通。他将那袋药片举到她眼前,语气平静无波,

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这是我的安眠药。”安眠药?沈知意愣住了,

目光怔怔地落在那个小袋子上。“剂量控制得很严格,医生建议分开存放,避免误服。

”他继续说着,手指一动,将那个小药袋随意地丢回抽屉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然后,

他的指尖点了点那些深红色的肾宝片盒子,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的、近乎玩味的探究。“而这些,”他顿了顿,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是给你准备的。”……给她准备的?沈知意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敲击,

瞬间一片空白。给她准备的?肾宝片?为什么?震惊之下,她甚至忘了害怕,

脱口而出:“给我?为什么给我?”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颤。

周砚白没有立刻回答。他微微倾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书桌边缘,

将她完全困在了他与书桌之间的一方狭小天地里。那股冷冽的雪松气息更加浓烈地包围了她,

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他低下头,黑眸深邃,像不见底的寒潭,牢牢锁住她闪烁不安的视线。

“为什么?”他重复着她的话,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危险的慵懒,“夫人,

我们结婚三个月,你每晚在床头柜里放着的防狼警报器和电击棒,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瞬间僵直的身体,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是觉得我……”他刻意停顿,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

带来一阵战栗。“……不行?”“还是觉得,我需要被‘防’着?

”轰——沈知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脸颊、耳朵、脖颈,一片滚烫。

她藏得那么隐秘的东西,他怎么会知道?!而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她防备他?

还是在暗示她……她对他有某种……不该有的期待?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看穿、被戳破心事的慌乱让她无地自容。她张了张嘴,想辩解,

想否认,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看着她涨红的脸、无处安放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唇瓣,周砚白眼底那抹幽暗的光芒更深了。

他缓缓直起身,收回了禁锢着她的手臂,那股迫人的压力骤然减轻。他不再看她,

转而慢条斯理地将那个装满“秘密”的抽屉推了回去,发出沉稳的“咔哒”一声响,

仿佛将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也一并关了进去。“既然夫人精力如此旺盛,

还有心思想这些,”他转过身,走向书桌后的椅子,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疏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那从明天起,跟我一起晨练。”他坐下,抬起眼,

目光平静无波地看向依旧僵在原地的她。“六点,健身房。我不希望看到你迟到。

”……第二天清晨五点五十分,沈知意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踩着虚浮的步子,

挪进了别墅地下一层那间设备堪比专业健身房的房间。她几乎一夜未眠。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书房里的一幕幕,周砚白的话语,他的眼神,

他靠近时的气息……还有那一抽屉的肾宝片。给她准备的?因为她放了防身用品?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逻辑关系吗?难道他以为她是在暗示他什么?思绪乱成一团麻。

周砚白已经在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更显得肩宽腿长,正在跑步机上匀速奔跑,

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呼吸平稳悠长。听到脚步声,他并没有停下,只是侧过头,

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一瞬,淡淡开口:“热身十分钟。”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和昨晚那个带着危险气息逼近他的男人判若两人。沈知意抿了抿唇,

默默走到旁边的瑜伽垫上,开始做拉伸。

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水的强烈荷尔蒙气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热身完毕,

周砚白也从跑步机上下来,递给她一对小巧的哑铃。“基础力量训练,每组十五个,做三组。

”沈知意接过哑铃,入手的分量让她暗暗咋舌。她平时虽然不算娇弱,

但也很少进行这样强度的锻炼。但看着周砚白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她什么也没说,

咬牙开始做。动作并不标准,手臂很快开始酸软。周砚白就站在她旁边,抱着手臂看着,

没有指导,也没有催促。直到她勉强做完一组,气喘吁吁地停下时,他才忽然上前一步,

站到了她身后。温热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他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

猝不及防地覆上了她握着哑铃的手。沈知意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手腕不要塌。”他的声音响在耳畔,低沉而平稳,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核心收紧,

用这里发力。”他带着她的手,调整着姿势,引导着她感受正确的肌肉发力点。

他的手掌很大,完全包裹住了她的手背,指尖因为长期握笔或运动带着薄薄的茧,

摩挲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沈知意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指引动作。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

混合着汗水和那点冷冽的雪松尾调,霸道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他靠得太近了。

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这根本不是训练,

是一种无声的折磨和……撩拨。“懂了吗?”他问,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

但那只握着她的手,却没有立刻松开。沈知意慌乱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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