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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贫困生楚楚可怜,老公要求我把一半生活费给她。我拒绝后,

他在我的办公椅上涂满了强力胶。我被粘在椅子上一天一夜,撕下一层皮才分开,

疼得眼泪直流。他却拍下我拖着椅子狼狈求救的视频:要么给钱,要么我发到网上。

我咬牙拒绝。凳屁恶毒女的热搜爆了。全网都在骂我冷血无情,见死不救。只有我知道,

那个贫困生开着玛莎拉蒂。而我的老公,正搂着她在五星级酒店里看我的笑话。

我躺在医院里,后腰的伤口血肉模糊。他以为我会屈服,却不知道——我宁愿身败名裂,

也不会再给他羞辱我的机会。01发现自己被粘在椅子上时,我还以为是恶作剧。

直到我试图站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袭来。整个臀部和大腿后侧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

皮肤和布料已经完全粘合在一起。我惊恐地伸手去摸,指尖触到的是黏腻的胶水。强力胶。

工业级的那种。陆景行!我嘶哑地喊着老公的名字。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所有同事都走了,只有我还在加班核对数据。手机在办公桌上,

我够不到。每动一下,皮肤就像要被撕裂。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挪动椅子。

木腿发出刺耳的声音,而我像个可笑的怪物,拖着椅子在地上艰难移动。终于够到手机时,

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额前的碎发贴在脸上,眼前有些发黑。第一个电话,

毫不犹豫地打给陆景行。电话响了三声,他接了。老公,我被粘在椅子上了,

快来救我……我的声音在颤抖,既有疼痛,更有恐慌。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得意:粘住了?那你现在知道答应给许悦生活费了吗?

我愣住了。脑子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嗡嗡作响。许悦,就是他口中那个贫困生。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上个月的某个晚上,他突然跟我说,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许悦家境贫寒,

父母都是农民,她一个人在城市里打拼,连饭都吃不饱,让我每个月给她两千块生活费。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洗碗,手里的盘子差点滑落。我们一个月的家庭支出也就四千块。

房贷、水电、生活费算下来刚刚好。他竟然要我分一半给一个陌生人。我当然拒绝了。

陆景行,我们自己都要精打细算,哪有余钱资助别人?顾霜,你怎么这么冷血?

人家一个小姑娘,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的。那是她的事,不是我们的责任。从那之后,

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02陆景行,你疯了吗?快来救我!我的声音在颤抖,疼痛让我快要失去理智。

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皮肤和椅子间的拉扯感越来越强烈。救你可以,

但你要先答应给许悦生活费。他的语气冰冷,像是在谈一笔生意,顾霜,做人要有善心,

你怎么能看着一个女孩子挨饿?我不信她真的是贫困生!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哪有贫困生用最新款iPhone的?上次部门聚餐,她点的菜比谁都贵!

那是别人送的!陆景行的声音突然拔高,你就是嫉妒她年轻漂亮!顾霜,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嫉妒?我看着窗户上映出的倒影。三十二岁,素面朝天,

眼角已经有了细纹。而许悦,二十三岁,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也许吧,我是嫉妒。但不是嫉妒她的年轻漂亮,而是嫉妒她能让我的丈夫如此维护。

陆景行挂了电话。嘟嘟的忙音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颤抖着拨打120。您好,

这里是急救中心。我……我被强力胶粘在椅子上了,请快来救我,

我在华商大厦1507室。救护车二十分钟后到了。两个年轻的医护人员看到我的样子,

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们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我的情况,表情越来越凝重。这种工业胶水,

硬撕会连皮带肉撕下来。年长一点的医生摇摇头,得用特殊溶剂慢慢溶解。

那就快用啊!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医院没有这种溶剂,得去化工厂买,但现在太晚了,

工厂都关门了……年轻的护士满脸为难,要不明天早上……明天早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要在这里坐一夜?他们对视一眼,

无奈地点点头:我们先给您打点止痛针,减轻一下痛苦。要不要我们帮您联系家人?

家人?我苦笑。我有什么家人?父母早就去世了,唯一的亲人就是陆景行。而他,

正是始作俑者。03止痛针的效果很有限。疼痛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皮肤的撕裂感,后腰已经完全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钻心的疼。

凌晨一点,我给陆景行发了条信息:求你了,来拿溶解剂来救我。没有回复。凌晨两点,

我又打了个电话。这次他接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顾霜,你想清楚了吗?

陆景行,我们结婚七年了。我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是啊,七年了。

他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七年来,我对你够好了吧?现在只是让你帮助一个可怜的女孩子,

你都不愿意。顾霜,你太让我失望了。让他失望?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七年前,我们在大学相识。他追了我整整一年。那时的他,

会因为我的一个微笑而开心一整天,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煮红糖姜茶,

会在下雨天撑着伞在教学楼门口等我。顾霜,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这是他求婚时说的话。那时候我信了。结婚后,我们租了一个小小的一居室。虽然工资不高,

但两个人在一起,粗茶淡饭也觉得甜。我负责家里的财务,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他负责做饭,

虽然手艺一般,但每一道菜都用心。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大概是从许悦出现开始。

三个月前,她来公司实习,被分到了陆景行的部门。陆景行说她特别可怜,父母双亡,

靠助学贷款读完大学。他让我给她买些衣服,我去优衣库买了两套。他说她营养不良,

让我多做一份饭给她带,我也做了。渐渐地,要求越来越多。给她买个手机吧,

她的手机坏了。她要参加公司年会,你那条礼服借她穿一下。她生病了,

你陪她去医院看看。直到他提出要我每月给她两千块。我们自己都不够用,

哪有钱资助别人?这是我的原话。顾霜,你变了。他失望地看着我,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从那之后,他对我越来越冷淡。凌晨两点半,陆景行终于出现了。

04他推开办公室的门,身上还带着夜晚的寒气。但他没有立刻来救我。他拿出手机,

对准我就是一通拍摄。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我下意识地想要遮挡,

但任何动作都会带来剧痛。老婆,你现在的样子真狼狈。他边拍边笑,

笑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响,像条可怜的狗。狗。他说我像狗。我红着眼眶,

声音嘶哑:陆景行!我们结婚七年了!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

我记得每一个纪念日,记得他喜欢吃什么,记得他的所有习惯。可是现在,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如此陌生。是啊,七年了。他收起手机,在我面前蹲下。

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混杂着一丝女士香水的味道。那不是我的香水。七年来,

我对你够好了吧?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只是让你帮助一个可怜的女孩子,你都不愿意。他的手指很凉,像冰。顾霜,

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你现在答应每月给许悦两千块;要么,我把刚才的视频发到网上。

他拿着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想想,堂堂财务主管,被粘在椅子上的丑态……啧啧,

这要是传出去,你这张脸往哪搁?我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陆景行冷笑,反正丢脸的不是我。他转身就要走。陆景行!

我叫住他,你就这么走了?你真的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这是你自找的。等你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留下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05黑暗像一只巨兽,要将我吞噬。办公室的空调早就停了,气温只有十几度。

我穿着单薄的衬衫,冷得直打哆嗦。但比起寒冷,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绝望更让我难以承受。

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脑海里不断浮现过去七年的点点滴滴。新婚第一年,

我们攒钱买了一台二手冰箱,他开心得像个孩子。第二年,我升职加薪,

他买了一束玫瑰花在公司门口等我。第三年,我们搬进了现在的房子,虽然要背负房贷,

但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第四年,第五年,第六年……记忆开始模糊。什么时候开始,

他不再在我加班时来接我?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什么时候开始,

家里的大小事都是我一个人在操心?而许悦的出现,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许悦发来的微信。我们并不是好友,但她给我发了好友申请,

附言是:顾姐,景行哥让我问问你,考虑好了吗?景行哥。多亲密的称呼。

我盯着手机屏幕,忽然笑了。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天真。凌晨四点,天微微亮了。

窗户外透进一丝晨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我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七个小时。腿完全麻木了,

后背的疼痛已经让我快要失去知觉。就在我快要昏过去时,门再次被推开了。

06同事林婉第一个到公司。看到我的惨状,她尖叫着冲过来:天啊!霜姐,你怎么了?

她的眼睛瞬间红了,手忙脚乱地想要帮我:谁干的?怎么会这样?我的天啊……

快……快帮我找溶剂……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林婉慌忙打电话叫人,

一边打电话一边抹眼泪:霜姐你坚持住,我这就去买溶剂,马上就好了,马上……

她跑了出去,十分钟后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手机:我查到了,城东有一家化工厂,

我现在就去!等待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陆续有同事来上班,看到我的样子都惊呆了。

顾主管,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报警?天啊,谁这么狠心?我摇摇头,

什么都没说。上午十点,林婉终于买来了溶剂。化工厂的技术人员也一起来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开始溶解胶水。这个过程很慢,很疼。即使有溶剂,

皮肤和裤子已经完全粘合,每一寸分离都像是在凌迟。我咬着毛巾,眼泪不停地流。

林婉在旁边握着我的手,也跟着哭:霜姐,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我没有说话。说什么呢?

说是我的丈夫?说是因为我不愿意给他的暧昧对象钱?最后,在经历了两个小时的煎熬后,

我终于从椅子上下来了。但代价是惨重的。整个臀部和大腿后侧都血肉模糊,

有些地方的皮肤被完全撕下来,露出了鲜红的血肉。救护车再次赶来,我被紧急送往医院。

07医生的表情很严肃。这是严重的皮肤撕裂伤,多处深达真皮层,需要立即清创处理。

他一边检查一边摇头,伤口面积很大,恢复期至少要一个月,而且会留疤。

这明显是故意伤害。另一个医生皱着眉,建议你报警,这已经构成刑事案件了。

报警?我躺在病床上,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恨。也是因为心寒。陆景行,

你真狠。手机响了,是他发来的信息。老婆,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的耐心有限。

紧接着又是一条:对了,昨晚的视频我剪辑了一下,效果不错。

标题我都想好了:冷血女强人见死不救,恶毒本性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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