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婆母怎么待我,我看在眼里,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我吃,那首饰铺里有什么好首饰,也紧着我买,更不必说成衣铺子里那成衣,是如水地往家里送。
婆母提的要求,我沈玉萍就没有不答应的。
当晚,裴珩便骂骂咧咧起来,你别以为你强迫我,我就会愿意,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你拿刀威胁我也没用。
我毕竟是杀惯了猪,拿绑猪的手法,结结实实给裴珩绑在床上。
为了防止裴珩不行,我还找我爹拿了点药。
有些猪懒懒散散的,不爱找对象,这时候就得给猪下点猛药,这药放猪身上好使得很,放人身上也应当好使。
裴珩眼角憋得通红,还未等我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药,我摸了摸他的下半身,便翘得老高。
这我可就犯了难,因为我不也不会。
我问裴珩,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他往常也没少逛窑子,应当比我熟练。
他没好声好气,我哪知道。
感情还是个童子鸡。
我莽莽撞撞地胡怼一番,到底是让我摸到了关窍,裴珩声音都变了,发出了一声急促而低哑的哼声。
他木着一张脸,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忍得很是辛苦。
这事那么疼的吗?我忍了一会,直到好像得了些兴味,在裴珩身上摇了起来。
摇着摇着,裴珩一双眼睛都挂在我那撞玲般鼓鼓囊囊的胸脯上,两道鼻血从鼻孔里滑出来。
一晚上我足足要了裴珩三次,要到最后,裴珩都变声了。
从那一晚开始,裴珩看我的眼神就变了,眼神格外躲闪,若是我盯着他看久了,他还会脸红。
最大的进步便是,他不用我拿着刀在一旁盯着看书了,自己便知道学习了。
只是到了夜里总要缠着我做那事。
没过几日,我便怀了孩子,怀了孩子之后,我整个人便变得格外惫懒,还未足月,我便在廊前摔了一跤,整个人肚子都痛起来,身下见了红,裴珩也不知道去了哪。
婆母急得六神无主,我拍拍她的手,声音急促,桥东边有家妇人是产婆,让丫鬟去请,若是她不在家,桥西也有一户,只不过最好是东边那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九月一一一》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