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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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裴恒把剑抵在我的脖子上,双目赤红。“为什么是你!她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我无视他的癫狂,看着镜子里熟悉的眼神。“她原本就是霸占我身体的孤魂野鬼!

我才是沈婉!沈家嫡女,定远侯世子夫人!”裴恒痛苦嘶吼。“不!我只要她!

你快把身体还给她!”我回想这几年那个穿越女霸占我的身体做出的种种蠢事。

毫不犹豫地给了裴恒一巴掌。“如果她再敢回来,我一定让她魂飞魄散!

”1、裴恒被我的眼神吓得退后几步,手里的宝剑也掉落在地。

“不……不会的……青青那么爱我,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看着已经而立之年却满心满眼都是情爱的裴恒,只觉得恶心。“你既然相信她会回来,

还不赶紧去义庄找个新鲜的女尸!免得你的青青回来了魂无所依,再落到野狗身上!

”裴恒恶狠狠地看向我。“你!你怎么如此恶毒!”我捡起地上的宝剑,一步步向他逼近。

“我恶毒?我重病之时被人抢走了身体,你还有脸说我恶毒?那叶青青上不敬父母,

下不教子女!放任好好一个侯府陷入混沌颓败,让我在京中名声一落千丈!

她除了跟你耳鬓厮磨,可曾担负过一点侯府主母的责任?

你现在居然有脸为一个孤魂指责我恶毒?裴恒!你未免欺人太甚!”裴恒眼神闪烁,

无法反驳我的话,但还是本能地想要维护叶青青。

“青青……青青她很善良……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们两情相悦,我的妻子就应该是青青!

她说过,感情中不被爱的人才是多余的!你……你不过是我母亲选中的人,我又不爱你!

”我眉头紧皱,我与裴恒成婚多年,膝下育有一双儿女。原本裴恒虽然算不上才学出众,

但起码温和有礼。那叶青青不过才来两年,

裴恒现在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脑子里只有情爱的废柴纨绔。反正我已经拿回自己的身体,

也不耐烦与他废话。“总之那叶青青已经走了,回到了属于她的地方。你若是想她回来,

就自己出门去寻办法。但是裴恒,我今日郑重提醒你。你是定远侯世子!

你肩上有振兴侯府的责任!如今裴家高堂俱在,你膝下也有儿女数人,阖府上下百来号人,

身家性命都系与你一身!你若选择撇下这一切去寻什么真爱——裴恒,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裴恒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神既悲伤又恐惧。我知道,

他从没有在叶青青脸上看到过如此冷漠决绝的表情。半晌,裴恒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要去找回青青!我这辈子只认她一个妻子!”看着裴恒离去的身影,我终于冷笑出声。

2、我与裴恒的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来的,我是裴家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

裴恒视责任如儿戏,把男欢女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但我却不能放任这个蠢货继续败坏侯府名声。莫说裴恒离家去寻什么召回孤魂野鬼的方法,

他就是立时死了,这个家我也要扛起来。裴恒离开的第二日,我便让管家召集阖府上下,

要重新给他们立立规矩。老管家看着我锦衣华服端坐主位,感动得热泪盈眶。“夫人,

您终于回来了……”我浅浅露出一个笑容。我就知道,我执掌侯府多年,

宽严有度、规矩严明。不会所有人都被那个满口平等自由的疯女人收买。侯府众人中,

有人认为清晰严谨的规则更好,自然也有人喜欢自由散漫的气氛。“夫人,

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咱们这群人生来平等。世子可以***吃酒打牌,

咱们下人自然也可以!您还说这样热闹才好,才更像个家。

”我看着这个被叶青青提拔起来的管事,眼神森冷。“若你认为众人生来平等,

那为何跟着你的小厮要成为伺候你的私奴?你学着世子***吃酒打牌,

赌资便是世子书房里的古墨?家人?你若视府里的下人为家人,

又怎么会趁夜摸进侍女的院子欲行不轨之事?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家人的?

”那管事脸色铁青。叶青青喜欢他嘴甜会奉承,明知他犯错也从不责罚。我略一抬手,

堵住了他的狡辩。“自今日起,本夫人亲自当家,

之前靠着阿谀奉承就能混出头的日子一去不返。凡触犯家规者,初犯杖十,罚俸三月。

若有再犯,一律逐出侯府,绝不宽纵!”我以一个眼神,压下了满堂的议论之声。

见众人规规矩矩地低头应下,不再有人多话,我又朝老管家看了一眼。“凡是她重用过的人,

三日内发卖干净!”老管家躬身行礼。“是,老奴明白。”3、我花了半月时间整肃侯府,

终于重新找回了高门大户的规矩和体面。眼见这里总算有了几分家的样子,

我便主动前往庄子,接公婆回京。之前叶青青霸占我身体的时候,

鼓动着裴恒做了很多荒唐事。公婆越是管束,这对狗男女就越是忤逆。公爹身体不好,

婆母怕他被自己儿子活活气死,只能找个借口避居去了京郊的庄子。儿子儿媳把爹娘气走,

这放在满京城也是独一份。要不是公婆要脸面,没有把这件事传扬出去,

怕是我重新接管自己的身体也再无颜面见人。久别重逢,婆母拉着我的手就哭了出来。

“母亲就知道!那不是我的婉婉!你是母亲遍寻京中闺秀选出来的好儿媳,

怎么可能是那副荒唐样子!”定远侯夫妇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和善人,我简直无法想象,

那叶青青到底任性妄为到何种程度,才会让他们都容不下。安顿好公婆,

我又请了名医入府小住。庄子上虽然清净,他们惦记着府内的鸡飞狗跳,也未必能养好身体。

接下来,就是接裴恒的妾室和庶子庶女们回府。叶青青主张真爱至上,主张一夫一妻。

她把裴恒的妾室全部看做不知廉耻攀附权贵的***女人。

我不知她一个霸占别人身体的孤魂哪里来的优越感,又凭什么居高临下地指责旁人。

若不是她穿到我的身体里,凭她那猪脑子,连入府侍奉的机会怕是都没有。

她一个鸠占鹊巢的小丑,难道真以为自己生而高贵了不成?

侯府妾室都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女子,是过了长辈的眼才抬进来的。

她们不仅要为侯府开枝散叶,更要为我分担庶务。论起对侯府的贡献和作用,

叶青青给她们提鞋都不配。而且这些人已经是过了明路的侯府妾室,

叶青青竟然一句话就将她们都赶了出去。裴恒这个***,

对不起这些侍奉过他的妾室也就罢了,竟然把几个孩子也一起送走了。

一个连亲生骨肉都能抛弃的禽兽,连人性都没有,也好意思标榜情深义重!

被接回来的妾室重新住回了自己的院子,孩子们也回到了学堂。

不过比起恭顺听话的庶子庶女,我自己的孩子才是真正让我头疼。

4、叶青青霸占了我的身体,对孩子们的毒害太深。

我的儿子坚定地认为自由是这世间最珍贵也最重要的东西。

我的女儿也将情爱凌驾于一切之上。我尝试与他们沟通了几次,收效甚微。

府中众人都认为我必然对他们无可奈何之时,没想到我直接祭出了杀招。我奏请公婆,

把一双儿女送到农户家中寄养。裴砚池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娘,你竟然敢把我和妹妹送走?

我是裴家的嫡孙!你凭什么这么做!”我淡定地对镜梳头,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你想学你父亲,弃家族责任于不顾,认为世间一切都该为你的任性妄为让路。

我只是成全你罢了。裴家嫡孙,理应扛起振兴家业、光耀门楣的重任。你不想用功读书,

求取功名,我也不为难你。日后你离了侯府,想干什么我保证不会干涉。

你父亲不只有你一个儿子,日后我将谁认到名下,谁就是裴家嫡孙。这重担你不担,

自有你的兄弟们来担。”说着,我终于回头看了这一双儿女一眼。“至于你,书瑶,

你和你哥哥一样,不要以为祖父母和母亲会为你们的任性无条件托底。

你若将情爱视作最重要的东西,就去追求好了。等你们到了农家,你是爱上农家子弟也好,

贩夫走卒也罢。母亲都会遂了你的心意。”裴砚池和裴书瑶原本都认定了我会妥协,

会向他们坚持的理想低头。却没想到我竟然心狠到连亲生骨肉都能放弃。

看着哭红了眼睛的一双儿女,我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头。“去吧,孩子,

不要过着侯府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说着不切实际的空话。去看看百姓们是如何生存的。

等你们真正想清楚了自己到底要什么,要不要肩负起对家族的责任,就托人给母亲带话。

记住,若你们选择再次回到侯府,便失去了任性的权力。”说完,我不顾女儿的哭闹,

坚决让人送走了他们。府里有些人原本还指望我能回到之前的样子,继续宽纵他们偷奸耍滑。

可眼下我连自己的儿女都送走之后,所有人终于清醒。那个聪慧强大的夫人真的回来了!

5、几日之后,管家黑着一张脸来向我禀告。“夫人,外头有几个人想求见您。

”我放下手中的账本,微微蹙眉。“是什么人?”老管家面色尴尬。

“是城里青楼和赌坊的掌柜。”我深吸一口气,才回想起还有这一茬。

叶青青霸占了我的身体之后,自诩是划时代的商业奇才。她不顾家中长辈的阻拦,

坚持入股了京城中的青楼和赌坊。不但亲自给妓子们谱曲编舞,

甚至还参与开发了新的堵伯机制。关键她若是真赚到钱也就罢了,

这个蠢货却只白白丢了名声。自古以来能经营青楼、赌坊的怎么会有良善之辈。

以他们的江湖阅历和奸诈程度,十个叶青青都只是人家的掌心玩物。

这个蠢货被奉承得不知天高地厚,还真以为自己是天纵奇才,商界翘楚!

结果就是她被人忽悠着要持续给青楼和**投资,直到对方在京城独大,才会开始给她分红。

我实在不明白这个只要不瞎就能看见的陷阱,叶青青和裴恒是怎么携手双双跳进去的!

多说无益,此时我就是再痛恨这对狗男女,也得忍着恶心为他们收拾烂摊子。

看着一脸奸笑出现在我面前的中年男女,我也懒得与他们周旋。“之前侯府给你们的投资,

我便全当打水漂了。日后侯府不会再参与你们的生意,你们也不可打着侯府的旗号生事!

”对方显然没想到我竟然是这般态度,顿时装不住了。“这……夫人,

咱们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是您主动找到咱们说要合作的,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再说了,咱们可都指望夫人的智慧呢!您不在了,咱们的生意肯定大不如前,

咱们不能没有夫人啊!”一旁的青楼老鸨也甩着帕子帮腔。“就是,就是,夫人啊,

当初是您说做生意要讲究诚信的。还说什么互惠啊,双赢啊,引领时代之类的。

咱们可都是按照您的法子来的,您哪能说不管就不管呢?您要当真这么无情,

那外人要是问起来,咱们可就顾不得侯府的好名声了!”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地给我施压,

我越发感叹叶青青是何等的愚不可及。我自问出身高门,确实没有和三教九流打交道的经验。

但我又不傻,能在天子脚下把这种灰产经营得风生水起,说背后没有贵人撑腰我是不信的。

我不屑于与他们废话。“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找你们的主子去分说,也免得让二位为难。

”这两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其实刚刚从我的眼神中已经发现了事情有变。

眼下见我直接提到幕后主人,赶紧双双跪了下来。“夫人,夫人恕罪,可不敢劳动夫人大驾。

您的话我们听明白了,您放心,日后咱们保证和侯府分割得干干净净!

之前的那些银子……”我略一抬手。“之前的不必再提,就当赏你们了,

也给阖府上下买个教训。”见我软硬兼施,他们也知道事情必然没有转圜余地。

无论他们的主子是谁,都没有为了几千两银子和定远侯府结仇的必要。

那二人最后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齐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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