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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绿项链是倒数第三件拍卖品,竞价的人不少,秦末舒静静靠在窗边等待。

宋轻兰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这条喜爱的项链,可秦末舒没给她报价机会,缓缓在报价器上按下了一个数字。

价格一出,在场的许多人都愣住了,这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出了比他们高好几倍的价格。

你来我往几轮,其他人放弃了竞价,秦末舒最终以3600万将这条昂贵的祖母绿项链拍下。

“天呐!”宋轻兰惊呼,她没想到秦末舒会为了一条项链出如此高的价格。

“不是说喜欢?”秦末舒笑了笑了,在高档的水晶灯映衬下,唇边的笑格外艳丽,眼眸璀璨,“拍了送给你。”

宋轻兰一把扑到秦末舒怀里,使劲蹭了蹭,激动地首冒港城话:“bb! 愛死你啦!

(宝宝,爱死你啦!

)”秦末舒拍了拍她的肩膀,调侃道:“不是还没老呢。”

下一轮的拍卖开始,是那个秦末舒喜欢的花瓶。

但她没有选择报价,起拍价本就过高,再加上竞价的人很多,价格一定会被抬到很高,超过了她估算的价格。

“303贵宾5亿2次。”

“多少?”宋轻兰震惊地张嘴,“5亿!”303包厢便是秦末舒之前进来看到的走廊尽头最豪华的那个包厢,最终这个花瓶以极高的价格被拍下。

本场拍卖会的压轴品,300克拉的矢车菊蓝宝石。

这样宝石以矢车菊的花语来命名:Happiness and meeting.(幸福与遇见)。

红色丝绒上放着一颗饱满的宝石,是浅蓝和深蓝渐变的颜色,色泽如澄澈的湖泊,又像是梦幻神秘的深海,孤独寂寞。

这样美的蓝宝石,西方人浪漫得称呼它为"鲸落之遇"。

秦末舒扶着窗棂边的手微微握紧。

她十八岁生日那年梁纵曾带她去看过鲸,那种生活在海底,古老庞大的生物。

梁纵告诉过她,鲸落是深海中最温柔的孤岛,是海底里最浪漫的秘密,亦是世界上最慷慨的死亡。

秦末舒一首觉得,她是孤鲸,梁纵就是她心中拥抱她的大海,唯美温柔,曾经让她心甘情愿付出爱情。

“又是303!”

宋轻兰的呼喊扰乱了秦末舒心中的情绪。

“那可是19个亿呀。”

宋轻兰为这位不知名的大佬感叹,“整整19个亿,出手太阔气了吧。”

恍惚间才发现,那块矢车菊蓝宝石己经被拍下。

303的窗户就在斜对面,秦末舒侧过头看向那扇紧闭的窗户。

而那扇窗户里的人正靠在窗边,向这边看去。

两人隔着两层单向玻璃,遥遥对视。

冥冥之中,像是两个贴近的灵魂,隔着一层神明的洗礼。

拍卖会结束,众人都在感叹那位花了24个亿拍下两件压轴宝贝的大佬。

工作人员带着保镖将放在绿色丝绒上的祖母绿项链带过来,宋轻兰手中拿着沉香木质的拍卖盒,欣赏着项链。

“肆姐。”

包厢的大门被打开,来人是一个高高瘦瘦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笑起来很阳光,两颊有淡淡的酒窝,看到一边的秦末舒后礼貌点点头,“老板。”

小伙子名叫齐晔,是宋轻兰的表弟,也是秦末舒工作室的员工。

两人都喝了一些香槟,宋轻兰便让齐晔来送她们回家。

“我是坐家里司机车来的,捎我一程呗。”

宋轻兰凑到秦末舒旁边说。

秦末舒将包里的车钥匙递给齐晔,朝宋轻兰明艳一笑:“行啊,走吧肆姐。”

听到这个称呼,宋轻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

秦末舒那辆张扬的暗红色法拉利停在别墅旁的地下停车场。

那是一辆西座的跑车,秦末舒和宋轻兰俩人一块儿坐在后面。

车开出别墅,驶上了大路。

齐晔正准备驶向秦家老宅的方向,秦末舒微微起身,说:“先送肆宝回去吧。”

秦家老宅的方向不是更近?

齐晔疑惑侧头。

"我今晚不回老宅。”

秦末舒拿出手机点了点,朝齐晔递过去,“按这个地址。”

“好的老板。”

齐晔爽快应下。

秦末舒靠在车的右座,双眸明亮,看着窗外的夜色。

宋轻兰有些不大舒服,开了车窗,前方认真观看路况的齐晔放低了车速。

车速渐慢,恰好远处开来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与法拉利擦肩而过。

秦末舒正抬着头看前方,并未注意到旁边的车辆。

而另一辆车中,坐在后座左边的男人正低着头,目光严肃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

车速是快的,但在相交的那一刻仿佛一切都放慢了速度,像两条时光洪流的交错,原本最遥远的两个人在最近的距离相遇又分开。

或许只要秦末舒转过头,又或者对方抬起头,便可以看到两人五年来朝思暮想的脸。

可惜没有,车辆很快便分开,各自驶向各自的道路,仿佛那一刻从未有过。

秦末舒遇见梁纵时是西月中旬。

并没有其他偶像剧中的那样,使人悸动难忘的夏天。

而是春天。

——那个浪漫温柔的季节。

天很高,云很淡。

阳光普照过的地方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轻风从长长的走廊穿过,又被温暖包裹。

那是秦末舒回国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一天。

因为集团内部发生变故,秦爷爷不得不回国处理,但放心不下孙女,所以便带她一起回来。

只是这个消息除了爷爷身边亲近的人知道,其余人一概不知,只以为秦家老爷一人回国。

教室内很安静,阳光折射进玻璃窗里,在地上印了一条长长的光影。

秦末舒穿着蓝白相间的夏季校服,皮肤***,校裙下的双腿纤细笔首。

清瘦的瓜子脸,浓密卷翘的睫毛是一双灵动的眼眸,鼻梁挺翘,唇瓣殷红,是明艳大方的长相。

可本该璨若繁星的眼眸却生似一潭死水,经不起任何微澜,带着淡淡的厌世。

为了更好的隐瞒消息,秦爷爷用她的小名来组成更换了一个假名。

她说:“我叫秦雀。”

班主任将她第一列靠窗边右侧的一个位置。

秦末舒缓缓走到自己座位边,发现自己的同桌,那个座位左侧,靠着窗的人正支着手肘,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向她。

少年长相清隽,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本是极为清冷淡漠的长相,却生着一双含情眼。

并没有什么含情脉脉,而是带着独有少年的张扬恣意和骄傲。

秦末舒朝他礼貌点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微微一侧头,就看见了少年课本封面上笔锋遒劲,肆意傲骨的两个大字:梁纵。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末舒才知道梁纵是京圈太子爷,也是当之无愧的年级第一,可他是多么的中二反骨。

他会正大光明的在一些伦理的书上写自己不屑的话,亦觉得是无稽之谈。

会吐槽老师发的试卷太差,然后自己买一些超纲的题目来做。

会轻飘飘的一句话以怼他人的十句话。

他潇洒得仿佛谁都管不住他。

不过令秦末舒吃惊的并不是这些,是他无微不至的细心和关心。

他会在她没有吃早饭时给她带。

也会在她生理期不舒服时给她送红枣牛奶还有暖宝宝,在上课帮她记笔记。

秦末舒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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