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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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死在结婚纪念日。然后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镜子里是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更***的是,

手机里传来我那俏寡妇老婆的撩人语音:江先生,今晚有空吗?好家伙,

我这是重生在了我老婆的新欢身上?复仇的号角,以一种极其诡异且带劲的方式吹响了。

1我叫林川,今年三十三,死于一场意外。或者说,一场看似意外的意外。

作为一名非物质文化遗产修复师,我大部分时间都与古籍、漆器、壁画为伴。出事那天,

我正在城郊一座古刹里修复一幅明代壁画,脚下的脚手架毫无征兆地塌了。从七米高空坠落,

我最后的记忆,是夕阳的余晖刺破布满裂纹的墙壁,以及……一道站在阴影里,

熟悉得让我心碎的窈窕身影。是我的妻子,苏晴。然后,世界就黑了。再次恢复意识,

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吵醒的。我猛地坐起身,

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得离谱的黑色真皮床上,周围是极简风格的豪华公寓,

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充满了木料和生漆的味道,

而不是这种冷冰冰的、昂贵的香水味。更诡异的是,我的身体。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触感不对。皮肤紧致,轮廓分明,甚至还有点扎手的胡茬。

我那张常年被修复材料熏得有些蜡黄的脸,可没这待遇。我连滚带爬地冲进卫生间,

当看清镜子里的人时,我倒吸一口凉气。镜中的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一头微卷的栗色短发带着几分不羁。这长相,扔进娱乐圈都得是掀起腥风血雨的顶流。

这他妈谁啊?!帅得也太犯规了!我不是在做梦,

后脑勺传来的钝痛和身体的陌生感无比真实。我死了,

然后……在一个陌生帅哥的身体里活过来了?这算什么?买一送一?地府 KPI 新玩法?

我强忍着眩晕,走回床边,拿起了那部还在嗡嗡作响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苏晴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颤抖着手指划开接听,我没敢出声。电话那头,传来我无比熟悉,

此刻却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那是我老婆苏晴,

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又娇又媚的语气说道:江先生,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我呀?

江先生?我挂断电话,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开始疯狂翻找这个身体的身份信息。

钱包里的身份证上写着:江哲,28 岁。手机的备忘录里,有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我试了几个简单的密码,都不对。最后,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我的忌日——0715。

文件夹咔地一下,解开了。里面只有一个客户档案。客户姓名:苏晴。

服务项目:情感慰藉与关系引导。项目目标:帮助客户走出丧夫之痛,开启新生活。

项目备注:客户丈夫林川,于 0715 意外身亡,保险金及遗产丰厚。初步接触,

客户表现悲痛,但对新关系接受度极高。可深度发展。我死死地盯着屏幕,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尸骨未寒,我的妻子,那个在我坠落时站在阴影里的女人,

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找好了情感慰藉服务,准备开启新生活了。而我,林川,

一个老实巴交的文物修复师,现在正用着这个江哲的身体,接到了我老婆的业务订单

。手机又响了,是苏晴发来的微信,一条语音。我点开,

她那甜腻的声音再次钻进我的耳朵:江先生,我刚炖了你爱喝的汤,今晚过来吗?

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怕。爱喝的汤?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看着镜子里江哲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你想开启新生活?

你想忘了我?好啊。我,林川,亲自来帮你。我用江哲的口吻,缓缓地打下一行字,

发送了过去。等我,我马上到。2.半小时后,我开着江哲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

停在了我曾经的家门口。钥匙孔***去转动的那一刻,我的手都在抖。

这曾是我亲手打造的爱巢,如今却要以一个男小三的身份踏入。门开了,

苏晴穿着一身性感的真丝睡裙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哀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她还是那么美,美得让我心痛,也美得让我恶心。你来啦。她柔声说,

自然地想挽上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动作有些僵硬。苏晴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

但很快被笑容掩盖:怎么了,江先生?今天这么害羞?我扯了扯嘴角,

努力模仿江哲那种玩世不恭的腔调:刚在楼下看到只流浪猫,想起了些不好的事。

我说的是实话,那只猫是我和她一起喂养的,我叫它漆漆,因为它一身黑得像大漆。

此刻,漆漆正蹲在楼下的花坛里,警惕地看着我,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连猫都认出我不是原来的我了。苏晴却笑了:你真有爱心。快进来吧,汤都快凉了。

客厅的桌上摆着精致的碗筷,一锅乌鸡汤正冒着热气。那味道我很熟悉,是我最爱喝的。

讽刺的是,我生前求她炖一次,她总说忙,说没时间。现在,她却为另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

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苏晴盛了一碗递给我,眼神里满是期待,

仿佛一个等待丈夫夸奖的小妻子。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味道很好,

但我的心却像被泡在了黄连水里。好喝。我面无表情地说。真的吗?

她看起来很高兴,你喜欢就好。我特意学的,想着你工作那么累,要好好补补。

我看着她那张真诚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女人,究竟是天生的影后,

还是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情意?我决定试探她。你……好像很会照顾人。

我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先生在的时候,你也是这么照顾他的吗?提到先生两个字,

苏晴的表情瞬间黯淡下来。她低下头,眼圈红了:别提他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就是太不小心了。她开始深情地回忆我们的过往,说我工作如何认真,对她如何体贴,

说我的离去对她打击有多大。她说得声情并茂,眼泪说来就来,仿佛我是她此生的挚爱。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差点就信了。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我继续追问,

声音有些沙哑。习惯?苏晴想了想,他喜欢安静,喜欢喝龙井,

还喜欢在我工作的时候,从背后抱着我,说闻着我身上的墨香就心安。她说的,全是真的。

我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子来回切割。这些我们之间最私密的细节,

她竟然可以如此平静地告诉另一个男人。那你呢?我盯着她的眼睛,你爱他吗?

苏晴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然后,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江哲这张脸。爱过的。她说,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对吗?江先生,是你告诉我的,要向前看。好一个向前看!我强压下掀桌的冲动,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那是我以前亲手为她雕刻的一枚小小的黄杨木梳子,

上面刻着她的名字晴。这是江哲钱包里的东西,想必是苏晴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我把它推到她面前,用江哲的口吻,轻佻地问:那这个,是你的过去,还是你的现在?

苏晴看着那枚梳子,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恐和慌乱。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3苏晴的反应比我预想中要激烈得多。她像是看到了鬼,

一把将那枚黄杨木梳子打翻在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个东西……不吉利!

她声音尖锐,胸口剧烈起伏,江哲,你从哪里找到的?快扔了它!我弯腰捡起梳子,

上面沾了些汤渍。我用纸巾仔细擦干净,心中冷笑。不吉利?我亲手为你雕刻,

耗费了整整一周的心血,你现在说它不吉利?这枚梳子,

我死后警察从我的工作室遗物里找到,交给了苏晴。她转手就送给了她的新欢。

这是客户送的,我看挺别致,就收下了。我轻描淡写地解释,将梳子放回口袋,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拿出来就是了。我表现得越是无所谓,苏晴就越是紧张。

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这张英俊的脸上,找出另一张平平无奇的脸的影子。江哲,

你……她欲言又止,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怀疑,你今天……很奇怪。是吗?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这里可以俯瞰小区的花园,

那个我曾经每天陪她散步的地方。或许是看到你,想起了我自己的过去吧。我信口胡诌,

声音里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忧郁,我也有一个深爱的人,后来,她也离开了我。

这是江哲的背景故事,我在他的日记里看到的。一个被富家女抛弃的悲情男主角,

这也是他后来成为情感骗子的诱因。果然,听到这个,苏晴的戒心放松了不少。

她走到我身后,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熟悉的触感,陌生的心境。曾经,

这个拥抱是我的港湾。现在,它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得我喘不过气。对不起,

我不该提伤心事的。她的声音温柔下来,我们都一样,都是被过去困住的人。但没关系,

以后,我们互相取暖,好不好?我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看着玻璃上我们相拥的倒影。

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复仇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我不仅要让她身败名裂,

我还要诛她的心。我要让她爱上江哲,爱上这个她亲手缔造的、用来埋葬我的幻影,

然后再亲手打碎它。那天晚上,我以心情不好为由,拒绝了她留我过夜的邀请。

离开那栋熟悉的楼,我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虚脱。回到江哲的公寓,

我把自己扔在沙发上,开始思考下一步。苏晴的反应很可疑。她对那枚梳子的恐惧,

不像是单纯的睹物思人,更像是一种……心虚。我再次打开江哲手机里那个加密文件夹。

除了苏晴的档案,还有一个子文件夹,名为观测日志。点开一看,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里面全是我的照片!有我在工作室埋头工作的侧脸,有我在楼下喂猫的背影,

有我和苏晴一起逛超市的抓拍……所有的照片,都是***的!拍摄时间从三个月前开始,

一直持续到我出事的前一天。江哲,这个所谓的情感慰藉师,在我死前,

就已经像个狗仔一样,对我进行了长达三个月的秘密监控!他的目的绝不是帮助

苏晴走出伤痛那么简单。我滑到日志的最后,是一段音频。点开播放,嘈杂的电流声后,

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一个是江哲,另一个声音经过处理,显得有些失真。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个失真的声音问。差不多了,脚手架的螺丝我动了手脚,

只要他爬上去,稍微有点大动作,就死定了。这是江哲的声音,冷酷得像一块冰。

钱已经打到你瑞士的账户了。记住,事成之后,按计划接近苏晴,稳住她,

拿到她手里的东西。放心,专业对口。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费这么大劲,到底图什么?

林川那点遗产和保险金,值得你们这么做吗?不该你问的,别问。拿到东西,

你的尾款一分不会少。拿不到……后果你清楚。对话到此结束。我瘫在沙发上,如坠冰窟。

原来,我的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江哲是执行者,苏晴是帮凶,而背后,

还有一个隐藏的主谋!他们要从苏晴手里拿到什么东西?我的脑子飞速运转。

我没什么值钱的家当,唯一的爱好就是收藏一些古玩。难道是……我猛地想起一件事。

我去世的爷爷曾留给我一件传家宝。那是一块汉代的古玉,据说是块养魂玉,

能安神定魄。我一直把它当个念想,随身携带。出事那天,它就挂在我的脖子上。难道,

他们图的是这块玉?就在这时,我感觉胸口一阵灼热。我扯开衬衫,赫然发现,

江哲这具身体的胸口,竟然烙印着一个淡淡的、和我那块古玉一模一样的印记!

这印记正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我的想法。我……我之所以能重生在这具身体里,

难道就是因为这块玉?一个更加恐怖的念头涌上心头:江哲……是不是也已经死了?

我之所以能占据这具身体,是因为它刚好也成了一具空壳?这个局,

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4胸口的玉佩印记越来越烫,

我的脑子里开始涌入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刺鼻的刹车声,

几个黑衣大汉把江哲拖进一辆没有牌照的商务车……然后是窒息感,和沉入水中的冰冷。

原来如此。江哲在完成任务后,也被那个幕后主使灭口了。而我,林川的灵魂,

因为那块养魂玉的神秘力量,恰好在江哲死亡的瞬间,占据了这具新鲜的空壳。

这简直是命运开的一个天大的黑色玩笑。我不仅要为自己复仇,还得顶着凶手的脸,

去面对另一个凶手,同时还要揪出那个藏在最深处的、杀害了我们两个人的主谋。这盘棋,

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

我有了一个巨大的优势:所有人都以为江哲还活着,而林川已经死了。我是黑暗中的猎人,

而他们,是阳光下的猎物。那个幕后主使,和江哲的交易里提到了苏晴手里的东西。

如果我猜得没错,就是那块古玉。我死后,我的遗物,包括那块玉,肯定都交给了苏晴。

我必须想办法,把玉从苏晴手里拿回来。那不仅是破局的关键,更可能是我能活

下去的根本。第二天,我主动联系了苏晴。宝贝,想我了吗?

我用上了江哲最油腻的腔调,自己都快吐了。电话那头的苏晴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讨厌。你昨天那么冷淡,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怎么,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昨天是身体不舒服,今天嘛……我顿了顿,压低声音,

今天,是想你想得不舒服。肉麻的话起了作用。苏晴的声音愈发娇媚:那你过来呀,

我给你『治治』。好啊。不过,我想去一个特别点的地方。我说,

去你先生的工作室看看,可以吗?苏晴的笑声戛然而止。去那里干什么?

她的语气瞬间警惕起来,那里又脏又乱,都是些瓶瓶罐罐,有什么好看的。没什么,

就是好奇。我解释道,听你说了那么多关于他的事,我很想知道,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就当是……满足一下我的嫉妒心?

这个理由很江哲,很符合他那种既多情又霸道的渣男人设。苏晴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权衡利弊。好吧。她终于松口,不过说好了,就看一眼。

那里……我一进去就觉得心里发慌。当然会发慌。那里不仅有我的亡魂,还有你的罪证。

下午,苏晴开车带我去了我的工作室。那是一间位于老城区的独立院落,也是我的祖宅。

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松节油、生漆和木屑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是我最熟悉的味道,此刻却让我百感交集。院子里,我种的几盆兰花已经有些枯萎。

苏晴显然没有心情打理它们。工作室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一切都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北墙上,那幅修复了一半的明代壁画静静地立在那里,

飞天的神女衣袂飘飘,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那天的惨剧。我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工具,我的半成品,我的藏书……这里的一切,都刻着林川的烙印。

苏晴显得很不安,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像是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这里好阴森啊,

我们快走吧。她催促道。别急。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眼睛却在四处搜寻。那块玉,

她会放在哪里?通常,这种贴身的东西,要么放在梳妆台,要么放在床头柜。

但这里是工作室……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墙角一个上了锁的红木箱子上。

那是我爷爷留下的箱子,专门用来存放一些贵重的修复材料和古玩。钥匙我有两把,

一把随身带着,另一把……我告诉过苏晴,藏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树洞里。我走到箱子前,

蹲下身,装作好奇地敲了敲。这里面是什么?没什么,就是一些我先生不用的旧东西。

苏晴的眼神有些闪躲。是吗?我能看看吗?我抬起头,用江哲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没有钥匙……苏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笑了。我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宝贝,你忘了?你告诉过我,

备用钥匙就藏在院子那棵老槐树的树洞里。我说这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苏晴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她看着我,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告诉过江哲?不,她没有。知道这个秘密的,

除了我林川,就只有她苏晴一个人。我看到,极致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的眼睛。

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5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晴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面对情人江哲的娇羞与依赖,

而是面对未知存在的、最原始的恐惧。你……你到底是谁?她用气音问道,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捏着她下巴的姿势,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不属于江哲的笑容。这个笑容,或许更像林川。

一个被背叛、从地狱归来的林川。钥匙呢?我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拿来。

苏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她没有去树洞里找,而是从自己贴身的衣领里,

拽出一条红绳。红绳的末端,系的正是那把黄铜钥匙。她竟然把备用钥匙随身带着。

我松开她,接过钥匙,转身走向那个红木箱子。咔哒一声,锁开了。我打开箱盖,

里面的东西让我瞬间攥紧了拳头。箱子里,没有我那些珍贵的古玩,

只有一堆被烧得焦黑的信件和照片。那是我和苏晴从相识到结婚,十年间所有的回忆。

而在这些灰烬之上,静静地躺着那块汉代古玉。它通体温润,

在昏暗的工作室里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玉的中央,有一丝极淡的血线,仿佛拥有生命。苏晴,

她不仅想抹去我这个人,还想烧掉我们之间所有的过去。何其歹毒!我拿起那块玉,

入手冰凉,胸口的烙印却再次传来一阵灼热。一股暖流从玉佩涌入我的身体,

那种后脑的钝痛和灵魂与身体的排异感,竟然减轻了不少。这块玉,果然是关键。

你……你是他……苏晴终于从惊恐中挤出了一句话,她指着我,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没死……你变成了江哲?托你的福,死了一次,换了张帅点的脸,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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