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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刀锋贴着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金属的纹路,和我皮肤上因为恐惧而竖起的汗毛。

顾屿深站在我面前,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举着刀,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上一秒,他还在对我微笑,夸赞我今天穿的红裙子,

像一朵开到极致的玫瑰。下一秒,这把刀就出现了。“念念,”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你今天,是我见过最美的样子。”我懂了。在我最美的时候杀掉我,这样,

我就能永远以最完美的姿态,活在他的记忆里。这是我死前,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然后,刀锋嵌入皮肉,温热的血喷涌而出。……再次睁开眼。我还穿着那条红裙子,

顾屿深还站在我面前,还是那把刀,还是那句话。“念念,你今天,是我见过最美的样子。

”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刀锋即将再次割开我的喉咙。一模一样的场景。我重生了。

回到了被他杀死的最后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快跑”。

可是我动不了,双腿像灌了铅。死亡的剧痛还残留在我的神经末梢,

提醒着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怎么办?怎么办?他的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恨意,

只有一种近乎痴迷的、病态的欣赏。他不是要杀一个仇人,他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反抗?

求饶?都会破坏这份“美感”,只会让他更快地动手。我的目光扫过他的脸。

他长得那么好看,可在那张脸下面,藏着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到底是怎么招惹上他的?

因为拒绝了他的追求,破坏了他计划里的“完美”吗?刀锋又贴近了一分,

我已经能闻到上面淡淡的血腥味,或许是上一个“藏品”留下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

既然他迷恋的是这张脸,是这份他眼中的“美”,

那我就给他更极致的、他从未见过的“美”。我看着他,强忍住喉咙里的尖叫和身体的战栗,

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泪因为极度的恐惧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在这一刻,恐惧、绝望、求生的欲望,和我脸上那个扭曲的笑容,

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而破碎的美。我看到他的手,停顿了。刀锋没有再前进。他愣住了,

似乎被我此刻的样子所吸引。有用!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

用我能发出的、最颤抖也最真诚的声音,对着这个即将杀死我的凶手,大声喊了出来。

那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说:“顾屿深,我爱你。”2时间静止了。顾屿深举着刀,

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他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困惑”的情绪。刀锋还贴着我的皮肤,但我知道,死亡的危机,

暂时解除了。我赌赢了。赌他对这张脸最后的迷恋,

赌他对我这个“藏品”突如其来的变化产生了兴趣。“你……说什么?”他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敢停下。我知道,一旦他从这种震惊中回过神,

一旦他觉得这场“表演”不够精彩,那把刀会毫不犹豫地再次落下。我必须继续演下去,

演到他相信为止。“我说我爱你。”我重复道,眼泪流得更凶了。这一次,不全是装的。

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慌,让我浑身都在发抖。“我一直都爱你,顾屿深。我拒绝你,

只是因为我害怕……我怕我配不上你。”话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可是,

我看着他的眼睛,逼着自己把这场戏演得更真。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

主动握住了他那只没有拿刀的手。他的手很冷,像一块玉。被我碰到的那一刻,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我知道我不该奢望什么,”我哭着说,

把一个自卑、怯懦又爱得无法自拔的角色演到了极致,“我只想……我只想在最后,

把心里的话告诉你。如果你觉得我让你不高兴了,破坏了你的计划……那……那你就动手吧。

能死在你手里,也……也挺好的。”说完,我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在赌,

赌他这种有严重精神洁癖和控制欲的疯子,最享受的就是猎物主动献祭的姿态。一秒,

两秒……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然后,我听到了刀被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清脆的一声“当啷”,像天籁。我缓缓睁开眼。顾屿深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探究,有审视,还有一丝……玩味。他没信。但他对这个“游戏”产生了兴趣。“爱我?

”他轻笑了一声,俯下身,用那只冰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那你证明给我看。

”我的心沉了下去。“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像是在宣布一件所有物的归属。“我会看着你,看你说的‘爱’,到底是真的,

还是……一场为了活命的、精彩的表演。”他顿了顿,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不过,念念,你要记住。表演,

总有谢幕的时候。我希望你的这场戏,永远都不要结束。不然……”他没有说下去。

但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当他厌倦了这场游戏,当我的表演出现破绽时,

那把放在桌子上的刀,会再次回到我的脖子上。这一次,我不会再有重生的机会。

3我住进了顾屿深的家。那不是一个家,那是一座华丽的、密不透风的牢笼。

这是一栋坐落在半山腰的独栋别墅,有着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

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一尘不染,安静得像一座陵墓。我的所有东西都被送了过来。

手机、电脑、银行卡,他没有收走,但我的每一次通话,每一次消费,

都会生成一份详细的报告,放在他的书桌上。他给了我最大的“自由”,

也给了我最严密的监控。而我,开始了我以生命为赌注的演出。我开始学习如何去“爱”他。

我上网搜索了所有关于他的信息。顾氏集团最年轻的继承人,商界天才,冷酷无情,

几乎没有任何负面新闻。他像一个被完美程序设定好的人,找不到任何破绽。于是,

我把研究的重点,放在了他的生活上。我观察他每天的作息。早上七点准时起床,

喝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他喜欢穿纯色的衬衫,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任何东西摆放的位置,都必须精确到毫米。

他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和洁癖。我开始扮演一个温柔、体贴、甚至有点笨拙的“恋人”。早上,

我会比他早起十分钟,为他煮好咖啡,然后在他走出卧室时,捧着杯子,

带着一点羞涩和讨好,对他说“早上好”。他接过咖啡,眼神会在我身上停留几秒,

然后什么也不说,转身走开。他吃饭的时候,我会坐在他对面,安静地看着他。

我会记住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第二天,餐桌上就会出现他喜欢的菜。

他看书的时候,我会抱着一个抱枕,蜷缩在离他最远的沙发角落里,假装看电视,

但会把声音调到最小。偶尔,我会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充满爱慕地,看他一眼。

如果被他发现,我会立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慌乱地低下头,脸颊泛红。这一切,

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脸红的程度,眼神躲闪的速度,

手指紧张绞动的方式……我在镜子前练习了无数遍。我要让他习惯我的存在,要让他觉得,

我就是这样一个,爱他爱到尘埃里,渺小、无害、甚至有点可怜的生物。有一次,

我“不小心”在他的书房里,碰倒了一摞他摆放整齐的文件。文件散落一地。那一瞬间,

我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的、危险的气息。我几乎以为他会立刻掐死我。

我吓得脸色惨白,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立刻去捡,因为我知道,他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我只是蹲在地上,哭得浑身发抖,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孩子。他沉默地看了我很久。

久到我几乎要崩溃。然后,他走过来,蹲下身,开始自己一张一张地,把文件捡起来。

他没有骂我,也没有碰我。只是在捡完最后一份文件后,站起身,淡淡地对我说:“以后,

不要进我的书房。”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蹲在地上,看似还在后怕地哭泣,但心里,

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没有死。我又一次,在他的规则边缘,试探成功了。我知道,

我正在一点一点地,把他那套“完美”的程序,搅乱。而我付出的代价,就是将自己,

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连我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她”。4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像一只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用顺从和爱慕的假象,换取着暂时的安宁。

顾屿深没有再对我动过杀机,但他看我的眼神,始终像在看一件物品。

他会欣赏我穿着他买的裙子,坐在窗边安静看书的样子;会欣赏我为他弹琴时,

手指划过琴键的样子。他欣赏的,是一种被他完全掌控的“美”。而我,则在这座牢笼里,

拼命寻找着能让我活下去的蛛丝马迹。我发现,他有一个房间,永远都锁着。

那个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没有任何窗户,像一座密室。我曾在他书房里,

找到过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但我不敢轻举妄动。直到有一次,他出差,需要三天才能回来。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夜里,我用偷藏起来的钥匙,打开了那扇门。房间里没有开灯,

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打开墙上的开关,柔和的灯光亮起,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如坠冰窟。

整个房间,像一个蝴蝶的标本博物馆。墙上,挂满了无数用玻璃框裱起来的蝴蝶标本。

从最普通的凤蝶,到珍稀的蓝闪蝶、光明女神蝶,每一只,都保持着展翅欲飞的姿态,

被一根最细的钢针,钉死在白色的绒布上。它们美得惊心动魄,也死得寂静无声。

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玻璃柜。里面没有蝴蝶,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

是一个笑得非常灿烂的女孩。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像个小太阳。

我认得她。她是林薇,三年前失踪的著名芭蕾舞演员。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退圈隐居了,

没想到……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明白了。顾屿深痴迷的,是在事物最完美、最灿烂的一刻,

将其毁灭,然后做成标本,以求永恒的占有。那些蝴蝶,是在它们破茧而出,

翅膀最华丽的那一天,被他捕获、杀死的。那个叫林薇的女孩,大概也是在她事业最巅峰,

舞姿最动人的时候,被他……“收藏”了。而我,在他举起刀的那天晚上,

穿着那条他最喜欢的红裙子,画着最精致的妆,大概也是我人生中,他认为“最美”的一刻。

所以,他要杀我。他不是恨我,也不是因为被我拒绝而愤怒。他只是一个疯狂的收藏家,

而我,是他看中的、下一个即将完成的“完美作品”。我浑身发冷,几乎站不住。

我终于知道了这个魔鬼扭曲的审美,也知道了自己曾经离死亡那么近。我退出了房间,

锁好门,把一切恢复原样。回到卧室,我冲进浴室,跪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但我什么都吐不出来。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不,不能这样。苏念,你不能害怕。害怕,只会被他看得更透。

一旦他发现你已经洞悉了他的秘密,你就死定了。我打开水龙头,

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自己脸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我知道了他的“美学”,

那我就不能再坐以待毙。我要反击。我要利用他这套扭曲的审美,为自己找到一条活路。

我要让他觉得,一个活着的、会呼吸的、不断变化的“藏品”,比一具冰冷的尸体,

更有“收藏”的价值。我要让他对我,彻底上瘾。5顾屿深回来那天,我像往常一样,

在他进门时,为他递上拖鞋,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我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重逢的喜悦。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他大概是在检查,他离开的这几天,

他笼中的这只金丝雀,有没有什么异常。我完美地经受住了他的审视。晚饭后,

他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房里处理文件。我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敲了敲门。“进来。

”我走进去,把果盘放在他手边。“你辛苦了,吃点水果吧。”他“嗯”了一声,

眼睛没有离开屏幕。我没有立刻走开。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

脸上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带着点崇拜和爱慕的表情。“有事?”他终于察觉到了。

“没……没有。”我低下头,小声说,“我就是觉得……你工作的样子,特别好看。

”他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一下。“比我跳舞的时候,还好看吗?”我抬起头,

用一种天真的、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的语气说道。我曾是舞蹈学院的高材生,

这是他最初注意到我的原因。他的目光,终于从屏幕上,移到了我的脸上。“你想说什么?

”他的眼神,像手术刀一样锋利。我心里一紧,但我知道,这场戏必须演下去。“我在想,

”我小心翼翼地措辞,每一个字都像在走钢丝,“蝴蝶被做成标本的时候,是它最美的一刻,

因为那一刻被永远地定格了。就像照片,能留住人最灿烂的笑容。”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他没有打断我。“可是我在想,

如果……如果那只蝴蝶,它每天都会变幻出一种新的、更好看的花纹呢?如果那个笑容,

明天会比今天笑得更灿烂呢?”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顾屿深,

我觉得……一个每天都在变得更美,永远不知道明天会美成什么样子的东西,

是不是比一个被定格的标本,更……更有意思?”房间里一片寂静。

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我在赌。赌我这套说辞,能成功地在他的脑子里,

植入一个新的“程序”。我在试图告诉他:一个静态的、死亡的“完美”,

是低级的;一个动态的、不断进化的、永远无法被完全掌控的“完美”,才是顶级的收藏品。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又一次说错了话,即将面临死亡。然后,他突然伸出手,

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吓得浑身一僵。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地,如此亲近地碰我。他的怀抱,

和他的人一样,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轻地,

说了一句:“有点意思。”6那句“有点意思”,成了我的护身符。

顾屿深没有再把我当成一个只需要保持“静态美”的花瓶。他开始……观察我的“动态美”。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也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开始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

展现我的“不完美”,或者说,一种经过我精心设计的、“成长的美”。

我开始学着做他喜欢吃的菜。第一次,我故意把盐放多了。当他皱着眉,放下筷子的时候,

我紧张得心脏都快停跳了。我怯生生地看着他,眼圈立刻就红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他看着我泫然欲泣的样子,没有发火。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倒了。”第二次,我做的菜,味道刚刚好。我把菜端到他面前,

像一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他尝了一口,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多吃了几口。我立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个笑容没有半分虚假。因为这微小的进步,意味着我又多活了一天。我把自己,

变成了一个养成类游戏的主角。而顾屿深,就是那个手握我生杀大权的玩家。

我要不断地给他制造新鲜感,让他对我这个“角色”的成长,产生期待和兴趣。一天,

我在花园里浇花,假装不小心,被玫瑰的刺扎到了手指。一滴血珠冒了出来。

我“啊”地叫了一声,不是因为疼,而是演给那个正在二楼窗边看着我的男人。

我把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委屈地看着他的方向。

那是一种带着点傻气和脆弱的、需要被保护的姿态。晚上,我的床头柜上,多了一个医药箱。

里面有创可贴,有消毒水。我的心,在那一刻,感到了无比的寒冷。他不是在关心我。

他是在维护他的“藏品”。一个完美的藏品,不应该有任何瑕疵,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

而我,必须利用这一点。我策划了一场更大胆的试探。我知道他有一间专门的收藏室,

里面放着他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价值连城的艺术品。那里的安保,比他锁蝴蝶的房间,

还要严密一百倍。趁他去公司开会,我避开了所有的监控,来到了收藏室门口。我没有钥匙。

我只是,从厨房里,拿了一块抹布,和一桶水。然后,我就跪在收藏室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用手,一点一点地,擦拭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我擦得极其认真,仿佛那不是一扇门,

而是一件神圣的艺术品。顾屿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我跪在地上,

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擦拭着他神殿的大门。我的膝盖已经跪得通红,

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站在我身后,看了很久。“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被“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他,

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有点讨好的笑。“我看这里好像有点脏……我怕……怕灰尘进去,

弄脏了你的宝贝。”我指了指那扇门。他沉默了。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因为跪了太久,

腿一麻,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扶向了他。我的手,碰到了他的手臂。

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然后,我像触电一样,立刻把手收了回来,连连后退,低着头,

不敢看他。“对……对不起!”他看着我,眼神幽深。“苏念。”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嗯?

”我紧张地抬起头。“明天,我带你进去看看。”7当我第一次走进那间收藏室时,

我才明白,顾屿深的财富和品味,到了一个怎样令人发指的地步。从莫奈的《睡莲》,

到梵高的《星空》真迹,再到各种我只在博物馆见过的古董……这里,

简直就是一座浓缩了人类艺术精华的私人卢浮宫。而我,

是第一个被允许进入这里的“外人”。我强忍住内心的震惊,

扮演着一个被巨大惊喜砸中的、手足无措的小女孩。“天……天哪……”我捂着嘴,

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这里……太美了……”顾屿深很满意我的反应。

他像一个炫耀自己宝藏的国王,带着我,一件一件地介绍他的藏品。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种不自觉的骄傲。我一边听,一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的心里,却在飞速地分析。他在向我展示他的世界,

一个由金钱和艺术构筑的、绝对掌控的世界。这是他信任我的表现吗?不。这不是信任。

这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标记”。他是在告诉我,我,苏念,是他众多藏品中,

最特殊、也最令他满意的一件。他在向他的“藏品”,展示它未来同伴的“荣耀”。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恶寒。“你最喜欢哪一件?”他突然问我。我的目光,

扫过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最后,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玻璃柜上。柜子里,

放着一只翅E翅膀破损的蝴蝶标本。它在一众完美的藏品中,显得格格不入。

“为什么……它会在这里?”我指着它,好奇地问。顾屿深的眼神,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它是我做的第一个标本。”他淡淡地说,“那时候技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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